第六百九十章殺個通透
海岸上,秦軒自黑蚺上躍下,他望著早已經等待多時的軍隊,繁密封鎖,若一道堅不可摧的人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秦軒眼眸冰冷,手掌中,萬古劍赫然斬出。
次啦,僅僅一瞬,秦軒便已經掠過那人牆,一劍不知斬開多少人,防暴盾,甚至坦克。
只有一道大路,蔓延鮮血。
秦軒無視身後那一雙雙恐懼的目光,持滴血劍,漠然前行。
「該死的!這群廢物!」
米國國防,米勒望著這一幕,咬牙切齒。
一支軍隊連一槍都不曾開,就被人嚇得呆立,任由那青帝離去。
「繼續攔截,他定然是為那個華夏女人而來的,攔住他的去路!」米勒打開通訊器,近乎是嘶吼出聲。
一旁的國防部長還在接著電話,一個接一個不停。
秦軒持劍而行,身若驚鴻,掠過一處處山野平原之中,速度極快。
「秦軒,蕭舞所在太遠了,步行過去,恐怕你已經沒有體力了!」莫清蓮在狂風之中出聲,聲音清洗入耳。
秦軒持劍而行,驟然間,他腳步停滯,望著前方那隆隆而來的鋼鐵矩陣。
一輛輛坦克,駭人聽聞的武裝攔阻。
秦軒面對這鋼鐵矩陣,只是一劍,劍化雲霧生金雷,他祭萬古劍而起,沖天降千百金雷,每一道金雷落在那鋼鐵矩陣之中,皆是有轟鳴爆炸聲起。
待萬古劍落手,那可怖的戰爭矩陣已經化作一片廢墟。
秦軒持劍疾奔,「你太小覷我的體力了。」
「不過奔襲三千里,足矣!」
話語落,秦軒的速度不減反增,赫然向蕭舞所在的方向衝去。
「莫小姐,這是迫在眉睫之事,一念之間,三千里之外便會發生很多事。」秦煙兒沒由來的說了一句,跟上了秦軒的身影。
莫清蓮不由沉默,最後嘆息一聲。
「希望如此吧!」
她有些後悔了,她心中甚至在恐懼。
恐懼秦軒身死,恐懼這位號稱當世第一的青帝敗了,死在這裡。
但如今,她只能緊隨其後。
秦軒踏步而行,一個小時便跨越了近千里,這速度,便是讓世界各國也不由咋舌,滿面震撼。
時速千里,這還是人的速度麼?
這個青帝的體力難道是無窮盡的不成?
更何況,在這千里,秦軒的身後,那是米隊屍軀鋪築的道路,是一條血路,多少戰爭機器,精銳士兵隕落在這一人身後。
忽然,秦軒的速度猛然緩慢下來,在他前方,不再是戰爭武裝,而是兩道人影,一人渾身籠罩在機械鎧甲之中,一人神色蒼老。
這是兩名滅世級強者,不得以而前來,想攔住這位青帝。
在他們眼中,這位青帝想必已經接連大戰,精疲力盡,或許他們兩人便是不能殺這青帝,保命還是不成問題。
再加上國防許下重諾,所以兩人來了。
「青帝,在下是……」
話語還不曾全部說出,秦軒便是一劍斬出。
轟!
只是一劍,那兩名滅世級強者神色驟變,這哪裡是接連大戰,餘力無幾的模樣?這一劍,便是他們全力之下,都難以阻擋。
劍光掠過,兩人近乎是狼狽而逃。
只可惜,在他們還未心存僥倖活下來的時候,秦軒便斬出了第二劍。
一劍若清雨,滌盪世間,無聲無息拂過兩人身軀。
秦軒已經踏步,身影消失在天地之中,而兩人的身軀卻悄然間千瘡百孔,鮮血如雨,垂倒在地。
剛剛跟上來的莫清蓮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秦煙兒更是苦笑。
她倒是想要為這位青帝攔住前敵,但仿佛卻連一絲機會都不曾有。
她認識這兩人,在世界上也算是頗具名氣,但在青帝的劍下,只不過兩劍而已。
秦軒穿梭著,依舊前行,體力、血海、靈海在不斷的消耗著,但他仿佛不曾察覺一般。
事實上,多番大戰,便是他如今的血海、靈海,都已經不足一半了。
而蕭舞所面對的,還有號稱十五位滅世級強者的存在。
秦軒神色漠然,他徒步奔襲了兩千餘里,掠過大半米國,途中殞命在他手下的滅世級兩人,武裝、精銳加起來,早已經超過萬億。
秦軒每殺出一條血路,米國國防部的那兩人臉色都慘白一分。
到最後,就連米勒都絕望了。
「他還是人麼?就算神,也要死在這兩千餘里的途中吧?」
這太過讓人絕望,不僅僅是米勒,世界眾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徹底陷入了沉默,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以往,他們從不信有人能一人敵國。
三年前,這位青帝做到了。
即便那時,他們也覺得y國太過窩囊,否則眾國誅伐,那青帝早已經死了。
但現在,他們心中卻有恐懼,質疑自己內心的念頭,便是眾國誅伐就能殺了這位青帝麼?
若是殺不死,那麼死的會是誰?
眾多掌握各權的大人物,此刻不由不寒而慄。
恐怕唯一高興的便是y國了,這三年,他們承受了太多的嘲笑。
而現在,他們恨不得立即見到其餘大國高層的臉色,他們心中更有慶幸,當初辛虧如此,否則整個y國的武裝,都要折損在這一人手中。
當秦軒斬滅最後一道攔截,他看到了了漫漫黃沙,凝聚目力,看到了十數里之外的隱約黑點。
「終於要到了麼?」
秦軒腳下猛然一踏,速度陡然再次激增,仿佛是一道影子,撕裂了沙塵狂風,沖向那眾神的軍事基地。
直至他腳步停下,他看到了那浴血而立的蕭舞,看到了那十大滅世級強者,看到了那眾神基地。
秦軒手持萬古劍,眸光森然。
「我來了!」
一身孤戰三千里,一劍斬滅萬億武裝。
一個人,卻將當世第一大國,殺了個通透。
無人能攔,所向披靡。
秦軒望著那一道身影,卻露出一絲慘笑。
驟然間,他打出靈決,直接注入到了蕭舞的體內,卻不曾找到那最後那一絲,哪怕是一絲如髮絲般微弱的生機。
老僧轉頭,他猛然跪地。
「施主!」
「您終於來了!」
老僧老淚縱橫,他握著一個手機,此刻卻如一個孩子,狼哇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