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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在江口也有五六年了,混這一行這麼久,同行認識不少,記者卻沒認識到半個,聽雲裳這麼說,低著頭半晌不吭聲。
雲裳看她為難,笑了笑,說:「我自己想辦法,你忙你的去吧。」潘淵的意思很明顯,懼怕了對方的身份,不願意趟這葷水。雲裳也拉不下臉來說軟話,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大不了錯過這機會。雲裳想了半天,只好把底片放抽屜里。
今天這是巧了,撞上鄧鴻,沒撞上的同行又有多少?這些人天天這麼跑來參觀,也不是事。可要怎麼辦才好呢?雲裳想了一會,把楊柳叫進來,說:「你能不能找競爭對手們高管的照片,把它們給員工培訓一下,要是這些人來打探行情,員工們都認得出誰跟誰,我們就主動多了。」
競爭對手中很多人楊柳是認識的,可要說到搜集到這些人的照片,難度確實有點大。那時候網絡信息不發達,這些人又不是富豪榜上的人物,哪能說找到照片就找到照片了呢?
看楊柳為難,雲裳蹙了蹙眉,說:「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俱樂部第一期活動將於這個周六舉辦,楊柳還得去準備操辦呢,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雲裳也把這事放下,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務上去了。既然條件不成熟,發愁也沒用,不如別浪費時間。
雲裳在江口,俱樂部的活動還是有參加的。主持當然是楊柳,雲裳只是以總裁的身份出席,和那些前來參加的老闆們座談。
現場選在五星級酒店虹橋大酒店凱旋廳。好大一個廳,怕不有一百多平方,布置成酒會的形式,參加的人可以自由選擇交談對象,也可以靜靜坐在靠牆圍起來的沙發區欣賞著舞池中正在跳舞的人們的舞姿。總之,娛樂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
參加的人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成為伊人的VIP會員。這個酒會。參加的人員全都免費。
此時,雲裳手拿一杯紅酒,裊裊婷婷走來,迎面一個肥肥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滿臉堆笑說:「雲總。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這個男人是諾亞手機的老總唐平,也是伊人服飾的客戶,他一口氣在伊人訂了五六萬元的服裝,現在身上穿的這一身就是。
雲裳微著說:「好啊。」側身美目向站在角落裡的侍者看了一眼,侍者會意。馬上舉著托盤過來。雲裳把酒杯放下。接受了唐平的邀請,在唐平的帶動下滑進了舞池。
舞池上人不算少,有些來參加舞會的客戶自帶了舞伴,這會兒正跳得起勁呢。
唐平也是一個舞林高手了,雖然長得胖肥,卻很靈活。他比雲裳還矮著半個頭,但是舞技嫻熟,帶著雲裳在舞池中穿梭。很快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在沙發區談話聊天的人眼光也被吸引了過來,停止了談話,一顆顆腦袋隨著兩人的身影轉動。
前生應酬需要。雲裳常參加各種各樣的舞會,國標跳得簡直可以去參加比賽了。現在有這欣長優美的身材,更吸引眼球。
一曲完畢,場內場外掌聲響成一片。唐平也沒想到雲裳的舞姿如此優美,接著邀她再跳一曲,雲裳微笑著拒絕了,說:「那邊還有兩個朋友得去打聲招呼。」她是主人,方方面面都得照顧到。唐平也就不再勉強。
兩人行了禮,雲裳正準備離開,又有一個高高瘦瘦的三十多歲男人和舞伴道別後轉身對雲裳說:「雲總。能不能請你跳個舞?」
接下來,每一曲總有一個客戶過來邀請,雲裳連跳了八九首。
楊柳擔心雲裳太累了,趁著一曲終了。忙搶上來對躍躍欲試的客戶說:「不好意思,有點事向雲總請示。」把雲裳截走了。
找了張沙發坐下,楊柳向侍者招了招手,侍者端著托盤過來。雲裳從端盤裡取下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連跳八九支舞。饒是她年輕,也有些累了。
歇息了一會,又有客戶過來,找她攀談。
直到活動結束,客戶們滿意而歸。此次本來只是做為總裁出席,主持主角都是楊柳,沒想到正是因為她總裁的身份,很多客戶主動找她,大家都是老闆,有共同語言嘛。
這一場活動下來,雲裳就算年輕,也覺得有點累了。送走客戶後,她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候著楊柳結帳付款拿發票後,才同車回江口分公司。
楊柳也覺得累,不過還是很興奮,第一場活動就這麼圓滿結束了。很多客戶臉上的神情可是充滿著滿足的,走的時候一個勁地問什麼時候再舉辦活動,還要過來參加。能有這效果就不錯了。
第二天,雲裳還在被窩裡睡懶覺,難得星期天呢,更難得的是今天沒什麼事。
十多點的時候,手機滴滴滴地響了,雲裳迷迷糊糊拿起來接,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雲裳,你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雲裳半醒半夢之中沒有聽出是誰,唔了一聲,才問:「哪位呀?」
對方聽出她的聲音沒睡醒,笑了,說:「還在睡哪?我是徐龍。潘淵把稿趕出來了,我約了他中午一起吃飯,你也來吧,我們看看稿。」
雲裳一聽,馬上醒了,睜大眼睛說:「真的啊?他不是有點為難嗎?怎麼還寫了呢?」說著臉上便掛了笑,不用說,自然是徐龍在背後幫她呢。
果然,徐龍呵呵笑了笑,說:「中午在赫銀酒店吃飯,十二點,等你啊。」
掛了電話,雲裳又賴了會兒床,才起來梳洗。開車到赫銀酒店時,剛好十二點。徐龍和潘淵已經等在雅間。
潘淵寫的稿,徐龍已經看過了,雲裳進來後,又拿給雲裳看。雲裳看那份稿,對當天鄧鴻在伊人專賣店的所作所為寫得倒是詳細,只是用詞中性化,整篇看起來還是相對客觀。如果這樣一份稿,再配上當天拍的照片,效果如何呢?
見雲裳微微出神,潘淵解釋說:「到時候會配上照片,圈內人一看就知道是誰了,所以名字上我就沒有點明,只是用了其中一個字,另外一個字用『某』代替。雲總,您看,這樣可以嗎?」
雲裳再仔細看一遍,果然,凡是涉及到照片中人的身份和單位,一律只提一個字。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也不用要求全名。記者和報社出於保護自已的需要,有時候隱指也是有必要的。
見雲裳沒有異議,徐龍便說:「那就這樣定下來吧。」轉頭問潘淵:「是星期二出版嗎?」
潘淵點頭說:「按版面分類安排是這樣。到時我給徐總和雲總各送一份過來。」
雲裳說:「這事還得多謝你,怎麼好意思讓你再跑一趟?不如我們約個地方吃個飯,你順便再帶一份過來就好。」
徐龍也說:「是啊。讓你跑來跑去的,雲裳也不好意思。」
說話間,雲裳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說:「潘記者,這次多謝你幫忙。這是潤筆費,還請你一定要收下。」說著把信封輕輕推了過去。
當著徐龍的面,潘淵不敢收下,雙手把信封推過來,說:「幫這麼一點小忙,怎麼還用得著潤筆費?雲總太客氣了。」
雲裳說:「一定要的。潘記者一定得收下。」說著又把信封推過去。
徐龍看他們兩人推來推去的,一把抓起住封,塞到潘淵的上衣口袋裡,說:「你就不要客氣了,熟歸熟,還是得按規矩來的。這樣推來推去,太生份了。」
徐龍既然這麼說,潘淵也就一笑收下了。三人接著說些閒話。
星期二中午,同樣在這裡聚會,潘淵帶了兩分當天的《江口日報》過來。這份稿,登在第五版,雖說是內頁,但配上楊柳拍的照片,和文字總共點了半個版面,其中鄧鴻的正面側面都拍得很清楚,認識他的人,只要瞟上一眼,便能認出這人是誰了。
日報是早上上市的,現在已經中午,這份報紙,已經在市面上傳了半天了。這半天裡頭,客戶的電話雲裳已經接了十幾個。有的表示關心;有的是詢問此事是真是假;有的是八卦來的;有的很好奇,怎麼有人這麼蠢,做這麼種還讓當場抓住。等等不一而足。
一上午,楊柳的電話也響個不停,很多不知道雲裳手機的客戶便把電話打到了楊柳這兒。很多客戶都問是不是伊人的款式新,才有人跑來偷師?也有很多同行打來,楊柳畢竟也在這一行混了五六年,認識的同行還是不少的。他們大多是想確認這件事的真實性,說有必要叮囑手下的人,好好跟營業員說說,提防某些人當間諜。
一時之間,整個男裝界個個自危。其實這些天哪個品牌沒有假扮客戶混進來參加伊人新品展示會,又有哪個品牌沒有派人跑去伊人專賣店窺探呢?那天和鄧鴻同時在場的,還有庫雅服飾的老闆施宇。只不過當時他恰好站在裡頭,一見到雲裳和楊柳進來,馬上低下頭,後來鄧鴻和雲裳起了衝突,所有人的注意力同時轉移過去時,他趁亂和助理悄悄溜走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