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和白蓮說話暫告一段落,讓她去洗洗身子,劉堅則把譚瑩喚進來。
「都解決了?」
「嗯。」
譚瑩白了他一眼,「你可真行啊,你在屋裡嫩妞兒,一嫩好幾個小時,我們三個在外面守著,你這是什麼待遇啊?」
「呃,事關重要嘛,以防萬一,你以為我想叫你們在外面聽『牆角』?」
「你怎麼不去死啊?你不知道聽的人很難受啊?飆哥和葉奎他們我把打發出去找小姐了,你安慰安慰我?」
劉堅就翻了個白眼,「至於嗎?你這種男人婆還安什麼慰呀?」
「那把她讓給我玩玩?」
譚三小姐的百合情結仍舊,白蓮絕美之姿,她也不是看不見,有錯過沒放過啊。
橫躺在床上的劉堅,身上只搭了毛毯遮著要害,精壯的胸膛和粗壯的腿都露在外面呢。
「噯,三姐,你可別色迷心竅,人家可是現世白蓮,你不怕栽她手裡就上呀。」
「你都把她嫩的半死了,我怕她個屁呀?」
譚瑩還真是色迷心竅了,說話功夫就把緊身裙鏈拉拉開,三兩下蹬掉,踢飛了高跟鞋,只穿著丁字帶往臥室里套的浴室衝去。
劉堅有點發怔,這是頭母狼吧?
不過他倒不會為白蓮擔心,聖體雖破,但以白蓮的實力來看,絕對還是宗師級的,別說譚瑩,就是段志和譚飆都未必是她的對手,讓這頭母狼吃點苦頭也好。
這念頭還沒轉過來,就聽見浴室里砰砰的悶擊聲,感情倆光屁股女人幹上了。
也就數息的功夫,就聽到了噗嗵一聲,好象是有人掉浴缸里了。
然後是一陣撲騰,再然後就傳來了譚瑩的尖叫。
「救、救我啊,堅子……嗚……」
嘿嘿,吃苦頭上了吧?你還真以為你是狼呀?
就算你是狼。可白蓮她不是羊。
「自己人,手下留點情哦。」
劉堅適時喊了一聲。
裡面傳來白蓮的冷哼,然後是譚瑩的慘哼,也不知給怎麼著了。
怕二人弄的太僵。以後不好相處,劉堅忙跳下床,進浴室去給她們當和事佬。
可入來這麼一瞅,劉堅也齜牙了。
浴缸邊上,譚瑩給掐著脖子。頭摁在水裡,難怪沒聲音了,屁股朝天撅在浴缸邊沿,白蓮手裡一支拖鞋已經給她硬生生捅進譚瑩腿叉子裡大半截去。
話說,這女人可真夠狠的呀。
這時見劉堅進來,她一鬆手,把譚瑩丟進浴缸里去了。
果然,譚瑩完全不是白蓮的對手,甚至連三招都撐不下去,可見白蓮的實力有多強橫霸道?
劉堅暗間咋舌。之前自己若不是偷襲玩陰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白蓮的對手。
「不是看你面子,我把她頭擰下來,賤貨!」
這白蓮不愧是江湖人,這陣既認了和劉堅的『事實』,也沒有了什麼羞澀之態,赤果果在他面前也不覺得什麼,扔下話就裹了浴巾出去了。
這時,譚瑩從浴缸里爬起來,齜牙咧嘴的把那隻拖鞋抽出來。狠狠的砸到浴室毛玻璃上去。
「老娘和你拼了……」
狠話是隨便講,但譚瑩已經底虛了,人撲到劉堅懷裡,如噎如泣的道:「你管不管啊?她差點捅死我。」
「我剛才和你說什麼來著?」
「我和她鬧著玩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這個死x貨我饒不了她呀,怎麼說我都比她早入你的房,名義上講我是她『姐』吧?你這家怎麼當的?就容小欺大嗎?」
譚瑩一看嫩不過白蓮,就改變了策略,開始借男人的勢,用『身份』來壓制。
回到床上的白蓮。側臥,一臂托著香腮,冷冷盯著跟著劉堅一起出來的譚瑩,顯然對她的身份壓制不感冒。
她和劉堅有了一腿是不側,但不代表她就要向別人低頭,哪怕是劉堅的女人。
對劉堅,她是沒轍了,但對別人,她還是現世白蓮,還可以高高在上鄙視你。
譚瑩就等著劉堅給做主呢,手指著床上滿不在乎的白蓮道:「你看看她什麼態度?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管了管不了啊?」
繼續拿話擠兌劉堅,就不信他沒點大男人主義。
劉堅回到床上,揪著毛毯把身子圍了,不然還挺不雅觀的,不過在她們面前也無所謂雅不雅觀了。
「沒必要弄僵的嘛,以後還要一起共事。」
「哼!」
白蓮只是哼了一聲,盯著譚瑩的眼神仍舊冰冷。
譚瑩也上了床,滾到劉堅懷裡,也不揪毛毯遮遮她的光溜溜雪軀。
「你瞪什麼瞪?我就是你『姐』,今兒我和你沒完。」
「沒完想咋地?你個賤**,在我面前抖威風,你想死是不是?」
「哎呀呀,你還有臉說我賤騷?剛才是誰給男人嫩的哭天搶地的**來著?在外面聽的可不止我一個,你以後倒是有臉面對那兩個男人。」
白蓮頓時惱羞成怒,作勢欲起時,卻給劉堅伸腿壓在了腰上,不叫她動。
「都閉嘴啦,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被劉堅大腿壓腰上的白蓮就沒有動了,眼神卻兇狠的盯著譚瑩。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譚瑩正要講話時,屁股上給劉堅扇了一巴掌。
「你先禁聲兒。」
劉堅這才轉過頭對白蓮道:「白蓮,你不準備面對現實吧?」
白蓮知道劉堅指什麼,她眯著眼睛、咬著下唇,似乎在做什麼思想鬥爭呢。
譚瑩趁機澆油添火兒的道:「她就是欠拾掇,手段野蠻,今兒就是我,換了是你其它女人,誰受她這個呀?拿拖鞋捅我?要不是我皮韌肉彈,早扯了。」
的確也是,差一丁點就扯了,這陣她還有點疼呢。
劉堅也覺得白蓮姿態太高,不利於和自己身邊人相處,若行事全憑一己之喜怒就擅自主張。那真就亂套了。
「你這個脾氣得改改,我覺得。」
對白蓮說這話時,劉堅還算和顏悅色。
但白蓮卻哼了一聲,她這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現世白蓮一直被眾人奉若神明,可以說是真正的女王,她哪看過別人的臉色?
不過正如譚瑩所說的,這種女人還真是欠收拾。
「這個『現實』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都沒辦法。事關劉家一門無辜,你不對我服服貼貼的,我都不放心放你走。」
「你這小賊,你有種就殺了我?」
果然,白蓮這脾氣又臭又硬。
劉堅扁了扁嘴,雙手掐住白蓮的雙肩一摁,就把她凝聚的氣機驅散了,再一次封了她的經脈,讓她變成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
「你又封我經脈?」
「是啊,不然怎麼放心把你交給她拾掇呢?」
劉堅拍了拍白蓮俏臉。「你高高在上太久了,不懂的容忍和退讓,這一點不好,有句話叫『剛極易折』,你懂不懂?」
「我不懂!」
白蓮怒怒瞪著劉堅,恨不能咬他一口似的。
「不懂就教你懂嘍,三姐,交給你了,弄不乖的話,以後就別在我面前吹噓什麼哦。」
譚瑩頓時來了精神頭兒。嘻嘻笑著道:「放心啦,我的大少爺,我保證把她弄的服服貼貼,對了。封脈時間多久?」
她擔心白蓮反抗,自己鎮壓不了這女人呀。
「四個小時。」
「足夠了耶……」
譚瑩這時大膽的去拍白蓮的臉蛋兒,「你倒是再拽給我看看呀?」
「小賊,你要是把我交給她拾掇,我會殺了你。」
「嗯,我看你咋殺了我。三姐,不要留情哦。」
「哦了,我保證讓她終身難忘。」
譚瑩一把拎起白蓮的秀髮,將她螓首揪的仰高,「姐這有專門的刑室哦,我就是替堅大少訓乖馬子的,你準備享受吧。」
……
劉堅從9008出來,譚飆和葉奎真的去洗浴中心了,但是不是去找小姐就不知道。
他拔了段志的電話,讓他過來這邊,說要重要的事商議。
段志這幾天難得清閒,唐田已經是一盤散沙,昔日繁華不在,但他和段佬都輕鬆了太多,無形中的壓力不在了,有得必有失,這才是真的人生。
接到劉堅的電話,段志火速殺到九龍凱旋門,劉堅在酒吧等他呢。
他不想呆在房裡聽譚瑩拾掇白蓮的動靜,再說約段志過來說話,在套房也不方便。
兩個人坐酒吧里,劉堅把今天的事大致講了一下,段志也驚的夠嗆。
越是江湖人,越知道陝佬會或現世白蓮是什麼,段志聽他老子講過江湖上的一些事,象陝佬會這樣的國級過江龍,根本不是地方小勢力能招惹得起的。
「我爹也打不過現世白蓮啊,你居然把她給偷襲了?你牛死的說!」
「僥倖而已。」
「那現在都成這樣了,你準備咋弄?」
「我現在吃不准這女人心裡的實際想法,但她的聖體威能的確減半,我倒是受益非淺,但憑我一個人也做不成什麼大事,所以我時不想卷進這種事件去。」
「是的,這些國級會都是牛叉的存在,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長興九龍唐田三家聯手都抵不上一宗國級會啊,真不知惹了這女人,是福是禍?」
段志不得不感嘆。
「現在都騎虎難下,是福就享,是禍也得兜著,當然,我也不會硬拖你下水的。」
「說的什麼話?我段導是貪生怕死的蔫貨?我說過,我這條命是你的,我就會奉陪到底,管它娘的什麼國級會,橫豎也就弄死我一次,還能弄死我兩次呀?」
他不肯退縮,這也正是段志的個性。
劉堅就猜到他會這麼下決心,所以才叫他來,不然就不告訴他了。
段志一但跨入宗師,就能成為劉堅的強助,現在的他也不會差白蓮太多,聖體破了的白蓮真的不比段志強太多了,但與段佬或譚佬分庭抗禮也應該差不多。
一個是段志,一個譚瑩身邊的譚飆,這兩個人的身手還真的能寄於厚望,譚瑩就差一些,但也比邢珂要強一截的。
邢珂有執法證和槍,倒也能彌補她的不足,實力也就和譚瑩齊平。
葉奎他們幾個的身手也不比譚瑩差,同樣有槍和身份,綜合實力就要比譚瑩高一階了。
劉堅就這點班底,和國級會硬撼真的是不夠看,太不夠看了。
如果能白蓮穿一條褲子,互為犄助,那方的實力也都大增不少,是合則雙贏的局面。
故意把白蓮交給譚瑩拾掇,也不過是毀毀她的高姿態,同時也讓她有『家』的觀念,還象以前那樣獨立特行就不合乎劉堅的意志了。
另外,劉堅也聽的出來,陝佬會有內槓,絕非鐵板一塊,這是任何龍蛇雜匯組織都面臨的切實問題,不能象『家』一樣擰成一股勁兒,那始終要出亂子的。
能把白蓮整合進劉宅,他才能放心下來,至少龍虎令這事不會牽扯到劉家的無辜眾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