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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是一起的呀?」馬三犟嘴,希望能跟張琦一起進去。伏魔府 m.fumofu.com
可道士堅持阻攔,說道:「此屋有緣者可進,無緣者止步門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內,這是規矩,你不是不懂吧?」
馬三眉頭凝聚,擔憂的看向張琦,他非常害怕穿幫,把如何進來的事泄露出來,這樣的話,恐怕他以後永遠也不能參加羅天大醮的內部交流會了。
「要不你就在外面等我一會吧,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張琦勸說。
馬三能不擔心麼,督促道:「師弟,你可小心點,初來乍到可千萬別亂說話。」
「明白。」
張琦做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才邁步進入院內。
這是一間四合院,古樸的院落中,有一張石桌四把石椅,還有一棵剛剛發芽的楊柳樹。
張琦左右環顧,見院子裡沒人,他也不敢亂串,走到石桌前坐下,這石桌上刻著圍棋盤,看磨損的程度,應該經常有人下棋才對。
張琦正思考的時候,忽然正廂房的門左右分開,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
「進來吧。」
張琦一怔,知道這屋裡的人輩分肯定不低,這才謹慎的走到門口止步,學著道士的動作作揖行禮。
「晚輩這就進來了。」
沒人回答,張琦邁步進屋,這是一間裝修古樸的屋子,門前是一張大理石屏風,看著有些年頭,張琦繞過屏風這才看見屋內的情況。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八仙桌,上面有兩杯茶,還冒著熱氣,應該是剛倒上沒多久。
這屋裡裝修也是非常古樸,字畫到處都是,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這牆壁正中間掛著一個良好市民榮譽證書,模樣跟三好學生獎狀一模一樣。
張琦走到八仙桌前止步,側屏風後面走出一人,是一位看似年過古稀的老者,鶴髮童顏,仙風道骨,很有一股子仙人風範。
他不是別人,正是龍虎山老天師張九齡,他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捋著鬍鬚,正用慈祥的目光打量張琦看。
張琦再次要作揖行禮,可發現黃帝內經還在手中,覺得這樣大不敬,把書放在桌子上,這才作揖行禮道:「見過老前輩。」
「雖然是個江湖散人,但你很有禮貌,不錯不錯。」
老天師走了過來,坐在八仙桌前,一伸手道:「請用茶。」
「謝謝老先生。」張琦也不客氣,拿起一杯小酌一口,還別說,這茶葉入口唇齒留香,比今天喝的鐵觀音可要好上無數倍。
「坐下說話。」
張琦放下茶杯,這才剛要坐下,老天師又說道:「單獨讓你進來呢,其實我是有些難言之隱,是在難以啟齒,想找個精通岐黃之術的人,給我治治。」
「這好說。」張琦一攤手說道:「麻煩老先生,伸出手讓我把把脈。」
老天師把手搭在桌子上,張琦手指搓了搓,這才搭在手腕上,然後仔細的切脈問診。
觀望老者面相,他慈眉善目,白眉垂柳,氣息平和,臉色紅潤,別看一把年紀,但身體健康的很,堪比40來歲的中年人。
聞其味道,老者身上有一股濃重的檀香味,聞上去沁人心脾,卻掩蓋了原本的味道。
再說切脈,脈穩洪重,這是非常健康的脈象,不像是有難言之隱的徵兆。
「老先生,麻煩你張開嘴我看一下舌苔。」
老天師張開嘴伸出舌頭,同樣乾淨,沒有任何瑕疵。
說實話,張琦臨床經驗也算十足,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健康的人,但他卻說有難言之隱,怎麼看都不像呢!
張琦有些犯難,難道今天要栽跟頭了,不對,肯定是還有什麼沒觀察道。
張琦切脈的三根指頭分別用力,寸關尺分別用力下壓,同時仔細觀察老者的面相。
雖然屋內光線較弱,但仔細觀察,老者額頭皺紋中,隱藏了一些細密小疙瘩,老者皮膚暗黃,不仔細觀察真容易忽略,再看老者鼻子旁邊,兩邊有微弱的泛紅,看到這張琦就已經有了判斷。
「老先生,我看好了。」
張琦鬆開手,一拱手作揖說道:「不知道你這病,我當講不當講。」
「這屋裡就你我二人,有話直說,無妨。」老天師淡然道。
「正所謂十男九痔,再加上老先生常年打坐念經,恐怕這痔瘡,已經到了不作手術不可的地步了。」
「呵呵。」
張琦說穿隱疾,老天師尷尬一笑,問道:「那請問小友,有治療之法嗎?」
「這個簡單。」張琦剛要說話,撓了撓頭說道:「就是不知道,老先生能否脫褲讓我看一看。」
「這」老天師也為難了。
張琦急忙說道:「雖然我能看出是痔瘡,但我不知道嚴重性,畢竟您這病,少說10年,我可不敢隨便下方。」
「那就來吧。」
老天師站起來,掀開身上道袍,轉身脫下褲子。
幸好他轉過身,看不見張琦的表情,不得不說,老天師這屁股都爛了,這他都能忍得住,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手術了。
可就在這最不和適宜的時候,外面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師爺,師爺,大事不好了!」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老天師急忙提起褲子,可還是晚了一步。
龍虎山女弟子張啟晴,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可當看見老天師提著褲子,一年輕小伙子站在旁邊,她驚訝的瞪著大眼睛,欲言又止。
「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先閃。」
「站住!」
老天師臉色陰沉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啟晴連連苦笑,「師爺,我沒多想,您別誤會。」
「少說廢話。」老天師坐在椅子上,冷聲問道:「說正事,什麼事不好了?」
「村子裡有人鬧事,聽說是江湖巫祝傳人,師兄們快招架不住了。」
老天師臉色陰沉下來,沉聲說道:「我知道了,會有人解決的,這種小事不用我出面。」
「昂。」張啟晴茫然轉身,一步三回頭的盯著張琦仔細看。
張琦被她看的後背發涼,苦笑著看向老天師說道:「估計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她不會亂說的。」老天師揉著鬍子說道:「你且說說治療方法吧。」
「這簡單。」張琦開始說治療方案。
與此同時,院外。
張啟晴剛走出大門,師兄張啟山急切的問道:「師爺怎麼說?」
張啟晴急忙拉著他,耳語嘀咕了一句,張啟山目瞪口呆。
「不能吧?」
「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
「這也太」
這一刻,張啟山的信仰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