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相擁而眠,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相擁而眠的兩人在清晨房間裡昏暗的光線下,悄悄的睜開眼,當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彼此時,溫暖心醉,都不由自主的往對方的懷中擠了擠,想要融入對方的身體。
突然,夏凝霜眉頭一皺,臉上飛起粉色,嗔怪的看了任曦一眼,嬌嗔道:「臭傢伙,一大早就起了壞心思。」
任曦的傢伙因為早晨的關係,硬挺挺的,因為兩人相擁的關係,又身高相仿,便恰好抵在夏凝霜的含羞部位。
正當他樂呵呵的時候,聽到夏凝霜如此說,頓時就喊冤道:「寶貝,這可是正常男人早起時的自然反應,你怎麼可以隨便污衊一個純潔少男的心呢。」
因為同樣赤-身-裸-體的關係,兩人的要緊之處親密相接,夏凝霜給任曦故意收縮肛部肌肉而引得那硬挺挺,熱乎乎的物事在她那裡亂動的行為弄得心慌情動,幾乎不能自持。
但是,剛剛因為想要擠到他的懷中,纖腰已經被他緊緊的抱住,又不能用強,此時想要掙開顯然不容易,沒奈何,夏凝霜只好討饒:「小曦,快點起床了,等一下還有事情辦呢?」
任曦想都沒想就答道:「今天沒事,我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會,起那麼早幹什麼?」
夏凝霜哀求道:「那你放開我一點,讓我好好的睡覺,好不好?」
任曦不理她,雙手在她的臀上又揉有捏的,引得夏凝霜嬌喘吁吁,一副不看挑逗的樣子。
夏凝霜忍著下身涌動的情-潮,用情動後略帶沙啞的嬌聲道:「小曦······。」
任曦卻是突然賊兮兮的咬著夏凝霜的香唇,輕聲道:「叫老公,叫了後就放過你。」
夏凝霜無力的丟給他一個白眼,顯然不肯,不過任曦有的是辦法,看著她羞紅的臉,輕輕的噬咬著她的鼻子,香唇,然後原本放在臀上的手已經開始往更深處移動。
到了這種地步,夏凝霜已經全身酥軟,心都快跳出來了,嚇得連忙叫道:「老公,好老公,你就饒了我吧。」
任曦得意的笑了,但是還不滿足,抓住她放在自己腰側的縴手,突然往自己的下身移動,讓她握住了那令她心慌意亂的硬挺物事。
堅硬而火熱,夏凝霜剛剛抓住就心跳如鼓,立刻鬆了開來,然後恨恨的擰了他一下,罵道:「要死了你。」
任曦卻是不肯罷休,見她不肯,又把棍子往她下面擠了擠,惹得夏凝霜怒嗔道:「你說話怎麼不算數,剛剛還說叫了後就放過我的。」
任曦卻是不管她,封住她的香唇輕吻著,雙手也不閒著,在她敏感的地方伺弄著,等到她意識潰散的時候,又故技重施,引導著她抓住自己的硬挺,慢慢的擼動著,輕聲道:「乖,你都說了,除了那裡不動外,什麼都聽我的啊。」
夏凝霜臉色如血,口鼻間噴出急促的香氣,鼻尖更是連香汗都冒了出來,看著盡在眼前的俊秀容顏,心裡鬆動,便隨著他,慢慢的給他伺弄著。
終於得逞,雖然還只是用手,如果是口舌手並用的話,那才叫銷-魂,不過,人要知足,當噴涌而出的東西灑在夏凝霜的手上、腿上、小腹上,任曦心滿意足的同時,看著驚慌失措的夏凝霜,任曦沒心沒肺的暢聲笑了起來。
夏凝霜在度過最開始的慌亂後,罵了任曦幾聲後快速爬起身,就這麼光著身子挺胸扭臀的跑進了浴室,當任曦還想跟著進去玩鬧時,飛快的關了門,不管他怎麼叫,就是不理他。
過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氣任曦,夏凝霜在裡面輕聲的逗他:「老公,你知道嗎,其實我昨天晚上說出來那些話後,就是已經任你怎樣的意思,就算是你要了我也沒關係的,只是你太笨······。」
任曦一聽,頓時腸子都悔青了,咬牙切齒的威脅道:「那好,今天晚上你給我等著,看你怎麼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夏凝霜在裡面咯咯笑道:「那你也給我瞧好了,我要讓你上了我的床才怪。」
任曦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賊兮兮的笑道:「寶貝,浴室里好像沒有浴巾了吧,如果只有手巾的話,你過一下怎麼出來啊。」說著,嘿嘿奸笑起來。
聽了任曦的話,裡面的夏凝霜好像也注意到了這個事實,但是卻嘴硬,哼聲道:「怕你啊,就憑你那樣,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雖然嘴硬,而且進來的時候也是光著身子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把任曦撩撥了之後,保不齊他就要吃了自己,所以,夏凝霜洗完澡後,沒敢真的出來。
過了一會,倒是任曦擔心她呆在裡面會凍著,便自己先回到被子裡躺好,才對夏凝霜說道:「凝霜姐,你出來吧,我保證不會胡鬧了,你在裡面呆久了會著涼的。」
夏凝霜開始不信,等到任曦再三保證之後才悄悄的開了一條縫,看到任曦確實不在後才用一條毛巾半遮半掩的出來浴室,也不敢再躺到已經有了髒東西的床上去,而是拉著她自己的行李箱進了浴室,再次出來後,已經穿戴整齊了。
五天後,和央視關於贊助春節晚會的合同也談了下來,又去看了蔡森和黃明慧一趟,那時候黃明慧已經做完手術清醒了,而且反應良好。
至於為什麼那麼快,則是因為張克物在得罪任曦的那天晚上,就像任曦猜的那樣,想要去毀了那顆心臟,幸虧心臟當時已經轉移了,才沒讓他得逞。
有鑑於此,加上任曦的關係,醫院在第二天就安排了手術,手術也很成功,黃明慧更是在第三天就醒了,而且感覺很好,暫時並沒有發現什麼排斥反應。
至於張克物,只怕要在監獄裡呆上十年,而且出來後還沒有好果子吃。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就連任曦告訴李正川的計劃也已經大略得到了各家的通過,已經準備要開始實施了。
馬上就要回家了,要說還有什麼遺憾的話,自然是和夏凝霜的關係始終沒有突破那最後一層,他們雖然天天膩在一起,雙方對各自的身體的熟悉程度也可以用了如指掌來形容,但是,他們之間有一種奇怪的默契,讓他們的關係暫時僅止於此。
站在機場的貴賓室里,看著來送自己的許多大少,任曦笑嘻嘻的感嘆道:「各位哥哥,你們這可太客氣了,搞得跟領導人離京似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幾天大傢伙有時間都可以聚在一起,彼此間也算是熟悉了,聽到任曦這話,本來就不甘寂寞的德少笑嘻嘻的打趣道:「得了,爺們,如果你是躺在八寶山那塊,咱們哥幾個還得來個更隆重的儀式送別你。」
大家一開始聽了都哈哈大笑,不過馬上就醒悟過來,這玩笑好像開得有點不合時宜。人家馬上要做飛機回去了,你卻在開這種玩笑,那不是在咒人家嗎?
任曦也臉色一變,他可是經歷過這種事情的,雖然說不信鬼神之說,可是之前重生的經歷就詭異,此時又怎麼可能不在意這樣的言辭呢?
何德義自知闖了禍,嘴巴欠才沒過腦子就胡說八道,立馬上前拉著任曦的手,誠心誠意的說道:「曦少,我這嘴欠你別見怪,哥哥我知道錯了,這樣,你不要坐這裡的班機回去了,等我給你安排一下,弄一架軍機回去,如果還是不妥,乾脆你坐火車也行。」
任曦聽何德義這麼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心想沒必要理會那麼多,便笑著拒絕道:「德少,玩笑話怎能當真呢,我們可都是新時代的好青年,不信這些個東西。」
沒想到,何德義卻是很認真的說道:「曦少,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到了咱自己的份上,就沒有那麼灑脫了,你還是聽我的,咱們小心一回。好不?」
何德義這麼說,旁邊的周國文也點點頭,說道:「小曦,這種事情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安全,你就聽德少的一次勸。」
他們倆這麼說,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合,就是李正川也皺著眉頭說讓他不要冒險。
越說越玄乎,到最後任曦也心裡發毛,但是又不能真的麻煩何德義派軍機送自己,便笑著說道:「那行,今天就聽哥哥們的一句勸,我坐火車回去好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事情就這麼定了,但是何德義還是很小心,怕路上出了什麼事,專門給任曦包了一節車廂,然後還給他派了一個班的驍勇戰士陪著他到家,這事情才算是過去了,大傢伙也鬆了一口莫名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