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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馨從小就喜歡跟著幾個表哥四處亂跑,溫逐風也沒多在意,再說人家一姑娘,也沒辦法細問,只能把怒火撒向雲安若「那你呢,你又跟著誰跑出來的,你不是在家娶你的小表妹嗎?」
「我沒娶」雲安若掏出信遞給溫逐風「我收到了師父的信,他讓我來的!」
大年初一,雲安若收到信,留了一封家書,就偷偷跑出來了,小表妹什麼的,自然是沒辦法娶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至於秦香馨怎麼跟上來的,他也很迷惑,都跟到邊關,加上秦香馨老是逃跑,也沒辦法讓人送回去,雲安若只能把人帶在身邊。
溫逐風一目十行掃過,信沒什麼問題,前面是師父寫給徒弟的家常話,信尾巴寫了一句,有空來天煙鎮看他。
雲安若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避開家裡安排「師父一般不願意我找他,都是他找我,我覺得反常,便提前來了這裡!」
溫逐風瞪了雲安若一眼,光屁股長大的,誰不知道誰,掩耳盜鈴有意思?
雲安若聳肩,不娶小表妹就行,什麼理由都可以。
被追的滿大街倉皇逃命的人,沒有半點反省地樣子,溫逐風決定讓體驗一下人心險惡「哦,夜修瀾現在有冰靈力了!」
這下輪到雲安若跳腳「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庸醫」溫逐風出完氣,把信遞到白流魚面前「你看看這信的真偽!」
白流魚從珠子堆中抬頭,一臉莫名「我不認識他師父!」
都不認識,怎麼辨別信件真的假的?
溫逐風嘴巴不停往後蠕動,看信真假是虛的,是要看人真假吧,要是假的,溫逐風估計會高興地蹦起來。
白流魚掃了眼信,帶著海的潮意,信可比人透露的信息多。
「怎麼樣?」溫逐風背著雲安若擠眉弄眼,要白流魚看人。
白流魚目光落到兩人身上,觀察片刻,一盆冷水潑下來「大概率是真的!」
溫逐風像是被戳破的氣球,坐在凳子上,一臉生無可戀。
要是雲安若一人,溫逐風現在就把人揍一頓,可秦香馨也在,不好嚇著人家「說吧,你們幹了什麼好事,讓人家追著砍!」
兩個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低著頭,誰也不說話!溫逐風使出殺手鐧「不說,我現在就聯繫陶二哥!」
秦香馨拉住溫逐風的衣袖懇求「別,追風哥,千萬別聯繫二表哥,他會打死我的!」
溫逐風不為所動,一定要逼著兩人說真話,秦香馨見撒嬌不成,只好從實招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我們……我們」吞吞吐吐半天,秦香馨最後決定慷慨就義,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閉上眼睛,似乎就不害怕「我們可能,大概把藥星宮的人打了!」
「什麼!」溫逐風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頓時炸毛從凳子上彈起來「你怎麼不把自己打一頓!」
難怪他們剛才說什麼阻攔藥星宮,溫逐風一一巴掌拍到自己額頭,險些氣暈,來個幻海族不夠,還要來個藥星宮添亂,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雲安若擋在秦香馨面前「不關秦家妹妹的事,是我有錯在先!」
兩人還爭論上了,秦香馨連忙給自己背鍋「哪有,明明是那群人明目張胆搶安若哥的東西,我才出手的!」
結果對方人多勢眾,他們兩個都是偷跑出來,沒帶什麼人,根本打不過對方,只能倉皇逃命,還好遇到了白流魚他們,要不然還不知如何收場,這天煙鎮可沒有王法一說。
搶東西?
溫逐風不解,藥星宮向來鼻孔朝天,什麼時候變成了土匪「藥星宮好東西多的是,他們看上了你什麼?」
「師父留給我的東西!」雲安若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珠子,這個他一直貼身戴著,溫逐風他們幾個都知道。
雲安若彎腰給秦香馨撿東西的時候,掉了出來,剛好被藥星宮的人看到,對方的強要,雲安若不給最後打了起來。
從小到大,雲安若一直拿這個珠子當護身符「以前我經常噩夢,戴著這個以後,沒有做過什麼夢!」
「拿過來看看!」白流魚伸手,溫逐風把珠子遞給白流魚,白流魚送入一絲靈力感知,好傢夥,裡面居然是鱗片,幽冥蛇鱗片。
這下,雲安若的師父,跟幽冥蛇,甚至是幻海一族,脫不了干係「你師父是什麼人?」
雲安若一時間沒反應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雲安若懷疑誰對他有壞心,也不會懷疑他師父,他跟師父的時間比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我師父就是我師父啊,高級醫師!」
能不能抓住重點?
「閉嘴!」溫逐風聽著這話都煩,恨不得給雲安若一巴掌,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他們都指望白流魚活命呢!
隨後,溫逐風簡單介紹了一下雲安若的師父,他少年拜入雲家,是上上任家主的關門弟子,天賦了得,是雲家那一輩,最先進階成為高級星師的。
如此厲害的師父,教出雲安若這樣的半桶水,可見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可白流魚關心地還是他和幻海一族有什麼關係!
雲安若誠實搖頭「不太清楚,我一年之中,只有一半時間待在師父身邊,其餘時候,師父都在雲遊四方,收集藥方,可能也到過幻海一族!」
白流魚把玩著珠子,鱗片加上信上獨有的潮濕味道,怕不是到過這麼簡單,雲安若師父和幻海一族牽扯頗深「溫逐風出事那年,你來天煙鎮,也是你師父要來的!」
雲安若搖頭,他來這裡,自己記得很清楚「不是,我跟著師父偷偷跑來的,只是到這裡後,記憶全無!」
似乎在進入鎮子後,他就失去了記憶!
又一個偷跟的,這兩人是兄妹吧,暗自跟蹤。
白流魚揚揚手中的信件,再次問雲安若「這信是你師父筆記?」
要是模仿的筆記,那就是要設計雲安若,如果不是,那雲安若師父身份有待商榷。
白流魚直覺,後一種可能性要大一些!
雲安若堅定點頭,他跟師父常年通信,不會認錯師父的字跡「我不會認錯的,師父寫信,橫和別人不一樣,會帶點鉤!」
雲安若找出一封以前地信對照,筆記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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