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輾轉在她的唇上。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柔順的舌頭,不停的在她口舌之中旋轉,糾纏,他手腕的力氣很大,她的頭被他狠狠的固定著,她毫無反抗之力。
只是。
秦遠修,你知道你現在吻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嗎?
宋臻淺眼眸一深,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修長的大腿彎曲,用力向上一頂。
「啊!」
秦遠修猛得放開宋臻淺,連忙用未受傷的左手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眼神中仿若可以放出猙獰的光芒,冷冷的看著宋臻淺,「你做什麼?!」
「你做什麼?」宋臻淺輕鬆的從他身上起來,「不是說自制力很好嗎?」
「我自制力是很好。」
「那你剛剛的反應是什麼?」宋臻淺揚眉問道。
「正常反應。」秦遠修回答得理所當然。
「強詞奪理。」宋臻淺丟下一句話,就準備離開。
「給我把衣服找出來!」後面是秦遠修,氣得快要爆炸的聲音。
宋臻淺嘴角一笑,走得大搖大擺。
走出好長一段距離,她嘴角的笑容突然僵硬。
她剛剛在笑。
真心在笑。
她突然收緊笑容,咬緊雙唇,她為什麼在這裡,生活得這麼理所當然,明明應該,想盡辦法逃離才是。
她是忘了她曾經的身份嗎?
她是忘了那個在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男人嗎?!
不。
她搖頭。
她永遠都不會忘!她永遠都會記住,她是特種兵!
……
一個月之後。
秦遠修已經能夠自由的行動,只是受傷的腿,看上去還有些不太正常,但這似乎已經無法再影響到他的生活,他可以自由的穿梭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
對,他對她而言,就是耀武揚威的存在。
她恨透了這種感覺。
這晚,難得的,所有人都在。
包括本該在基地進行人員培訓的法克斯,賀梓晉。連一向都不太愛在他們面前露面的明心也出現在大廳中,無聊的玩著指甲。
「印度那邊有一筆交易,誰去。」秦遠修很嚴肅的開口。
「和剎帝利種姓交易嗎?」法克斯揚眉。
秦遠修點頭。
「我沒時間。」法克斯無奈的說道。
雖然真的很想去會會傳說中的剎帝利種性人士!
「我去吧。」一個女人柔軟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說道。
「心心?」法克斯蹙眉。
「我去,反正也閒得夠長了。」明心放下玩弄指甲的手,抬頭看著秦遠修,「不信任嗎?」
「不是。我尊重法克斯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明心很堅決的說道。
「寶貝,印度條件很差的,去了皮膚會被曬黑,而且也沒有帥哥供你觀察。」法克斯勸阻。
「看你就夠了,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屁。斯斯,人家在家裡閒得都快發霉了,你就讓人家去走走行不行?區區一個印度,我還沒放在眼裡啦!」明心半是撒嬌,半是肯定的說道。
法克斯皺了皺眉頭。
但凡明心的要求,他來者不拒。
「我也去。」宋臻淺突然開口。
所有人安靜的看著她,連最不屑她的明心,都側過了頭。
「我去基地這麼久,不就是想要融入你們的生活嗎?如果一直在你的庇護下,我永遠都不可能成長,讓我去歷練一下,不行嗎?」宋臻淺問秦遠修。
秦遠修眉頭蹙了一下,抿著唇,沒有說話。
「你是想要我站在你旁邊,還是站在你身後?」宋臻淺一字一句,冷冷的問道。
所有人都為歐遙的霸氣怔住。
雖然都知道歐遙的實力,卻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和印象中的歐遙,完全無法重合!
「好。」秦遠修突然開口,冷漠的開口,「明心,我把歐遙交給你了。」
明心不屑的皺了一下眉頭,「誰稀罕跟一個拖油瓶。」
「誰是拖油瓶還說不一定!」宋臻淺和明心,一向不和。
就連在基地上她的課的時候,也總是箭弩拔張!
「歐遙,你別得意得太早,你以為你有點實力就翻天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比武器更加致命。」明心惡狠狠的說道。
宋臻淺翻了個白眼。
不就是上床技術嘛!
她老人家,不屑!
「行了,別吵了。」秦遠修冷冷開口。
兩女人失去的閉嘴。
「賀子,你跟著一起,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多照應。」秦遠修吩咐。
「嗯。」賀梓晉點頭。
宋臻淺轉眸看著他,心裡不滿的嘀咕。
她跟著明心行動只是為了方便逃脫,以她對明心的了解,明心巴心不得丟下她自己回去,這樣一來,她也可以走得輕鬆。
只是,現在又加了一個男人,果真是讓她有些犯愁。
對於賀梓晉這麼謹慎的人,她要怎麼才可以輕易逃掉他的視線,成功的脫身呢?!
她皺著眉頭,深思。
但無論如何,她都已經決定,她這次必須走,她已經受夠了在這裡的每一天,她已經受夠了和這群國際共犯一起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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