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的眉頭皺了一下,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秋月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卻可以感覺到,這個秋月身上的氣息極為凌利,而步清塵雖然擁有著天心十道這個不知道應該說是強大,還是應該說是詭異的功法,可是他畢竟都是一個瞎子啊,自家的老大怎麼可以讓他上場呢。
想到這裡,伊藤開口了:「我來代替清塵!」
秋月聽到了伊藤的話,目光不由得轉移到了伊藤的身上,當她看到伊藤那張英俊的臉孔後,卻是不由得雙目一亮,最後她的目光居然定格在了蘇凌的身上,但是臉色卻極為不好看:「喂,你這個女人,居然同時擁有著三個長得這麼漂亮的男人,這樣吧,你開個價,把這三個男人都給我吧!」
蘇凌笑了,她笑眼彎彎,就像那夜空中的月芽一般,步清塵的美,如同那清晨荷葉上的晨露,纖塵不染,晶瑩剔透得讓人心疼。
介沉的美卻是像極了秋日裡的菊花,雖然慵懶非常,但是卻是堅韌而果敢。
至於伊藤,他就好像是一株刺果花,艷麗而明媚,但是卻隨時可以傷人於無形。
但是蘇凌卻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秋月的女子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奇葩的要求,於是她笑了,笑容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冷意。
蘇凌一直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她唯一的底線就是自己身邊的親人與夥伴,而這個叫做秋月的女子很明顯已經讓她起了殺心。
&月小姐,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蘇凌的一句話,便讓這裡的火藥味兒一下子濃了起來,秋月的眼睛眯了起來,老實說對於這個一襲紅裙的女子,她真心不怎麼喜歡。
先不說這個紅裙女子的身邊居然有著三個極為出色的男子,單是這個紅裙女子的樣子,便已經讓她極不喜歡了。
秋月一直自忖自己是一個大美女兒,而且對於自己的美貌她也是極為自負,但是現在突然間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更加美麗的女子,秋月的心裡能舒服才怪。
&是誰?」秋月的美眸中滿是怒火。
&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自報家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怎麼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嗎?」
看著蘇凌那泛著冷意的笑臉,看在秋月的眼裡卻是異樣的刺目。
秋月的心底里不由得怒火中燒了起來,但是她卻並沒有被怒火沖昏頭腦,她依就記得自己與步清塵兩個人之間的約定,於是她含笑看向蘇凌:「女人,有膽子,你等著,等我贏了這個美男,到時候我再和你算帳!」
蘇凌點了點頭:「好,我等著你!」
說著蘇凌向著花花一招手:「過來!」
花花本來正蹲在步清塵的肩膀上搖尾巴呢,但是現在一聽到蘇凌的話,當下這貨的身子居然生生地震了三震,然後花花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跳到了蘇凌的肩膀上。
&秋月再次白了蘇凌一眼,那眼神里滿滿地都是不屑之意。
&們四個現在就開始吧!」蘇凌看了看渡邊向陽,秋月,還有介沉與步清塵四個人。
於是四個人便拉開架式準備開打了。
&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蘇凌居然再次開口了。
於是秋月皺起了眉毛:「喂,女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用不用簽份生死協議啊,畢竟這種事情,打死打傷可是實屬正常啊!」蘇凌笑眯眯地道。
&我們r國比試從來都是如此的,不用簽!」秋月直接道。
&好,那開始吧!」蘇凌點了點頭。
&大!」伊藤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蘇凌的身邊。
&藤那個秋月是什麼人?」蘇凌問道。
&不認識這個女人!」伊藤搖了搖頭。
&蘇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場內的四個人卻已經打得熱火朝天了。
&花,你給我看清楚,一會兒上去給我好好地咬,如果這兩個人不死的話,那麼你就別活了!」蘇凌的手在花花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花花立馬就哭了,心說女人,你不帶這樣的,你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欺負獸嘛,我這算不算是趴著也中槍啊。
咳,咳,不得不說花花真相了。
四個人拳來腳去,動作極快,只怕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會看清楚他們四個人的動作。
不過伊藤與蘇凌兩個人卻是看得很清楚。
&小姐,這樣不好!」馬代夫反正是看不清,而且他也看不明白,俗話說得好,叫做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現在的馬代夫絕對就屬於那種看熱鬧的那種,可是現在以他的心情來說,他是真的沒有這種心情:「蘇小姐,我們現在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咱們真的惹事兒了,那麼到時候咱們豈不就叫在他們砧板上的肉了?」
&呵!」蘇凌一笑:「馬代夫難道你以為現在他們就沒有把我們當成是砧板上的肉了?」
蘇凌的一句反問卻是讓馬代夫一怔。
不過蘇凌卻又接著繼續往下說:「當咱們一下飛機的時候,便已經成了他們眼中的肉,而且說不定還是一塊有些油水的肥肉呢!」
馬代夫的嘴巴張開了,頗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以現在咱們惹不惹事,根本就都無所謂,而在我看來,現在讓這些混蛋多死一個,對咱們來說便會有利幾分!」
聽到蘇凌如此說,馬代夫那顆頗為不安穩的心卻是緩緩地放下了幾分,但是卻又多問了一句:「有什麼利啊?」
&老馬啊,你的腦子不夠靈活!」蘇凌說著,壓低了幾分嗓門:「老馬,你難道不知道咱們z國可是有句古話叫做死一個夠本,死兩個咱還賺一個呢!但是現在你看看咱們這邊可是有五個人,他們那邊才有兩個,這成本都還沒有回來呢!」
馬代夫只覺得自己的嘴裡一陣苦澀,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在拿著自己尋開心呢,還,還死一個夠本,敢情她是根本就沒想活著離開。
好吧,好吧,反正人家四個人還有隻花屁股的白老鼠,根本只是因為自己的請求才陪著自己同來的。
所以自己根本就沒有抱怨他們的資格。
死,死就死吧!
馬代夫這個傢伙可以說,他本來也是一個有著幾分血性的人。
可是這幾年下來,早就已經將他身上的血性給磨平了,不過現在經過蘇凌這一激下來,他的血性居然再次涌了上來:「死就死,不過我就算是要去死,也得拉上山口秀夫做墊背的!」
&好樣的!」蘇凌聽到了這話,卻是讚賞地看向馬代夫。
伊藤的目光卻是從前面四個人對戰上轉到了蘇凌的臉上,不得不說聽著蘇凌的口氣,倒是讓伊藤感有些女大王的意思。
&過,我姑姑……」馬代夫一握拳,他的姑姑便是他最大的牽掛。
&才那個銅像你不是看到了嗎!」蘇凌依就是看向馬代夫,似乎她根本就不關心那四個人的打鬥,原因無他,只有一點,就是因為蘇凌已經可以斷定了,勝利的女神絕對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那兩個叫做神馬渡邊向陽,還有秋月的,絕對不會是介沉與步清塵的對手。
不得不說,今天的步清塵再次讓蘇凌重新認識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步清塵不但懂得天心十道,而且居然連功夫也這麼高。
&像,看到了!」馬代夫有些不太明白,蘇霠為什麼再次提起了銅像:「那個銅像和我姑姑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然一模一樣了,那根本就是你姑姑!」蘇凌直接道。
&馬代夫點了點頭,但是當他的頭才剛剛點到一半的時候,腦子裡卻是終於反應過來蘇凌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他的眼睛瞪大了:「蘇小姐,蘇小姐,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也許是因為害怕,也許是因為他真的很不敢想像事實居然會是如此的殘忍,所以馬代夫此時的聲音中卻是透露著一種極端的不可思議,還有著那種足以讓人心碎的顫抖了。
&是說那個銅像便是你的姑姑,也就是說那個銅像根本就是完全由你姑姑身體的上半身而做出來的,而且還有著你姑姑一半的靈魂在其內,雖然不知道山口秀夫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要麼就是想要好好地折磨你姑姑,然後親眼看到你姑姑無比的痛苦,要麼就是他姑姑的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所需要的!」
&現在他並沒有拿到那個東西,所以他不能讓你姑姑死。或者他這麼做的原因也是因你姑姑自己求死,從而逼得他不得不如此!當然了,也許之前他拿著你姑姑還沒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你來了,無論是對於第一點原因,還是第二點原因,你都是一個極好的契機!」
看著馬代夫直直地看著自己,雖然蘇凌自己也明白,這樣將整個兒事實都揭露出來,對於馬代夫來說絕對是一件極為殘忍的事情,可是再如何的殘忍,他也必須要知道:「因為在你的心目中你姑姑是你最最重要的人,可是同樣的在你姑姑心目中,你也同樣是她極為重要的人,而如果山口秀夫可以當著你姑姑的面兒來百般折磨你的話,那麼你姑姑一定會很痛苦,而且說不定她還真的會為了救你,而將她所知道的,告訴山口秀夫!」
馬代夫的眼睛紅了,那是一種血脈賁張的紅,那是一種極度憤怒的紅,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然後一轉身:「我現在就去殺了山口秀夫那個畜生!」
說著馬代夫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他卻一步也邁不出去,因為伊藤的大手已經按到了他的肩膀上。
&開我,放開我,我說你快點放開我!」於是馬代夫怒了,他怒視著伊藤,大聲地咆哮著。
&想要送死,我不介意,但是馬代夫,我告訴你,你別打斷我的計劃,否則的話不用山口秀夫來殺你,我就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蘇霠的聲音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雖然很低,但是其內那飽含著無盡的殺意:「還有,如果你的姑姑真的知道什麼秘密的話,那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對於這個秘密也同樣感興趣!」
&且我絕對不會讓你姑姑把這個秘密告訴給r國人!」
馬代夫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道:「你,你在利用我?」
&你怎麼想吧!」蘇凌淡淡地道:「你自己想要定義成利用,那麼就利用好了,但是看在大家同時z國人的份兒,只要你不破壞我的計劃,那麼我也不會動你的!」
&馬代夫回過頭來,恨恨地看著蘇凌。
不過蘇凌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波瀾。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片刻之後,馬代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道:「你這麼說,難道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去找山品秀夫,告訴他,我可以幫他從我姑姑那裡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不用這麼做的!」蘇凌搖了搖頭。
&什麼,我為什麼不這麼做?」馬代夫問道:「這麼做對我來說才是更有利的!」
&一,因為你是z國人,而且你還是一個有血性的人,所以你不會棄了我們這些同胞而去幫自己的仇人去!第二,因為你對不起z國人,這些年來你明里暗裡造的孽,你必須要還!第三,剛才的那些都是我的推測,所以你也不能確定你的姑姑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秘密!」
說完了這些話,蘇凌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看著蘇凌那張平靜的臉孔,馬代夫終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我知道了,你們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的!」
&蘇凌似乎早就料到了馬代夫會如此說,所以她的臉上根本連半點吃驚的樣子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場內的兩組戰鬥也已經分出了勝負了。
介沉一掌便重重地拍到了渡邊向陽的背心處。
&渡邊向陽慘叫出聲,接著他的身體便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同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個叫做秋月的女子也同樣慘叫出去,步清塵雖然清雅出塵,不似凡人,可是他也同樣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那四個字應該怎麼寫,所以他一腳重重地踢在了秋月的丹田處。
可以說步清塵下腳可是比介沉打在渡邊向陽身上的那一掌還要更狠呢,只是一腳,便生生地將秋月有丹田給踢散了。
&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地從秋月的嘴裡噴了出來,秋月的那雙眸子死死地盯著步清塵:「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高興!」步清塵緩步走到了蘇凌的身邊,然後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三個字的理由。
&塵,給你!」蘇凌取出一塊乾淨的手帕遞給步清塵,步清塵含笑接過,頗為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雙手,他的動作很輕,很柔,但是卻又極為認真,就好像他剛才打的不是一個美女,根本就是一坨很髒的垃圾一般。
看到這一幕,於是秋月氣得胸脯一起,當下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花花這個時候卻是直接躥了出去,話說這傢伙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那個無良黑心肝的女子,剛才可是把話說得極為明白,如果自己呁不死這對狗男女,那麼死的就是自己。
正所謂死r國人不死本老鼠,所以花花自然要衝過去,狠狠地咬咬這兩個傢伙。
&於是秋月這個女人再次驚叫出聲,沒辦法,花花那個傢伙居然兩口都咬在她那高聳的胸口上。
你說說咬那裡能不疼嗎?
&咳!」看到了這一幕,蘇凌卻是清咳嗽了幾聲,然後低聲對身邊的步清塵道:「清塵,這個花花你確定她是母老鼠?」
&定!」步清塵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花花是閨女!」
&是,可是這愛好,真的好詭異!」蘇凌扯著一個極為古怪的笑容:「清塵,我可是聽人說過,這主人是什麼樣兒的,那麼養出來的寵物就會是什麼樣兒的!」
&介沉這個傢伙聽到蘇凌這麼說,居然笑了起來。
&呵!」步清塵自然聽出來蘇凌話里的意思,但是他只是輕輕一笑,然後再次開口了:「我只是兒飼養花花的人,真的說起來,小凌你才是花花的主人!」
蘇凌:「……」
好吧,繞了半天居然把自己給繞進去了,蘇凌現在眨巴著眼睛,看著步清塵,丫的一直都以為這個傢伙是一個小純男男呢,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可以由著自己來小小的調戲開心解悶的存在。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吱,吱,吱……」而這個時候花花已經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然後跑回到蘇凌的肩膀上,再次高聲地叫了起來,哈哈,哈哈,花花完成任務鳥,女人有獎勵沒?
&花,我問你,我和清塵到底誰是你的主人?」蘇凌覺得這個問題自己還是好好地問問才行。
花花眨巴著自己的那一雙綠豆眼看看面前的蘇凌,然後又看看步清塵,接著抬起自己的小爪子便在蘇凌與步清塵兩個人的面前晃來晃去。
馬代夫卻是看看那邊一臉青黑色的渡邊向陽還有秋月兩個人,然後又看看這邊居然還有心思逗老鼠玩的一群人,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哭才好,還是笑好了。
你說說這些傢伙,他們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根本就是腦子進水了,你們可是剛剛把人家的人給胖揍了一頓,而且看樣子很明為,你們已把那兩個傢伙給打殘了,現在你們居然還不走,這不是等著人家對方過來報仇嗎。
可是馬代夫的心裡在想什麼,根本就沒有人會關心,而且大家也沒有去看馬代夫那一臉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神色。
&終於花花又叫了一聲,然後她的爪子停住了,其方向赫赫然便是指的蘇凌。
&花花,臭花花,我恨你!」蘇凌氣呼呼地看著那正一臉討好地看著自己的花屁股的白老鼠。
&們這些該死的z國豬,居然敢傷了我們的人!」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身著武士袍的r國男人一個個手中緊握著一柄戰刀,將蘇凌,介沉,伊藤,步清塵,還有馬代夫幾個人團團地圍在了中間。
而且看這些r國男人的臉上,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
而且他們當中還分出兩個人,迅速地將渡邊向陽還有秋月帶走了。
看著那兩個男人的步履匆匆,蘇凌卻是嘆了一口氣:「可惜了,那兩個傢伙死不了了!還真是命大啊!」
這話別人聽了都沒有問題,可是花屁股的小白老鼠花花,聽到了這話,卻是身子一震,話說到現在他都沒有忘記蘇凌對自己說的話,不是他們死,就是自己亡啊,神馬意思,看來自己還需要跟上去,再狠狠地補上幾口才行!
可是花花還沒有行動呢,就聽到了蘇凌的聲音:「花花,這些人真的很討厭,你好好地咬咬他們吧,呃,我看看我比較喜歡你咬他們的臉,當然了,可以咬下塊肉去!」
蘇凌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好像是落葉浮過水麵一般。
&這個z國母豬,你以為你……」為首的那個r國武士的話才剛剛說到這裡,卻是只覺得自己眼前白光一閃,接著自己的臉蛋子上就是一疼,居然真的被生生地扯下一塊肥肉去。
花花的動作太快了,根本就不給這些r國武士的反應時間,只是轉眼的功夫,花花便已經再次回到了蘇凌的肩膀上,她的兩個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居然正在吃著那些人臉蛋子上面的肉,不是有種說法叫做吃什麼補什麼嗎,那是不是說自己如果吃了足夠多的臉蛋子肉,那麼自己的臉皮也可以厚一點。
花花現在是發現了,臉皮厚還是很有好處的,話說這樣一來,自己應該就不會太害氣怕這個黑心黑肝的女人了。
當然了,花花的這些想法,蘇凌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便令得花花以後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是她下口,那麼便會直撲重點,必須要生生地從對方臉上扯下塊肉才行的。
&通,噗通……」於是這些武士們,便一個個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便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們應該是從小用藥水泡大的,所以花花的毒見效沒有那麼快!」步清塵緩緩地道。
&蘇凌點了點頭:「但是花花啊,他們的臉蛋子上的肉一定也很硬的,你這麼嚼著,難道不累嗎?」
花花用力地將自己口中的人肉咽了下去,然後對蘇凌搖了搖頭,為主人服務必須要盡心盡力,所以花花不累。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居然又鑽出來一批人,這批人出現之後,雖然一個個都是目光不善地看著蘇凌等人,但是卻並沒有人再敢出言挑釁他們幾個了。
這些人只是安靜地將那些中毒的武士抬走。
然後很快這裡便又只剩下了蘇凌他們幾個人。
沒有人為他們帶咱,所以蘇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裡走。
其實不用問,他們也明白,這些r國人,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些傢伙們想要看到蘇凌他們出醜。
不過蘇凌他們幾個人會出醜嗎,有些時候願望都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生生地將願望打碎。
幾個人並不急著休息,所以便大搖大擺在這山口組的總部里轉悠了起來。
&伊藤你去打斷那棵樹!」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株柳樹,蘇凌卻是眼一亮。
&伊藤應了一聲,便走了過去,然後直接掄起一拳,重重地砸到了柳樹上。
於是「咔嚓」一聲響,那株柳樹便攔腰截斷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還不算完,接著只聽到整個兒莊園裡,各處都響起一陣陣的「轟隆隆」聲音。
蘇凌看著遠處不斷騰起的煙塵,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當她看到這棵柳樹的時候,便知道這裡其實是一道機關,但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是一道總機關。
其實蘇凌並不知道,整個兒山口組的總部里,總機關其實有兩處,一處就在山口秀夫的書房中,那種總機關也可以被稱為是明關。
而至於另一處總機關便就是這株柳樹了,只是就算是山口秀夫也不知道這株柳樹也是一道機關,而這種機關便被稱為是暗關了。當然了,唯一一知道這事兒的人已經死了,便是這座莊園的機關調設計人。
這道暗關,其實是他為自己留的一個後手,只是就連他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後手還沒有派上用場呢,自己便已經直接被山口組的人給殺死了。
倒是便宜了現在的蘇凌。
這總機關一打開,於是整個兒山口組總部之內的所有機關便都被啟動,而那些山口組的成員,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所以不得不說中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山口組在總部的人中,便整整死傷了三分之一還多。
&的,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山口秀夫拍著桌子大發雷霆地道。
&大,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一個漢子低頭道。
&山口秀夫一掄手掌,於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這個漢子的臉上。
漢子的頭微微一側,但是卻並沒有說話。
&大!」這個時候另一個漢子卻是開口道:「那幾個人只是隨手打斷了園子裡的一棵柳樹罷了!」
&樹,柳樹……」山口秀夫雖然不知道柳樹與這些機關有什麼關係,但是他這個時候卻是把眼睛一瞪:「怎麼回事兒,他那幾個z國豬怎麼會在院子裡亂逛呢?」
&我們……」一個漢子吞了吞口水,想了想,但是卻還是將事情對山口秀夫說了一遍:「那些人不只傷了向陽,而且還廢了秀月大小姐的丹田,而且就連武士六組都在一個照面之後,便直接中毒昏迷了,所以,所以我們……」
聽到這裡,山秀夫當下便明白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於是他的太陽穴便呯呯地直跳,他怒火沖沖地看著面前自己這些手下,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們這些混蛋,你們到底有沒有長腦子,滾,滾,滾,你們全都給我滾,把他們給我送到客房裡去,不能再讓他們這麼亂走了!」
&老大!」於是幾個漢子齊齊地應了一聲,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待到那些漢子們都退出去之後,馬蓉蓉卻是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山口秀夫一巴掌甩到了馬蓉蓉的臉上,但是疼的卻是他的手,不信你自己可以打打銅器試試看。
&哈,哈哈,山口秀夫怎麼了,你是不是也疼了,該,而且現在疼得還輕!」馬蓉蓉說著又是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沒想到,那幾個孩子居然還真的是你命中的克星,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山口秀夫,現在你是不是很生氣,你是不是很憤怒,可是你就算是再生氣,再憤怒又能做什麼呢?」
&蓉蓉,我能做的事情多著呢!」山口秀夫冷冷地看著馬蓉蓉:「馬蓉蓉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很不喜歡,而且我不喜歡你笑,我喜歡聽你哭,聽你慘叫!當然了,你侄子的哭聲,還有你倒子的慘叫,我也同樣很喜歡!」
馬蓉蓉只是面無表情地瞪視著山口秀夫。
&了,馬蓉蓉你先別說話,你讓我好好地猜猜看,你到底能不能因為馬代夫的慘叫而心軟呢?」山口秀夫嘴裡在不斷地說著話,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馬蓉蓉。
&口秀夫,我告訴我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心軟的!」馬蓉蓉道。
&呵,呵呵,馬蓉蓉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山口秀夫自是不信的,畢竟他也馬蓉蓉可是曾經的夫妻啊,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親不父子,近不過夫妻啊,可以說最了解的人,一定就是你的另一半。
而山口秀夫自是很清楚,馬蓉蓉絕對不是一個狠心的人。
再說蘇凌等幾個人,打折了樹之後,又繼續在山口組的總部里轉悠了起來。
&位,幾位!」這個時候隨著一陣聲音響了起來,一個一臉堆笑,長得白白淨淨的年輕男子卻是從後面小跑著追了上來。
這個男子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倒是有著幾分書生氣:「幾位,剛才的事情不好意思啊,現在我帶著幾位去客房,幾位也應該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男子說著便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客房在那個方向,我們往那邊走吧!」「好!」蘇凌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點了點頭。
於是一行人,便跟在男子的身後向著那所謂的客房走去。
花花蹲在蘇凌的肩膀上,不斷眨巴著一雙小小的綠豆眼,此時此刻她的小腦袋裡正在飛快地轉動著,這個男銀要不要也咬塊肉下去啊,看他的那張臉,看起來味道應該很不錯啊。
花花想著想著,口水居然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他個老鼠吱吱的,剛才雖然一連吃了好幾塊肉,但是都太硬了,太不好吃了。
花花想著,當下那小小的身子便已經向著眼鏡男撲了過去。
眼鏡男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當下他便抽身退步,相要閃躲開來,可是卻沒有想到,接著他便覺得自己的臉上一疼。
&吱!」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先發出慘叫的卻是花花,可憐的花花,居然生生地把牙給硌疼了,再看看那個眼鏡男的臉蛋,丫的,居然只留下兩個白白的牙印兒,居然沒有半點的傷口,就更別提受傷流血了。
&吱,吱,吱……」於是花花又是一頓叫,這個人的臉皮怎麼可能會這麼硬呢,花花不理解啊,真心的不理解啊。
而且花花的牙也是很堅硬的好不好啊,都可以把石頭當成花生豆來吃,可是這個男人的臉皮居然會比石頭還硬,這不科學啊,不科學!
&不起!」蘇凌一邊說著,一邊扯下在依就站在自己的肩膀上大聲抗議著的花花,然後將小東西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我的寵物最喜歡漂亮的男人了,所以一看到漂亮的男人,她就想要一親芳澤!?」
眼鏡男怎麼也沒有想到,蘇凌居然會給出如此的解釋,好吧,一親芳澤,這個詞居然會有一天用在自己的身上。
&事兒!」眼鏡男的心裡雖然在糾結著,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半分。
&我們繼續走吧!」蘇凌一笑,這個眼鏡男不簡單。
介沉:男人戴眼鏡都是斯文敗類!
伊藤:不喜歡戴眼鏡的男人!
步清塵:……
馬代夫:呼,嚇死我了!
一行人在眼鏡男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客房,幾個人的客房全都是挨著的。
眼鏡男指著一處靠邊的房間道:「這幾天我會住在這裡,所以幾位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找到我!」
&眼鏡!」介沉直接開口了,而當眼鏡那兩個字才剛剛脫口而出,介沉卻又一臉抱歉地道:「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似乎也沒有做過自我介紹!」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哦,那是我疏忽了,我叫做井上豐郁!」
&井上豐郁先生,我們可是早就餓了,你是不是應該讓人給我們準備些吃的啊,當然了,如果你們山口組這邊覺得麻煩你就開車拉我們出去得了,正好還可以好好地看看r國的風景!」
&心,幾位的飯菜已經安排好了!」井上豐郁說著一點頭道:「很快就會送上來!到時候就請幾位好好地品嘗一下我們r的大餐吧!」
&們很期待!」蘇凌笑眯眯地道:「不過我們同時也很想邀請井上先生與我們一起用餐,不知道井上先生是不是可以賞臉啊?」
井上豐郁似乎早有準備,他微微一笑:>
於是很快的各色美食便已經擺滿了桌子,幾個人一個個都盤膝坐在桌邊。
&哈,老大這個刺身三文魚可是我的最愛啊!」介沉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夾刺身三文魚。
&吱,吱……」可是這個時候花花卻是再次躥了出來,而且這個傢伙的速度現在真的是快到了極點,這貨居然直接伸出爪子直接就勾住了那盤刺身三文魚。
介沉微微一怔,但是很快他的眼睛一眯,便收回了自己的大手。而花花卻是小花屁股一撅,然後一頭扎在刺身三文魚里,幾口卻是將滿滿一盤的刺身三文魚給吃了一個乾淨。
接著花花卻是又一臉歡喜地跳到了壽司的盤子裡,秋刀魚的盤子裡……
井上豐郁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要吃相沒吃相,卻是將整桌的菜都搞得亂七八糟的白色老鼠,心頭卻是一片怒氣。
這隻該死的白老鼠居然打斷了他們的計劃,還有這隻白老鼠怎麼還不暈過去呢?
井上豐郁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然後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儘量顯得自然:「那個,馬先生,這隻老鼠?」
馬代夫看了一眼花花,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蘇凌他們為什麼不阻止花花的動作,但是現在他卻明白了,這一桌菜,根本就是有毒的。
而這個時候井上豐郁的手卻是悄悄地伸到了桌下,然後他的手輕輕一抖,於是兩枚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毒霧彈便滾落下來。
&我的頭好暈啊?」蘇凌的眉頭皺了起來!
&步清塵趴到了桌子上。
接著眾人都一樣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
但是花花卻是眨巴著一雙綠豆眼恨恨地看了一眼井上豐郁,然後身形化為一道白色的閃電,瞬間便消失在了井上豐郁的視線里。
&老鼠,我就給你找幾隻貓吧,你不用謝我!」
&題外話>
啊,今天時間好趕啊,親們,游娃子再次要月票了,明天凌蕾妹紙再次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