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帝都,當賀雷得知簡詩把宋欽的雙腿再度弄成殘疾時,他臉上滿是快意。
然而,身旁的陸彥辰卻面色陰沉,毫無歡喜的神色。自從時錦瑤被帶走後,陸彥辰仿佛失去了靈魂,既未回老宅,也沒歸家,一直棲身於綺夢瀾庭酒店之中。
「阿彥,簡詩得知時小姐很快就會回到布萊頓家族,而且還查到君洛川即將和時錦瑤大婚。」賀雷一臉心疼地說道。
陸彥辰眼神空洞,喃喃自語:「我知道了,我們可能回不去了,我是不是該放手了。」
傅嘉良急切地走上前:「彥爺,您別這樣啊!我堅信時小姐做清宮手術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或許是沈易安撒了謊呢?」穆浩川也趕忙附和。
韓悅姚目光堅定,語氣堅決:「我也絕不相信瑤瑤會忍心不要腹中的孩子。」
陸彥辰冷笑一聲,滿臉失落:「你們倒是很相信她啊,那你們告訴我,剛打掉孩子,那邊就要回布萊頓家族要舉行婚禮。你們覺得她不狠麼?」
眾人一時語塞,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喝了大量酒的陸彥辰,醉眼惺忪,話語中飽含著無盡的委屈:「就算是我對她隱瞞了身份,騙了她,可她也不該如此折磨我啊。她哪怕給我一絲解釋的機會也行!」
此刻的賀雷站在一旁,滿臉的無奈與茫然,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就在這時,歐陽晟睿匆匆趕來,說道:「我給你搞到了一個能混入布萊頓家族的身份。不過真相究竟怎樣,你得自己去探尋,別在這兒毫無根據的詆毀她。」
緊接著,歐陽晟睿神情凝重地繼續說道:「還有,神秘家族族長的位子可能會落在靈澤身上。你難道不覺得這事透著蹊蹺?」
陸彥辰眉頭緊皺,提高了聲調問道:「你說神秘家族的族長換成了誰?」
歐陽晟睿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大聲說道:「是靈家那個最不被看好的靈澤!你要是一直這樣誤會她,那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她的愛。」說完,扭頭便氣沖沖地離開了。
傅嘉良滿心疑惑,忍不住說道:「歐少就為了說這消息,親自跑這一趟?」
周御趕忙解釋道:「並非如此,他有任務在身,只是聽說彥爺如今的狀態,特意過來提醒一番。」
沉默許久的陸彥辰,突然顯得格外疲憊,緩緩說道:「你們接著聊,我先走了。」說完,便轉身離去,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周御見狀,毫不猶豫地快步跟上。
賀雷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輕嘆了口氣說道:「依我看,咱們很快就能見到時小姐了。」
韓悅姚眼神堅定,自信地說道:「這次我一定要跟著去,畢竟我跟在老大身邊五年了,多少能幫上忙。」
傅嘉良急忙湊上前,一臉期待地說:「這一次一定要帶上我呀!」
賀雷擺了擺手,說道:「先別急,一切還得等彥爺做決定。」
在山谷裡面,由於時錦瑤的腳腫得厲害,一直是君洛川背著下來的。
「你渴不渴啊,辛苦你了。」時錦瑤柔聲說道,聲音里透著一絲關切。
「你還知道關心我啊!」君洛川微微側頭,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畢竟是你幫我采草藥,還一路照顧我嘛!」時錦瑤輕輕拍了拍君洛川的肩膀。
只見他們穿過了迷霧中的樹林,來到了實驗室。盧卡斯匆匆出來說道:「川,布萊特家族來信了,說你回去必須和時小姐完婚,消息已經散播出去了。」
君洛川神色淡然,無所謂地說道:「看來我這個父親按耐不住了啊,既如此那就陪他演一場戲。」
「你倒是很是灑脫,可是時小姐願意配合你麼?」盧卡斯皺著眉頭問道。
而這邊的時錦瑤,正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叫哈維醫生的正骨,「你能不能輕一點,哈維醫生。」時錦瑤疼得眉頭緊皺,大聲說道。
冥風在一旁說道:「這丫頭,從小就是很怕疼的,不過性格還是沒有變,有的時候還是依舊的性子剛烈。」
「師傅,你又在拿我取笑了,這回幻夢花拿回來了,我能不能自己調製解藥。」時錦瑤一臉期待地問道。
「洛川見你腳崴了,最後一道工序交給了盧卡斯完成,你就在這裡等著吧。」冥風說道。
君洛川來到了實驗室,這個時候盧卡斯已經配好了解藥。
盧卡斯說道:「幻夢花雖然是草藥,可是時小姐的身體很是虛弱,我擔心的是她還會陷入你所說的昏迷狀態。」
君洛川神色凝重,說道:「有多嚴重呢?」
盧卡斯說道:「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會有很脆弱的一面,她可能會陷入自己最害怕的夢裡面。」
「我要怎麼做才能叫醒她。」君洛川急切地問道。
「給足她安全感,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沒準這次過去後,她或許會接受你呢?」盧卡斯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君洛川一臉疑惑。
「我加大了藥劑,對她造成不了傷害,但是劑量大她可能會出現幻覺把你認錯人。」盧卡斯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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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做?」君洛川眉頭緊鎖。
盧卡斯很是真誠地說道:「你喜歡她,你把溫柔全部給了她不是麼?我從來沒看過你對哪個人如此的上心。這麼多年,你不是性冷淡,而是那個人不是她。」
「可我不能那樣做,你知道麼?她的性子很烈,這樣做她會離我越來越遠的。」君洛川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她不會怪你的,畢竟幻夢花確實是有這樣的作用,她自己體弱也體會到了。」盧卡斯堅定地說道。
接著又說道:「我就幫你到這裡了,具體怎麼做選擇權在你不是麼?川。」
時錦瑤很快正骨好了,只是暫時不敢下地走,這個時候君洛川直接二話不說地將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地來到了別墅裡面。
時錦瑤在他的懷裡嬌嗔道:「其實,你不用特意過來抱我回去的,我可以……」
「你要是再不老實一會兒,我就叫皮皮了。」君洛川故作嚴肅地說道。
聽到後,時錦瑤心裡嘀咕著,反正也不是沒抱過,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君洛川輕輕地將時錦瑤放在房間裡面柔軟的大床上,溫柔地說道:「一會兒我讓人把飯菜給你端過來,你吃一點。」
「那個解藥好了麼?」時錦瑤滿是期待地問道,清澈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急切。
君洛川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解藥是好了在我這裡,可是你要做好心裡準備,幻夢花會使你進入夢幻,如果你的意志不堅定,你會陷入沉睡很久。」
時錦瑤秀眉微蹙,說道:「少量的幻夢花不會,盧卡斯加大了劑量是麼?」
「如果你選擇不吃,我可以再去找幻夢花。」君洛川的目光中滿是堅定。
「其實,你本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你為何會告訴我?」時錦瑤凝視著君洛川的眼睛問道。
「我是喜歡你,可是我不想傷害你,對你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說完,君洛川轉身向門外走去,頎長的身影在光影中顯得有些落寞。
「君洛川,你不用再去尋找了,我吃完飯後,你就把解藥給我吧,我吃。」時錦瑤堅定地說道。
只見一個女傭進來端過了飯菜說道:「時小姐,這是你的飯菜。」
「你叫什麼名字,是剛過來的麼?」時錦瑤疑惑地說道。
「我叫艾莉,以後時小姐有什麼吩咐儘管和我說。」艾莉微笑著回答,臉上洋溢著熱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時錦瑤說道。
艾莉輕輕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時錦瑤一人。她看著眼前精緻的飯菜,卻毫無食慾,心中滿是對解藥的擔憂。
不多時,君洛川再次走進房間,手裡拿著那瓶珍貴的解藥。
「你確定要吃?」君洛川再次問道。
「嗯,我確定。」時錦瑤接過解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剎那間,時錦瑤只覺得一陣眩暈襲來,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君洛川緊張地扶住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瑤瑤,一定要挺住。」君洛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然而,時錦瑤的意識逐漸陷入了黑暗,身體也軟軟地倒在了君洛川的懷裡……
君洛川再不停的呼喊:「瑤瑤,瑤瑤你還好麼?」
意識模糊的時錦瑤此刻看到身邊的人說道:「你是阿彥麼?你怎麼會在這裡?」
君洛川焦急地說道:「我是君洛川,不是阿彥。」
可進入幻覺的時錦瑤意識很是模糊,而她眼前看到的人就是陸彥辰。
想起了盧卡斯說的話,「你明明很是喜歡她,為什麼一定要放她走,把她留在你身邊不好麼?起碼你不會那麼痛苦不是麼?」
君洛川那個時候說道:「你知道麼?她的性子很烈,我剛剛得到她的認同,不想讓她再次誤會我。」
盧卡斯說道:「如果你打算等事情結束後,依舊放她離開,你捨得麼?」
君洛川說道:「我沒想過,我只是希望時間慢一點。她留在我的身邊時間長一點就夠了。」
盧卡斯說道:「如果你覺得除了她,你不會再接受任何一個女人,那麼藉助幻夢花的作用,你可以把這個給她吃下。」
君洛川疑惑地說道:「這是什麼?」
盧卡斯說道:「我新研製的新品,兄弟你會感謝我的。不過放心,即使她現在懷著孕吃了它後,對她的身體半點傷害也沒有。」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還在無比糾結的君洛川沉靜在思考的時候,眼前的女孩說道:「阿彥,以後你能不能任何事情都不要瞞著我,能不能我們之間多一些信任。」
「好,我可以答應你。」君洛川下意識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時錦瑤突然吻住了君洛川,可是她的意識不清晰,實際上是君洛川。
當軟軟的唇貼上他的嘴的那一刻,君洛川依舊保持著清醒,並不打算去觸碰她,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是替代品。
可是,明明就是很喜歡,人就在眼前,他真的能做到意志力足夠強大麼?
最終,他還是拿出了盧卡斯給他的那個藥丸,放進了時錦瑤的嘴裡,然後給她餵了水看著她吞了下去,這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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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川本以為她喝下了這藥她會很安靜,不會再陷入幻覺之中。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時錦瑤喝下那杯東西沒多久之後。
她突然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一個勁兒地朝著自己的身體猛撲過來,口中更是念念有詞:「我好難受啊!真的好難受……」
看到此情此景,君洛川瞬間明白了那顆藥丸所產生的效力,他急忙對著時錦瑤喊道:「瑤瑤,你清醒一點,我可不是陸彥辰,你可千萬要想清楚了再行動!」
然而,不管君洛川如何苦口婆心地向時錦瑤解釋,此時的時錦瑤就像著魔了一樣,始終堅定不移地認定眼前的這個男子便是陸彥辰無疑。
眼見情況愈發危急,君洛川不敢再有絲毫耽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時錦瑤緊緊抱入懷中,然後大步流星地直奔浴室而去。
一進入浴室,君洛川便毫不猶豫地把時錦瑤輕輕放置在了浴缸里,並開始不停地往浴缸中注入冰冷刺骨的涼水,因為他擔心如果不採取這樣的措施,時錦瑤的身體可能會承受不住這般強烈的藥性反應。
為了確保時錦瑤能夠平安無事,即便自己也要忍受冰水帶來的寒意,君洛川仍然義無反顧地選擇與她一同浸泡在浴缸之中。
雖然此時此刻,眼前的情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讓君洛川備受煎熬,但在內心深處洶湧澎湃的愛意終究還是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在這種複雜而微妙的氛圍之下,君洛川發現這個女孩的後背很是乾淨,想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曾記得她的後背藍色鳶尾花。
君洛川即刻用冷水沖洗自己,緩解自己的衝動,出來後直接讓米莉不停的照顧時錦瑤。
早已被倦意席捲得昏天黑地、意識模糊的時錦瑤,在米莉的細心地替她換上了一件舒適的睡裙。
隨後,君洛川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書房,準備著手處理堆積如山的工作。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書桌上,照亮了那一摞摞文件和資料。
君洛川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地投入到工作之中,時而翻閱文件,時而奮筆疾書,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
終於,經過數個小時的努力,君洛川順利完成了所有工作。他輕輕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起身離開書房,朝著書房裡面走去。
君洛川緩緩地推開那扇略顯陳舊的房門,發出「嘎吱」一聲輕響。他拖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走到床邊,然後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君洛川的思緒漸漸飄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楚伊伊的身影。他清楚地記得,楚伊伊的背後有一朵藍色鳶尾花的圖案,就在她腰部上方的位置。
那是一個令人難忘的雨夜,雨滴猛烈地敲打著窗戶,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當時,他們一伙人被困在了一處破舊的屋子裡,遭受著外界那些人的逼迫,去做一些違背心意的事情。
而君洛川作為他們五個人中的老大,一直以來都是孤傲的性子,對任何人的接近都充滿警惕與反感。
但唯有楚伊伊不同,那時年僅十歲的她,用一雙明亮如星辰般的大眼睛望著君洛川,嘴裡不停地喊著:「哥哥,哥哥……」聲音清脆悅耳,猶如天籟之音。
楚伊伊還一臉期待地對他說道:「你是我們的大哥,一定要想辦法帶我們逃出去呀!」
儘管君洛川表面上依舊冷漠,但內心卻因楚伊伊的話語泛起一絲漣漪。畢竟,在上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他出手救下了楚伊伊。
然而,直到兩年前,君洛川被西奧·布萊頓接回身邊。
他雖是次子,在家中不得喜愛,但畢竟從小流落在外,西奧·布萊頓對他仍懷有一份關切。
可是傑克,這個年長他一旬的哥哥,生怕他爭奪家產,不停想方設法要取他性命。
那一日,君洛川慌不擇路地闖進了一個女孩的房間。女孩轉過身來的瞬間,讓他瞬間呆住。她的眼眸純淨如水,溫柔地說道:「你受傷了,我可以幫助你的。」
很快,女孩熟練地為他止血,處理好了胳膊上的傷口。隨後說道:「這間房間我已經辦理退房了,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續住一天。」
「能不能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君洛川問道。
「舉手之勞,我是醫生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女孩平靜地回答。
君洛川道謝後正要離開,卻被傑克的人堵在了門口。想要強行衝出去,並非易事。
只見那個女孩兒說道:「看來你是得罪了一些狠角色啊,但是不關我的事。」剛要轉身離開,傑克的人卻認定他們是一夥的。
女孩無奈接著說道:「既然走不掉了,那就幫你一回,不要太感謝我啊!畢竟我也是為了自己活命。」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他們只好選擇退讓,匆忙攔車逃走,可依舊被一路追殺。
在激烈的追打過程中,女孩的衣服不慎被劃破。
那個藍色鳶尾花圖案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映入了君洛川的眼帘。他不禁感到十分好奇,於是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身上會有這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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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這朵花嗎?沒錯,這可是一朵藍色鳶尾花呢。」女孩輕描淡寫地回答。
「想當年,這朵花在我記事的時候就有了。只因為養我的人對它鍾愛有加,在我心中,它就如同自由和優雅的化身一般迷人。」女孩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
「那你紋身的時候難道不疼嗎?」只見君洛川輕聲的問道。
那個女孩即便身處如此昏暗的環境之中,她那雙明亮的眼眸里依然沒有絲毫雜質,仿佛永遠都充盈著溫暖而燦爛的陽光。
「相比起這些日子以來反覆試藥所承受的苦痛,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她微笑著回答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令人心疼的堅強。
「好了,你安全了。祝你好運。」說完,女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
君洛川滿心疑惑地回了家,可女孩的身影和那朵藍色鳶尾花卻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此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君洛川,最終還是起身離開了房間,他要去找盧卡斯商量對策。
當盧卡斯看到君洛川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不禁感到十分驚訝,脫口而出道:「哎呀,你這傢伙怎麼不在屋裡陪著你的小情人兒啊?難不成是她有喜了,所以你才捨不得對她動手?嘿嘿,別擔心啦,我最新研製出來的藥品肯定沒問題的!」
他面若寒霜,冷冰冰地開口說了一句:「她或許並不是我一直苦苦尋覓之人。」
盧卡斯滿臉狐疑,難以置信地問道:「川,你為此耗費了如此多的精力與心血,如今卻告訴我你救錯人了?這怎麼可能呢?」
君洛川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兩年前,她年僅18歲。而據我所知,她的腰間上方有一處極為顯眼的紋身,乃是一朵藍色鳶尾花的圖案。」
盧卡斯沉思片刻後,推測道:「川,也許她不再喜歡那個紋身,於是自行將其洗掉了呢?沒準陸彥成不喜歡有紋身的女孩,她不得不呢。」
君洛川卻斬釘截鐵地搖頭否定道:「絕無這種可能!那朵花對她而言意義非凡,象徵著自由和優雅。她曾親口對我說過,日後定要成為一個自由自在之人,絕不任人擺布,只會堅守自己的本心。」
盧卡斯眼神堅定,絲毫沒有放棄追問的意思,再次開口道:「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呀,你救回來的這個女子,她體內流淌的血液居然真的可以解除劇毒,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難道不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嗎?」
君洛川聞言,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臉上同樣浮現出迷茫之色。
緩緩搖頭道:「說實話,對於這件事,我也是一無所知啊。如今有太多的謎團像迷霧一般籠罩在我的心頭,讓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為什麼我的父親以及那個神秘家族都對她如此重視,甚至信誓旦旦地聲稱她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呢?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別忘了,你父親可已經在布萊頓公開宣布了你將會與她成親的消息喲!」盧卡斯緊接著又補充道。
稍作停頓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而且據我所知,冥風竟然還是她的師傅呢,由此可見,她那高超的醫術想必就是由冥風傳授的吧。當然啦,也不能排除她並非冥風徒弟的可能性。」
君洛川的表情變得愈發凝重起來,他語氣堅決地回應道:「不管怎樣,她絕對不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即使長的很是相似。無論如何,我都會竭盡全力去找到真正屬於我的那個人。至於冥風究竟是誰的師傅,現在看來已經無關緊要了。畢竟這裡所有的實驗基地都牢牢掌握在我父親的手中。」
「川,你說他們長的一模一樣是麼?你怎麼這麼肯定不是同一個人。」盧卡斯緊蹙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
君洛川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回應道:「我能認出她,只因我見過她背上那獨一無二的圖案。而且她曾親口說過,那個圖案除非在她情緒極度激動時,否則絕不會輕易顯現。」
「唉,我真是好奇,你這麼些年對其他女孩都視若無睹,你心裡的那個女孩究竟是怎樣的超凡脫俗?」盧卡斯雙手抱胸,一臉疑惑地發問。
「或許等我找到了她,你就知道了。」君洛川目光透著堅定,如實說道。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紗,斑駁地灑在木質地板上。時錦瑤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裙角繡著精緻的花紋,宛如清晨綻放的花朵。她輕步走下樓梯,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曳。
君洛川早已在樓下等候,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中帶著一絲關切。
看到時錦瑤下來,他直接說道:「瑤瑤,可能我們今天就會回到布萊頓家族,父親那邊傳來了消息,讓我們儘快回去。」
時錦瑤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對了謝謝你給我解毒。」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誠,猶如一汪清泉。
君洛川輕輕搖了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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