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八卦神爐的門戶緩緩打開,神爐中火焰炎炎,神芒沖天,縷縷藥香化作七彩煙霞瀰漫出來,令人聞之陶然若醉。
「好寶貝!」
絕色少女明亮的大眼看去,就見在八卦神爐的中央,滾滾紅焰中懸浮著一顆圓潤如水晶的丹藥,丹藥有核桃大,晶瑩剔透,赤霞斑斕。
更令人驚異的是,圓圓的丹藥上面,居然浮現出一張精緻的人臉,有鼻子有眼睛,七竅俱全,得天地造化。
「來!」
紅潤姓感的櫻桃小嘴輕輕張開,一股吸力發出,神爐中煙火蒸騰,赤霞流轉,一口便把九轉造化丹吞進肚裡。
「不好!」
原本在八卦神爐上寄託了一絲心神的法海,老遠的感應到神爐被人打開,臉上神色劇變,再也顧不得追趕天一道人。
立刻轉身,神色惶急的看向自己的洞府。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速速趕往白龍洞府。」
站在四方袈裟上面,法海張嘴噴出一口精血,精血鮮紅如氣霧,散成一片,落在腳下袈裟中。
袈裟猛然一亮,一道龍吟從中傳了出來,驚天動地。
刷!
龍吟過後,袈裟亂抖,一條長達數十丈的金色光龍從袈裟里沖了出來,光龍如真似幻,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耀著逼人的光彩,通體金黃,宛如黃金鑄就。
嗷!
一聲龍吟動九天!
「走!」
法海縱身跳到龍頭上面,手扶龍角,臉色鐵青,望向自己洞府的眼裡,滿是著急。
「會是誰到了自己的洞府,時間拿捏的這麼准,看來已經注意了我很長時間了。」
…
張玉堂一夜間,都在不停的煉化著泛著黑虹的金丹,縷縷黑氣也在陽光普照大地的時候,差不多完全的驅除。
「再過一夜,我就能夠完全的驅除金丹上的雜質,剩下的我就能盡情吸收,吸收了這顆金丹,應該能夠讓我的修為更進一步,晉入鍊氣中期吧。」
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灑進來的金色陽光,張玉堂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房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俗話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告訴父母一聲,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這個世界是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精彩。」
「少爺早!」
已經起來開始收拾衛生的許嬌容,看著神采奕奕的張玉堂,心裡有些羞愧:
「前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鬼迷心竅,無緣無故的心中居然想起了別的男人,難道我是個壞女人。」
沒有了紅絲神力的影響,許嬌容依然恢復了本心,心中芳心一點,只有對張玉堂的愛慕,但越是如此,越是感覺自己無緣無故的對別的男人動心,是那樣的天理難容。
「少爺對我那麼好,又數次救了我父親,這樣的男人,天下間,哪裡去找?」
看著陽光下的張玉堂,美目里一片痴迷:「少爺好像比起昨天又帥了一點點,每天都帥一點點,讓別的女人見了,如何是好?」
想著想著,不由得有些忐忑,這樣的男孩,會屬於自己嗎?
「嬌容早!」
看著旁邊嬌美可人的許嬌容,張玉堂報之一笑:
「這麼早起來幹活,你可真是勤快持家,要是以後我能娶了你,嘿嘿,不知道會羨煞多少痴情兒郎,說不準會有無數男子痴心不改,孤獨終生呢。」
「少爺一大清早,說什麼呢。」
許嬌容嬌羞無限,臉蛋上爬滿了酥紅,嬌媚了白了張玉堂一眼,低下頭去:
「都快曰上三竿了,也就少爺還沒起床,老爺、夫人都過來問過幾次,還讓人給你留了早餐呢。」
「不算晚,不算晚。」
張玉堂抬頭看看天,笑著:
「人啊,就得睡覺睡到自然醒,起那麼早幹什麼去,再說了,古人不是有雲,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我可不想被那隻鳥兒給吃了,還是個做懶蟲好了。」
「少爺真無賴。」
許嬌容嬌聲道:「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好不好。」
「都一樣,都一樣。」
張玉堂伸了伸懶腰:
「沒有早起的蟲兒,鳥起的再早,也沒蟲給他吃的。」
許嬌容剛要說話,旁邊李勇、阿寶也走了過來,看見張玉堂後,都低腰行禮,笑道:
「少爺早!」
「哦,你們過來了,正好我還沒吃早飯,咱們一起吃,然後順便說點事情。」
張玉堂招呼著李勇、阿寶,見許嬌容沒動,轉頭道:
「你也來吧,一起再吃一點。」
「嗯!」
許嬌容頭一次被張玉堂邀請一起吃飯,心中如小鹿亂撞:「他開始請吃飯,是不是要對我有些想法----」
又看了看李勇、阿寶,心裡嬌嗔:「這兩個人真是二愣子,跟著瞎胡鬧幹什麼,剛才少爺和我說話,也不知道在一旁等一會再過來,一點眼神都沒有,現在少爺要和我一起吃飯,也不知道找個藉口離開。」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見許嬌容沒跟上來,張玉堂再次回頭招呼著:「想什麼呢,一大早的莫非是動了春心?」
「少爺你真壞!」
許嬌容何曾聽過這等露骨的話,臉上紅彤彤的,邁著輕鬆歡快的步子,從後面小跑著跟了上來。
「嬌容姐姐,少爺看上你了,要不等少爺大一點,你嫁給少爺做老婆吧。」
阿寶在一旁看著跑來的許嬌容擠眉弄眼:
「要想成為少爺的老婆,你可得抓緊啊,這幾天來府上給少爺提親的人,都把門檻踩斷了好幾個了。」
「阿寶,就你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這張嘴。」
許嬌容被阿寶一調笑,瞄了一眼看著自己的張玉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又鼓起勇氣,仗著膽子,半真半假的說著:
「那麼多名門閨秀都來提親,少爺怎麼會看的上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樣的小美人誰看著不怦然心動?」
張玉堂聞言笑著:
「要是你真的是那樣的想嫁給我,我也不好推辭的,不如我就半推半就的從了你吧。」
「只是想要洞房,你還得等,你看看我,才八歲,若是洞房的太早,萬一將來影響了我的發育該怎麼好?」
說完,長笑著跑進大廳中。
「說要和你洞房花燭了!」
許嬌容一朵小蠻腳,氣呼呼的跟了上來。
到了大廳,下人們把飯熱好,許嬌容端了上來,伺候著張玉堂吃過飯,隨即把碗盆撤了下去。
吃過飯,漱了一下口,又洗了一遍手,擦乾淨後,抬頭向著許嬌容問著:
「你們知道老頭、老夫人現在做什麼嗎,我有事找他們。」
「老爺、老夫人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應付你的婚姻大事呢?」
許嬌容有點吃味,有點忐忑:
「自從你大考以後,咱們家裡的媒婆就沒斷過,天天來,就好像自家的女兒嫁不出去似得,真不要臉。」
「哦,咱們去看看,又給我說什麼好媳婦了。」
張玉堂哈哈一笑:
「放心吧,我不會這麼早定親的。」
許嬌容心中暗喜,嘴上卻無所謂的說著:
「公子定不定親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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