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色尚早,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地灑在了房間裡。君洛川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床,他輕手輕腳地離開臥室,生怕吵醒了仍在睡夢中的紫羽汐。
當陽光逐漸灑滿整個屋子時,紫羽汐才悠悠轉醒。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慢慢起身穿上衣服。洗漱完畢後,她優雅地下樓。
此時,夏洛正站在客廳中央,看到紫羽汐下來,立刻迎上前去說道:「夫人,老大最近要出差一個星期,這段時間都不會在這裡。不過有件事需要向您說明,這七天您不能出莊園,外面實在太危險了。」
一旁的貝絲也趕緊附和道:「夫人,您可千萬別想著出去啊,如果您執意如此,恐怕以後我們就再也無法相見了。」
聽到兩人的話,紫羽汐不禁挑了挑眉,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是覺得我這個人很好說話是嗎?怎麼現在連你們也學會威脅我了?好了好了,我不出門就是了,你們別這麼緊張嘛。」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既然不讓出門,那不如你們帶我逛逛這個莊園吧,我對這裡還不太熟悉呢。」說著,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夫人,雖然你和老大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在老大心裡你好像是那盞燈,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是孤單一人,再也不會感到寂寞了。」貝絲很是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好像都很希望我們在一起,可是我只不過是為了幫助他,也為了幫助更多的人,至於我們的關係等他厭惡了定會放我走的。」紫羽汐這個時候回憶道,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
夏洛說道:「我相信你們會在一起的,因為你的出現我發現最近老大不向以往那麼凶了,好像臉上也多了笑容。」
「是麼?可他不是依舊那麼霸道麼?」紫羽汐微微仰頭,撇了撇嘴。
貝絲笑著說道:「夫人你的臉怎麼突然紅了啊!」
「有麼?這天氣有點熱,你們不覺得麼?」她尷尬地說道,紫羽汐心裡暗自嘀咕,怎麼和他們聊天會想到和君洛川親密的畫面,這是怎麼了,中毒了中毒了。
此時的機場,陸彥辰帶著時錦瑤、賀雷、簡詩,還有傅嘉良等人一同在等候室等待。候機大廳里人來人往,喧囂聲此起彼伏。
陸彥辰一臉嚴肅,目光時不時看向手錶。時錦瑤則顯得有些緊張,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
賀雷安慰道:「別擔心,很快就能登機了。」
簡詩輕拍時錦瑤的肩膀:「放鬆點,一切都會順利的。」
傅嘉良安靜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很快,廣播裡傳來登機的通知,幾人起身,拖著行李走向登機口。
飛機早已經飛遠,這邊西奧·布萊頓派的人終究是晚了一步。當他們趕到機場時,望著空蕩蕩的跑道,領頭的人臉色陰沉,憤怒地咒罵道:「該死!又讓他們跑了!」
而在飛機上,陸彥辰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新的旅程即將開始……
這個城市裡面,看似很好的美景,看似平靜,其實暗流涌動。
君洛川的傷口已經結痂,盧卡斯遞給他一瓶藥說道:「這個給你不會留疤的。」
德里克·布萊克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個老大,你真打算事情結束後,洗白自己的身份啊!你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她不喜歡,那我就要變成她喜歡的樣子。」君洛川語氣堅定。
盧卡斯說道:「我怎麼發現你遇到了紫羽汐之後,你變了你好像有了軟肋了。」
很是霸氣的君洛川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的鎧甲麼?再說了我是打算洗白身份,又不是不管你們了。」
被莫名的撒了一把狗糧,這個時候德里克·布萊克和盧卡斯無奈地搖了搖頭。
君洛川這個時候說道:「你們最近很閒麼?為何這麼關注紫羽汐,沒事情做了麼?」
德里克·布萊克直接說道:「你說你在這好像志在必得一樣,你看看我查到的消息就知道了。」
「你調查她了,你居然背著我幹這事?」君洛川臉色一沉,很是生氣地說道。
「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麼?萬一你在被設計認錯,擔心你以後不會再愛了。」德里克·布萊克連忙解釋。
哎,可是她很是搶手啊,來到這裡不僅僅約克對她心思不純,就連你的侄子加文都對她有點想法呢?德里克·布萊克繼續八卦著。
他還在噼里啪啦地說道:「還有一個最大的情敵即使紫俊熙,也就是她哥哥哥哥一直叫著的人,畢竟人家沒有血緣關係的,如果不是紫老爺子迷信,估計早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都不知道君洛川什麼時候離開的,德里克·布萊克看向盧卡斯說道:「他怎麼走了啊!」
盧卡斯很是無語地看著他說道:「你說的這些他早就讓珀西調查過了,只不過是現在雖然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可是人家的心不在他這裡,禁錮也不是辦法。」
德里克·布萊克說道:「人到手了,心不在他那裡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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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說道:「你小點聲,心不在一處,很多時候一點的誤會就會產生矛盾的。」
「川的生活經歷,他不知道怎麼去愛,他認為把所有最好的給她,她就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的身邊。」盧卡斯說道,臉上滿是擔憂。
盧卡斯很是擔憂地說道:「如果不是公司需要很多事情處理,西奧·布萊頓總是使絆子,估計他都會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轉讓在紫羽汐的名下。」
德里克·布萊克說道:「這不是把緋月軒和瀾怡園轉讓在她的名下了麼?不過好像紫羽汐要還給你川,川很是苦惱,給的卡不花,東西都被退回來了。」
盧卡斯說道:「你怎麼比我知道的清楚啊。」
「當然是貝絲和我講的啊。」德里克·布萊克說道。
很快德里克·布萊克意識到自己話多了,這要是讓貝絲知道也該好久不理他了,急忙說道:「我好像有任務,差點耽誤事兒?」說完便匆匆離開。
盧卡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默,心中暗想:貝絲什麼時候和德里克·布萊克關係那麼好了,不是兩個人一向不對付的麼?而此時的君洛川,獨自在房間裡,想著紫羽汐的種種,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得到她的人容易,但要得到她的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帝都機場,時錦瑤剛下飛機,便看到了時瑾川和時柯那熟悉的身影等候在那裡。
看到時錦瑤的那一刻兒,時柯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快速上前緊緊地抱住了時錦瑤,聲音顫抖地說道:「孩子,你受苦了,還好平安回家就好。」
「你們怎麼會來帝都啊。」時錦瑤滿心疑惑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意外和驚喜。
哥哥時瑾川微笑著說道:「是陸彥辰給我的消息,所以我們得到消息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是我不孝,是我應該看望你們的。」時錦瑤淚如雨下,聲音哽咽。
爸爸時柯溫柔地說道:「走,先回家吧。我們在細說。」
一行人回到了御景公館,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到眼前的一切,時錦瑤感覺一切好像沒變,一切好像又有了細微的變化。
此時的時柯感慨道:「這裡好像和之前有所不同,又依舊如此相似。」
陸彥辰貼心地說道:「叔叔,我又將這裡重新裝修了一下,之後就沒有住過,這裡的風格都是瑤瑤的喜歡的樣子完成的。」
時錦瑤感動地說道:「阿彥,謝謝你。」
時瑾川這個時候笑著說道:「陸彥辰你是真夠可以的啊,一會兒以霍司爵的身份保護著她,又以陸彥辰的身份愛護她,雖然中間有所誤會,但起碼你們彼此心意相通就夠了。」
說著,幾人來到主樓前,踏入了玄關,緩緩走進客廳。
坐在舒適的沙發上,時錦瑤突然直接跪到了時柯的面前,泣不成聲地說道:「爸爸,對不起,我沒能帶回妹妹,是她用她自己換回我們母子的,我對不起她。」
聽到這裡,時柯一臉懵然,但迅速將時錦瑤扶起來,心疼地說道:「你現在有著身孕,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坐下來慢慢說。」
時錦瑤強忍住淚水,緩緩說道:「我以為他們不會放我離開的,可是看到了那張和我一樣的臉,起初我以為是巧合,可是當她問我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接著,時錦瑤再次哽咽,淚水止不住地流淌:「我們做了 DNA,顯示我們是親姐妹。」
時瑾川眉頭緊皺,急切地問道:「還有一個妹妹,她現在還好麼?」
「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就是無法離開那個城市,也是她讓人安排我們順利離開的。」時錦瑤難過得低下了頭,淚水滴落在地板上。
時柯輕輕拍了拍時錦瑤的肩膀,說道:「我怎麼能怪你呢?我要謝謝你們的媽媽,是她給我了我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既然你們選擇了不同的路,我相信她有一天會回來的。」
時瑾川很是疑惑地說道:「爸爸,我們不去把她找回來麼?」
時柯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難過地說道:「因為陸少和我寫信裡面說道,那個女孩為了拯救別人犧牲自己,如果我們打破那種局面,對她來說才是災難。」
時柯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孩,和我有著關係居然是我的孩子,我很驕傲,我更期待有一天能見到她,聽她叫我一聲爸爸。」
時錦瑤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我相信她不會有事的,因為她和我一樣有著一身的醫術,同時還有著一樣的血液,只不過我們的眼睛不同,她的眼睛裡面有照亮別人的光。」
「聽你們這麼說,我這個當哥哥的很是期待見到你們口中這個妹妹。」時瑾川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陸彥辰握緊了時錦瑤的手,說道:「她是瑤瑤的妹妹,同時也是我的妹妹,她要比我們都優秀。」
客廳里一時陷入了沉默,每個人的心中都在默默地為那個未曾謀面的妹妹祝福,期待著她能早日歸來,一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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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微風輕輕拂過窗簾,仿佛也在傳遞著這份深深的思念和牽掛。
在緋月軒的莊園裡面,紫羽汐看到了這邊一大片空地,土壤居然很是鬆軟,就好奇地問道:「這裡可以種東西麼?」
夏洛微笑著說道:「夫人,你想種什麼都可以的。」
「我想種草藥啊,你們覺得如何?還有這麼大的莊園,不利用可惜了,我打算找一棟不常用的地方做實驗室。」紫羽汐很是興奮,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貝絲說道:「那太好了,這裡終於看著有點生活的氣息了,這樣的話估計以後我們這些手下很是幸福的。」
......
「你們倆天天這樣陪著我,你們不用做別的事情麼?」紫羽汐很是疑惑地說道。
貝絲很是機靈地說道:「這不麼?我來任務了,夏洛這裡交給你了,保護好夫人。」說完便如風一般急匆匆地離開了。
「這是說來任務就有任務啊,怎麼那麼突然啊!」紫羽汐很是奇怪地嘀咕著。
殊不知,在莊園的外圍,貝絲換好了妝容,一身黑色的勁裝讓她看起來英姿颯爽。
然而,面前卻是來勢洶洶的敵人,貝絲毫不猶豫地沖入敵陣,與他們廝殺起來。
因為西奧·布萊頓很是生氣,他已經知道了紫羽汐就是時錦瑤的親妹妹,可是他們放走了時錦瑤,如果在放走了紫羽汐,那麼他們的研究成果就會功虧於饋的,所以趁著君洛川不在,他們打算把人帶走。
紫羽汐站在莊園中,似乎察覺到了異樣,說道:「你看起來很是心事的樣子啊!是不是他們有人按捺不住了。」
夏洛很是吃驚地說道:「夫人,你知道?」
「門口打起來了不是麼?你有些擔心貝絲扛不住是不是?」紫羽汐很是敏銳,目光緊緊地盯著莊園門口的方向。
夏洛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我不能離開你,我擔心你會中了他們的圈套,可是這麼久了,貝絲能否攔住他們我不知道。」
紫羽汐眼神一凜,說道:「這裡有設備麼?有沒有槍,還有防彈衣?」
夏洛疑惑地說道:「夫人,你想做什麼?」
「你們老大不是調查過我麼?但是你們查的到的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你們看不到的我可以讓你們今天見識一下。」紫羽汐很是霸氣,此時的她仿佛換了一個人,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眼睛裡面不是光,而是帶著殺氣很是嚇人的紫羽汐說道:「既然這裡現在是我的地盤,我是主人,那麼你覺得我是任由人能拿捏的軟柿子麼?要想破局,就得進入局中,既然想要抓住我,那麼他們需要有命回啊!」
說罷,紫羽汐毫不猶豫地向著武器庫走去,夏洛緊跟其後,一場激烈的戰鬥即將展開。
換好裝備的紫羽汐英姿颯爽,她轉頭和身邊的夏洛說道:「走吧,帶著你的小分隊,我們去門口幫一幫貝絲。」
管家萊奧看到這架勢,欣慰之色在眼中流露,畢竟跟在川少身邊也有十多年了,他心裡始終是向著君洛川的。
到了門口,紫羽汐目光如炬,冷冷說道:「既然是衝著我來的,我怎麼能讓我的人受一點傷?你看看你們都把我身邊的貝絲打傷了,這可是很不友好的表現呢?」
厄爾這時一臉輕蔑地說道:「怪不得洛川·布萊頓寧可和父親抵抗,也不願把你交出來呢?長了一張勾人的臉,氣勢倒是不輸給洛川啊!」
她壓低聲音和身邊的夏洛說道:「他誰啊!」
夏洛小聲回答:「西奧·布萊頓公爵最厲害的暗衛隊長厄爾,此人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厄爾隊長,傷了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不過我就是一個小女子,你們拿那麼多武器,萬一弄傷了我豈不是可惜。」紫羽汐的畫風柔中帶剛,語氣中帶著一絲勾人的魅意卻又隱含著陰狠。
「哈哈哈,你在調侃我,你這樣洛川知道麼?」厄爾放鬆了警惕,放肆地大笑起來。
紫羽汐一個手勢的功夫,一名狙擊手精準地射中了厄爾拿著槍的手臂。
此時的紫羽汐嘴角上揚,嘲諷道:「他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你的手臂好可惜啊!不及時治療恐怕就要廢了。」
「你……」厄爾怒火中燒,氣急敗壞地發出指令:「無論如何都要把人帶回去!」
「起開貝絲,你打前陣要了你的命,我打前陣至少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紫羽汐大聲喊道,隨後如閃電一般快速來到了貝絲前面,雙手不停變換著軍人的手勢指揮著狙擊手。
還好紫羽汐提前問了夏洛,這些人能不能看懂特別指示。
夏洛回道:「我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這裡我和貝絲的小分隊都能看懂。」
可是紫羽汐忽略了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手下,配合度遠遠不是那麼高。
經過了一輪激烈的廝殺,夏洛也不幸受傷了。然而,紫羽汐卻憑藉著過人的能力,獨自一人打傷了他們的主力,還乾淨利落地射殺了剩餘的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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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張狂地和厄爾說道:「厄爾暗衛隊長,告訴你們西奧·布萊頓公爵,想要得到我的幫助,不要輕易的惹怒我,我是女孩子,經不住你們這麼嚇唬的。」
厄爾依舊沒有回話,只是在心裡暗想,這個女人不僅能輕易看出他們作戰的部署,還能蠱惑人心,實在是陰毒至極。
紫羽汐很是無奈地說道:「厄爾暗衛,你說說你想誇我就直接告訴我好了,幹嘛在心裡想啊,別人又不知道,我就是擅長走進任何男人的心裡。」
此話一出,就聽見厄爾驚得語無倫次:「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哈哈哈,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擅長走進男人的心裡啊!怎麼不信啊!」紫羽汐大笑著說,同時手上打著手勢,遠方的狙擊手又精準地打倒了幾個敵人。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君洛川遠程監控看在眼裡。原來莊園和外圍不僅布置了大炮還有暗衛,更隱藏著監控,只不過監控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難以察覺,也不會亮燈。
本來君洛川打算回來,看了一眼監控後,便決定按兵不動。而這邊的盧卡斯和德里克·布萊克都看傻了眼,盧卡斯說道:「川,你是找了一個寶藏女孩麼?」
君洛川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看懂了她所有的手勢,緩緩說道:「如果貝絲和夏洛的人能看懂她給出的每個動作暗號,不會有人受傷的。」
德里克·布萊克驚訝得合不攏嘴:「有些手勢我也沒看懂啊,她到底是誰?怎麼作戰能力那麼強,我很是好奇她不亞於你,你是怎麼把人追到手的。」
君洛川惡狠狠地瞪了德里克·布萊克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很關心我和她之間的私事兒?」
「沒沒沒。」德里克·布萊克連忙認慫。
聽著紫羽汐那話里不饒人的語氣,君洛川的身上散發出的寒氣降到了冰點,尤其是她那句「擅長走進男人的心裡」讓他更是滿心不爽。
盧卡斯自然也知道君洛川為何如此生氣,因為紫羽汐那番能輕易走進男人心裡的言論。
厄爾說道:「我們撤。」回過頭對著紫羽汐不甘心地說道:「你到底使用了什麼招數,居然能讓我和手下心態大亂。」
紫羽汐雙手抱胸,輕蔑一笑:「你還當真認為我魅力那麼大,能走進你們每個人心裡啊,兵不厭詐懂不懂啊!」
厄爾意識到自己被一個丫頭片子唬住了,恨得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很是生氣地帶著剩下的殘兵敗將離開了。
貝絲滿心不解地問道:「夫人,你剛剛說的那些是真假啊!」
「我可沒那麼神,只不過我會讀心術而已,嘿嘿。」紫羽汐俏皮地眨眨眼。
看完整個作戰過程之後,君洛川那張俊美的臉龐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著,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也閃爍著怒火。
只見他緊握著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吼道:「珀西,我們馬上回緋月軒!」聲音之大,仿佛能震碎周圍的空氣一般。
站在一旁的德里克·布萊克看著君洛川那怒氣沖沖的樣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然後小心翼翼地轉頭對身邊的盧卡斯嘀咕道:「川這傢伙看起來氣壞了,咱們不會被殃及池魚吧!看這樣子,明顯就是吃醋了嘛!」
然而,還沒等德里克·布萊克把話說完,盧卡斯就一臉嫌棄地打斷了他:「哼!你能不能閉上嘴巴啊?就屬你話最多!」說罷,盧卡斯還不忘白了德里克一眼。
與此同時,另一邊已經回到別墅里的紫羽汐看到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些傷,便關切地問道:「你們的傷口需不需要我來幫下忙呀?」她那溫柔甜美的嗓音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每個人的心間。
聽到這話,夏洛和貝絲連忙擺手搖頭,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不用啦,夫人您還是趕緊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這點小傷我們自己可以處理的。」
這時,貝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補充道:「對了,很可能老大就要回來了呢。黛西,快去準備晚餐,記得多做一份哦,說不定老大一會兒就到家了。」
一直在廚房忙碌的黛西聽到吩咐後,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回到房間裡的紫羽汐一屁股坐在床上,興奮地回味著剛剛那場激烈的打鬥,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哇塞,剛才那一架打得可真是太過癮啦!不過就是身上濺到了一些血,黏糊糊的怪不舒服,還是趕緊去洗個澡吧。」
說罷,紫羽汐起身走向浴室,打開淋浴噴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沖洗著她白皙的肌膚和沾染血跡的衣物。
洗完澡後,她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走到梳妝檯前開始吹起頭髮來。一邊吹著,她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變回我的短髮喲,感覺還是短髮更適合我呢,清爽又利落。」
吹乾頭髮後,紫羽汐換上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準備下樓找點吃的。
當她低著頭伸手去開門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緊緊抱住,整個人瞬間被拉入一個寬闊而溫暖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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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紫羽汐發出一聲驚叫,抬頭一看,竟然是君洛川那張英俊卻帶著些許怒氣的臉龐。
她頓時感到十分尷尬,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回來了啊?這……這麼快的嗎?你不是說要出差七天嘛?」
君洛川緊咬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哼,怎麼?我已經離開了八天,難道你不希望我回來嗎?」
紫羽汐連忙擺手搖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怎……怎麼會呢?這裡可是你的家呀,我當然希望你早點回來啦。」
君洛川冷哼一聲,目光直直地盯著紫羽汐,質問道:「你是不是很能走進男人的心?為什麼就不能走進我的心呢?」
聽到這話,紫羽汐心裡不禁暗暗嘀咕起來:「這是這麼快就知道了嗎?誰沒事兒窺探你啊,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但表面上,她依然強裝鎮定,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哎呀,別胡說啦,哪有那麼容易就能走進別人的心呢?」
嘴上說著:「我那是唬人的,你也信啊!」只見紫羽汐微微嘟起小嘴,臉上帶著一絲嬌嗔之色。
「是麼?那你用讀心術看看我此刻在想什麼?」一臉壞笑的君洛川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目光緊緊鎖住面前這個讓他心動不已的女子。
紫羽汐很是小聲地嘀咕著說道:「你除了饞我的身子,還能有其他的想法嗎?哼,我可真想不出來!」她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耳尖的君洛川聽得一清二楚。
「嗯,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啊!」君洛川聽到紫羽汐的話後,不禁輕笑出聲,眼中滿是寵溺之意。
「你是狗耳朵麼?怎麼什麼都聽得見啊!還有你抱夠沒啊,快放開我啦,人家要去樓下吃飯呢!」紫羽汐有些憋屈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君洛川的懷抱。
「沒見到你的時候我可是非常生氣哦,以後不管是作戰策略還是任何其他場合,都不許再調侃別的男人,記住了沒有?」
君洛川突然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鄭重其事地對紫羽汐說道。
......
過了一會兒,紫羽汐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展顏一笑,語氣輕柔地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嘛……那個我知道啦,以後只對你這樣好不好呀?現在咱們可以下樓吃飯了吧,親愛的川,我真的快要餓死啦!」說完,還可憐巴巴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聽到這樣的話,君洛川那雙深邃如星辰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壞笑,但仍然不肯罷休地繼續說道:「那以後就叫我川吧,這樣叫起來比較親切。當然啦,如果能叫一聲老公那就更好了,不過要是現在不想改口,那等到我們成婚之後再說也不是不可以。」
此時的紫羽汐一臉無奈又略帶羞澀,她輕輕咬了咬嘴唇,猶豫片刻後輕聲回應道:「好,我以後就叫你川好麼?這下總行了吧,咱們能不能趕緊吃飯啊?」
說話間,她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裡滿是急切之色,仿佛下一秒就要餓暈過去似的。
君洛川再次聽見從紫羽汐口中吐出那個親昵的字眼——川,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喜悅之情。
他看著眼前嬌俏可人的女子,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溫柔地吻住了她那粉嫩的雙唇。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兩人沉浸在這深情而熱烈的親吻之中,忘卻了世間所有的煩惱與喧囂。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漫長而纏綿的吻終於緩緩結束。當他們分開時,可以明顯看到紫羽汐原本紅潤的小嘴此刻已經微微紅腫起來,猶如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
然而還沒等紫羽汐緩過氣來,她那不爭氣的小肚子便開始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聲音響亮得讓一旁的君洛川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只見紫羽汐雙手捂著肚子,滿臉通紅,氣鼓鼓地抱怨道:「你非要這樣麼?我的肚子都在強烈抗議了!再不吃東西我可要被餓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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