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趕緊聯繫了地面塔台,通知警局的人在地面機場等著處理。
由於頭等艙女人暫時這邊幫手不給力,被苟大克揍的說不出話後,她只能咽下怨毒的火,只把一雙眼珠子死死的瞅著蘇筠。
又拿出了電話,烏魯烏魯不清,夾雜著斷續哭聲又不願意在恨毒人面前的流淚的不甘,在那叫人。
&你把幻煙,老軸他們那波人都叫過來,帶上刀。
老爸那你別管,他閨女被人欺負成這樣,他還怕人查!現在還低調個屁,給我開齊了車,把家裡車庫的車都開來,把機場給我包起來。
我今天不弄死那兩個賤人,我就不姓韓,以後也不叫京城一姐這個名號了」。
音筒那邊聲音很大,傳來粗獷的男人聲音:「你竟然被打了!
成,哥不怕事大,今天非弄死丫的!」
&敬的乘客們,為了保證我司航空通訊正常,已經啟動強效阻隔脈波,除了飛機與塔台聯繫,通訊暫時完全阻斷。
請乘客們自覺關機,如有給您帶來困擾,我司深表歉意」。
乘務長互挽著手掌,端莊婷麗的站在飛機前,為乘客們朗讀新出的飛機建議。
&要投訴你們」。
那位韓大小姐,手機通訊一下斷了,氣急敗壞的對乘務長喊道。
乘務長微笑的看著韓大小姐:「這是您的權利,謝謝您的配合」。
乘客們以為飛機上啟動這強效阻隔脈波一方面是為了不讓事情擴散,萬一那位韓大小姐再說出什麼話,引得剛才那個看起來很兇悍的男人動手。
除非駕駛艙里的幾個男人駕駛員出動,不然剛才十幾個空姐勸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一場一面倒的揍人給阻止住。
其實不是的,這是飛機在偏袒韓大小姐一方。
她身邊的助理小聲的勸住大小姐先暫時忍耐:「大小姐不管那鄉巴佬有沒有後台敢跟您對上,現在任何通訊都打不出去,咱們的人卻已經都到位了。
等下了飛機,到時候那個女人還不是隨大小姐怎麼玩都行的。
把她抓住,往碼頭上的幾個大貨倉一丟,任她叫破天,天不靈,地不應。
方能解了大小姐今天受的氣。
剛才是我去了機長室,用的咱們財團的名義,才讓機長下了這個建議」。
聽完助理解釋又表功的話,韓大小姐拍了他一下:「做的不錯」。
助理急巴巴的點頭笑。
&只恨今天沒有三頭六臂,不能把那個像健身教練的男人打趴下,不能現在就替大小姐出這口惡氣」。
乘客們又看看蘇筠,心道這少女恐怕知道待會兒沒好果子吃,現在能占便宜儘量占。
沒聽那個頭等艙的女人口氣有多大嗎。
京城一姐呢。
咦,好像有點耳熟。
乘客們相互交頭接耳,很快韓大小姐的身份就知道了。
因為這個女人是半個娛樂圈的人,平時沒事的時候專門諷刺那些女明星,保養男明星,但是因為家裡是大財團,聽說還有政|府後台。
十幾個律師團養著,那些一線女明星也得受她的氣,什麼告她侵害名譽權等等,還不夠人家律師團塞牙縫的呢。
網友們平時挺喜歡這位京城一姐韓城城的,等著她撕破娛樂圈偽裝綠茶>
聽說娛樂圈只有有限的幾位入得了這位京城一姐的眼,其中引人注目的就是摘得奧斯卡小金人首位中國人最佳女主角,全球頂級超一線女明星范予筱。
據八卦媒體報道韓城城和范予筱是閨蜜。
乘客們認出韓城城,這時覺得果然如此的感覺,平時韓城城在微薄上炮轟其他女明星的時候,說話也是很直接有時會帶些髒話。
其他粉絲們只覺得她直率可愛,很有一波抖|m追著她的女王粉。
今天目擊了這場風波,飛機上的乘客,只覺得雖說那少女也不是省油的燈,但事情的開端,應該是這位韓城城的沒有得理但也不饒人的囂張吧。
紛紛都想拿出手機拍下韓城城此時狼狽的樣子,發朋友圈發微薄。
&告你們,如果不想收到韓家的律師信,最好都收起手機,閉上嘴巴」。
瘦弱助理男人對著苟大克不行,威脅兩句普通乘客綽綽有餘。
普通老百姓自然不想被大財團盯上,於是老實的坐著看戲了。
&娘,好漢不吃眼前虧,帝都機場以前我也常來,待會兒我幫你從vip通道那邊走」。
苟大克聽到韓城城調兵遣將的電話,心道這下了飛機事不小。
姑娘雖說手段非凡,可是卻沒有什麼身手,不要說男人了,就是長的健壯點的女人估計也能把她打趴下。
聽到苟大克的心裡話,蘇筠默默承認自己的確很弱,接著吐槽,她是走頭腦路線的好吧。
不過眼前的情況的確是有點棘手啊。
&通道恐怕也不行,你看那個女人那張狂的姿態,都要包圍帝都機場了,估計是各個出口」。
&可怎麼辦,我一個人能打十個,不過恐怕到時候會顧不住姑娘。
以前有聯繫的道上的,自從跟了姑娘就斷了,那些人平常也散在各地,這京城也沒有多少,現在發布懸賞調人時間也不夠。
而且懸賞費可不便宜。咱們可能不夠錢。」
苟大克在這犯難。
蘇筠摸了摸手機。
還是按了開機鍵,看著通話記錄里那個屏蔽號碼的一行是空白。
這是打不通的吧。
蘇筠撥了過去,果然手機聽筒里毫無聲音,完全沒反應。
她放下了手機,看著窗外的雲層飄飄忽忽。
心裏面也有些緊張了,卻不後悔,本來就不是她的錯,她爸爸從小教她要善心待人,寬厚待事。
她自認為以前能過得去的,她都沒有和別人計較。
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說話還牽扯到父母雙親,這次不能忍。
頂多這次就是扛下來他們的報復,她只要沒被弄死,肯定會報仇回去,哪怕擺下惡靈陣,反噬自己的因果報應也扛下來。
人在困境盡頭總會想著魚死網破,蘇筠就是如此,她手心裡有點開始冒汗了。
知道那些人能想出來的齷齪法子可能不是她能揣度的。
又想起來那個男人上次在危機關頭打過來的電話,這次卻毫無蹤影,蘇筠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明明是惱火著那個人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會想起來向他求助。
再說自己和他也不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