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譚瑩轟走了弟弟譚剛,心裡還在罵衰。
這屁孩子一天惹事生非,今兒更和劉堅槓上了,偏巧邢珂在這,他跑來找自己出頭,這嫩成啥事了?
不管自己是個什麼態度,現在也是和劉堅有一腿的關係了,而且還在蜜月期,就算弟弟的腿給劉堅敲斷,她也不可能一下就和他翻臉呀。
何況現在這種關係遠比表面上的更複雜,劉堅勸她退出譚家呢,她知道是要救她跳出火坑的好心,但這事要傳到家裡人耳朵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這是要借著三丫頭挖我們譚家的牆角啊。
譚瑩深明譚家產業是個大火坑,尤其是自己管這一攤兒,給逮住了就和譚廣一個下場,肯定好不了。
她就說沒親自參與許多事,但她也是幕後主使之一,這個責任肯定是跑不了的。
眼下譚瑩最大的心愿就是跳出這個坑兒,但這不是說句話的事。
尤其剛接下唐田轉過來的那批賣買,無論貨源還是客源,都幾乎翻了以前的一倍,收益也是最大的,眼看就要狠賺一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譚廣被抓了,可見不是好兆頭。
就因為譚廣的事,她更決心要脫坑出來,之前還考慮自己不管這攤兒,誰來接手的問題。
現在就不那麼想了,譚剛他老娘不是一直瞅著這攤兒眼熱嗎?讓給她好了。
說起那個女人,論能力未必比譚瑩強,但論心毒手黑,絕對更勝譚瑩一籌,玩『黑』的,她敢比任何人都黑。
現在譚瑩把私房錢也轉到了劉堅的公司去,其實就是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
幾番接觸,她發現劉堅是個有能力有本事的人物。
而且她自己也驗證了一番,雖然現在還不是很了解劉堅的底子,不過她有種感覺。就是劉堅的格局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吧。
這年輕小男人遇事的鎮定,和處世的風格,以及人情世故的應對,都顯示出了豐富的經驗。可以說和他的年齡不成正比,這一點既令人佩服,也叫人疑惑。
連邢珂這種個性張揚、野性難馴的妞兒都被他治的服服貼貼,可見這傢伙的與眾不同。
雖然自己只是『情婦』的角色,但譚瑩相信能拿『心』換來『心』。因為第一次接觸被他破菊時他的厚道,就讓譚瑩感覺這是個心存厚道的可靠人,對外人都如此,對親朋更差不了,加上他霸氣橫溢的時候,連段志這種狠色都能一舉拿下,的確是讓人不佩服都難啊。
總的來說,譚瑩現在寄托在劉堅身上的希望比較大。
還有就是她和邢珂的關係,想要深入發展還必須得成為劉堅的『人』,這是個基礎。即便重嘗了當女人的滋味,可要讓她戒絕百合行為是不可能的。
另外邢珂是剛開了這一竅,興頭兒只會越來越濃,淡是淡不了的,倆人一拍即合,劉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管,更助長了她們的歪風發散。
最重要的一點是,劉堅不止她們兩個女人,可能還有好幾個,那就註定沒時間光陪著她們。所以她們有理由把百合進行到底。
這也是邢珂肯來九龍凱旋門和譚瑩走近的原因,如果沒有那個心思,她會跑來這?估計是不會的。
「你弟弟咋就和堅子起了衝突呀,你準備咋嫩?」
「我還能咋嫩?剛子皮糙皮厚。挨頓打也沒啥,堅子不也說看我的面子饒了他嗎?我也不可能替我弟弟出頭,在堅子那裡,我自己屁股還給瓦扣著,哪管得了他?」
邢珂噗哧一笑,「怎麼樣?感覺到男人的好了吧?比你那些型號齊全的塑料貨強太多吧?」
「你這儘是廢話。我又不是沒挨過棒子?不過堅子要和我那個死鬼丈夫一個德性,我看還不如那些塑料貨呢。」
聽她這麼說,邢珂更要笑了。
「那個死鬼丈夫看來太差勁呀?」
「剛開始也和湊乎吧,嫩的也挺舒服的,好象半年以後就走下坡路了,一年以後更坑人,塞裡面沒二分鐘就交代了,我的反應是先一腳把他飛床下去,然後讓他爬過來給我舔一個小時,再後來,那可憐的孩子不知咋就想不開死它瑪的了,害的老娘成了寡婦……」
聽譚瑩說舊事,邢珂津津有味的,感覺蠻有趣呢。
「我聽你這話裡面,好象對他也沒什麼感情?」
「有毛的感情,我那時候就圖一新鮮,瞅著他模樣挺俊,身強體壯滿健康的,當時又是戀姦情熱,一晚上搞我好幾回,爽的找不見北了,結婚就結唄,還想找個啥樣的?這不就結婚了,那時候真不懂投入什麼感情之類的,都搞不懂感情是個啥東西,心煩時罵就罵了,打就打了,他也不是對我真的好,只是看上的家勢和美貌吧,所以後來他死心我也沒什麼感覺,其實從他在床上不能滿足我時,我就瞅著他不順眼了,但也沒想過給他整頂帽子戴一戴,那時候忙事業呀,要不就是瘋玩一整夜,心裏面就沒有『家』這個概念。」
「那現在呢?和堅子整一塊,也沒啥感情吧?」
邢珂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堅子和譚瑩的接觸太有限,第一次又是仇人般的強破式,這要是也能產生情感,那qj犯都要幸福了。
「肯定啦,我和他能有感情啊?那牲口破了我菊花時,我就恨死他了,要不是為了你,老娘會心甘情願的和他有一腿?不過全當享受了,我可是只愛你哦,珂珂。」
譚瑩說著就把邢珂摟住,還往她俏臉上親了一口。
這都不算啥,所以邢珂也沒有推開她,只是撇嘴哂道:「你沒覺得咱倆玩的越厲害,事後越空虛嗎?我是有這樣的感覺。」
「所以我家裡才準備那些號齊全的塑料貨,但假的就是假的,和真的真法比喲,不過呢,堅子也不光我們兩個女人吧?你指望他能時時刻刻守在我們身邊不現實,再說了,男人們遲一天不得走下坡路?你指望他一天比一天強?我看難。」
「有感情和沒感情是不一樣的。瑩瑩,我和他在一起,就是手牽著手什麼也不做,我也十分滿足呢。」
「你個傻逼。還真以精神戀能滿足全部呀?生理上的需求就是生理上的,永遠變不成心理上的,這是人的本能,也不要哄自己說拉拉手就能滿足,扯的老娘x都疼呢。」
「愛就是這個樣子的呀。哪怕我只是看著他,我也很滿足,真有這樣的感覺。」
「你少扯啦,你x癢的時候,看著他就能滿足?」
邢珂翻一白眼,「我就是和你說那種感覺。」
「雞毛的感覺,老娘就知道x癢的時候必須要用棍子來嫩,而且換根別人的棍子一樣能把你嫩的很爽,你信不信?」
「這我信,畢竟我是個生理正常的人呀。」
「那你還假滿足什麼呀?你愛劉堅不等於你的身心就為他一個人開放。你愛的人嫩你時你就爽,你不愛的人嫩你時你就不爽,你真達到這種境界,那我佩服你。」
邢珂再翻白眼,「你這也太極端了吧?心理感受能和生理感受一樣嗎?」
譚瑩撇撇嘴,「我是反駁你說拉拉手就能滿足這個說法,就說心理上滿足了,生理上也滿足了嗎?」
「你這盡和人抬槓呢,你對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能起那種心思啊?」
「話不是這麼說。很多被qj的實例,受害的女人也有爽的啊,你是警察也應該聽說過吧?」
「那也分情況啊,純粹的暴力qj就不可能叫受害人體驗到爽。她心中的恐懼和對方粗暴的動作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痛,除非qj犯告訴她,只是嫩她一下就放了她,不會傷害她,讓她從潛意識上配合,而且動作不那麼粗暴。才會造成你說的那種結果。」
「是嘍,碰上這種情況,談不上愛吧?不可能有那種心思吧?但給嫩的時候,還不是可能爽呀?」
邢珂只得道:「那只是身體對心靈的背叛,正常的人都沒有辦法吧。」
譚瑩就笑了,「你承認這一點就好,我還以為就劉堅能嫩爽你,別人就不行了。」
「我什麼時候說別人不行了?我既然是正常人,就出不了這個範圍。」
「我剛才就是說,男人總有一天不行的,還是咱們女人更可靠點,你說是不是?」
「是個屁,女人永遠和男人不一樣,也就是臨時慰籍一下,實際骨子裡更空寂和痛苦了。」
這次輪到譚瑩翻白眼了,「你呀,完了,這輩子就是給男人嫩的命。」
「你被你那個死鬼老公打擊,也不至這樣吧?把男人們一棍子全打死了。」
「我家的死鬼就不說了,你還是擔心你的堅子吧,他女人好幾個,現在是仗著年輕,過不了幾年可能比我家那個死鬼還慘,我看你個騷x咋弄?」
「拉拉手就好呀。」
邢珂又拿之前的說法出來。
譚瑩不由恥笑,「拉拉手是指別人吧?就你?你有多騷你自己可能還不知道,但我清楚,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的煎熬還在後面呢,為你的小男人祈禱吧,珂珂。」
「呵呵,我才不擔心以後的事,再說了,那也不是生活的全部。」
「的確不是全部,但不可或缺,」
這次邢珂沒有說話。
譚瑩嘻嘻笑道:「你也不用擔心呀,不是還有姐在嗎?來,現在給姐嫩一下。」
「嫩個雞毛,我在琢磨你那個弟弟,會不會給堅子添麻煩?」
譚瑩也為之一頓,蹙眉道:「你還別說,我家那個小牲口也不是省油的燈,打小就沒在外面吃過這麼大的虧呀。」
「那你就操點心吧,別等嫩出事了後悔,我倒不是擔心堅子會被他怎麼著了,是怕他被堅子嫩慘了,到時候你這當姐姐的左右為難。」
「你對你的堅子就這麼有信心啊?」
「那肯定了。」
「但我對我家那個小魔王也蠻有信心的,你別看他張牙舞爪的,心計深著呢,是真正的大丈夫,能伸能屈哦,和男人那個東西一樣,能軟能硬,一直挺著不行,剛極易折,一直軟著那是窩囊廢,只要嫩不出人命來,咱們不妨看看結果?」
邢珂一臉無所謂,「隨你。」
「我也不太想管他,那小子需要磨勵的,不然永遠長不大。」
「等他給廢了,你就後悔著吧。」
「我才不後悔,他真被廢了,說明適應不了這個社會,怪自己命苦或怪老天去吧,還能怪到我頭上?」
「你是什麼姐姐呀?」
「我家就這教育方式,嘻嘻,不然我現在能『黃賭毒』呀?」
「只能說你老子是個奇葩。」
「我也覺得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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