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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的提議讓張治中有些動容,他的身子坐直了不少,面帶鄭重地示意道:「衛國,你繼續說。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是。」
周衛國整理了一番思路,繼續說道:「老師,您知道的,學生到了柏林軍事學院之後,聽從馮拉特將軍的建議,選修了裝甲兵專業,隨著學習的越發深入,也越發的意識到裝甲兵這一軍事領域的厲害之處。
以坦克為主要裝甲武器的這一新興兵種,坦克與戰車的快速機動性賦予了它強悍的突擊能力,再加上裝甲的防護力和坦克炮的火力。
這是一種集合了突擊力,火力,與防禦力的優勢兵種,直接突破了舊有的塹壕式戰爭。
從一戰誕生以來,裝甲兵逐漸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中,並迅速讓世界各國意識到裝甲兵在軍事領域的巨大潛力與未來。
時至今日,在二十多年的發展之後,裝甲兵這一軍事領域已經得到了質的飛躍與提升,特別是在軍事強國德國的發展之下,更是組建了具有獨立作戰能力的裝甲師,這意味著裝甲兵已經正式脫離了從屬地位,成為了一門獨立的且充滿了朝氣與可能性的新興兵種。」
「由此學生可以斷言,在不久之後的未來戰場上,裝甲部隊一定會成為戰場的主角,較量的雙方制勝的關鍵,未來但凡擁有足夠強大的裝甲部隊的國家,必將位列於軍事強國之列。」
「所以學生認為我們不得不早做打算,更何況目前咱們最大的敵手日本帝國主義,在裝甲兵這一軍事領域也十分先進,倘若將來戰爭爆發,我們又沒能及時將裝甲兵發展起來,又拿什麼與之抗衡?」
張治中認真地聽完周衛國的敘述,嘆了口氣道:「衛國,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只是想要弄到裝甲兵需要的足夠數量的坦克,對我們來說十分困難的事情,倘若當年全國最大的奉天軍工廠還在,我們又何至落於今天這個局面。
不過你所說的我會如實轉告校長,希望他能考慮進去,提前籌謀。」
周衛國無奈道:「老師,您可知道,就在我們中國因為沒有足夠數量的坦克而一籌莫展,甚至無法組建屬於自己的一支裝甲兵部隊的時候,像德國那樣的軍事強國們,早已經在關於坦克與步兵的協同上研究出了許多的戰術。」
「我在柏林軍事學院學習的時候,他們圍繞著討論的關於裝甲部隊的核心問題,竟是關於坦克部隊是否已經被時代淘汰的問題。」
「老師,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他們發現,他們原以為所向披靡的坦克已經遇到了對手,戰防炮和反坦克炮的出現,已經不再讓他們的陸地霸主坦克處於一種絕對碾壓的局面,在他們擁有絕對數量的坦克之後不久,他們便開始在憂心考慮著如何進行反坦克作戰了。」
「可我們呢?」
「別說是坦克戰術,連屬於自己的裝甲兵部隊都還沒有組建,至於反坦克作戰就更別提了。」
「這樣的中國如何不讓人憂心?這樣的軍隊,倘若中日之間驟然開戰,我們的信心和希望又能從何而來呢?」
……
在張治中的面前,周衛國並沒有隱晦什麼。
就像是一個在老師面前盡情發泄憤懣的學生。
而聽到周衛國這一番話的張治中,又有何嘗不為中國的命運而擔憂,又何嘗不為中國落後的軍事所無奈與心酸!
他沉默了許久,將周衛國的這番提議真正的重視了起來,他起初是在心底猶豫著,最終慢慢的變成堅決。
良久,在周衛國的沉默中,張治中忽地站起身來,竟是朝著周衛國敬了個軍禮,慨然道:「衛國,你這一番話語當真如同暮鼓晨鐘,讓治中醍醐灌頂,治中受教了。」
周衛國連忙起身,苦笑道:「老師,您這是做什麼,這不是折煞學生嘛!」
張治中直言道:「這些虛禮就不必計較了,衛國,我只問你一句,倘若我們有坦克有戰車,也組建屬於自己的裝甲兵部隊,你是否有把握將這支部隊打造成一支鋼鐵之師?」
周衛國斬釘截鐵道:「學生不才,願盡一腔熱血,捍衛我中國國防,誓死守衛國土……這也是馮拉特將軍臨終前最後的遺願!我知道,這更是將軍他對我的期盼。」
「馮拉特上將雖不是中國人,卻並不比我們少了熱愛腳下這塊土地的熱忱,他是我們中國人的英雄,中國人不會忘記他對中國的國防做出的偉大的奉獻的。」
感慨悼念過後,繼續正題。
張治中鄭重道:「衛國,記住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如果有一天我把一支裝甲兵部隊交到你的手中,你要是不能把它鍛造成一支像樣的部隊,我拿你是問。」
「是,學生一定不負老師所託!」
正話說完,氣氛稍稍緩和了些,周衛國笑著在試探中問道,「老師,您想怎麼做?」
張治中看了周衛國一眼,道:「還能怎麼做,捨棄我這張老臉,去找校長磨嘴皮子唄!」
哈哈哈——
教育長辦公室里,師徒二人的大笑聲迴蕩在整個屋內。
笑畢,張治中從自己的桌案後走出,走到周衛國的近前,認真地替他整理了一番衣角,看了看他周身的模樣,感慨道:「看來讓你去柏林軍事學院深造一趟,果然沒有選錯,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周衛國笑道:「老師,有什麼不一樣的嗎?我倒是沒有發現。」
「更沉穩了,更得體了,如果說以前你像是一把鋒芒必露的寶劍,那麼現在就更像是一把暗藏鋒芒的匕首,一旦拔出,必將一鳴驚人。」
「好了,國事家事皆不可放下,我想就在你的那雙腳踏上國土的那一刻,腦袋裡惦記的可不止是中國的命運,你那在南京翹首以待了整整一年多的未婚妻,怕是早就魂牽夢繞了吧?」
心思被張治中戳破,周衛國忍不住老臉微紅。
張治中笑道:「去吧,那是個好姑娘,既然抽得空兒,就去好好陪陪人家。」
「是,多謝老師成全!」周衛國感激道。
於是就在張治中的打趣之下,周衛國離開了辦公室,直奔中央軍校不遠處的南京第四女子學校。
望著周衛國遠去的背影,張治中感慨地搖了搖頭,轉身便朝著校長辦公室的方向過去。
南京第四女子學校。
蕭雅如同往常一般教書。
心裡的那份期盼自不會少,那幾乎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
她的阿土不辭而別的那天,她的確傷心了許久,但她從沒有想過責怪周衛國,她知道,她的阿土之所以不願意和她告別,就是怕她傷心,她知道她的阿土或許也在某個她不知道的角落,暗暗的對她牽腸掛肚呢!
學生們自習的時候,蕭雅又怔怔地望著窗口,思緒似乎跨越了千山萬水,落在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人身上。
「蕭雅老師,校門口有人找你!」
有老師路過教室門口的時候,向蕭雅傳了話。
蕭雅有些疑惑,也不曾趴在可以直接望到校門口的窗口看上一眼,便出了教室門,趕往學校門口。
蕭雅前腳離開,原本裝作乖孩子自習的學生們很快便熱鬧起來。
「你們說到底是誰突然來找蕭雅老師?」
「誰知道呢,不過蕭雅老師這段時間上課的時候總是喜歡衝著窗口發愣,似乎總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我們瞧著心也快跟著碎了。」
對於漂亮的女老師,男同學們總是報以格外的「寵愛」。
接著有女學生喧鬧起來,「你們知道什麼呀,蕭雅老師是在思念她的未婚夫呢!以前她的未婚夫總是來學校看她,這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
「據說是那個已經從中央軍校畢業的軍官。」
「他已經畢業了,為什麼沒有來娶蕭雅老師?」
有女學生露出崇拜的神色說道,「因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從中央軍校畢業之後那是要奔赴前線戰場的,日寇不除,何以回家,他肯定是心繫著祖國的命運,所以才顧不上兒女情長,這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切——」
哄鬧聲中,學生們擠在窗戶口朝著校門口望去。
緊接著便有眼尖的尖叫起來,「來了,真的是他,我見過他,他就是蕭雅老師在中央軍校的未婚夫,他回來了,來找蕭雅老師了!」
「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天吶,太甜蜜了,難道這就是大人們所說的愛情嗎?」
「蕭雅老師真幸福,有這樣一位頂天立地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肯定更幸福,有這樣一位善良美麗的蕭雅老師。」
學生們一個個無不感慨,紛紛祝福,直到有查課的老師剛好被教室里的動靜吸引過來,把學生們全部轟回了座位上,鬧劇才算是結束。
微風吹拂的湖岸邊。
周衛國在甜蜜與幸福的充斥下,一直在校門口等到學校下學,才與蕭雅重新走在這條熟悉的小道上。
解釋是之前的事情,三言兩語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兩人一路聊著天,多半是周衛國在敘說柏林軍事學院求學的一些趣事,蕭雅一臉幸福地聽著。
「我的阿土可真厲害,剛進裝甲兵專業居然就可以超過所有人,還有那個日本人竹下俊,我原以為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可惡的,沒有想到還有這樣善良率真的日本人。」
「是啊!」周衛國笑著搖了搖頭,關於竹下俊的話題不再多說,他暗自希冀著自己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說到衛國聯盟在周衛國離開的這一年多時間裡的發展,蕭雅竟然說得頭頭是道。
看來在周衛國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她並沒少通過劉三與衛國聯盟內部的事物接觸。
蕭雅甚至得意的撅著嘴道,「阿土,你還不知道吧,三哥說通過聯盟的內部會議,已經決定任命我作為你這個聯盟長的大秘書了!」
「是是是,我們的蕭女俠自然了得!」周衛國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但這些都不是最開心的,最讓小雅開心的是幸福來得這麼突然,我的阿土居然提前從德國回來了,難道是因為太思念他的小雅的緣故嗎?」
「當然,必須的,我對天發誓!」
周衛國面不改色地說道,兩人就這樣肩並著肩,一直從黃昏走到黑夜。
……………………
幾日之後,周衛國趕到中央軍校教育長辦公室的時候,張治中給周衛國引薦了一個人。
「黃埔軍校第一期,輜重科,杜光亭。」
「中央軍校第九期,步兵科,周衛國,學長好!」
看著眼前這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總是一臉慈和模樣,三十出頭的青年將領,周衛國卻是一點也不敢馬虎。
眼前這位可是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學員,校長的嫡系和愛將,若是從資歷和前途上講,這位杜光亭比起宋希濂來怕是也不逞多讓。
看得出來,杜光亭是個實幹派,在張治中的辦公室內,兩人坐定,不過隨便寒暄了幾句之後,杜光亭便直入正題。
「衛國,中央軍校第九期畢業生裡邊當數你的名頭最大,你撰寫革新軍事理論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當真是後生可畏!我聽說你在柏林軍事學院專修的是裝甲兵專業,而且傳回來的你的成績也是德國裝甲兵專業系的第一名,不如談談你對裝甲兵的想法!」
周衛國有些愕然地看了張治中一眼。
張治中笑道:「衛國,你也別和你的老學長客氣,他就是個急性子。
光亭現在在新成立的南京交輜學校任職學員隊隊長,負責的正是培訓指揮機械化部隊的軍官,要說起對裝甲兵部隊的認知與遠見,我想咱們的隊伍裡邊怕是沒有人能超得過他的。」
「教育長謬讚了!」杜光亭謙虛道:「如今教育長的愛徒從德國柏林軍事學院畢業歸來,光亭這個第一怕是就有些名不副實嘍,未來是屬於年輕人的!」
「學長又何嘗不年輕?」周衛國反問。
杜光亭怔了下,隨即大笑起來,「衛國,看來咱們是相見恨晚,你這性子可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
「咱們還是步入正題吧,衛國,還是剛才的問題,不知你對裝甲兵部隊有何看法?」
周衛國道:「不知學長問的是哪方面?」
杜光亭道:「我聽教育長說,你曾評價裝甲兵部隊所依賴的核心裝備坦克,集合了火力,防禦力,與機動性這三大特點,可以具體的說一說你對這三大方面的理解嗎?」
周衛國沉思了片刻,整理過說辭,開口道:「既然學長考教,那衛國便獻醜了,正如學長所言,我認為坦克是集合了火力,防禦力與機動性這三大特點的優勢性武器,甚至有人稱讚說,坦克是陸地霸主,陸地之王,是陸戰之中最制霸式的武器。
那就先說說坦克所具有的火力這方面。
老實說,相對於專門的大口徑重型火炮來說,坦克所配備的火炮威力是遠遠不足的。
比如德國34年所研發製造的pzkpfw2型坦克,總重10頓,主炮的卻也口徑只有20mm,即便是後來加大了主炮口徑的pzkpfw3型坦克,主炮口徑也只有37mm,而如此口徑的坦克主炮,即便是中型火炮的口徑也足以將其碾壓。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並不足以成為掣肘坦克火力的障礙。
原因很簡單,坦克火炮具有最大的一個優勢,那就是它並非禁止的,而是具有高速的機動性,它甚至可以直接突進敵軍的陣營,近距離發射火炮,將每一發火炮都精準無誤地砸在需要毀滅的目標上。
而不是像普通的輜重部隊一樣,以大量炮彈的消耗,也只不過是在戰場上製造出一道並不算絢麗的彈幕,沒炸死幾個敵人不說,反倒是成為了己方步兵協同進攻的威脅。
我不認為這樣呆板的炮兵戰術,能夠為戰爭帶來幾分勝算……」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周衛國這麼一開口,杜光亭立馬意識到學成歸來的周衛國絕非徒有其表,而是有真才實學的難得人才。
原本試探的心思立馬收起,杜光亭繼續問道:「看你的意思,似乎非常看好坦克的機動性這一大優勢。」
周衛國點了點頭,「學長說的一點不錯,但關於坦克的機動性方面我還有些補充。」
「請講!」
「對比之下才知優劣,既然談到坦克優勢的機動性,就不得不說一說咱們傳統炮兵作戰的特點。
傳統火炮作戰時火炮往往是禁止的,所能打擊到的也是在其火力覆蓋範圍之內的目標。
一旦超出火炮的火力射程,火炮想要繼續打擊目標,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向著目標前進。
這種炮兵作戰戰術的缺點是相當明顯的,用這種戰術,往往摧毀一個目標就需要消耗大量的炮彈,而且火炮作為一方進攻部隊最依賴的火力點,往往會成為敵方率先打擊的目標,在運動的過程中隱蔽工作很難保證,更別說是想要達到出奇制勝的效果。
或許在我方的火炮向前移動的過程中,既知的目標點早就轉移了,於是接下來無非是浪費更多的人力物力,僅此而已。
由此可見,這種傳統火炮戰術的火力進攻效果,早已經隨著雙方對傳統戰術的熟知而在效果上大打折扣了,以步炮協同為基礎的進攻,在未來的戰場上成功的概率只怕會越來越小。
而遺憾的是,這種步炮協同作戰卻是我軍在戰場上的主旋律。」
「如果這時有一支裝甲兵部隊出現,那麼一定可以迅速的打破這個僵局。
坦克的機動性率先可以利用上,又如咱們假想的未來戰場,多半是在平原之上,以坦克的履帶行進能力絕對可以如履平地。
高速的機動性下,配備強悍的防禦力,坦克甚至可以橫衝直撞,輕鬆破開敵方的步兵防守線。
這時只需要坦克朝著敵方的縱深運動,直接把攻勢從正面的陣地轉移到敵方的後方,讓敵方無法專心拉出一條完整的防線來。
若再加以攻擊方的步兵的協同作戰,那麼我想這場戰鬥就已經毫無懸念了。」
沉默中,杜光亭思索著周衛國的觀點,目光漸漸變得明亮。
其實杜光亭看得出來,周衛國似乎只是敘說了一個大概,這個年輕人的心底關於裝甲兵的認知遠超過杜光亭的想像。
這是撿到寶了。
更是遇到了知音。
要知道中國的裝甲兵領域發展的實在緩慢的緣故。
別說是研究裝甲兵戰術了,就杜光亭所知,周圍著一眾軍官將領們,能懂得坦克的怕是都沒有多少。
一旁的張治中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如果說最開始杜光亭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來見周衛國一面的話,那麼現在的杜光亭怕是已經被周衛國者顯露出來的冰山一角的才華所深深的震撼了。
「衛國,聽你的觀點似乎很看重在坦克作戰時步兵的協同!」
「是,學長,其實在我看來坦克雖然厲害,若是少了對應的步兵的協同,又在敵方部隊擁有反坦克武器的情況下,孤零零的坦克單獨作戰基本上無異於一堆破銅爛鐵。」
「那麼協同坦克作戰的步兵需要具備什麼?」
「三大點,第一,熟悉。熟悉他們所協同的坦克,就算是做不到會開,也至少要熟悉坦克的機動能力,比如時速,全速進攻時的時速,亦或者後退時的時速,甚至是坦克主體的旋轉半徑等等。
否則在協同作戰的過程中,要是因為自身再鬧出了問題,那可就要令人貽笑大方了。
另外,對坦克的熟悉更為了增加步兵心中的自信,以及對坦克的親近度,而不是在協同作戰開始的時候抱著對坦克這種大鐵疙瘩的畏懼,甚至害怕在協同前進的過程中被坦克所碾壓,這樣的心態又怎麼可能做得到步坦協同呢?」
杜光亭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是啊,咱們的坦克太少了,沒有見過坦克的士兵太多了,更別說是協同坦克作戰,當見到這樣的大傢伙,他們又怎麼忍得住心底的那股懼意呢?」
「衛國,你接著說吧!」
「是,第二點,協同。在不同的地形、敵情、以及各種變化的情況下,坦克作戰將會採用不同的戰術,這每一種戰術都需要步兵配備以相對應的協同方式,比如在開闊地的協同進攻作戰該如何做,又比如在撤退時的防守協同作戰,又該如何做。」
杜光亭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示意周衛國繼續。
「第三點,協同步兵的機動性與心理。比如前面我所說的,當坦克深入敵後,拉長縱深作戰之時,這是坦克展現高速機動性的時刻,相對應協同的步兵也同樣需要高速的機動性,也就是說,協同步兵的機動性將不能低於坦克的機動性。」
杜光亭道:「步兵如果只靠兩條腿,這樣怕是難辦了,再以我們現在的條件,若是必須達到協同的機動速度的話,或許我們最好的選擇是組建一支摩托化步兵部隊。」
一針見血的建議,周衛國忍不住多看了杜光亭一眼,「學長慧眼如炬!」
杜光亭笑道:「衛國,在你這個高材生面前我可不敢當,你要是再這麼說我恐怕就要羞於見人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