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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林敗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廢物,我還以為作為千葉那個老傢伙的親傳弟子,平日裡又一臉傲氣的樣子,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呢,竟連個學生都打不過。」
「我們的人有親眼見過那場比斗的,小林並不弱,只是武狀元更強。」
「向中國政府施壓的結果如何!」
「他們在武狀元上不肯低頭,說是木牌以及復旦大學標語和話劇事件上,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既然這場比斗是公開公正的,我們不應該拿這件事情要挾他們。」
「八嘎,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小林那個廢物也指望不上,但是這個武狀元必須除掉,他若不死,上海民眾就心存希望,萬一因為武狀元誘發抵日的情緒,那對咱們可是大大不利的。」
「嗨!」
「既然指望不上別人,那咱們就自己動手。」
「大人,您的意思是讓咱們的情報人員暗中出手?」
「不錯,除掉武狀元是當務之急,為此動用情報組織也是值得的。」
「大人想要哪支情報部門動手?」
「我們這邊的情報部先不要動用,不久之前的紫色行動讓中國的情報人員盯上了我們,聯繫上海機關吧,讓他們再與其他情報部門聯手,務必除掉武狀元。」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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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課,曹穎拿著書本走出了教室,他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周衛國。
兩人走到走廊的角落。
「曹老師,您找我有事?」周衛國問道。
「當然,我很好奇,平日裡頗有書生氣,甚至有些文質彬彬的周文同學,居然會是武狀元。」曹穎笑道。
周衛國笑了聲,話語像是無意,又像是若有所指,「什麼武狀元,大家胡亂叫的,話說回來,現在時局動盪,我們每個人除了表面上的身份,誰又能知道暗地裡又是什麼身份呢,曹老師,您說是不是?」
「這話說的倒是有趣。」曹穎笑了笑,「那麼我們的周同學覺得,現在這亂世之中,人的隱藏身份又可能會有哪些呢?」
「那可說不好,沒準是強盜、小偷、日本間諜、軍統的、殺人犯、中統的、惡霸、**的、殺人犯……」
周衛國像是信口胡謅地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曹穎詫異地望了周衛國一眼,卻又沒能從周衛國的身上發現什麼端倪,她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不過心思細膩的曹穎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周文,你說了這麼多可能潛藏的身份,如果是你,你願意選擇哪一種?」
「一心為了國家的。」周衛國毫不猶豫地說道,「我爹從小到大對我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與國家的利益相比,個人榮辱實在是不足掛齒。」
與周衛國分離的時候,曹瑩還在揣摩著周衛國的那句話。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這還真是個純粹的孩子。
傍晚,曹穎在一家偏僻的旅社裡與劉遠碰面。
原來這劉遠和曹瑩有一道共同的身份——紅色地下黨。
說起來曹穎是劉遠的上級,劉遠就是她發展的。
兩人碰面,話語似乎向來只是說工作。
曹穎道:「今天我見過上級了,上級給你下達了新任務。」
劉遠道:「一切服從組織的安排,曹穎,你說吧,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們得到情報,中央軍校第九期會擴招一百多名學生,這對我們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組織讓你報考中央軍校,打入中央軍校內部。」
「報考中央軍校?」劉遠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好,我一切服從組織的安排。」
「另外還有一件事,和你有很大關係。」曹穎道。
劉遠疑惑道:「什麼事?」
曹穎道:「關於你的弟弟,周文。」
劉遠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阿文,阿文他怎麼了?」
曹穎道:「別擔心,周文很好,這件事對他來說是有利的,上級已經了解了復旦武狀元的事情,上級的意思是,武狀元是民族的英雄,更是上海民眾抵禦日寇之決心的寄託。
考慮到武狀元風頭正盛,日本間諜組織很有可能會暗中出手,上級命令我們務必保護好周文。」
劉遠緊握著拳頭說道,「放心,即使沒有上級的命令,我豁出去性命也一定會保護好阿文。」
「還有一事,是我個人的意見,並不是上級的意思,想和你說說。」曹穎遲疑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口。
「你說。」
「我是周文的老師,也對他暗中觀察了許久,我認為周文是一個極具愛國情懷,又心思純正的青年,如果可以,他是我們絕佳的發展對象,而你又是他的哥哥,如果有你出面,這件事情成功的概率會大很多。」
「不行,絕對不行,阿文是爹唯一的親生子,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把他捲入到這些爭鬥之中。」劉遠態度堅決地拒絕道。
曹穎嘆了口氣道:「劉遠,我知道你愛護弟弟的心思,我又何嘗不愛惜自己的學生。
只是現在時局動盪,你也能猜到,中日之間遲早會爆發戰爭,亂世之中又有誰能避免呢?
周文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他說他的父親常說,與國家利益相比,個人的榮辱得失實在是不值一提,有這樣愛國的家庭,又有這樣愛國的情懷,你覺得真到了民族存亡的時候,周文他會袖手旁觀嗎?
另外我聽張楚他們說過,周文曾經說在畢業之後報考中央軍校。
你是他的哥哥,現在不把他爭取過來,難道以後要兵戎相見嗎?」
這些話說中了劉遠的心坎,劉遠沉默了,猶豫了。
「不過這畢竟涉及到你的家人,選擇權在你,我絕不逼你。」曹穎說道。
良久,劉遠緩緩點了點頭,道:「我會試探著問一問阿文的意思,只是,曹營,我要你務必答應我一個條件。」
曹穎道:「你說,只要我能辦到。」
劉遠鄭重道:「我可以嘗試發展阿文,但阿文的身份必須絕密,不到必要關頭,永遠只有你我兩人知道,再也不能有第三個人知曉。誰能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希望他的身份永遠也不會用上。」
曹穎一口答應道:「好,這件事我聽你的。」
「多謝!」
劉遠感激地說道,談話結束,他轉身離開了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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