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道邪醫 【001】從了你吧

    readx;    老人的話引來眾人一陣驚詫，沒想到這姑娘會得到突然出現的老首長的欣賞。

    「我應該說聲謝謝麼？」在場的氣氛自從老人出現之後就變得肅穆而恭敬，她大概能猜出面前老人的身份。

    看那眉眼裡和老人頗有相似之處的蘇陌，便明白眼前人就是那傳說中殺伐果決，在戰場中屢建奇功的蘇家老首長——蘇繼海。

    「首長。」等老人笑過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朝著他敬禮，並且齊聲喊道。

    「好了，我過來是看龍老的，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蘇陌，安排這姑娘進去給你師父做手術吧。」

    龍老的病情他早在來的路上就打聽得一清二楚了，現在不論怎樣這些專家們都是束手無策。那麼，還不如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讓這姑娘試試。至少，她知道該把自己擺在一個什麼位置上。

    「歐陽小姐請。」蘇陌打開了病房的門，做出了請的動作示意歐陽傾進去。

    「等等…」唐院長在歐陽傾踏進病房的那一刻叫住了她。

    歐陽傾被他這麼一叫，倒是閒雅地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他。反正，耽擱的又不是她的時間，裡面那個人死不死的，她是無所謂啦。

    「我只是想說，歐陽小姐需不需要我給你當助手？」聽蘇陌叫她歐陽小姐，這才讓唐院長想起來眼前這位貌似確實是歐陽家那個女兒。

    「不用，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旁邊有人。」歐陽傾頗為意外地看了唐院長一眼，不知道他這是擔心自己一進去就把病人給弄死了，還是真的想要呆在一邊當打雜的。

    也許是歐陽傾拒絕得太過迅速堅定，反而讓唐院長愣了一下。他本是好意，沒想到歐陽家的小姐卻拒絕得如此乾脆。是她真的太自信，還是過於狂妄？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他不得不承認眼前女子與那傳聞中的京城第一紈絝千金都有很大的不符。

    動手術的時候能讓唐院長打下手，這是多麼大的殊榮，這姑娘竟然不願意，還變相地嫌棄唐院長礙眼？

    這還真他媽的年少輕狂啊！不少人心裡都有了這種想法，歐陽傾卻只是微微翹起了嘴角，隨即不吭一聲地進了病房，順便關上了門。

    門外一大群人被這一扇門給阻隔在外，多多少少心裡都在為裡面的那個龍組的龍頭感到擔憂。只有蘇陌淡定異常，如果是別人可能他會擔憂，但是如果是那個神秘的歐陽傾，他覺得再難得手術，她也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老首長，讓她進去萬一出事…」陳博士略帶擔憂地說道。

    「不用擔心，不是還沒事嗎？蘇陌，去把監控室打開，我們進去看看。」老首長雖然是欣賞歐陽傾的膽色過人，卻也不敢真的拿龍老的性命開玩笑，只要在監控室裡面一看到不對，他們就立刻進去阻止，應該還來得及。

    且說歐陽傾進了病房，第一個感嘆的就是裡面的設施之齊備。只是，依照她天生的敏銳，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隱蔽角落裡的攝像頭。忍不住搖了搖頭，儘管蘇家老首長非常豪放地說相信她。但到底是不放心的吧？畢竟這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是現在龍組的當家支柱。他若是一倒下，華夏國的高層必定出現內亂，蘇家是華夏界的龍頭，自然也不想發生重新洗牌的事情。

    這年頭，習慣了身居高位的人，沒有哪個會輕易想要放權，即便是蘇老首長，也不能成為例外。

    如果換做是以前，照著她的規矩，今晚這手術絕對得罷工。但是看在情況特殊，她又承了蘇陌的情的份兒上，歐陽傾也不追究了。

    她不慌不忙地觀察床上老人的情況，還不忘把他的左手拿出來把脈。要知道，以她的醫術，把脈完全是多此一舉的。可為了混淆監控室裡面那一群人的視聽，她不得不按部就班，以免被人當做異端。

    只是，在手搭上老人的脈時，歐陽傾卻是微微一怔。

    這個龍老，竟然也會古武！而且內力渾厚得足以在古武界橫著走…要不是他有內力護體，恐怕那打在心口的子彈會要了他的命吧？

    放下老人的左手，歐陽傾的眉頭微微蹙起，對她來說，他的子彈取出來倒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那子彈上沾染的毒素，必須要經過化驗之後分析出它的成分，她才能下藥徹底治癒。現在也只能用功法替他先把一部分毒素給逼出來。

    監控室里，眾人也因為歐陽傾那一瞬間的蹙眉而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盯著監控鏡頭裡的女子，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邊的歐陽傾倒是渾然不在意，她蹙眉不是因為她治不了這毒，而是擔心自己運功替龍老逼毒的時候被監控室里的那群人看到。畢竟，她的那一層身份不能輕易暴露。至少，在沒有弄清楚前世害死她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

    難道，要用那套梅花銀針？

    說實話，歐陽傾還真有點兒捨不得用她的梅花銀針來疏導這個毒。這種毒的腐蝕性應該極大，從病人那逐漸腐爛的傷口就可以看出來。紫紅色的傷口，帶有腐蝕性的毒素，已經浸入了心脾。

    看來，對方是想要置人於死地嘛。

    白皙如玉的手握著精巧的柳葉刀，歐陽傾的眼神也漫不經心轉化成了犀利，嚴肅。對待每一個病人，至少在她的手下時，她絕對可以說是最盡職盡責的。

    迅速割掉傷口周圍的腐肉，她的動作熟練而專注。在這個時候，監控室里的一群人才不得不承認，從握住柳葉刀那一刻開始，裡面的姑娘瞬間化成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

    「這…看她這動作，那手法，熟練得像天天在手術台上奮鬥似的。就連我，輪手術台上的鎮定和刀法，都絕對跟她沒法比。小陌，你到底是在哪裡發現這麼個天才的？還有，我聽見你叫她歐陽小姐，她真的是歐陽家的那姑娘麼？」唐院長看得一臉激動，眼睛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監控裡面的畫面，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環節。

    與此同時，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手法這麼精湛的孩子，應該能夠取出子彈吧？

    「歐陽家的姑娘？小唐說的是歐陽燁那小子家的？」聽了唐院長的話，老首長挑了挑眉，興味十足地看著自家孫子，「蘇陌啊，你是怎麼把人家姑娘給拐來的？」

    「合作。」相較於一個爺爺，一個叔叔的八卦，蘇陌大爺顯得淡定異常。基本上女人中除了他們自家那淺淺寶貝兒，就沒什麼人能激起他的情緒。自從淺淺出國之後，蘇陌更是無論看誰，臉上都布著一層寒冰。

    「不是說歐陽家的姑娘是上流社會有名的紈絝千金麼，怎麼今兒個一看，卻是大不一樣？果然是傳言誤人子弟呀！」見不能攙和蘇陌的八卦，唐院長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開始自言自語。

    而老首長則是再次把目光轉回監控畫面上，臉上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恐怕只有自個兒知道了。

    不過片刻，歐陽傾已經處理掉了傷口周圍的腐肉，至於那一根被牽連到的動脈，已經被她暗中點了周圍的穴位，暫時止住了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出了子彈，根本連鑷子都沒用。

    一把鋒利的柳葉刀，足以她做成功多少大大小小的手術。帶著消毒手套的手，捻起那顆浸染著鮮血的子彈，從型號來看，還是一把爆發力十足的沙漠飛鷹。

    「她…她竟然真的把子彈取出來了？」

    「那條動脈根本沒有流血，在是怎麼回事？」

    「銀針封穴！她竟然用銀針封住了龍將軍的穴道！」

    「不…怎麼可能，她竟然還會銀針刺穴？」

    「她簡直是個怪物！若是醫學界有這麼優秀的孩子，怎麼可能我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呢？」

    「應該讓少謙來看看，人家姑娘在，天才的稱號哪裡輪得到他來當。」唐院長忍不住感嘆，他自小引以為傲的兒子，在歐陽家的姑娘面前，那醫術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吧？

    「可是，龍將軍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會已經…」一個專家疑惑地開口，吞吞吐吐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在場有多人都是醫學界鼎鼎大名的人物，現在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比了下去了，多多少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這個…」大家還真沒想到過為什麼整個過程中病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這姑娘根本沒有用麻醉吧？

    「咳咳…你們看心電圖，龍老雖然心跳很弱，卻並無性命之憂，而且龍老的臉色也好了很多，剛剛那姑娘拿出一副銀針，難道是在用銀針逼毒？」到底是醫學界的老資格，裡面也不乏中醫界的泰斗。在看到歐陽傾在取出子彈之後隨之拿出銀針針灸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恐怕，這個女子的醫術遠遠在他們這些自詡醫術了得的人之上。

    「銀針封穴，銀針導毒…看來，是我們狹隘了。這姑娘的醫術恐怕是來自那個地方，也只有那個世界的人，才會這些在世俗界早就失傳的東西。據說，這種銀針逼毒是要配合內力使用的，我一直以為只有咱們龍組的人才會古武。沒想到，隨便出現個小姑娘都會。」

    「關鍵的是，只要將軍無礙就好。」

    ……

    歐陽傾現在沒空去理會外面那些透過監控畫面針對自己討論得天昏地暗的人，那種毒素根本就沒有他們看到的那麼容易逼出來。即便歐陽傾用了內力配合著銀針逼毒，卻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那毒素甚是霸道，讓她都忍不住心驚。帶有腐蝕性的毒素，在人中毒之後迅速入侵人體，真是好大的手筆！

    身子軟軟地靠在床邊，取下手上的消毒手套，俯下身子輕輕地在老人穴位上一點，為了提高治療的效率，她給他點了昏睡穴。

    微微閉目調息了一下，歐陽傾起身去給他們開門。此時，那一群在監控室里的人都已經候在了門口。他們從來沒想過，一般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取子彈手術，會在一個小時不到就搞定。

    現在那些人看歐陽傾的眼神，儼然已經不同於剛才。探究有之，好奇有之，甚至還有崇拜景仰的目光。

    特別是唐院長那紅果果的熱烈目光，差點兒沒讓歐陽傾把晚飯都給吐出來。你說一個大叔用那種色迷迷的眼光看著你，你會有什麼感覺？

    當然，如果唐院長知道自己那愛才的目光被人家小姑娘看成了老色狼，絕對會跳起來替自己辯解。他對自家老婆可是忠心耿耿，即便眼前的小姑娘長得再漂亮，他也不會紅杏出牆滴！（乃確定自己是紅杏麼，唐大叔？）

    「病人已經沒什麼大礙，子彈上的毒素你們自己去化驗，然後替他清楚餘毒吧，相信在場的專家們不可能解不了那點兒消毒。」說著，歐陽傾又看眸色深沉莫名的蘇陌大爺，「我需要清理一下自己。」

    蘇陌點頭，帶著歐陽傾去了洗手間，他自己卻一點也沒有自覺地靠在洗手間的門邊。

    「你這是——有偷窺癖好麼？」歐陽傾一邊洗手，一邊淡淡地看向門口老僧入定的某男。

    「謝謝。」師父在他的人生中，絕對可以相當於另一個父親的角色。相較於蘇家爸爸來說，蘇陌對這個師父的感情可能還要深一些。因為父親工作的緣故，長期都不在家，他的生命里，教導自己最多的除了爺爺就是師父龍老。

    他教自己習武，教自己槍法，教自己做人。他能夠如此年輕就在軍界占領一席之地，除了爺爺的原因，師父的教導絕對是密不可分的。而眼前的女子，她救了師父的命！

    「不要太感謝我。」歐陽傾擺了擺手，然後又煞有介事地說，「如果真的要感謝我的話，就幫我早點找到天心石吧。七色堇我自己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差天心石了。」

    「好。」蘇陌扯了扯嘴角，對著除了自家女性以外的第一個女人露出了笑容。

    雖然這一抹笑很短暫，卻異常認真…只是，在歐陽傾看來卻是背脊一涼，驚悚莫名。

    據說，蘇家大少常年不苟言笑，現在竟然對著她露出了笑容，她是應該說聲謝謝麼，還是應該嚇得驚聲尖叫？

    蘇陌絲毫沒覺得自己的笑容嚇到了人家姑娘，只是覺得自己現在難以表達那種感情，只能對著歐陽傾宣洩情緒。

    「我先去看看師父，然後送你回去。對了，你最好也進去見見他，說不定他有關於天心石的消息。」記得上一次他偶然在師父面前提起過自己在找天心石的下落時，師父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

    這是第一次，蘇陌對著歐陽傾說這麼多話。甚至，熟識他的人若是聽見肯定都會驚訝。蘇陌是習慣於命令的人，說話的口氣和他那不苟言笑的父親蘇建國尤為相似。就連他的髮小，也難以有此殊榮可以得到蘇陌大爺的青睞。卻不想，歐陽傾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女人，竟然得到了。

    「你師父有天心石的消息？」歐陽傾一愣，隨即又想到病床上那人渾厚得內力，揚起眉看向蘇陌，目光中帶著一點點審視的味道，「你知道你師父會古武的事情麼？」

    「嗯。」不僅知道，他自己從小也就有跟著師父學，師父還說他是個武學奇才。如果在那個世界，恐怕會被人爭相收做徒弟。只是這些，他都不便向外人道起。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來歷？」歐陽傾知道自己提出這個問題有些荒唐，但是，裡面的那個男人的所習的內功路數，卻是隱世家族中的不傳之秘。這樣，足以引起她的好奇與戒備。

    面對這個回答，蘇陌的眸子又深黯了許多，她這是在試探什麼？

    見蘇陌沉默不語，歐陽傾也知道自己問到了人家不願意說的事情，索性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只是隨口說說，他不回答也沒關係。

    果然，在看到歐陽傾不再追問時，蘇陌的臉色才稍稍好轉。

    「我要去先去看看師父，一起？」也許，這個女子的神秘和師父那神秘的身份有著某種聯繫，他倒是希望師父能夠通過她走出那些心底深處的陰影，解開多年的心結。

    歐陽傾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走進病房。床上的老人已經醒過來了，畢竟是常年習武的人，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非常不錯。明明在之前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已經能和蘇家的老首長談笑風生了。雖然，這個笑的人多半是蘇老首長。

    「歐陽家的小姑娘來了啊，快過來快過來。龍老弟剛剛還在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那些專家什麼的都出去了，獨留下唐院長和蘇老首長在裡面陪著，現在一見蘇陌和歐陽傾進來，蘇繼海就張羅著讓歐陽傾過去。

    唐院長也同樣看見她是一臉的熱情，倒是蘇陌這個徒弟，好像被人徹底遺忘了。

    「果然是個俊俏的姑娘，看不出來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了得，龍某在這裡謝過了。我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小姑娘若是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範圍之內的，絕對給你辦妥了！當然，包括把我唯一的徒弟送給你去當護花使者。這麼漂亮一小姑娘，走到哪裡可都是回頭率百分之百啊。」

    與他那一張嚴肅的臉不同，龍老其人說話非常講究幽默風趣。第一眼看到歐陽傾，他還真蠻喜歡這小姑娘的。有著一身神秘莫測的本事，卻不驕不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卻不端架子。再加上蘇老哥剛才在他面前複述她要為自己動手術之前說的那番話，龍老一下子就看中了她。

    秉承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他自然有心撮合自己唯一的徒弟和這個救命恩人。

    「承蒙龍老誇獎，不過是雕蟲小技，拿不上檯面。」歐陽傾朝著床上地人拱了拱手，做了個古人的禮。

    「歐陽小姑娘你太謙虛了，若是你的醫術都上不得台面，那我這個軍區總醫院的院長，外科手術的專家，就只能無地自容了。」床上的人還沒開口，倒是唐院長忍不住嘀咕了。

    「哈哈，過分的謙虛就等於驕傲。我相信，小姑娘是明白這一點的。」龍老在見到歐陽傾那個動作之時，也是怔愣了片刻，等唐院長說完，他才回過神來。看向歐陽傾的目光里，也不由得帶上了些許審視。

    「那是自然，剛才龍老說可以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答應小女子一個要求，不知是不是逗我開心的呢？」歐陽傾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開玩笑般地問道。

    剛才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試探，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聽到自己這樣說肯定會很為難才是。

    可惜，床上的人除了最開始的失態之後再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反倒是在聽見歐陽傾要提要求時，呵呵一笑。

    「小姑娘不會真的要我家寶貝徒兒當保鏢吧？雖然我很捨不得，但是為了自己剛才做出的承諾，也只好忍痛割愛了…」說到這裡，龍老微微一頓，又看向站在一旁眉梢抽搐的蘇某人，「阿陌，不如，你就跟著小姑娘去吧？我想，她一定會善待你的。」

    噗…歐陽傾覺得自己如果正喝著茶，一定會噴出來。

    這真的是龍組的老大嗎？不會也和她一樣是借屍還魂了吧？怎麼感覺，這般老不正經咧？還有蘇陌，陌大爺，麻煩您吱一聲成嗎？你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表情，再加之那不斷抽搐的眉梢和嘴角，我會以為你生了某種病。

    「咳咳，龍老弟，你就這樣把我家孫子送出去了，總也得諮詢一下我這個當爺爺的的意見吧？」眼見著歐陽傾憋得難受，蘇老首長好心地調節氣氛。

    「怎麼，我為你們蘇家找了這麼一好媳婦，蘇老哥還有意見？」床上的老人挑了挑眉，顯然不把老首長的話放在心上。

    「呃…」老首長詞窮，目光轉向歐陽傾，「小姑娘，既然龍老都那麼說了，不如就讓我家蘇陌從了你吧？」

    這下，歐陽傾徹底憤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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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不好意思啊，親們，第一天本來應該萬更的，可陌今天是滿課，本來以為下午放學回來趕得及，卻又遇到宿舍一姑娘和男朋友吵架突然不舒服一口氣喘不上來，哭得悲天蹌地，我們忙著安慰她，又送去了醫院，所以一直沒騰出時間來碼字…明天萬更給大家補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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