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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既然成兒什麼都拿不到,她為什麼要便宜了外面的那個野種?不如毀掉了,誰都撈不到半點好處!
這要是真的,她毀了歐家的心都有了。
蔣凡含簡直是要瘋了!
難道,他們是真的打算讓成兒什麼都撈不著,讓個野種繼承歐家?!
嘴上這樣說著,心中卻在想著最近楊樂楓和歐以荷對自己的態度,以及歐笛剛才的那番話。
「誰知道這些東西是真是假?」蔣凡含看完後就把文件丟在了桌上,似乎一點都不懷疑,「成兒背後還有蔣家,我不信他們會這樣對我。」
也許兩人都還沒有想真正的換掉歐明成,但是最起碼可以說明,她們已經開始動搖了。不然的話也不會不阻止歐笛這樣荒唐的行為。
最關鍵的是,這件事情楊樂楓和歐以荷是知道的,兩人卻什麼都沒說。這對於自恃有婆婆和小姑子支持的蔣凡含來說,無異於是個驚天霹靂。
很顯然,這個被他當做是繼承人來培養的人就是最得他心意的。他不僅是給了他經濟上的支持,還堂而皇之的把他帶到了歐氏集團,讓他在自己身邊做個秘書,開始接觸歐家的事務。
他外面的私生子女眾多,總有一個能討得了他歡心。
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差點嚇一跳。原來歐笛不是對歐明成這個繼承人很冷淡,而是根本就沒打算把歐家的東西交到他手上。
「你瞧,不是你背叛了歐家,而是歐家先對不起你。」
蔣凡含手一顫,剛拿起的文件差點又丟到了地上。
「歐夫人這話有點嚴重了。」紀箐歌又是把幾份文件往蔣凡含面前一推,「這些東西,是你丈夫歐笛在外面秘密培養歐家繼承人的證據。」
蔣凡含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歐夫人真是個聰明人。」顧思敏插話進來,似乎是贊了她一句,又似乎是諷刺,「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
「你想讓我背叛歐家?!」
對方要真的是想對付自己,直接把這些東西交出去就是了,根本沒必要要和自己見面,又加上她來的事情不能說給歐家的人聽……
蔣凡含忍住了怒意,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了吧?」
「還有很多事情我們沒有拿出來說。」紀箐歌又繼續道,「歐夫人,你說,要是我們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上面的人,你覺得你的兒子還能……」
她從來不知道,他在外面闖出的禍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還年輕,又有資本,只要將來繼承大業之後認真做事就好。
蔣凡含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在外面胡鬧,她疼他,向來都是為他說好話,心中也並不認為他在外面玩有什麼不行的。
光是殺人這一項,就足以毀了他。
那些照片裡,都是歐少成的不雅照。這樣也就罷了,還有他因為某些特殊的癖好而弄死了幾名少女的證據。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照片,紀箐歌聳聳肩笑道,「歐夫人心中其實很明白,不是嗎?」
有點懷疑的接過她手上的東西翻看起來,看到一半的時候,蔣凡含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到了最後,她幾乎是神經質的把東西一丟吼道,「這不可能!」
腦海里接連閃過幾個念頭,紀箐歌不理會她思索的模樣,而是徑直把自己手上的東西遞了過去,「你先看看這些我們再好好的談談。」
就是她們綁架了成兒?
正是打電話給自己的人。
蔣凡含立即認出了這個聲音。
等到醒來的時候,蔣凡含發現自己就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兩名年輕的少女。見她睜開眼睛,少女笑吟吟道,「歐夫人。」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對方直接就把布袋套到她頭上。巨大的恐慌感湧上來,她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是剛坐上車子,就發現車上還有幾名保鏢。對方凶神惡煞的盯著她,手裡還拿了個黑色的布袋。
蔣凡含無奈,只得又跟了上去。
看樣子竟是不給她半點遲疑的時間。
兩人七拐八拐的走進一條巷子,蔣凡含捏緊了自己手中的手機,就怕對方有詐。好在她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出了巷子,保鏢鑽上了一輛車,然後啟動車子。
蔣凡含哎了一聲,看著走遠的服務員,又看看快要沒影兒的保鏢,咬咬牙,連忙追了上去。
「歐太太,你跟著他走就是了。」
服務員帶著她走到大廳另外一處,那裡有名保鏢正等著,見到蔣凡含走過來,二話不說就轉身往外走。
蔣凡含下意識點頭。
剛進門,就有服務員笑容可掬的迎上來,「歐太太?」
皇城酒店有好幾家,紀箐歌並沒有具體說明是在哪一家分店。蔣凡含猶豫半晌,還是到了其中一家比較近的酒店。
自己的心早就應該死了,不是嗎?
看著他不管不顧離去的背影,蔣凡含待在原地良久,捂著自己的胸口走出了歐家。
歐笛被她嗆的有瞬間反應不過來,氣了半晌,猛的甩手上樓,「簡直是不可理喻!」
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就算他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也不能這樣對待成兒吧?
天底下就沒有他這樣的父親!
自己懷上成兒的時候他還在外面花天酒地,成兒出生到現在,他更是管都沒有管過,整天就知道罵這訓那,從未主動問過成兒的事情。
許是因為自己的兒子被人綁架了,自己的丈夫卻在自己面前不斷的指責,蔣凡含憋了許久的怒意和委屈一起湧上來,反駁道,「成兒也是你的兒子!」
歐笛眼中似有厲色一閃而過,旋即淡淡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激動什麼?這些年我哪裡有對不起你們母子的,倒是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天天就知道玩樂,公司的事情也不管管,到處給我丟人!」
什麼叫做沒了歐家?成兒是歐家正經的少爺,難道他連這個身份都不打算給了,讓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替代他的位置不成?
心一個咯噔,蔣凡含猛的抬頭望著歐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她說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歐笛更加生氣了,冷哼一聲,「擔心他?他有什麼好擔心的!整天就知道出去玩,跟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要是沒了歐家,我看他怎麼辦!」
蔣凡含本就擔心自己的兒子,眼下又無故被丈夫訓斥,眼眶一酸,差點眼淚就掉出來。好在她及時忍了回去,又半垂著頭,歐笛又不在意她,根本沒發現她的異樣,「我只是有點擔心成兒。」
雖然自己不喜歡她,但是每次她出了什麼錯,楊樂楓都是把賬算到他頭上來,簡直是煩不勝煩。
瞧見她那略微慌張的模樣,歐笛並沒有多想,反倒是皺緊了眉頭,「你這麼急著去做什麼?半點樣子都沒有,要讓媽看見了,又該生氣了。」
結果正好撞上了從外面回來的歐笛。
那頭的蔣凡含氣得差點把手中的手機摔了出去。眼神幾變,她看了下時間,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忙忙的就出了門。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機。
「晚上你一個人來皇城酒店,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告訴你怎麼做。」紀箐歌沒有繼續廢話,「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蔣凡含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幾個呼吸間恢復了理智,「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問了一串的問題,歐明成還沒來得及回答,電話就被紀箐歌接了過去,「歐夫人,你放心,歐少現在沒有事,但是之後會不會有事我就不敢保證了。」
正糾結的事情,電話那頭的蔣凡含急切的問道,「成兒,你有沒有事情?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好久沒有思考過的歐明成只覺得腦子亂成了一團麻。
只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她是那邊的人?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是那個人授意讓她做的?
對方並沒有提到錢的事情,看樣子不是為財。而且,紀箐歌他是認得的。那天在酒店,他和尤秋卉還見到她和韓少遠在一起。
好在歐明成有自知之明,沒把紀箐歌的身份說出來,只是對著手機道,「媽,你按著她們說的話去做我就沒有事。」
紀箐歌輕笑出聲,轉頭看著正盯著自己的歐明成,微揚下巴示意他說話。
對方也不清楚是什麼人,要是是些心狠手辣的人,只怕成兒在他們手上討不了好。
蔣凡含又不是傻子,頓時瞭然對方到底是衝著誰來,「我兒子沒事吧?他要是出了事情,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我是誰不重要。」紀箐歌並不著急,緩緩道,「你要是想讓你兒子沒事的話,就一個人到皇城酒店來。當然,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歐家所有人。」
蔣凡含愣住了,下意識的又確認一遍號碼,確定是自己兒子的不錯,臉色猛變,「你到底是誰?」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綁匪說的話?
在一旁聽著的顧思敏忍不住一個踉蹌。
紀箐歌手上拿著他的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到了蔣凡含的號碼撥了出去。電話很快被接通,還沒等對方說話,她就先開口道,「歐夫人,你的兒子現在在我手上。」
「很好辦的事情。」
想明白了這點,歐明成心中倒不是那麼抗拒了。反正自己只是逼不得已的聽她們話,事後誰能責怪到他頭上來呢?再者說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他這條命金貴,畢竟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們要我做什麼?」
兩人能毫不猶豫的對自己出手,又不是不清楚他的身份,顯然是有備而來。求和威脅都沒有用,他只能做個聽話的人。
他現在落到她們手裡,沒有任何保命的技能,只能屈從她們的話從而換取自身的健康。
漸漸的,所有的雄心都消失在了溫柔鄉里,所有的本事也都被他遺忘了。不然的話,按著他身為歐家未來繼承人,不可能連半點本事都沒有。
與其這樣無盡的等待,不如好好的享受每一天。紈絝子弟又如何?他有的是資本!
沒個頭。
就算熬到了她去世,接下來還有自己的父親。
外面的人都羨慕他是歐家唯一的繼承人,私生子女沒有競爭力,以後接任是理所應當的,卻不知道他最大的敵人不是父親養在外面的亂七八糟的私生子女,而是自己的親奶奶。
當初他也不是沒有過雄心壯志,想要處理好歐家的事情,做個正兒八經的接班人。但是歐家長期被奶奶掌控在手中,別說他了,就連他自己的父親都沒能分到半點權力。兩人就像是給歐家打工的人,和這個家沒有太大的關係。
歐明成眼眸子一縮。
紀箐歌看著他那拙劣的演技,懶得拆穿他,「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有點事情要給你辦,要是辦不好的話……嘖嘖,大抵你這歐家少爺是做不成了。」
嘖。
「哎喲!」話音剛落,原本正「陷入昏迷」的歐明成頓時顫悠悠的睜開了雙眼,「你們是誰!」
顧思敏一本正經的點頭,「我看就這樣辦吧。」
忍住笑,紀箐歌蹲下身子,似乎是仔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拖長了聲音道,「哎呀,好像是昏過去了,怎麼辦?要不我們毀屍滅跡算了。」
對方雙眼緊閉,任由兩人怎麼踢都不醒。
兩人起了爭執,紀箐歌懶得理會她們,直接讓人把她們兩人帶到了隔壁房間,這才和顧思敏走向歐明成,踢了踢看似已經昏迷過去的他,「醒醒,別裝了。」
然而尤秋卉不知道,在紀箐歌看來,她們兩人還不值得她放在心上,更無仇人之說。
她們之間算是仇人,要是自己的仇人落到自己手上,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你!」尤秋卉氣急,又見樓萌總是對著自己擠眉弄眼,沒好氣的回瞪她,「她連歐少都敢動手,你以為她不敢打我們嗎?低聲下氣有什麼用!」
「噗,按著你的意思,我要是不對你做點什麼,還對不起你給我的這個稱號咯?」紀箐歌一臉揶揄,沒有她想像中的怒意,「要是讓你失望了,多不好意思啊!」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現在兩人已經落到了紀箐歌手上,說那些話刺激她,不等於把自己的命往她那裡送?
樓萌氣得差點衝上去捂住她那張毫無遮攔的嘴。
「你放屁!」尤秋卉呸了一聲,此時也顧不上自己說話文雅不文雅了。都到了生死關頭,誰還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紀箐歌,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懂?不就是藉機要對我們動手嗎?假仁假義的,白蓮花!」
有些事情她不說,不代表她一無所知。
對方要真的是認為這賬已經算清楚了的話,就不會接近歐明成了。她和尤秋卉抱著什麼樣的心思,真當她不知道?
「我只是想請你們在這裡待幾天。」紀箐歌笑吟吟的望著她,看得後者心虛無比,「要是你們合作的話,我不會動你們半分。」
她紀箐歌是n市一霸不錯,但是這又能怎麼樣?京城是什麼地方,能任由她撒野?
她已經向她道歉了啊,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綁來?難道她不知道,歐明成是什麼樣的身份嗎?要是得罪了歐家,相當於把容家也得罪了。
「紀箐歌!」就在兩人想要離開的時候,樓萌猛的上前一撲,卻是被迅疾後退的紀箐歌躲過了,「我們以前的恩怨可都算清楚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們!」
其實她們下手並不是不知輕重,看起來他的傷勢好像很重,其實根本沒什麼大礙。
紀箐歌看著差點沒了氣的歐明成,微不可見的搖頭。
歐明成是被打得怕了,還沒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而尤秋卉和樓萌則是太過害怕,手腳都是軟的,哪裡還有力氣反抗。
開了房間門,保鏢直接把三人丟了進去。
見嚇到了眾人,顧思敏才滿意的看著被保鏢拖著的三人,和紀箐歌對視一眼,旋即點點頭。一行人坐了電梯下了樓,卻在要走出大廳的時候一轉,轉到了另外一部比較隱蔽的電梯,徑直上到了十五樓。
她們連歐明成都不怕,怎麼會在意他們這些小嘍囉?
如果只是這樣,他們當然不會輕易妥協,關鍵是她們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面直接對歐明成動手,下手的力度很大,看得他們膽戰心驚的。
這兩個女人突然闖進來,他們還以為是誰的女伴吃醋了鬧到這裡來。誰能想到,兩人進門二話不說就揪著歐明成往外走。大驚之下他們動了手,結果連她們兩招都接不下。
那幾個富家公子抖得跟篩子似的,哪裡還敢回話。
想到這裡,顧思敏又環顧四周,冷聲道,「剛才我說的你們都聽見了,要是讓我知道誰走漏了消息,呵呵……」
這件事情,還不能讓歐家的人知道。
換做是其他的人,她或許就直接放過了。但是這兩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是自己和箐歌帶走的歐明成,肯定是迫不及待的要向歐家人報信的。
「報警?」顧思敏好笑的望著兩人,眼神憐憫,「真是可憐見的,被嚇得腦子都不清楚了。行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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