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勝方要不要休息?」
「繼續!」
......
「第二場,風墨對馬營、宋哲!」
「你倆的名字很不錯,將來會出名的,不過哥不喜歡,所以就不讓你們了」
「誰要你讓!乾死他!」
這兩位人如其名果然是狠人,出手毫不留情,張牙舞爪的撲上來,看樣子像是要把風墨的底褲都給扒光了。
兩人撲上來,風墨一側身,手腳並用,右腳直踹馬營的胸膛,右手一個擺拳砸向宋哲的左臉。
「砰噗」兩聲,馬營倒飛出去,宋哲側撲在地。
風墨拍拍手,酷比的對兩人說道:「以後要管好你的胸,還有你的臉!」
不管馬營和宋哲聽不聽得懂,反正他們也默契的一動不動。
......
「第三場......」
「裁判,後面這仨一起上吧!」
「那好,第三場,風墨對童劍、孫炯、楊衛!」
......
「童劍,明天本少就要離開國都了,你讓不讓本少走,本少都要走。不過,走之前本少教教你,飛踹......是這樣滴!」
腳下一頓,風墨縱身而起,身子在空中翻轉一圈,雙腳連踹,只聽「砰砰砰」三聲,三人還沒擺好陣型,就被全部踹倒在地。
最後一踹,風墨腳下借力,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
編者按:飛踹絕對是裝b利器,在你的實力可以碾壓對手,而且發現身後來了美女觀看時,那就一定要用。
風墨站定,雙手背向身後,慢慢的抬起頭看向天空,今夜星光燦爛,月光明亮,特別適合裝b,可惜晚上沒風,不能吹起他不長不短的頭髮。
莫雨在比斗第二場時才得知消息跑過來,風墨早就瞥到了,美女在後,此時不裝更待何時!
星光、月光以及燈光照在風墨大概一米七二的身上,背負雙手滿身是光的他,此時顯得像模像樣,莫雨的心也小小的被這個光人電了一下。
......
「報告首長,比斗完畢,風墨全勝!」
「哈哈哈,打得好!這才叫打架嘛,來來,你們幾個看看,要不要讓這些孫子們回去練練,改天再約一次?」
丁老對著七位臉色鐵青老將哈哈大笑,心中的得意毫不掩飾。
不管對錯,孩子打贏了,做家長的心裡肯定會樂,打輸了的,心裡肯定憋氣,臉上表現出來的抱歉和沒關係都做不得准,當然,現在丁老臉上沒有一點抱歉的樣子,實在是表里如一的楷模!
風墨已來到莫雨身旁,對著莫雨擠眉弄眼,大拇指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臉上戳。
莫雨抬手給了大拇指一巴掌,甩給風墨一個綜合白眼。
......
打完這幾場架,回到丁老家時,都快十一點了,但丁老的興奮勁兒好像才開始,讓警衛沏了一壺噴香的茉莉花茶,坐在客廳里跟風墨聊天。
「風墨啊,你今天可是真給丁爺爺長臉了,可惜你爺爺不在這兒,要不我倆怎麼也要一人來半斤。」丁老咂摸著茉莉花的余香,似乎覺得不夠勁兒。
「丁爺爺,這也快過年了,您很快就能跟爺爺一醉方休了。」
「嗯,還真是想他啊,本來覺得這輩子......嘖,不說這個了,風墨,你的事你爺爺既然沒說,丁爺爺也就不多問了,你給丁爺爺記住,只要老頭子我還活著,你就算把天捅下來,丁爺爺也給你頂著!」
丁老手指著天花板,目光灼灼的說道。
「嘿嘿,還是丁爺爺疼我,爺爺說還要除了殺人放火。」風墨嘿嘿樂著。
「噢,儘量還是不要殺人放火吧,和平年代多講道理。」丁老點點頭,對李老的指示沒有全面否定。
「嗯嗯,我最講道理了,從來都是先禮後兵,下手也是很有分寸......」
「哼,還有分寸?有分寸幹嘛把人家滿口牙打掉,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長出來,估計那老張回去該心疼了,嘿嘿.......」丁老忍不住幸災樂禍。
「首長,太晚了您該休息了。」這時警衛員進來勸道,已經是第三次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睡,老了老了,連點自由都沒了,還是你爺爺機靈,常年躲在海城逍遙,那邊可沒國都管得嚴。」丁老不耐煩的發牢騷。
「嘻嘻,丁爺爺以後也搬去海城跟爺爺作個伴嘛。」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這......好了有些事情你不懂......明天一定要走嗎,就不能在這裡多陪丁爺爺兩天?」丁老欲言又止,岔開話題。
「丁爺爺,我還要去天海市和上津市,時間很緊。」
「嗯,那好吧,天海和上津那邊的體委,我都給你打好招呼了,你直接去找他們領導就行,丁爺爺給你的這禮物你收著,別廢話,不准跟丁爺爺見外!路上注意安全,丁爺爺就不送你了,唉......人老啦,受不了離別的場面。」丁老指著地上的一個紙箱,嘆息一聲。
......
國都西北方,一座紅磚大院裡,大院正中的一間屋子,燈還亮著。
「爸,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丁老竟然這樣維護。」
說話的,正是童劍的媽媽,此時張司令正皺著眉在思索著什麼,旁邊童市長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此人肯定不是丁老的親人,這不會錯,他們進國都時開的車隸屬海城......這個......不可說,不能說啊......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不准張揚,更不能私下調查!聽明白沒有!」
張司令抬頭看著門外,似乎是要看向遠方的某個地方,然後語氣嚴厲的告誡童劍的父母。
......
風墨打這兩架雖然驚動了很多大人物,不過他們睡了幾覺,就把這事情給忘了。
但在國都紈絝界,這件事卻是很快就傳開了,風墨名字也深深的印入了這些人的記憶里。能把雷劍打的滿地找牙,而且全身而退,這得是什麼樣的牛人?一時間風墨成了國都紈絝界的一個傳說,有童謠為證:為人不識風墨哥,自稱流氓是瞎說!
......
第二天凌晨,還不到四點,風墨和莫雨就離開丁老家,直奔古玩市場。
「去古玩市場幹嘛,你懂什麼叫古玩嘛!」
莫雨坐在後排睡眼惺忪,氣鼓鼓的說。
她跟著風墨出來不但要協助他,還要監督他,現在他半夜三更起來不儘快往天海趕,卻要去什麼古玩市場,這明顯是偏離計劃的。
「雨姐姐,心靈感應你信不信?」風墨轉過頭對著莫雨眨眨眼。
「你跟古玩有心靈感應啊,你怎麼不說你跟古墓有心靈感應。」莫雨撇撇嘴。
「嘻嘻,其實我的心靈感應也是時靈時不靈,可今天我就覺得特別靈。」
「好啊,那你感應感應我手裡拿著什麼。」
說著莫雨從口袋裡抽出手來,攥著拳舉著。
「切,這太小兒科了吧!啥也沒有!」風墨嘴巴都快撇到鼻子上了。
「哼,這個不算!肯定是你知道我口袋是空的,你再感應個別的。」莫雨一瞪眼不服氣的說。
「嘿嘿,那感應點啥呢?」風墨臉上露出不可描述的笑容。
「你想幹啥!」莫雨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胸口。
「我感應到了!」風墨裝模作樣的順著莫雨的手看去。
「你感應到什麼?」
莫雨有點慌張,剛才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
「紅色,我感應到兩團紅色......」
風墨搖頭晃腦做神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