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將軍府。
蒙驁和上官家四兄弟輪流向蘇曉航灌酒,勢必要讓蘇曉航喝醉才罷休。
蘇曉航來到大虞那麼久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懷過。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結識了蒙驁、上官沐雲哥四個至交好友,也通過桑落酒實現了財富自由,更是通過兩首詩詞奠定了「詩仙」的地位。
一開始蘇曉航只想當個富貴閒人,有花不完的銀子,左擁右抱的漂亮女人。
現在銀子有了,只要按現在這樣的勢頭下去,腰纏萬貫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詩仙」之名蘇曉航是沒有什麼概念的,直到上官沐風和上官沐雨苦口婆心像蘇曉航解釋半天,他方才明白「詩仙」這個稱號的深層次含義。
成為了「詩仙」,就成為了大虞文壇的領軍人物,走到哪都會受到文人士子的尊崇。
雖然「詩仙」並不屬於朝廷的任何官職,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威力不亞於上官驚鴻的宰相之位。
當今朝廷什麼人最多?
讀書人!
讀書人可是一個龐大的利益群體,朝廷的文官都是讀書人出身吧?
世家望族都是讀書人把持的多吧?
所以老祖宗告誡我們,多讀書沒有壞處!
當今天子楚天行都得給讀書人面子,而不能強制去壓迫統治他們。
蘇曉航「詩仙」之名,在讀書人心裡有超然的地位,多少讀書人崇拜擁護蘇曉航。
蘇曉航的話,對於讀書人來說,比陛下的話還好使。
這會為蘇曉航帶來很多好處,但也有弊端。
若蘇曉航在陛下的控制之中,那麼大家相安無事。
若蘇曉航不受陛下控制,那可就得小心著點了。
畢竟沒有哪個統治者會允許有強大號召力的人超出自己的掌控。
「蘇老弟,你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啊?」
上官沐雲雖是武將,但是從小耳濡目染,受到上官驚鴻的薰陶,對官場那一套可是門清,蘇曉航接下來的路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照常啊!該吃吃,該喝喝!怎麼痛快怎麼來!」
這一直就是蘇曉航的追求,無拘無束,恣意快活!
「只怕由不得你了啊,陛下應當會用你了。」
上官沐風身為大理寺少卿,對官場的規則更是敏感得多。
「我靠!不是吧?」
蘇曉航從來沒想過要當官。
「你得了吧!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當官而不得,現在你不用參加科舉就能當官,已經少走了多少彎路了。」
蒙驁一直的期望就是蘇曉航有朝一日能走上仕途,重振蘇氏門楣。蘇曉航說自己不想當官,蒙驁當然不樂意。
「我倒是希望蘇老弟能到軍伍歷練一番,怎麼樣?你要是想來金吾衛,我可以給你安排個副將噹噹!」
上官沐雲可是真大方,副將可是僅次於他的存在,也就是上官家權勢滔天,說起來才會那麼隨意輕鬆。
「多謝上官大哥好意,我還是不想當官!」
蘇曉航可是很固執的,還是堅持自己的理想不為所動。
「我說你們操這些閒心幹什麼?怎麼決定那是陛下的事。聖旨一到,蘇老弟還能抗旨不成?」
上官沐雨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怎麼安排得看陛下的。
自己幾人再討論也抵不過陛下一句話。
「來,喝!我很快就要到江南去任職去了,只怕以後很少有機會和兄弟們這樣痛快的喝酒聊天了。」
上官沐雨目前在鴻臚寺任少卿一職,上官驚鴻的意思是讓他到江南去任一地知府,歷練一番。
雖然知府也只是和鴻臚寺少卿一樣,屬四品官職。但知府可是一府最高的官職,上官沐雨正好可以去歷練歷練。
上官沐雨自己也很想去江南感受一番,所以這事基本就是板上釘釘了,只不過是走走程序而已。
「老兄只管安心去江南去,我可是嚮往江南已久,等有機會自會到江南拜會老兄。我可是聽說江南善出美人兒!」
蘇曉航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活脫脫一副好色之徒的嘴臉。
「哦!難道老弟就沒聽說京都也有美人?」
上官沐雲這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隱約有點替上個婉兒打抱不平的意思。
「京都當然也有,風情不一樣嘛!」
哪裡都有美人,只是每個地方的美人都有她獨特的魅力,蘇曉航可是有一顆博愛之心,一直把賞遍天下美人當做自己的人生信條。
「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成家立業了!」
蘇曉航父母雙亡,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沒有血緣至親了,蒙驁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蘇曉航的終身大事操一番心思。
「說起老弟的婚事,不知道與林家的婚約是否還作數?」
上官沐雲漫不經心的問著,不知道內心真實的想法是怎樣的。
「各位有所不知,我與林家的婚約已經解除了,與林家再無瓜葛!」
這可是林家大少爺林晚農親自上門退的婚,蘇曉航還記憶猶新。
雖然說自己也不喜歡父母包辦的婚姻,但是被對方主動提出退婚,蘇曉航還是覺得沒面子。
「婚書可曾退回?」
上官沐雲看來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什麼婚書?不是雙方口頭確認退婚就行了嗎?」
蘇曉航對這些可就真的兩眼抹黑了。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既然雙方都同意退婚,我勸老弟還是把手續辦妥了才是!」
上官沐雲的表現很反常,好像特別關心蘇曉航的終身大事一樣。
「等我研究研究!」
蘇曉航確實沒整明白,既然有那麼多規矩,那自己還真得了解清楚了,免得耽誤了人家姑娘,也耽誤了自己。
「喝起來!」
蒙驁強行打斷對話,重新回歸到主題上來。
又是一陣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一壇又一壇的桑落酒往客廳後院送去。
直到深夜,圍觀蘇府的眾人才陸續離去。
蘇府的宴席也接近尾聲,一個兩個喝得神魂顛倒,在隨從下人的攙扶下各回各家。
蘇曉航也在鍾離的攙扶下回到屋裡,全身上下被鍾離脫了個精光。
光溜溜的蘇曉航被鍾離按在了木桶里,從頭到腳的清洗著那一身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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