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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繚人』調的酒不錯,滑順滋潤,入口甘甜,劉堅雖然年齡不大,但喜歡喝美酒。
美酒美人兒是生活享受中必不可少的部分,缺一不可哦。
他跨著二郎腿,摟著邢珂,一付逍遙大少爺的姿態,衣飾和鞋子都是休閒款,從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點學生的影子。
而邢珂的清秀之姿和性感打扮又予人很扎眼的感受。
馬尾辯是有襯托清秀氣質的一種髮式,配以白淨無暇的俏臉就找不到更好的言語來形容。
可她偏偏借了一身坑爹的衣飾,背心的圓領口低開了好多,白溝一目了然,要不是半杯的罩子都可能露出蕾絲邊,飽實隆起都有一小部分在外面,說不性感是假的。
坑爹的不是上衣,而是下裙,就上回盧靜穿過那個,落坐的話幾乎包不住屁股。
而且必須得挾著腿坐,然後屁股一沾沙發就要翹起二郎腿,不然中間是百分之一百的跑光露底。
還好,對面坐著的是譚瑩,不是段志。
段大少給劉堅擋在了另一邊,邢珂的腿正好是他目光的死角,當然,段大少也沒那麼無聊,專門往人家馬子的腿.叉.子.里去瞅。
換過了白俊或鬼強這倆王八旦中的一個,肯定狠不能把目光從那裡鑽進去,因為這兩個狗都不日的貨就喜歡上別人的女人。
雖然段志不會刻意打量邢珂,總得給劉堅留面子呀,但是譚瑩就沒有這個顧忌。
她對邢珂的秀美可以說是垂涎欲滴的,而且眼底里涌動著另一種東西,劉堅也有發現,心說,這譚三不會是有『百合』嗜好吧?
不過,譚瑩盯著邢珂的白腿看的目光,讓劉堅都有些吃醋呢。
可以說那眼光賊亮賊亮的,也因為邢珂蹺著兩郎腿。把臀腿最圓弧的那道線亮了出來。
邢珂的腿和一般女人的不同,因為她身手很高,又是長期鍛練,大腿就予人渾圓有力的感覺。她不是那種『火腿』型的美腿,她是『麗影』形的狂野美腿,充滿力量和野性。
譚瑩是譚腿傳人,她自己就是那種腿,自然能一眼看明白邢珂的腿是哪一種。
「堅少來我這還帶一女保鏢。還是這麼靚美的一位,不介紹一下給姐認識?」
譚瑩等於點明了邢珂的底子,看出她擁有不俗的身手了。
但從心裡來說,她並沒把邢珂那點身手看在眼裡,比起她這從小就打出譚腿功底二十多年堅實基礎,真沒把邢珂放在眼裡,就是自詡不凡的段大少也未必勝得了她。
她是譚振海最看好的譚腿傳宗人,下一代福寧譚腿掌門人他可能傳給愛女之一譚瑩。
兒子雖然能傳承家業,但是譚腿就沒指望了,因為那小子十三歲就破了身。把他大姐的秘書給qj了,絕對是個小y魔。
劉堅也知譚家人都會譚腿,對方能看出邢珂有功底很正常。
他笑道:「我身邊的美女也是有名的,難道三姐就沒留意過?」
「呃……」
譚瑩認真的打量了邢珂一眼,然後疑惑的望向了段志,那意思是你認識嗎?
段志也不認識,即便邢珂是特刑,但她更多的是與長興這邊的混子們打交道,唐田和九龍都在福寧東邊,以長春街為界。街東的都是城區特刑很少插手的,因為市局會議從去年就就開始,讓城區特刑主盯長興這一塊,東南的九龍和東北的唐田交給市刑重組。
所以段志也好。譚瑩也罷,他們更注意刑重的人,而不是城區那幫人,倒是長興這邊已經把邢珂列為『重點』了,從上回鬼強惹事開始,她就展露了頭角。
這時。段志搖了搖頭,「給堅少摟在懷裡的,肯定是他馬子了,我打聽人家馬子做什麼?我又沒有白二少那種嗜好。」
原來白俊白二少的嗜好很多人都知道呢。
譚瑩也朝劉堅一笑道:「千萬別領你馬子去和白二少相聚呀,那小白臉兒專門勾搭人家的女人,你馬子這麼靚,他絕對心癢的想弄上手。」
劉堅卻不以為然的道:「我馬子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她可是配槍的哦。」
這麼說也等於點明了邢珂的身份。
段志和譚瑩同時望向邢珂,哦,原來是這種身份?
譚瑩道:「你倒是好意思,領個掛照的人來姐這,你弄的我很心虛呀。」
「心虛就不必,我馬子也是人,工作之餘該玩就玩,人間不平的事多了,她都要插一手的話,哪有時間給我泡呀?」
劉堅說著,更緊了堅手腕,把邢珂擁在懷裡,以示二人關係親蜜。
邢珂始終是不說話,一臉恬靜乖巧的模樣,這時她道:「我現在就是我男人的女人,沒有其它身份,你們就是和他談殺人越貨的勾當,也和我沒關係,我都假裝沒聽見。」
「我怕到時候你抓我,不抓他。」
譚瑩也笑著逗她。
邢珂也笑了,「那你就咬他唄,賊咬一口,入骨三分,他要也進去了,我正好假公濟私的收拾他。」
「你平時還收拾不了他呀?」
「平時是他收拾我,我要是能收拾了他,他就泡不到我了。」
「也是,咱們女人沒有喜歡稀泥軟蛋的,當然,象段志這樣太硬的我也不喜歡,堅少這樣的我瞅著順眼。」
譚瑩倒是會給人上眼藥,貶低段志,還挑拔邢珂和劉堅的關係,這女人很厲害呀。
段志翻了個白眼,「行啦,三小姐,你那點底子我就不揭了,你真的向我獻身,我都不敢上你。」
他這話里另有所指,說完還看了一眼劉堅,意思是你小心點。
譚瑩撇了撇嘴,瞅了眼段志,不屑的道:「你來我場子當一個月鴨.子,興許本小姐給你一個溜溝子的機會,其它的就不用想。」
「我艹,三姐,你貼錢我也不溜你。我怕譚腿把我腦袋挾扁了。」
邢珂差點沒笑出來,這倆人說話挺逗的。
「你以為你臉蛋兒俊,我就挾你呀?嘁……」
譚瑩話罷又轉向劉堅,「堅少。你馬子的身份畢竟不同,我再問一句,我們聊些非違規的事,你保證不會因為她出問題吧?」
「我馬子剛才都說了,殺人越貨的勾當她也假裝沒聽見。何況,你不會找我聊這個吧?我也不想聽。」
「那倒不會,大家一起發財就沒問題,這前你名聲不顯,但終歸是有你這號人物了,三姐我承認你的存在,你有發財的路子,別忘了喊姐一聲哦,你馬子雖然漂亮,但姐也不醜。和你站一起,不會給你丟人的。」
她這是赤果果的挑釁邢珂呢。
就差明說姐給你上的機會,但她本意是這樣嗎?劉堅不這麼認為。
果然,邢珂美目凝起神光,「譚瑩,要不咱們私聊一會兒?」
「那感情好呀,你說去哪聊?」
譚瑩的目的就是剌激邢珂,而她的目標也不是劉堅,卻真是邢珂。
邢珂沒看出來,劉堅看出來了。收緊摟她腰的手,「私聊什麼呀?」
他不同意邢珂去。
邢珂卻咽不上這口氣,人家當然鄙夷她,勾她男人。她還要忍?換了別人可能不會有邢珂這種表現。
但邢珂是不會忍的。
她拉開劉堅的手,笑道:「放心啦,我和譚三小姐說幾句女人間的話,總不能當著你們男人的面說吧?沒事的……」
她已經拿定了主意,劉堅也沒轍,估計也出不了大問題。就鬆了手。
段志露出個苦笑,朝劉堅微微搖頭。
劉堅聳了下肩,表示無奈。
譚瑩真就站起來領著邢珂走出了包廂,去哪聊就不知道了。
包廂門一關上,段志就道:「譚三對男人沒興趣的,她對女人有興趣,這話我也不好明說,我沒想到你會帶馬子來。」
「她非要來,本來不準備帶她來的,你過來準備和她談什麼?」
「長興白二要和我開戰,鬼王也支持他,看樣子長興這回為了鬼強的死,要和唐田鬧一場的,我就怕長興暗地裡找九龍譚這邊給我背後捅刀子,所以想把譚三先穩住,咱們倆的事她也有聽說,但她不知道咱們的關係,就算她不要求認識你,我也得請你出來鎮鎮她,這樣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除非長興許給她更令她動心的條件。」
「你倒是敢拉我?不怕我扯你的後腿?」
「我段志這條命已經給了你堅大少,你不管我,非要我去死,我也沒轍。」
可以說這是一種信任,讓劉堅對段志又有了新認識。
「這麼說,你和你家老頭子談過了?準備接受我的建議?」
「我是和老頭子談了,但老頭子說,除非堅少領我們走一條新的財路,不然段氏只能這麼維持,養的人太多,一下遣散不了,道上仇人太多,一下也退不出江湖,除非我和老頭子丟下這裡的一切,明天就消失在福寧,但這根本不可能,堅少你說呢?」
劉堅微微點頭,「洗白需要一個過程,根本不是一兩天或一兩個月的事,一兩年能有所轉變,就非常不錯了,但有一點,毒,不能再涉及了,否則我沒法和你來往,我馬子是市長刑玉明的千金,這要是傳出去她和唐田段有了來往,將來會影響他的仕途,你們做那些事,遲一天被收拾,到時肯定連累一批有背景的人,上面不是不管,是福寧還在發展,沒辦法全部掐熄,但這個決心遲早會下來,那時你們再退就遲了,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段志深以為然,更吃驚剛才坐在劉堅身邊的大美女是刑大市長的千金,真要慶幸自己的明智選擇了,上次即便人家不調來部隊的人,也還有刑大市長撐腰,這個劉堅背景深啊。
「其實,不瞞堅少,誰想做違法的事啊?只是這條道一沾上,沒那麼容易洗白,明天百樂迪的場子禁售丸子,不知要有多少人離開,段氏賴以維持的利潤將大幅縮水,養活不不了那麼多人的話。百樂迪就完了,沒可能純粹的去經營幹淨的場子,光有坐場子的小姐也不行,因為來找樂子的人。還希望吃到某些東西,說直白點,『黃』『賭』『毒』不分家。」
也不是不能分家,是很難分家,純粹來找樂子的。那是一般人,但聚集在百樂迪這塊的就不是一般人,混子渣子占了70,一般來找樂子的只有30不到。
無論是百樂迪,又或凱旋門,或是威利斯,基本都是這種情況,它們的興旺繁盛就是這三樣東西撐起來的。
「你啥時候把先『毒』清了,就啥錢過來入我的投資基金,我不敢說日進斗金。但絕對不比你賣那東西差,至少我做的是正當生意,不用擔心警方找上門來,哪怕少賺一點,我心安理得,你們現在這錢賺擔驚受怕,趕上嚴打,還不知怎麼著呢,對不對?」
「是啊,不過今天堅少你能給我指一個方向。我心裡就有底了,一會兒和譚三談,我也有籌碼了。」
劉堅明白他意思,「你是說把百樂迪的那些客戶轉到九龍來?」
「只能是這樣。這對譚三來說,是唐田做出的巨大『讓步』,甚至讓她感動。」
「可實際上你送給她的是一顆定時炸彈。」
「問題她不這麼認為,她巴不得唐田段退出江湖呢,讓九龍能直接吞併唐田的勢力。」
「與其那樣,你不如直接把百樂迪轉讓給譚家得了。那不是更乾淨?」
段志苦笑,「我也想一下洗乾淨,但是這裡面涉及的事太多,下面人會亂套的,他們不少人和九龍譚有深怨,因為我們兩家拼的時間最久,長興只是後來出現的,真轉給九龍,就不會那麼順暢了,這種『拋棄』不知會招來多少背判,我怕會引起腥風血雨,再說,我家老頭子也不捨得把百樂迪這一生的心血轉出去。」
想想也是,話說起來容易,真要做起來就難了。
「那就先清『毒』吧,一步一步來,清了毒,唐田段洗不乾淨也不會成為警方盯著的主要目標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主要道上混的,沒有本事做其它的行當,近年有介入地產開發,但也是喝湯的角色,沒那個基礎和專業,僱人又不放心,所以賺的錢有限。」
「長春店開發,咱們可以合作。」
劉堅拋出了又一個讓段志心動的項目。
「那沒有問題,堅少你也盯著長春店開展呀?我聽說長興勢在必得。」
「他必得個屁?股災發生後,這個項目成了一潭死水,可以推測是長興的資金鍊出了問題,另外,國家要救市,銀行銀根緊縮,都不放貸了,市領導們出面都拿不下銀行,貸不出款來誰玩地產呀?玩地產的都是玩銀行貸款呢。」
「那是,這一點我懂,不過照這麼說,堅少你手裡有錢?」
「有是有呀,但我也不想掏自己的錢玩,改天去銀行溜個彎兒,和他們談談貸款的事。」
「你不是說市領導的面子都不給,咱們去吃閉門羹嗎?」
「市領導給他們的是『話』,我們給他們的是『錢』,我說我有十億要轉存進他們銀行,你看看他們會不會屁顛兒屁顛兒來討好咱們?貸點款還輪到他們推三阻四?」
「十億?天吶,堅少你沒說胡話吧?」
段志一臉呆滯表情。
劉堅撇了撇嘴,「倒不是我小瞧你段大少,你家百樂迪產業加一起值兩個億不?」
「不值,高估的話也就一億,真的轉手很難賣一億,也沒人給這樣出錢的呀。」
「那肯定的,你百樂迪經營的是『黃』『賭』『毒』,讓人家買過去被公安機關收拾呀?你這比股市還黑呢,股市當了接盤站崗的,還能指望解個套呢,誰接了你家產業搞不好讓槍崩了,這不是賠錢的事,還要貼上命,你別說一個億,再便宜我也不接,我這小胳膊小腿兒的,能擰過人家政府去呀?」
段志挺英俊一張臉,這時給劉堅擠兌成苦瓜了。
……
譚瑩領著邢珂通過電梯上了凱旋門頂層,然後領進了她的房間。
凱旋門頂層是豪華的總統套,包這裡的人不多。價格比較坑爹,一般也就在社會上那些濫賭的混混們包著賭錢,這種地方安全,有譚氏罩著。突檢的人也上不到這來。
這一層都是總統套房,平時有幾間都出入都的社會上那些癮君子們,他們的樂趣就是『賭』和『毒』,弄到了錢就去『過癮』,沒了錢就借貸去賭。生活就這麼簡單,而且這些人大部分是窮鬼,真正販賣丸粉的那些人,賭的少,賺了錢就是吸和玩女人,他們沒時間去賭,販那個就夠緊張剌激了,本身不吸的人,有點閒空就是搞女人,過一天算一天。哪天栽了跟頭給弄進去,哪就別指望活著出來。
九龍譚氏旗下也有販的,這麼大攤子能不販嗎?貨源若給唐田或長興控制了,九龍哪有資格和人家去三足鼎立?
不過譚振海家教很嚴,譚家人誰讓敢染那個癮,他是絕對不容情的。
譚三小姐這道上有名的黑寡婦,殺性烈,出手黑,兼詭計多端,天生吃這口飯的。這也是老頭子讓她掌管這方面事務的主因。
警察身份的人,在譚瑩眼裡是絕對敏感的,因為她做的那些事就是警察們的天敵。
一進門,邢珂就出手了。她本意就是教訓這個譚三的。
但是她忽略了譚家譚腿的厲害。
邢珂也是極自信的那種,倒不是沒聽說過譚腿的厲害,但她不認為這個養尊處優的譚三小姐是譚腿高手,即便是,自己未必就打不過她。
她出手就揪住了對方衣領,「你當著我面勾搭我男人。你犯賤是不是?」
哧啦!
譚瑩的西裝給撕的扣子崩飛了。
刑珂飛起一腳直踹襠下,讓你犯賤,踹爛你個騷.x。
譚瑩沒想到邢珂這麼潑辣狂野,臉色一變,身形飛退,同時微一抬腳就格開了邢珂的『撈月腳』;
「喲,你很野蠻呀,美女,撕我衣裳還敢動腳?你以為譚腿是擺設咩?」
「譚你個寡婦賤x呀,給老娘跪著道歉就沒事,不然讓你好看。」
邢珂火大了,坤武拳連出擊,拳拳生風,逼的譚瑩連連後退。
「呃,劉家的坤武拳,我倒是小看了你,你的確是和我有一拼之力,但僅僅一拼。」
她二十多年的功底可不是邢珂能比的,這時動了真格的,腿出如龍,啪啪啪,幾腿就把邢珂的的攻勢瓦解。
實際上邢珂說的坤武拳只是普通式,真正的坤武精髓是『坤武幻手』,這是傳內不傳外的精奧絕技,即便是最正宗的譚腿又或段家『橫練』也未必能打贏坤武幻手。
但坤武普式只有健體強身的作用,實戰意義不是很強,對付一般人還行,用來和真正的武家相比,那是真的差一大截。
第五腿的時候,譚瑩一腳踹在了邢珂小腹上,踹的五臟翻騰,臉色蒼白。
這一刻她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對手竟是譚腿高手,還會內家氣勁,不然一腳踹不得自己痛疼難忍,甚至失去抗力。
因為全力以赴開打,兩個人都沒有女人的形象,邢珂的超短裙因為抬腿什麼的都卷到了屁股上去,穿個三角褲和人家打呢。
譚瑩西裝也給撕了,只剩裡面的小背心,背心裡沒罩子,左邊又給邢珂撕裂,一隻雪聳暴露在空氣中,顫巍巍的那叫一個誘人呀。
只是兩個人誰也沒顧忌這些細節。
差點倒地的邢珂,勉力撐著,但擁有真功力的譚瑩民高了不止兩籌,箭步竄上來,一個勾手就把將邢珂的脖子勾入懷中。
邢珂身形撞入她懷裡,因受內勁震傷,渾身有脫力感,她張口咬向譚瑩大臂時,卻被她極富彈韌性的臂肌把牙齒彈開。
至此,邢珂才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有多大了,心中一陣悲哀。
「還咬人呀?你是母狗吧?瞎了眼是不是?跑老娘地盤上來撒野了?今兒讓你後悔你剛才的行為。」
被彈開嘴的同時,邢珂的馬尾辯被譚瑩揪住,螓首不由後仰。
譚瑩也是心黑手辣之輩,從沒被這麼欺負過呢,今兒好象碰上了瘋婆子。
她哪會客氣,揪住邢珂辯子時,一膝磕上去,正撞在邢珂腿.叉.子裡……(刪節n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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