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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付嘉欣給他打電話了嗎?」
「我不確定,但他說是,還告訴他是同學,並且是女朋友,搞得我像橫刀奪愛似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盧嬌自嘲式的笑。
張明暄立馬打給勒霆,不到五分鐘,就從勒霆嘴裡得知,打給劉峰的陌生電話,歸屬地在山城。
二千年這會,還有沒有實名認證,只要有錢就能買到不記名電話。
又沒一會,勒霆打電話來告知,說已經聯繫到付嘉欣。
她人在山城,萬君鈴和萬國豪,已經在去山城的飛機上了。
盧嬌驚愕「她人在山城,那鄭丹南和鄧雨佳呢?」
「鄧雨佳也在山城,她倆在一起,下午兩點的時候向警方報案,說自己遭到鄭丹南挾持綁架,剛從鄭丹南手裡逃出來。」
一句逃出來,感覺付嘉欣做的一切都會被洗白。
盧嬌不信「不可能是逃。」
勒霆唔了一聲「我知道,所以我訂了機票馬上去山城,會有一個結果的。」
盧嬌快速思索,在掛斷電話之前,斬釘截鐵道「我想見她。」
「可以,我安排好時間通知你。」勒霆沒有拖泥帶水,立馬答應下來。
像這種小要求,是在他職責範圍以內的。
與此同時,夏叔也把車開到了龍潭村,離宣城差不多三十七公里,再往前十公里便是長平縣。
此處偏僻又荒蕪,每家每戶相隔了近五百多米。
孫軍偉就藏在山腳的一個農戶家。
農戶姓吳,有個十九歲的女兒叫吳月,在半年前和孫軍偉於宣城認識,然後兩人就開始交往。
所以說,孫軍偉是藏在他未來的岳父家裡。
正值金秋九月,梯田上的晚稻抽了穗,離成熟還早,只聞雀鳥在林中嘰嘰喳喳,田梗上卻空無一人。
「你們在車上等我,我先進去找人。」夏勝東解了安全帶。
等人下了車,張明暄皺著眉問「付嘉欣說的劉峰信了?」
盧嬌沒回答,過了好久才道「他現在拒絕和我溝通,所以我不確定他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但開玩笑的說,清除了兩年記憶,如今的他確實像張白紙。」
白到什麼地步?
就像他嚴肅又認真的告訴大家,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字是好字,話是好話,但放在那個時候,從劉峰嘴裡說出來,其實比我不喜歡,還要傷人心。
雖然她從不相信一見鍾情和怦然心動,但劉峰所謂的直覺,字字誅心。
張明暄沉著臉深吸了口氣「清除藥的事我打聽清楚了,那玩意在地下市場,就是用來植入記憶的,如果他恢復不了,並一直拒絕你,還全完信了付嘉欣,你打算怎麼辦?」
看似問怎麼辦,實則是問她還要繼續等,或者繼續愛嗎。
盧嬌盯著吳家的大門,再次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夏勝東擰著孫軍偉的胳膊出來,後面還跟著個驚慌失措的少女時,才細弱蚊呤。
「會守得雲開見月明吧。」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從蝴蝶煽動翅膀的第一天起,未來的每一天都是不可控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活在當下,再積極努力的規劃好將來。
張明暄聽出她的堅定和忐忑,心抽疼了一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麼呢?
於她而言,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支持了吧。
孫軍偉很恐慌,不停掙扎的叫囂「我又沒犯事,你們抓我幹嘛?」
他身後的少女試圖阻攔「警察叔叔,他這幾個月一直在鄉下,沒有打過架的,你放了他吧。」
夏勝東一臉肅然,邊走邊義正言辭「我沒說打架,我只是請他回去配合調查,別防礙正常出警啊,更別碰我,不然我會認定你襲警!」
一聽襲警,少女嚇的臉色發白,不敢再拖拽的著急。
而孫軍偉暗罵,剛才衝進門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既然是請我配合調查,那就不能把我當犯人,放開我,給我客氣點,不然我實名舉報你。」
夏勝東嗤笑,說話間已經到了車邊,張明暄配合的打開車門,在孫軍偉猝不及防下,把人拖了進來。
而夏勝東的速度更快,甩開少女扒拉的手,就上了駕駛室。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快得讓少女反應不過來。
只有孫軍偉在看到盧嬌的下一秒,就知道什麼事了,也知道來人不是警察,破口大罵的想下車,但人已經被張明暄按下,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車就動了起來。
夏勝東問「是帶回宣城,還是就近?」
這話問的頗有深意,聽在孫軍偉耳里,就近像殺人滅口,而回宣城最多是囚禁問話。
他唔唔的想反抗,可哪裡是張明暄的對手。
張明暄反壓著他,他連頭都抬不了,整個臉都埋進了椅座。
盧嬌沒多想,她只想知道是不是鄭丹南指使。
「就近吧。」
夏勝東點頭,轟著油門提速,也就五分鐘左右,把車拐進了山邊的一條小道。
張明暄相信夏勝東心裡有數,等車停穩後,拉開車門,一腳把孫軍偉踢下了車。
孫軍偉摔了個狗啃泥,爬起來想跑,可人還沒完全起呢,就被張明暄輕輕鬆鬆的踩住了後背,如起不來的烏龜,只能死撐著地面求饒。
「我只是跑腿的,什麼都不知道,放了我吧。」
夏勝東陰鷙的伸出腳,踩著他的腦袋往泥里按,動作殘忍又粗暴,盧嬌乖覺的轉過身,漠然的看著青山綠水。
直到夏勝東把人收拾妥了,她才緩緩轉過身。
「認識我呀?」
孫軍偉鼻青臉腫,十分認慫道「認識,以前楊正和葉瑤的表哥想整你,叫的就是我們。」
「那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嗎?」盧嬌垂簾,在這種暴力畫風下,她越平靜就越讓人膽戰心驚。
孫軍偉明白,在狗命要緊的前提下,急忙像竹筒倒豆子般,快速的把事情交待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一個星期前,胡大頭接到面具的電話,他讓胡大頭派人給劉峰下藥,下什麼藥我不知道,我只是聽令行事,說白了就是個瞎跑腿的,但我也怕弄出人命啊,所以拿到藥,我故意給狗吃了一半,見狗沒事我才幹的,我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呀,饒了我吧,對不起啦!」
混混嘴裡的對不起若是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呢?
盧嬌抿了抿唇,心想原來不是鄭丹南手下留情,而是孫軍偉膽子小,浪費了一半藥,這算不算是命里有福?
「面具是誰?」
「我不知道,他出現的時候就戴著面具,我承認之前坑了你表哥,但我們只是設套,他要不往套里鑽,我們也拿他沒辦法,這事真不能全賴我們,畢竟我們是靠幹這個吃飯的。」
很顯然,孫軍偉是真慌了,狠不能把自己幹過的事,統統說出來,可笑的是,他還把自己放高利貸,說的冠冕堂皇。
就在這時,夏勝東很不滿意他的一勾拳呼了上去,孫軍偉牙都打飛了幾顆。
也是疼怕了,孫軍偉捂著嘴跪在地上「我說我說,是鄭丹南,面具就是鄭丹南,但我們沒有親眼見他摘過面具,所以不能確定,但事後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胡大頭為什麼幫他?」盧嬌轉過頭,不願再對著他的臉。
「錢唄,鄭丹南答應胡大頭可以把楊正弄走,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還答應不管我們做多大的局,都會有人來買單,這麼好的事,誰不會幹,更何況還是我們這種道上混的。」
蛇有蛇道,貓有貓道,可她不是來替楊正出氣的啊。
盧嬌捏起拳,一字一句道「我問的是胡大頭為什麼要幫他……給劉峰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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