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劉堅和蘇絢自然是梅開二度,之前是解除了蘇絢的崩潰狀況。
但這一次是他們真正的交融,也是吸收和煉化下午那段折騰的收益,各自體內都積畜滿滿的能量,因為蘇絢暈迷而不能雙修共融中斷,所以才有晚上的繼續。
在開始之前,蘇絢傳授了劉堅秘法運行口訣,依訣運氣,這是龍虎雙修秘訣,是共融龍虎金丹的秘訣,除了蘇絢知道,就只有蘇曉了。
現在二蘇都是劉堅的女人,這輩子也只有他能享受兩隻女龍虎的服伺了。
行功十二個周天,劉堅就把今天的收益全部吸收煉化了,氣海丹田精氣盈盈,飽實的似要裂體而出。
不過蘇絢就沒那麼容易吸收煉化了,她底子全靠金丹築就,本身沒有基底,所以一下想吸收煉化今日所得是不可能的,據蘇曉推測,蘇絢止少要經歷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把所得完全吸收為己用,而那時,她也觸摸到了宗師境的邊緣,這就是龍虎金丹的奇效,就第一次接觸所得,就能造成出一個臨登宗師大門的超級強者。
後半夜,蘇曉纏著劉堅索取,最後以口承其神華。
本來只是討好男人的一種做法,結果灌喉而入的神華,化為滾滾洪流奔竄四肢百骸。
蘇曉猛的睜圓美眸,「原來如此,我就說白蓮那傢伙怎麼肯做那種討好你卻遭姐妹取笑的事還樂此不疲,感情她是嘗夠甜頭了。」
劉堅聳了聳肩,「是不是以後要多一個你呀?」
「那必須的,親親好老公,一天十次,我也喜歡,就怕把你整的毛干血盡!」
劉堅照她屁股就是一巴掌,「十回?你要把我兩顆蛋打成湯喝了算啦!」
「捨不得喲,這才是根源至寶,我要細水長流。不要飲鴆止渴。」
「算你聰明,」
「嘻嘻,老公啊,我好象要突破了呢。我去打坐,你自玩吧,或是去搔擾一下你守寡的丈母娘?」
「你這妖婦,欠艹是不是?」
「是啊,我好欠好欠。最後還嫩我嘴裡吧。」
「滾!」
又扇了她一巴掌,蘇曉才跳著腳捂著屁股跑了。
劉堅苦笑搖頭,還丈母娘?給蘇絢知道我有這心思,不被卸成一百塊才怪呢。
他對自己這個突破十分欣喜,加上今天的所得,幾乎填滿了之前的一些不足,讓他再對陣段白蘇三個人,有自信不用十招打敗他們。
不過與他一番較量之後,段志也更精進了一層,在這個層次上。他還沒有遇上強過他老子段大佬的高手,劉堅絕對是第一個,這叫他受益非淺。
最最讓段志開心的是,突破了瓶頸,晉登宗師,他的人生才真正開始絢麗起來。
劉堅和二蘇折騰這個晚上,正是段志給陸尚瑩****的晚上。
一番折騰,陸尚瑩總算是如願以償。
她和段志相戀數月,天天廝守一起,情感是一日千里那種。恨不能立即揉和自己與之一體得了,所以就差把段志給QJ掉了。
段志是有苦自己知,又不那啥,實際上天天守著陸校花。對他是一種無比的煎熬,而正是這種煎熬,在數月時間裡把段志的積壓堆到了顛峰,也成了他突破的一種原動力。
現在沒顧忌了,在陸尚瑩強勢的要QJ他的架式中,他轟然崩潰。執戟上陣,頓時殺的陸大校花哀紅遍床,到最後哭著求饒呢。
段志才轉為和風細雨式的繼續享受校花。
陸尚瑩曾聽陳茗說過,你表弟怎麼怎麼牲口,一嫩就沒完沒了,她心說,你還不知足?難道他早X好嗎?其實心裡挺羨慕陳茗的,畢竟找了個猛男,不是外強中乾的看樣貨。
一直以來也想試試自己的情郎段志是不是虛有其表,但段志始終躲她,這讓陸尚瑩心裡有了陰影,她擔憂段志騙她是練功,實則是不能人道,為此還偷偷哭過。
但今夜讓她如願以償,終於知道自己情郎原來是絕世悍郎啊,她又哭又笑的死纏著段志不肯放開。
總之倆人的關係經此一役也走上正軌,陸尚瑩再無其它疑慮,最讓她放心和自傲的是段志對她的專情不二,走在街上,他都不看任何女子一眼,那怕是搔姿弄首擺****的。
就這一點,陸尚瑩認為段志秒殺了表弟那個大花心狼。
就在段志還壓著陸尚瑩享受時,手機響了。
「誰呀,討厭。」
陸尚瑩毫不掩飾這種時候被人打擾的不爽。
「你那個表弟唄,要不別接他的電話了,咱們繼續。」
一聽是表弟,陸尚瑩就扮了個鬼臉,「接唄,你說完,我罵他一頓。」
段志嗯了一聲,心說,敢訓劉堅的,自己這個媳婦絕對算一個呢。
「喂,堅子……」
「志哥,你不會是升了境界,這兩天表姐給吃了吧?」
陸尚瑩本來就在偷聽,劉堅的說話自然聽見了,不由羞紅了臉。
段志也頗為尷尬,「你小子想哪了?你以為都象你啊?我有那麼急色?」
「你沒有,我怕我姐我有啊。」
陸尚瑩沒忍住尖叫道:「臭堅子,我會殺了你的。」
「哇,姐,我就知你在偷聽,哈哈,有沒有打擾到二位的私人時間啊?」
「當然有啊,沒事掛了,我們還要做呢。」
陸尚瑩彪悍的給予回答。
段志都翻白眼,我老婆太猛了啊。
劉堅道:「姐,你厲害,我跪了,你們繼續,明天我還和志哥聊天。」
說完,他就掛了。
「喂,餵……」
段志翻了個白眼,「這貨,真給掛了,瑩瑩,你太彪了啊。」
「沒事啦,我表弟的性格我了解,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家家什麼的。老打架吵架的,現在也都挺好,他很有肚量的,不象我弟弟尚喜小家子氣。」
「好吧,我們繼續……」
「還續啊?人家第一次,都快死了,你一點不懂心疼人啊?」
「啊……好好好,不弄了。咱們去洗白白,睡覺。」
……
劉堅這邊和蘇曉討論到王僧的問題。
這傢伙應該出了什麼問題吧?不然咋能不回來呢?
龍虎金丹對他的誘惑力是絕對巨大的,他不愛錢財可以理解,但他無視龍虎金丹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因為虛靈大師在福寧,他不敢過來?」
「也不是吧?這兩天虛靈大師圓寂的消息都播報全國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是啊,那是哪裡出了問題?」
倆人討論來討論去,沒能得出一個結論。
劉堅蹙了劍眉,「不會是那小子自己曝光了奇寶吧?」
「他也沒那麼傻吧?龍虎令價值連城,一但露白。被道上人得知的話,他可能九死沒一生。」
「是啊,江湖手段層出不窮,防不勝防,他又是孤家寡人,一但被盯上就完了。」
劉堅眯著眼想了想,腦海里浮現過王僧的身份證,上面有他的出生年月日,但不知這個做不做得准?
但還是按照王僧的出生年月掐指算了一下。
看他神神道道的樣子,蘇曉撇了撇嘴笑了。還裝神棍呢,你行不行啊?
然後就看見劉堅劍眉擰了起來。
「怎麼了?算到什麼了啊?裝的吧?」
劉堅正色道:「我按照他的出生年月和今年的流年的氣運算了一下,這小子會在南方碰到一個肯相助他的貴人,而且目前他正在南方……」
「喲。這麼厲害呀?是不是真的啊?老公。」
「噓,我再算一下。」
劉堅又推算起來,掐捏了幾遍指頭,嘴唇波波的抖動,不知默念什麼。
蘇曉還真被他這神棍模樣給唬住了。
半晌後,劉堅道:「心卦中顯示。這小子和一男一女在一起,女的殺氣很重,男的則是一身詭秘氣息,哦,我知道是誰了……」
他眼眸一亮,立即從這一男一女的氣息中推算到了他們是誰。
「啊,是誰?」
「殺手媚和異人。」
蘇曉翻了個白眼,「我去,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這三個傢伙還真是反骨叛徒啊?」
「咱們與殺手媚和異人,也不過是合作關係,我認為這樣更穩妥一些,而他們三個人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之前有陳豪團吉他們,又有江浙會在背後撐他們,還不是要叛變?現在各自都是自由身,心野著呢,指不定誰算計誰呢?嘿嘿,這三個人,肯定要出一些問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手媚又或異人,誰也不可能抵擋住龍虎令的誘惑,當初拍賣都拍出24億,他們撿了一便宜,這時候十億出手,只怕知情人也會瘋搶吧?但你說的南方有個貴人在幫王僧,又會是誰呢?」
「我算一下。」
劉堅這一次閉著眼睛算了起來,心境中各種異象紛飛,而一個影子漸漸清晰起來,居然是一個清矍老僧。
下一刻,劉堅睜開了眼,「呃,是個老和尚。」
蘇曉忙道:「我猜到了,一定是王僧的師傅,普陀老僧泓義大師。」
「呃,王僧不是被清理門戶了嗎?」
「清理歸清理,不等於他就和他師傅恩斷義絕了,從小收養之情,那恩情比天高啊,他和他師傅就如同父與子的關係吧?我這麼認為。」
劉堅不由點點頭,「說的有道理。那王僧八成是先回了普陀一趟,問他師傅一些情況,比如你和他說的龍虎秘門的一些功法之類,又或關於龍虎金丹之類的,他自己若不懂,還不問問他師傅啊?」
「問又怎麼樣?龍虎金丹的內幕,江湖上大多數人也只是道聽途說的,沒幾個人真正知道它的情況,就是虛靈大師也是一知半解,泓義知道的不多,我說啥,別人也得信。」
「也就是說,你的說法不會有漏洞是吧?」
「肯定。他們無從驗證我的說詞是否有漏洞,除非去問我爺爺。」
「這麼說來,那三個傢伙湊在一起,肯定在算計我們了?」
蘇曉道:「也未必,王僧不愛錢,不等於殺手媚和異人不愛,他要是敢暴露龍虎令在他手上,我怕他都活不長久。」
這話提醒了劉堅,他眼珠子閃過一道光華,「異人是十分精明的,他從後來一些發生的事中,有可能猜到我派王僧南下去盜龍虎令也說不定?」
「這個可能真的有。那我們現在咋辦?」
「時間也差不多了,這邊也沒什麼事了,我們即日動身南下。」
「好,」
敲定了下一步行動方向,一切就按這個來準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