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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高三(18)班來了一個意外之客。
當凌楚文跟著沐橙來到教室看到司檸的那一刻兩眼放光,歡歡喜喜地跑到司檸的面前。
「漂亮姐姐,我……」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脊背發涼,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沐橙看了看神色不明的牧一野又看了看傻乎乎的凌楚文,抬手毫不客氣地拍在他了的頭上。
「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是不是?」
「嗷……疼……」凌楚文揉了揉被沐橙打過的地方。
他姐從昨天晚上就千叮嚀萬囑咐,在來學校的車上又對他耳提面命了一番,他能忘嗎?他敢忘嗎?
撇了撇嘴,「我沒忘,只是剛剛太激動了。」
「嗨,司檸姐!」
司檸抬頭就看到背著書包的凌楚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站在她面前,小手還晃了晃就像一個招財貓一樣。
心底微微詫異,仍面露喜色,「咦,你怎麼來了?」
「還能怎麼,家裡不好混了唄!」
「嗯?」司檸一臉疑惑。
凌楚文咬了咬嘴唇,「還不是我大姐,她生病了請假在家呢,嫌我礙眼,這不我就被掃地出門了!」
沐橙挑了挑眉,明明心裡樂開了花,卻說得這麼可憐,這小子還挺會來事。
「是被掃地出門還是你借著這個機會才能出門!」
被自家老姐毫不留情地戳破,凌楚文乾笑了兩聲,「這也沒啥區別,呵呵!」
有些人表面雲淡風輕,早在心裡哭成了狗。
他也要面子的啊,他在漂亮姐姐面前的形象啊,嗚嗚……
「這小帥哥是誰啊?」
凌楚文回頭見是一個很颯的姐姐,和司檸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瞬間覺得他家老姐還真是好運氣。
當即露出八顆牙齒,「你好,我是沐橙的弟弟凌楚文,很高興見到你!」
劉芸眨了眨眼睛,沒有第一時間接他的話反而看向一旁的沐橙。
「你這弟弟還挺有意思哈!」
「嘿,弟弟,我是劉芸,叫我芸姐就行!」
「好的,芸姐!」
凌楚文一笑臉右側還有個小梨渦,再搭配他那張稚嫩的臉,可愛極了。
劉芸有些怔愣:臥槽,這是什麼神仙小奶狗,這也太奶了吧!
沐橙額前一頭黑線,和誰都能聊兩句,這不是妥妥的社交牛B症麼,她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輕咳一聲,「別忘了你是有任務的!」
指了指最後排的一個空位,示意他過去寫作業。
凌楚文哦了聲,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司檸拍了拍沐橙的肩膀,沐橙扭頭,「怎麼了?」
「他和張瑤真的合不來?」她總覺得凌楚文提到張瑤就很委屈。
沐橙扯了扯嘴角,「我那個後媽精明著呢,現在偏心張瑤,還不是指望她將來嫁個好人家回頭多幫襯她兒子。」
肯定是先把寶貝女兒哄好了,畢竟凌楚文還小。她懷疑凌楚文現在和她走的近多少也有她後媽的功勞,總歸她和凌楚文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那她的算盤打的還真響啊!」
可不是麼,這邊初戀妻子去世,她就帶著孩子出現。篤定凌昊念舊情,畢竟他還年輕娶誰不是娶,更何況還是偷偷為他生了孩子的初戀。
五年的蟄伏就等這一天,這心思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學校食堂。
凌楚文在食堂轉了一圈後不禁咂舌,「現在的學校食堂都這麼卷了麼!」
他看到了啥菜,糖醋排骨、酸菜魚、水煮肉片、糖醋裡脊……
受沐橙的影響,他也喜歡吃糖醋排骨。
嘗了一口一臉滿足,「乖乖,這水準和飯店有一拼了!」
「不要感慨了,要謝你就謝他吧,這都是他家出的錢!」劉芸撞了撞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牧一野。
「真的?」凌楚文的雙眸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至於騙他一個小孩子嗎?
劉芸扒了口米飯,沒好氣地說道,「騙你的!」
「我信!」
臥槽,他看到了啥,這TM的是菜嗎?這是錢啊。
這現成的大腿不抱豈不是可惜了,殷勤地看向牧一野。
「哥,你看看我像不像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說著還賣萌似的眨了眨眼睛。
其他人一臉懵B,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牧一野嘴角也抽了抽,「我媽只生了我一個!」聲音冷冷的。
既然他走高冷路線,那他繼續走軟萌路線。
討好地說道,「哥,你還缺弟弟不,現在認一個也行!」
這格局一下子不就打開了麼!
牧一野夾菜的手一頓,睇了他一眼,「我沒有養弟弟的癖好!」
把他想成了什麼,同性戀?
凌楚文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當場石化了。
沐橙用手擋住了半邊臉,沒眼看!
「噗……哈哈哈……」
劉芸和徐琰同時笑出了聲。
「沐橙,你這個弟弟還真是一個活寶啊!」
沐橙扶額,之前見到顧雲逸就雙眼發光,現在見到牧一野還是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窮呢!好歹也是一個上市集團的小少爺,怎麼這麼掉價呢!
「凌楚文,我們家是少你吃的還是喝的了?」
「沒啊,這年頭誰會嫌錢多啊!」
這話說得那叫理所當然。
沐橙被氣笑了,「啪」地一聲手掌拍到了桌子上,「你再這樣就滾回家去!」
凌楚文抬眼看了她片刻,還是選擇在作死的邊緣徘徊。
「你這麼凶,我姐夫他知道嗎?」
這是拿顧雲逸壓她?沐橙怒極反笑,「凌楚文,你是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不會打你,是嗎?」
凌楚文表情訕訕,「呵呵,哪能呢!」又狗腿地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她的餐盤裡,「姐,你吃塊排骨消消氣哈!」
其實他剛剛真的以為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姐不會動手打他,可聽她的語氣是真生氣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該認慫的時候還是要認慫。
天空中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大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校園也被點綴的銀妝素裹。
吃完飯一行人撐傘走在校園的路上。
腳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怎麼感覺比第一次下雪的時候還冷呢!」沐橙伸手拉了拉即將被風吹掉的羽絨服帽子。
「溫度比第一場大雪時低了五度,能不冷麼!」劉芸隨口接道。
「啊~」原來溫度又降低了,果然是百年難遇的寒潮。
「咋還下,我還等著堆雪人打雪仗呢!」凌楚文看著飄飄灑灑的雪花語氣略惆悵。
堆雪人打雪仗她也喜歡啊,當即笑呵呵地說道,「弟弟,等雪停了,姐姐陪你玩!」
在家他就想堆雪人打雪仗了,張瑤不屑陪他玩,沐橙忙著寫作業,他也不好打擾,一個人玩吧又沒什麼意思,當真是無趣極了。
「真的嗎?」凌楚文偏了偏頭,琥珀色的眸子滿是期待之色。
劉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是真的啦!」
牧一野刻意放慢了腳步,兩人撐一把傘,不得已司檸也只能慢下來。
此時和前面的人已經拉開了距離。
「怎麼走這麼慢?」這完全不像牧一野雷厲風行的風格。
牧一野眉梢微挑,這是嫌棄他走得慢了?還不都是為了她。
「你不是喜歡在雪中漫步嗎?」
她是喜歡啊,可是他不是一直反對的麼。反問,「你不怕凍著我了?」
「你冷?」
「不冷,剛吃完飯暖和著呢,嘻嘻……」
許是開心,女孩衝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不就行了!」
想來他已經想到了這點才讓她在雪中漫步的,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細心。
「阿野,你真貼心!」
「嗯哼~」某人傲嬌地哼了聲。
各科老師在最後一節課時輪流來發了一張試卷,發完就走不帶絲毫遲疑。
最後還是高傑來教室做了一個總結,「每張試卷都要寫,明天老師要講解!」
教室里,大家都在低頭奮筆疾書。
凌楚文的作業早就寫完了,也沒人陪他玩,一個人興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
「喻言,你給我講講這道題,想了半天也沒有思路。」
余岩楓抓了抓頭髮,臉上的煩躁顯而易見。
喻言轉過身來,看了一會題目,拿筆邊寫邊講。
喻言?這名字多少有些耳熟啊!凌楚文轉了個方向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們。
題目講完,凌楚文忽地坐直了身體。
「你就是傳說中的喻言?」
凌楚文找他搭話,喻言有些意外。
愣了片刻才說道,「啊~對!」
「我是你未來還不確定的小舅子!」
喻言被他的自我介紹驚到了,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沐橙的弟弟。」
凌楚文微微蹙眉,「這和沐橙沒關係,我說的是張瑤。」又認真地上下打量著他。
「我臉上有東西?」
凌楚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哎~」
「怎麼了?」
「你很好,張瑤配不上你!」
「所以你說未來還不確定的小舅子是這個意思。」
「對啊,張瑤……哎,一言難盡啊!」
他不止一次聽到張瑤嚷嚷著要退婚了,今天見到喻言他才知道是張瑤眼高於頂,怎麼看怎麼覺得她不識好歹。
「我做你姐夫不好嗎?」
他說這句話還是有私心的,沐橙也是他姐姐,這也算跟她沾了點關係吧!
喻言長相清秀又溫文爾雅,一副謙謙君子的做派,不得不說書香門第培養的人就是不一樣。
凌楚文點了點頭,「說真的你做我姐夫,我還挺滿意的,」頓了頓又說道,「可是張瑤不識好歹啊!」
喻言心裡當即有了決定:張瑤不願意,剛好他也不願意,是時候解除這份婚約了。
「還能這樣說你姐姐啊!」
余岩楓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可能還是什麼豪門秘辛,畢竟姐弟三人三個姓氏的豪門也很稀有。
「能,怎麼不能,我在家都煩死她了。」沒吐槽她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不是她我能出現在這?」他想出來是他心甘情願的,可被逼著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余岩楓聽了瞬間有了八卦的心思,湊到他身邊,「那你簡單說說唄!」
他一個人正無聊,找這個人吐槽一下也好。
「她們班感冒咳嗽的人比較多,她怕被傳染就請假在家休息。在家就在家唄,還整天挑我的刺。你看我這暴脾氣,我能慣著她。」
余岩楓忍著笑意接了句,「結果,你就被掃地出門了!」
過程不重要結果就是他被掃地出門了,這正戳到了他的痛處。
「嘿,你會不會說話!」
「我那是被掃地出門嗎?我明明是不想聽她抱怨。說什麼那誰誰誰一直壓她一頭,又什麼她生病了也連累她不能去學校。」
「自己成績不如別人還一直找藉口甩鍋,真是搞笑!」
真正的強者是沒有藉口的,當時他就懟了張瑤,「下次考試你還是不如她。」
也正是這句話兩人差點動手,這才想到把他強行塞到學校的辦法。天天面對做作的張瑤,他真的會謝,還好現在不用面對她了。
「能壓她一頭的不是我女神嗎?」余岩楓沒想到吃瓜還吃到冉詩穎的身上。
「女神啊,叫什麼名字?」肯定是個美女。
「冉詩穎。」
隱約記得張瑤說什麼穎兒穎兒的,那差不多就對上了。
「還可以叫她穎兒,是吧?」
「嗯,對!」穎兒也是和她關係比較好的人才叫的,像他們這種崇拜者只稱呼她為女神。
「你女神生病了你知道嗎?」
「啊~我不知道!」他最近忙於課業,沒有打聽過她,還真的不知道她生病的事。
「好像還挺嚴重的,疑似流感,已經住院了!」想著是他女神的事告訴他也好。
徐琰的脊背一僵,驀地轉過身來。
「你剛剛說誰疑似流感住院了?」
「他的女神啊!」凌楚文指著余岩楓說道。
凌楚文不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說了也就說了,可余岩楓不一樣,他可是被徐琰警告過的人。
唯恐他發飆,連忙解釋,「琰哥別聽他亂說,我說的是冉詩穎。」
徐琰倏地站起身,椅子和地面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這一動靜讓全班的學生都抬起頭看向這邊。
拿著外套就跑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教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