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後,所有人多休息完了,然後繼續收拾整個蘇家。一筆閣 www.yibige.com
屋頂上,白薦和百心繁兩人正一言不發的整理著瓦片,這是最後一個屋頂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圈圍牆頂了。
自白薦和竹清清得到了那封信後,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不,白薦在思考是何人要害霓天弱時,手抖了一下,然後手中的瓦片掉到了下面。
瓦片碎裂的聲音驚醒了白薦,也引起了百心繁的注意。
「白兄是有什麼心事嗎?」
冷不丁的一個問題並沒有引起白薦的注意,大概過了三四秒,白薦才反應過來。
「啊?剛剛是心繁你叫我?」
百心繁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這屋頂只有我們兩人,難不成白兄聽到了其他的聲音?」
「沒有沒有,你叫我幹什麼?」
說罷,白薦看了看地上的瓦片,心想被掃地的兩人看到又會引來一頓臭罵。
「只是看白兄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好奇你在思考些什麼。」
「沒什麼……」
此時的太陽雖然沒有正午的毒辣,但也毫不示弱,好在兩人所在的屋頂旁有一棵很大的樹。
白薦正靠著樹枝,心想要不要把那封信的內容告訴百心繁。
最後,白薦決定告訴百心繁,可當他準備開口時,一粒果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抬頭一看,是一隻松鼠,不過這隻松鼠有些特別,身上居然綁著一根帶子。
原本白薦並沒怎麼在意,畢竟樹上有松鼠這很正常,可當松鼠轉身時,他看到松鼠背後有一個小竹筒,這就不正常了。
白薦看了松鼠好一會兒,而松鼠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盯著,看了看白薦後立即轉身離開。
可就在松鼠踏出第一步時,它踩空了,然後掉了下來,還好被白薦給接住。
白薦好奇的從松鼠身上解開那個竹筒,同時百心繁也走了過來,
「我只聽說過飛鴿傳書,怎麼現在還有松鼠傳書了?」白薦好奇的問道。
這時,百心繁好像想到些什麼,松鼠和書信。
一道靈光從百心繁腦中閃過,隨後緊張的說道:「是番吐的一種傳新方式,雖然松鼠的速度比不上鴿子,但卻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一聽到是番吐的信,白薦心裡咯噔了一下,害怕裡面的信與霓天弱有關。
「這樣心繁,你先讓他們集合一下,我把剩下的幾塊瓦片補完就來。」
等百心繁離開後,白薦趕緊打開了竹筒,發現裡面有兩張紙條。
深吸了一口氣,白薦打開了其中一張,內容里是,請求增援。
這應該是某個逃掉的刺客寫的,接著白薦又打開了另一張,看完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另一張上寫著:李天弱在蘇州。
白薦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他沒有發現這隻松鼠,而這隻松鼠又沒有踩空的話,估計蘇州城將不得安寧。
「白薦!就等你了!」
竹清清的聲音讓白薦緩過神來,思考了一下,白薦收起了第二張紙條,然後跳了下去。
「來了來了,人都齊了嗎?」
放眼望去,除了霓天弱和小柒不在,其他的人都到齊了。
隨後,白薦把第一張紙條拿了出來,然後把紙條放在了桌子中間。
「這應該是番吐刺客的增援信,還好被截住了,不然又要麻煩咯。」
白薦並沒有把第二張紙條的事說出來,只是說了松鼠和竹筒的事。
赤煉聽完後,確定就是番吐刺客的一種傳書方式。
反正現在都已經把信給截住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但赤煉卻搖了搖頭。
「不可大意,這個和飛鴿傳書不同,每次都會放出大量的松鼠。」
聽完赤煉的話後,所有人都被嚇住了,特別是白薦,被嚇的滿頭冷汗。
看著幾人這個樣子,赤煉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別擔心,這些松鼠速度很慢的,至少在花香姑娘的大喜之日前,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很快,幾人都回去忙各自的事,白薦悄悄的把竹清清拉到一邊。
竹清清的手被白薦抓的通紅,兩人來到了一處假山後,竹清清掙脫了白薦的手。
「幹嘛啊?我這是胳膊不是蘿蔔!」
「噓!小聲點!竹筒里有兩張紙條,這是另一張。」
說罷,白薦從身後拿出了第二張紙條,確認周圍都沒人後,硬塞到了竹清清手上。
竹清清白了眼,然後小聲的嘀咕道:「不會是情書吧?」
但等竹清清看完紙條後,她慢慢的看向白薦,「這是……」
這時,竹清清想起了赤煉的話,松鼠不止一隻,兩人頓時就慌了。
「又是和天弱有關的,你說要不要告訴其他人?」竹清清問道。
「還是先別說,越多人知道反而不好,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幕後指使。」
兩人這麼決定,但他們都沒注意到,假山後,百心繁一直在聽著他們的對話。
很快,白薦回到了屋頂上,看著百心繁在修補房頂,他趕緊過去搭了一把手。
看到白薦,百心繁淺笑了一下,說道:「喲,剛剛看到你和小姨媽走到了假山後,都討論些什麼呢?」
突然被這麼一問,白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嘛,竹大女俠說想買一些胭脂,不過她沒錢,所以就叫我借了點。」
白薦並不知道,他和竹清清的對話已經被百心繁聽到,但百心繁並沒有揭穿他,只是憨笑了一下。
「小姨媽什麼也學會打扮了?難不成是遇上了心上人?」
順著百心繁的話,白薦說道:「對!一定是這樣!」
很快,兩人修補好了所有的屋頂,開始去修復圍牆,修著修著,兩人來到了刺客頭目那邊。
此時帥公子正拿著那張紙條在刺客頭目面前晃來晃去,一旁的姬無情正擺弄著手上的鞭子。
姬無情大聲的問道:「說!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都在那些地方?什麼時候動手?」
雖然刺客頭目也想回答,但他實在是被曬的太辛苦了,汗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而他衣服上也布滿了鹽晶。
這時來自番吐的幾人才認識到南方太陽的威力。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