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全世界不相信你,我雷仁相信你!」這時,雷仁站出來拍拍胸脯。
「次奧,這麼經典的台詞都知道,人才啊!」風墨給了雷仁一拳。
「走!不怕死的跟我沖啊!」
「沖啊」雷仁揮舞著拳頭,聲嘶力竭的嚎叫,也不知是要捨身成仁,還是給自己,壯膽兒。
其他幾人,猶豫了一陣,也咬咬牙跟了上去,看來,那個年代的孩子,還是夠朋友的。
衝上河壩,只見河壩下,崖尾村的七八個小子正慢慢的往回走,中間一個,比其他人高一頭,壯兩圈。
風墨見狀大喝一聲:「呔!前面那廝!給小爺我站住!」
雷仁:「呃好猛!」
崖尾村的小子們聽見聲音,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次奧,就你倆啊,後面叫了人來了吧!」高一頭壯兩圈大聲喊道。
「法克,這不是熊二嘛!」風墨驚道。
「瘋子,這不是『熊二』,這是『歪驢』,這狗娘養的要是不留級,都初二了!」雷仁介紹敵情。
「麻痹的,老子最討厭以大欺小了!」
風墨三以前是個好孩子,打架鬥毆的事兒他都會遠離,所以對這些「壞孩子」,他並不了解,雷仁卻是個「鬥士」,雖然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臉腫,但屢敗屢戰,越挫越勇!
崖尾村的小子們警惕的往風墨他倆身後張望,不一會兒,後面五人跟了上來。
「次奧,還有沒有了,別當我傻啊!」歪驢操著公鴨嗓子繼續喊。
「有你妹啊!你不傻,你tmd二!」風墨痞氣十足。
雷仁滿眼崇拜的望著風墨,心中暗嘆風墨見多識廣,歪驢確實有個妹妹,人稱歪驢他妹。
「有種下來!」
「有種上來!」
「下來!」
「上來!」
「」
「下來打死你們!」
「上來次奧,你等著,別跑啊!」風墨這才從二和三能動口絕不動手的意識中擺脫出來,帶頭衝下河壩。
「肯定有埋伏,快撤!」歪驢一看,斷定後面肯定還藏著人,要不這幾個小屁孩不敢下來。
「個不要碧蓮的,跑什麼跑!」
不到三分鐘,歪驢等人就停了下來,此時他們跑到了崖尾村這邊的河壩下,除了風墨一夥,他們也沒看到後面再有其他人追來,到了這裡即使有,他們也不怕了,進可攻,退可逃。
中午的太陽像個火球,樹上的知了在呱噪,崖頭村和崖尾村的兩隊人馬,在崖尾村的河壩下冷酷的對峙著
歪驢:「有病吧,你們!」
風墨:「有藥啊,你妹!」
歪驢:「沒死過吧你!」
風墨:「小爺死的次數沒你的爸爸多!」
歪驢:「我爸沒次奧,老子打死你!」
風墨:「eon!」
「噼啪哎呦啊啊嗚嗚」
「老子把你打正了!」
「老子再把你打歪了!」
「嗚嗚別打了啊啊」
戰鬥一觸即發,場面瞬間就呈一邊倒的局勢,只見崖尾村歪驢一拳打出,火氣十足,崖頭村風墨抬腿一個飛踢,快若雷電,風雷勾住驢火,歪驢直接就被撂倒,風墨騎上去就擂,打的歪驢慘叫連連。
崖尾村主將被ko,一時間兵敗如山倒,此時崖尾村大將雷仁,乘勢而出,帶領崖頭人馬,痛毆崖尾殘兵,一場大戰很快落下帷幕,現場一片狼藉,撕碎好多衣服
風墨:「服不服?」
歪驢:「服」
風墨:「還狂不?」
歪驢:「不了」
風墨:「知道我誰不?」
歪驢:「不知道」
風墨:「崖頭風墨,記住了!」
歪驢:「鴨頭風」
「啪!你妹的發音準點!一啊崖!」風墨伸手一巴掌。
歪驢:「嗯嗯,一啊丫,丫頭風」
「啪!一啊崖!」
「嗚嗚」
「次奧,怪不得留級,算了,記住了,以後見了我喊風哥,這幾個人都是風哥罩的,再敢欺負他們」說著,風墨四下尋摸,找到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拿起來「咔嚓」一下掰斷,仍在歪驢腳下,「看到了吧,就這樣,找人也沒用,哥照揍!」
「大河向西流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嗨呀」風墨手舞足蹈的嚎著。
「瘋子這是啥歌,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雷仁追著風墨問道。
「隨便瞎唱的。」
「噢」
這一戰,風墨正式奠定了自己崖頭村「少年一哥」的地位,「風哥」的稱呼取代了「瘋子」的外號,當然,除了雷仁這個死黨。
回到家,風墨繼續練功。
「啪閒的是吧!去,給我把垃圾倒了!」
「媽,男人的頭不能打,你這樣我要跟爸投訴你!」風墨正在聚精會神的瞅著一張衛生紙,他正在嘗試用神識拿起這張紙,正在緊要時刻,風媽過來給了他一巴掌。
「男人?這家裡有嗎?你個小兔崽子啪!」
「媽,你打我我就認了,可你不能攻擊我爸!」風墨義正言辭的說,他心裡對爸爸的態度比媽好些。
「你倆就穿一條褲子去吧!趕緊給我倒垃圾去!」
「更年期大提前」風墨提著垃圾走出門外,嘴裡嘟囔著。
倒完垃圾,風墨坐在門口等爸爸回家,腦子裡尋思著修煉的事兒。
看來元神修煉還沒什麼效果,神識仍然外放不出,連張衛生紙都拿不起來。
煉體和輕功的效果經過實戰檢驗,都很不錯,今天打歪驢,自己根本沒運功,就是直接攻擊,很輕鬆的就擊倒了比自己高一頭,壯兩圈,大三歲的歪驢,不過好在沒運功,否則打死人都很可能,這裡可是個律的地方,和平年代,打死個人,可是天大的事情。
修士之間鬥法其實很簡單,沒那麼多招式,除了法寶,就是拼個誰更強,誰更快,誰耐力持久,姿勢招數都無所謂的,唯快不破,一力降十會,就幾乎可以包含全部。
自己現在煉的就是力量和速度,有功法配合,事半功倍,將來有機會再配點藥吃著,效果還會更好。
「不知道今天爸爸會給我帶什麼好吃的,這個年代的東西真好吃啊」想著想著,風墨又走神了。
風墨覺得這個年代什麼都好吃,不像當年,吃什麼都提心弔膽的,不是蘇丹紅就是地溝油的。
「好久沒吃青秀做的烤肉了,好想念啊姐姐快放假了吧,都幾個月沒回家了,非要考那個第一幹嘛,真死心眼兒」他這想起一茬是一茬的毛病,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有所改善。
姐姐上次回家跟媽媽吵架了,當時媽媽發牢騷說,姓風的就沒個有出息的,姐姐不願意了,背上書包就回學校去了,出門前吼了一句,「這學期不考第一就不回家!」
其實姐姐的性格蠻像媽,都挺強勢,暴力小美女啊,別人欺負風墨三,都是姐姐挽袖子出手,崖頭小學提起風墨沒幾個人知道,提起風雪,沒人不知道,漂亮,能打,學習好俗稱三好學生。
「風墨,怎麼還不回家。」
「爸,你回來了。」風墨正想的出神,沒注意到爸爸已經推著三輪車走到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