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為了確保一次就能擊潰與他作對的幕後黑手,決定死守一字板。
雖然現在已經有六七隻股票打開了一字板,但是把它們封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論資金多少,李建就絕對有自信和優勢。
「雨萱,你交代一下交易員們,只要開板的,按比例封回去。如果資金少了,就要報告。」
柳雨萱答應了一聲,站起來出去了。
李建自己知道,自己必須放消息出去了。
不管如何,這種消息,一旦在圈子裡流傳,肯定吸引眾多投資者湧入追漲停。
拿起電話,李建打給劉薇。
「劉教授,該動用殺手鐧了。」
劉薇長舒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早就應該動用了。」
很快,網絡上傳出一則消息,說是有海外熱錢準備入場抄底白馬股。
特別是醫藥股和白酒行業股。
這下子,金融圈內消息靈通的人,都坐不住了。
真假消息尚且不論,只要能夠成功引起散戶的注意,而且把他們引導到李建重倉的醫藥股白酒股,就是成功的。
一直在持幣觀望的大佬們,紛紛入場撿漏。
一時間,開板的那幾隻股票,在7.24%附近紛紛被拉回到漲停,而且嚴嚴實實地封板。
場外還有源源不斷的資金湧入,都在後邊排隊掛單。
「艹,這李建到底什麼人的啊。就漏了一點水下來,就封板了。太不夠意思了。」
郭閱兵罵完之後,就打電話給李建。
「李建老弟,你太不夠意思了。悄悄拉漲停,而且不告訴老哥一聲。賺錢也不叫上老哥我。」
李建微微一笑:「郭總,這次不是平時的賺錢,這次是因為私人恩怨這才操作股票的。否則,我才懶得來搞股票,期貨賺錢可快多了。」
「不管快慢,也不管股票期貨,更不管你們什麼私人恩怨。老弟你要搞事情,怎麼的,也得帶上老哥我吧?吃獨食,就不夠意思了。」
李建巴不得這些大佬加入。
「那好吧。先說好了,這是我跟別人的私人恩怨。我準備莽一波狠的。估計還有兩三個漲停。如果老哥願意承受風險,儘管進來。」
「我倒是想要入場啊,可是你已經封板了。進不去。」
李建笑道:「老哥,對手肯定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的。那小子肯定會加倉砸盤的。不砸盤,他無法在低位買回來還給大股東。所以,您這邊機會有的是。盯著以下幾隻白馬股就行。」
李建說著,編輯了簡訊發了過去。
郭閱兵顯然有點不滿意,說道:「就這幾隻?能買到多少?」
「郭總,您可別小瞧這五隻股票,只要您盯著,掛好漲停價格等著,保准您能夠買到不少。對了,雖然可以多買,但是儘量不要舉牌。」
郭閱兵笑了起來。
「老弟真是看得起我,我一下子舉牌五隻股票,那不得花光我的流動資金?再說了,漲停價附近,誰能舉牌?算了,不跟你扯了, 我掛單去了。」
郭閱兵把資金布局在李建說的那五隻股票上,果然買到不少空頭砸下來的股票。
但是遠遠達不到自己預期的數量。
不僅僅是郭閱兵,其他大佬也一樣。
畢竟,前幾天,三天價格連續兩個跌停和一個低開,已經把風險基本跌沒了。
現在即使漲停,也比行情啟動的時候價格低很多。
只要確定,現在有主力資金在裡邊打架,眾人就可以趁機渾水摸魚。
而且,這些可都是質優股,把前兩天的跌停看成了是大漲之前的挖坑動作。
加上網絡上的消息,李建此時已經基本不用自己動手去封漲停了。
畢竟,一旦開板,就有無數散戶的資金融入封堵漲停。
柳雨萱看著時間,說道:「李總,沒想到,漲停打開的時候,咱們的資金都沒不進去。有特殊通道的人早就買完了。」
「雨萱,我們有幾個賬戶也辦理了特殊通道。不過,在彭蕾蕾和夏雪的手裡。等條件成熟了,可以讓你掌握。」
柳雨萱不敢相信。
「這合適嗎?我才來不到兩個月。」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反正彭蕾蕾和夏雪都在上學。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操作。對了,這幾個特殊賬戶每天的收益還不少。」
「你不跟她們商量一下?」
李建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她們還巴不得有人來替她們分擔任務呢。」
就在這時候,柳雨萱突然指著大屏幕說道:「李總,看。我們的那幾隻白酒股都打開了。怎麼辦?」
李建微微一笑。
「不用擔心,這是對手到垂死掙扎。放心,就算跌停,下午一開盤,我就給他來個痛快。現在他砸盤得越狠,我就讓他輸的越慘。」
李建知道,現在要不是套牢盤出貨,就是幕後之人在借出更多的股票來砸盤。
現在他借的越多,李建就讓他虧的越慘。
畢竟,股票沒有時間限定,不像期貨有交割日。自己就算是耗,也要耗死這個幕後黑手。畢竟,幕後黑手的股票大部分是借來的,有利息,估計還有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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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只要拖延的時間越長,對於幕後黑手來說,就越不利。
李建看著打開之後迅速又封板的股票,仿佛看到幕後黑手絕望地掙扎。
「雨萱,你先帶交易員們去吃飯休息。下午開盤之後再說。」
柳雨萱雖然有點不放心,但是聽話照做。
李建也回到了樓上的期貨交易室辦公室。
這裡沒有股票交易室的緊張氣氛,倒是一片輕鬆的氛圍。
因為內盤已經收盤了,只有兩個值班盯著外盤的交易員。
陳思思也在辦公室里,靜靜地思索著什麼。
「思思,想什麼呢?」
陳思思抬起頭,看著李建,笑了笑。
「沒想什麼。辦公室里,一下子少了程曉,還有菲菲,你這幾天也下樓下的股票交易室,這小辦公室就剩下我也一個人了。」
「想想也是。前幾天,這裡還很擁擠,沒想到,一下子就冷清了不少。不過,菲菲現在有重要事情,暫時不能回來。」
「李建,你是不是想要徹底搞垮那紈絝二代,你才讓菲菲回來?」
「畢竟是那紈絝的錯,關乎菲菲什麼事情?再說了,要是換成經常練習散打的彭蕾蕾或者夏雪,估計那小子的蛋都被踢碎了。就是咱們的菲菲心善,只是給他一巴掌。」
陳思思笑道:「這一巴掌估計也不輕。從監控上看,那小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拍得站不穩。看來菲菲這一年來的散打沒有白練。」
李建點點頭。
「嗯,以後咱們的交易員個個都得是散打高手。哦對,還得練習泰拳。膝、肘都得用上。什麼招陰狠,就練習什麼招。插眼、踢襠、鎖喉都得練。下一次遇到這種紈絝,直接碎蛋。」
陳思思笑道:「你還想有下一次?這個地方,轉個身都能踩到個處長,真要把這些人揍了,還能在這帝都混下去?」
李建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是身上有點職位的,都需要在外邊保持形象。一般不敢動手動腳。否則,烏紗帽不保。所以,毛手毛腳的,基本上是紈絝之類的。」
陳思思嘆息了一聲。
「誒,還是魔都好一點。至少不會有這麼多擔心的事情。」
「思思,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擔心?」
陳思思擠出一絲微笑:「沒有什麼。」
李建自然能夠猜得到,陳思思是被劉若菲扇耳光的那紈絝來尋仇。
「思思,放心。我們已經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李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他不出面,但是,保不齊,他讓其他什麼人,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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