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陸信豪為廖心語的二姨的女兒找了補習老師,陸信豪的女同學孫秋香看在陸信豪面子上,對這女學生特別上心,把全身的十八般武藝都使上了。
說唱念打,只要能調動她興趣,她都做。先把她引進門再說。
這女孩也挺聰明,一旦進了門,有了興趣,就漸漸喜愛起來,一次月考,竟然考了全班第一,她興奮得不知該怎麼樣表達,在家裡又唱又跳。
二姨告訴了廖心語,廖心語和陸信豪商議,為了激勵她,帶她出去玩,輪番鼓勵她。
陸信豪結合自己經歷,現身說法,給他講了一些自學各門功課的技巧和方法。
二姨的女兒非常喜歡這個大哥哥,聽廖心語說大姨不同意這門親事,就使勁地鼓動自己的母親去做大姨的工作。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從此,英語就成了她的強課,再加上自己的老師不知道她補了課,見她進步如此大,那是天天表揚,孩子嘛,都是吃著長人苔長大的,心裡那個成就感一旦被激發出來,就不可遏制地蓬蓬勃勃地生長了!這次次都想考前面,自己在家裡也加班學習了,哪一次考了後退一步的名次,就老大不高興。
二姨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覺得這陸信豪是個能辦事的人,不覺喜歡上了。
二姨就在自己姐姐面前說陸信豪的好話。
「姐姐,你是沒看到那小伙子,長得那是一表人才啊!中等身材,說話溫文爾雅,有知識,有禮貌,不是我說啊,以前給心語介紹的對象,雖說家庭條件都還不錯,可是,一個都不是憑自己本事考出來的,這一點就比不上人家陸信豪。人家是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屆大學生啊!那是百里挑一都不止啊!這哪個比得上啊!那些指望老爹的人能成多大氣候啊!」
廖母說:「二妹!你不知道!我也不是嫌棄這小伙子!人家憑自己的本事考出來,也是很了不得的!只是,這女的教教書,輕輕鬆鬆,工作穩定,相夫教子還行,男的教一輩子書,當個窮教書匠,太沒有出息了,也太窩囊了!」
二姨說:「大姐,既然,你覺得人還不錯,工作的事,你就叫姐夫找關係給他轉行啊!現在哪個局都差人,特別是大學生,那是寶啊!」
廖母說:「你不知道,這新上任了一個傅局長,是個二頭愣,油煙不進,說是教育上差人才,教師一律不能轉行,門都卡死了!根本不批!沒辦法啊!」
二姨說:「說是這樣說,凡事也不是一刀切,慢慢找機會啊!他們還年輕呢!」
說著說著,廖心語母親也動了心。
加上這廖心語今年也二十三歲了,也老大不小了,遂漸漸鬆了口。讓廖心語什麼時候帶回來給自己看看。
廖心語迫不及待地來到陸信豪的寢室,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陸信豪,陸信豪抱起廖心語,吻了又吻,發誓說:「讓你媽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受苦的!」
廖心語說:「我媽說,有機會讓我爸找關係給你轉行!」
陸信豪說:「轉什麼行啊?」
廖心語說:「脫離教育行業啊!」
陸信豪熱情一下子冷了下來,放開廖心語,站了起來說:「你也看不起教師啊!」
廖心語拉著陸信豪,在床邊坐下,說:「我自己也是教師,我怎麼會看不起教師呢!只是,我媽覺得一家有一個老師就夠了,男的應該闖一闖,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陸信豪說:「我又不會溜須拍馬,投機鑽營,改行恐怕不合適!」
廖心語說:「誰說做行政的就需要溜須拍馬,投機鑽營啊?」
陸信豪說:「那是你外行了!做行政的就是論資排輩,等級森嚴。我有同學在行政上,剛開始去的時候,辦公室每個人的桌子都是他擦,茶杯的水都是他倒,連廁所都是他掃。副科長、科長呵斥他就像呵斥小孩似的。他說,覺得自己的腰從來就沒有直過,臉上掛著的笑都僵硬了。過年過節,從自己的頂頭上司副科長、科長,分管副局長,局長,一個個拜起,不拜的話,你就什麼機會也沒有!局長要講話稿,說是第二天要,你就要加班加點,熬通宵寫出來,還什麼困難也不能叫。有一天,局長念錯一個字,把『酗酒』念成了『凶酒』,下面人嗡嗡的小聲議論起來,念錯了,是念『xu』,不是念『xing』,局長下來就批評,『這生僻字為什麼不註明一下,你是想看我出洋相啊!以後給我不要玩臭知識分子的辭藻!』就這,你就得受著!還不能辯解!」
廖心語說:「為什麼不能辯解?」
陸信豪說:「辯解什麼?說,這不是生僻字,我怎麼知道你不認識?還是辯解,說,我要真註明了,你又得說,你瞧不起我啊,就這個字你還特地註明?」
廖心語說;「這豈不是怎麼做都是錯?」
陸信豪說:「正是!還有一次,他引用了主席語錄『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廖心語說:「這個沒有生字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陸信豪說:「也出問題了!『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寫到這,還有一個『嗎』字和一個問號寫不下,要翻頁了,於是,他就翻頁,寫了『嗎?』,結果,局長事先沒有看講稿,翻了一遍,看看沒有生字,直接拿上大會去抑揚頓挫地念,『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翻過頁,又念到,『嗎?』下面又壓抑地笑起來!局長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問句,不是一個肯定句,前面的問句自己強調得太重點了!回答也回答得太肯定了!這下把主席的話意思說反了!又成了笑談了!下來,又被批評了一頓!說他搞什麼都搞不好!以後,不要他寫稿了!」
廖心語說:「那不正好啊!解脫了啊!」
陸信豪用手指敲了她腦袋一下:「什麼解脫啊!這一解脫,就表明他升遷也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廖心語抓住陸信豪的手,使勁地捏,陸信豪什麼反應也沒有,廖心語再使勁,捏得牙關直咬,還問道:「那怎麼辦呢?」
陸信豪翻轉過來,捏住廖心語的纖細的手:「怎麼辦?涼拌!買東西到局長家裡,道歉啊!又和局長夫人說好話,道歉,局長夫人也幫忙說好話,這才繼續給局長寫文章!」
廖心語雙手被陸信豪捏得緊緊的!
陸信豪說:「你不是要捏我嗎?怎麼樣?」
廖心語使勁掙脫,掙脫不了。嘟著嘴說:「快放開!我要生氣了!」
陸信豪說:「來!我看看生氣是什麼樣子的?」
廖心語說:「放開我!」
陸信豪說:「你要能夠掙脫的話,就可以懲罰我!」
廖心語說:「我要是掙脫不了呢?」
陸信豪詭秘地一笑:「那就我懲罰你!」
廖心語說:「怎麼懲罰?」
陸信豪笑道:「你要能夠掙脫的話,就可以懲罰我吻你!」
廖心語說:「我要是掙脫不了呢?怎麼懲罰我?」
陸信豪笑道:「你要不能夠掙脫的話,我就可以懲罰你吻我!」
廖心語鄙夷地說:「你看你那點小伎倆!不就是要我吻你嘛!」說著,猛地吻住了陸信豪的嘴唇。陸信豪一下子來不及反應,身子歪了一下。
他興奮極了,一下子放開廖心語的手,然後抱著廖心語的頭嘴對著嘴倒在床上。
開始還是廖心語吻陸信豪,陸信豪一動也不動,任由她吻著,後來,廖心語吻得嘴都麻木了,剛要離開陸信豪地嘴,陸信豪豈肯放過,扳過廖心語的身子,將她翻了個個,然後,居高臨下貪婪地吻起了廖心語。
抱歉:這章本來是在春遊前面的,結果傳掉了,先補上在這裡,過段時間再調一下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