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軒微微一笑,兩人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聽到金盞的聲音「主子,夫人。顧神醫派人來請。」
月梓涵回頭看著金盞「師父派人來請?」金盞點頭「沒錯,我們可是要現在就去王宮?」月梓涵看了一眼成君軒嗯了一聲「去準備吧。」
金盞點頭便退了下去,月梓涵看著成君軒「你說師傅為什麼現在讓我們去進王宮?」成君軒搖頭「怕什麼?那個顧老頭還比玉老頭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月梓涵呵呵一笑,這時金盞趕了馬車而來。月梓涵和成君軒一起坐上了馬車,不過一刻鐘。月梓涵和成君軒便到了王宮之外,月梓涵被成君軒抱下了馬車。
月梓涵抽了抽嘴角看著門口站著的顧木峰,而他身邊則是站著一襲宮裝的毒娘子。月梓涵仔細的盯著面前的女子,確實是與在五倫谷玉先生身邊的女子像極。
但是細看之下,還是有一絲不一樣。顧木峰見你們下來了便迎了過來「你們怎麼那麼慢才到?讓為師好等。」
月梓涵咳了一聲看著顧木峰「師父你又沒有提前說,我們能在這個時候趕到就不錯了。」說完眼神就瞄到了毒娘子身上「這位就是師娘了吧,跟師父可真是配呢。」
毒娘子立即開口「涵兒與王爺也是極般配的。」月梓涵嗯了一聲,這時顧木峰開口讓幾人都進宮。在一處暖閣中坐了下來,成君軒把月梓涵攔在懷裡
「有何事那麼急著讓我們來?我們今天可是才到這裡。」顧木峰唉了一聲「說這話見外了不是?我其實啊,就是想問問你們怎麼把玉老頭給氣到了。」
月梓涵替成君軒開口道「玉先生想讓我們在那裡替他看谷,我們便先答應下來,連夜就跑出來了。」顧木峰一笑「哈哈,那個老傢伙還有吃虧的一天啊,真是解氣。」
月梓涵牽住成君軒的手「師父莫不是也想著讓我和軒替你看著這極北的朝堂?」顧木峰收回笑「想得美,要是這個小子接到了我手中的權利,這極北還不都成他的了?」
月梓涵眼中含笑「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再通知我們好了。」顧木峰心情頗好的點了點頭「去吧去吧,我和珀兒也要休息了。」
月梓涵咳了一聲,便跟著成君軒往門外而去。月梓涵有些好奇的看著成君軒「你說,他們之間的通信比我們的腳程還快嗎?」
成君軒嗯了一聲「玉老頭養了一隻鷹,專門送信的。比我們乘坐的馬車快了一倍不止。」月梓涵摸了摸肚子「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成君軒微微一笑「可以,月兒想去哪裡?」「我想吃你自己親手做的。」成君軒一挑眉「為夫的一頓飯可是很貴的。」月梓涵忽然踮起腳在成君軒的臉上親了一下「這總可以了吧?」成君軒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行,這個頂多算是定金。」
月梓涵嘟嘴「那些等吃完之後再說。」成君軒點了點月梓涵的額頭「行,現在也快午膳的時間了。我們快些回去吧。」
月梓涵嗯了一聲,兩人便快步往回走。一個半時辰之後,月梓涵正慵懶的窩在成君軒的懷裡。看著成君軒白皙的皮膚,月梓涵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在成君軒的臉上戳了一下。
見成君軒還是閉著眼睛,怕是已經睡了。月梓涵又戳了戳成君軒的臉頰,看著成君軒熟睡時還是那樣俊朗的眉眼。嘆了口氣「怎麼能長得那麼好看?都比我好看。」
說完就小心的起身,靠近成君軒的臉頰。一下一下捏著成君軒的俊顏,這時一個天旋地轉。等月梓涵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成君軒給壓在身下了。
軟榻上的地方很是狹小,又被成君軒這樣壓著。感覺呼吸有些不暢「你怎麼醒了?」
成君軒俊美一挑「本來為夫睡的熟得很,但是卻被某些人的小動作給弄醒了。偏偏為夫做的還是難得一見的好夢,娘子你說要不要那個人賠償為夫的損失?」
月梓涵咳了一聲「你不也說是做夢嗎?就不用追究了,夫君現在完全可以再睡一覺接著那個夢做。那樣不就好了?」
成君軒眉頭一挑「娘子知道為夫說的不是這個。」月梓涵臉色一紅「現在大白天呢。」成君軒輕輕一哼「那又如何?我……」
還未說完就聽見金州開口「主子,外面有名女子,說來拜見主子您。」成君軒的身影一頓,正要發怒就被月梓涵給拽住「得了得了,哪裡有那麼多的火氣?金州請進來吧。」
說完就推開成君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成君軒臉色一黑。伸手把月梓涵抱進懷裡「本王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攪本王的好事。」
月梓涵嘆了口氣任由他抱著,腦子中卻搜索著在極北之地上門來的女子是什麼人。自己記得當初自己並沒有與之交好的人,還未進門就聽到一陣熟悉的笑聲「表妹。」
月梓涵立即皺眉,看著走過來的木勤勤。並未下榻,而是讓金州把帘子放下來。她可沒有忘記那個時候沐勤勤覬覦自己的男人,直到感覺看不見成君軒了。
才緩緩開口「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勤勤表姐啊,勤勤表姐真真是有本事。竟然從西域跑到了這極北之地,想必是攀上了什麼大靠山了吧。」
沐勤勤見看不到成君軒的身影了,心中一惱。但是卻沒有立即出聲嗆他,而是輕輕一笑「貴人倒是不敢,只不過是勤勤運氣好罷了。」
月梓涵挑眉譏笑的看著沐勤勤「運氣確實是極好的,要不然以表姐的性子怎的可能活到現在。」
沐勤勤一惱但還是強行壓了下來「妹妹怎麼說的話?還是那麼不中聽,不過表姐還是多謝妹妹提供給表姐我的機會。」
月梓涵呵呵一笑「莫不是表姐很是喜歡青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隨便一人都能幫得到表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