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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需要三天,一天之後,謝斌就找到了高牧。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高牧,你現在有時間嗎?」
這次的態度,和之前迥然不同。
臉上的淤痕經過特殊的處理,不仔細看也根本看不出來。
當然,這實際上還是因為高牧的指虎外面是抱著棉紗手套的,不然若被指虎直接干到,就不可能是淤青這麼簡單了。
「怎麼了,有事?」
高牧給他們八大金的思考時間是三天,所以也不敢肯定謝斌找他是不是為了生意合夥的事情。
「昨天說過的。」
謝斌撇撇嘴巴,覺得高牧是真能裝。
「哦,你這麼快就有結果了?」高牧吃驚之後,又覺得理所當然「其他人呢?」
「我們都想好了,準備和你詳細談談。」
謝斌也無奈,他其實是不想和高牧瞎扯什麼生意的,他實在看不出來高牧能有什麼賺錢的好生意。
說不得就是一句玩笑話,瞎胡鬧的。
可仇星星對這件事情興致很濃,加上他現在有把柄在高牧手裡拽著,也實在是囂張不起。
自從昨天被高牧耳語了之後,他現在站在高牧身邊,都會下意識的夾緊下面,他很擔心現場直播啊!
「那這樣吧,白天我忙,實在是沒時間。等晚上放學以後,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ok?」
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很忙,當著馬謝斌的面,高牧把自己桌上的書全部都攤開,東翻翻細看看。
既然他們八個願意談,那麼基本可以確定,他們對自己說的賺錢感興趣了。
魚已上鉤,「高太公」就不著急了。
晾他們一個白天也是很正常的嘛?
ok你個頭啊,ok,忙個屁的忙!
謝斌鬱悶的想罵娘,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除了拉著一張臉,根本就沒其他的辦法。
要害被抓的男人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慫!
謝斌是慫了,但他的慫樣卻給全班帶去了巨大的震撼。
大家都很懵,就以剛才謝斌在高牧面前的表現,就差沒有卑躬屈膝了,那
態度謙虛的很。
而高牧對謝斌的態度,依然隨意,平淡和無所謂。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晚上的時間,兩人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棍子,什麼情況?」
這麼大的疑問,自然是由馬一鳴代替全班同學問了出來。
「什麼什麼情況?」
高牧照舊在練習習題,時間緊迫,要爭分奪秒啊!
「裝,你繼續裝。」,馬一鳴鄙夷的把一隻筆丟在了高牧的習題上,阻擋著他解題的思路「你和謝斌什麼情況,他為什麼是這個態度?還有,他剛才找你什麼事情,還要晚上再商量。」
「沒什麼啊,就是同學之間的交流,他態度好難道不好嗎?」
高牧手中筆輕輕一撥,把馬一鳴的筆撥回了他自己的課桌上。
「別避重就輕,老實交代。等一下,他剛才那副小受的樣子,你不會是對他那啥了吧?」
馬一鳴目光一凜,朝著高牧的下身望去,這傢伙自打運動會以後總是透露著一股怪異的模樣,不會是心裡有了南轅北轍的變化吧?
「我對他什麼了,我也沒怎麼他呀。你看他身上哪裡少塊肉了嗎?」
高牧得意的嘴角上揚,他不但抓著謝斌的要害,還又揍了他一頓,在魚餌面前,能不老實嗎?
「我哪知道他那裡會不會少塊肉,我又沒經驗?死變態!」
馬一鳴犀利的眼神猶如要實質化一般,死死的盯著高牧的桌下椅上的方圓之地,那氣勢是恨不得能看穿一切啊。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誰變態了?」高牧寫下在解題的最最後答案,莫名其妙的反問道「你看什麼?」
馬一鳴的異樣狀態,終於引起了高牧的察覺,順著他的眼睛,往後靠了靠,朝著自己的課桌下面張望了一番。
沒什麼呀?
馬一鳴抽什麼風,看什麼東西?
下一秒,高牧雙腳一夾,夾的嚴嚴實實,惱怒的罵道「變態啊,你才死變態。腦袋裡裝的什麼東西,這麼噁心的東西你也想的出來。」
「什麼叫我想的出來,難道不是事實嗎?不然怎麼解釋你們的突然變化,怎麼解釋他面前你時
候的態度。除了琴瑟和鳴,攻守協調,還能是什麼?」
馬一鳴脖子一抬,對自己額分析信心十足。
「滾你奶奶的球,你這大腦袋太污了,這種東西怎麼都能被你想出來的,你怎麼不去寫耽 美 ?死變態。咦……」
高牧斥責著馬一鳴,腦海中則是下意識的冒出一些場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耽 美,什麼玩意?」
馬一鳴好奇心轉移。
「小說,比武俠還好看,你肯定喜歡的!」
高牧壞壞的說道。
「是嗎?哪裡有的看,我馬上去借? 」
「等著,我還沒開始寫!」
「靠!」一根中指,被馬一鳴狠狠的送到了高牧的眼前「老實交代,你和謝斌晚上有什麼交易,聽他的說法,似乎還不止他一個人啊?」
「好奇心這麼重,晚上跟著我不就知道了。」高牧笑了笑「八大金應該都會來吧,怎麼樣怕不怕?」
「八大金剛齊聚,什麼鬼?難不成晚上你們要談判?」剛剛還覺得謝斌的態度很柔和,小一秒就推翻了他自己的想法「你你你,你怎麼敢答應和他們晚上談判呢?和這兩天一樣,避著他們不是很好嗎?時間一長,也就不了了之了,這樣難道不好嗎?」
自從在男廁所被他無意聽到了謝斌和人的對話,馬一鳴就擔心高牧的安全。
只是兩天過去了,高牧都是來去自由,身上也沒有受傷的跡象,讓馬一鳴覺得幸運的同時又恨欣慰。
他相信,只要高牧能如此堅持下去,只要一直不給謝斌等人在校外圍堵的機會,隨著時間的過去,隨著其他事件的插入,八大金未必會一直盯著高牧。
至於謝斌一個人的話,那就比較好對付了。
可是?
怎麼才短短兩天的時間,只是過去了兩天的安靜,高牧明明和謝斌沒有任何的接觸,怎麼會有這樣一番約定的。
「別瞎擔心。」高牧拍了拍馬一鳴的肩膀「晚上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怎麼樣敢留下來嗎?」
「廢話,我肯定要留啊!啊,真是快被你氣死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