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就是存心和白二過不去呢,你搭茬兒譚瑩,好呀,我來和王妙聊聊。
在別人眼裡,譚瑩是劉堅是什麼關係沒人知道,但是王妙是白二的未婚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還好,劉堅沒有做調戲人家未婚妻的勾搭,只是貶低白二配不上王妙。
畢竟當著這麼些人的面,真要調戲王妙的話,不說白二絕不會善罷甘休,就是安勇心裡也不會舒服,所以劉堅不會那麼做。
可這樣落白二的面子,也確實讓他忍無可忍了。
「你狗日的到底搞哪樣?真要惹你白二爺?」
「你算蛋不圓,算球不長,錯過今晚,你劉小爺隨時奉陪你,別在人家生日宴搞事,單挑或群毆,隨你!」
劉堅把話擱下,鄙視了白二一眼。
在劉堅身後的段志微微低頭露笑,他倒希望白二敢和劉堅折騰一場。
「和你單挑?老子什麼身價?你也配?」
白二這時搬出身家來說事了,他又沒和人真正的打過架,別看自己比人家高大,動起手來他真怕自己不行呢,所以拿身價壓人。
「我呸你一臉,你有幾個身家?要不搬現金來賭著玩,一人三個億,誰要是怯了,就是這個!」
劉堅用手做了王八爬的手式。
這一下白二的臉真白了,用極為異樣的目光盯著劉堅。
「你說什麼?三個億?我艹,你嚇唬老子呢?你拿出三百萬來先讓我看看?」
「你是男人不?還是在這裝逼呢?」
「艹,這是誰家的屁孩子呀?」
白二心裡有點虛,三個億,尼瑪的,長興哪有三個億的流動資金?有也輪不到讓我拿來賭吧?
此時,陶佑軍過來了,拍了拍白二肩膀。
「俊子,今兒是我的日子,別鬧不愉快。這位你不認識,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他平生最得意的事就是前些天掃了唐田百樂迪,叫來了部隊哦。」
陶佑軍過來點明了劉堅的身份。
白二心裡猛的一跳。哦,原來是這位呀,難怪敢和老子叫陣呢,的確,你夠資格。
「陶佑軍。」
陶公子主動伸手過來和劉堅示禮。既然安勇說是他的朋友,又有很嚇人的能力,陶佑軍也願意認識一下這樣一個人。
劉堅和陶佑軍握了下手,「今天是陶哥生日,我和三姐一起買了點小禮物,還望笑納。」
跟在後面的除了段志還有一個人,是艷色不俗的左麗,她手裡拿著一個精緻小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沒人知道。
這時左麗給陶佑軍遞了過來。「陶公子……」
「謝了,二位,來就是給我面子,還帶什麼禮物嘛。」
說著,陶佑軍接過了小盒子,當時就揭開了,他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其實裡面是劉堅臨時從福華寺那邊掏來的藝術品,一顆虎牙,價值也就千數元吧,這玩意兒其實不好說價。用炒的話說幾萬,真說它不值錢就幾十,問題是這東西也不多見。
雖然說是物以稀以貴,但是這年頭兒藝術收藏行市沒有熱起來。虎牙這種東西真不知給個什麼價好,但眼下肯定不值幾萬或十幾萬。
做工和包裝都是比較精緻的,還有掛繩。
「趨吉避凶的物什,還有祝於財運官運的旺盛,我看這個不錯,就和三姐商量著買了個。」
陶佑軍心裡鄙夷著。嘴上卻笑著,「挺好挺好,討的就是這個好彩頭。」
尼瑪的,也不說送老子點實惠的,這虎牙狗牙的要來有j8用啊?
被陶佑軍這麼一攪場,白二也就趁機下台了,對方是掃了唐田的那位,他更不能輕易惹,再為長興豎一強敵,智者不為。
所以剛才被劉堅落的臉子,白二也只好暫時忍了。
他狠狠盯了一眼劉堅。
可劉堅連看他都沒看一眼,這種忽視忽略讓白二心裡越發難過,艹尼個瑪的,給老子等著,查出你的底兒來再搞你。
他沒臉再和劉堅胡攪了,跟在陶佑軍後面過來的是安勇,他故意落幾兩三分鐘,就是不想搶了陶佑軍主人的風光。
「堅子,有些天沒見了。」
「勇哥。」
劉堅笑了笑,和安勇握著手。
在白二身邊的王妙沒看安勇,只是望劉堅的目光更有一些詫異了,他也認識安勇?
其實王妙跟著白二也不止一次見安勇了,她早就習慣了,對她來說,過去已經死亡,現在活著的是新的王妙,是不認識安勇的王妙。
而安勇也假裝王妙不存在,即便有幾次白二故意領著王妙接待他,他也應付自如,實際上心裡是苦澀的。
他要是知道那是白二故意噁心他的,就恨不得宰了這小子啦。
段志也和陶佑軍、安勇他們握手,雖然在這種場合他很低調,但誰也不會忽略這位唐田段大公子。
之所以表現的低調,是因為這裡官宦子弟的歡聚場,不是江湖一窩渣。
段志不象白二那樣,誰也看不進眼裡的囂張不可一世,他處世為人的作派還是頗得圈內人讚譽的。
「堅子,小段,我們這邊坐。」
安勇叫他們那邊去,沒叫白二,是因為他身邊有王妙,所以不叫他,白二心裡也有數,知道他膈應的不行,心裡暗笑,你愛玩深沉,那註定你吃不到肉哦。
不過白二也不甘示弱被劉堅這麼落面子,這時開口對譚瑩道:「三小姐,咱們這邊聊一聊?」
譚瑩是正準備跟劉堅走的,今天下午和劉堅進一步把關係拉進到無距離的程度,她也有種跟著男人走的覺悟了,再說了,私房錢一千萬都交給他公司打理了,這就是信任。
當然,她也不信劉堅敢黑她的一千萬。
「聊什麼?你就不怕你女人吃醋?」
譚瑩故意瞅了一眼王妙,說實話,她也有心把王妙弄上手玩一玩,這女人實在是太極品了。讓她心裡很痒痒的說。
已經養成的嗜好,並不會在很短時間內就改變,所以譚瑩即便有了劉堅,也不會失去對女人的興趣。
換個說法。王妙對她也有致命的吸引力,絕不比邢珂低。
白二也知道譚瑩的嗜好,所以對自己無法上手這個女人並不感意外,但他相信,有兩種東西譚瑩不會拒絕。一是大美女,一是人民幣。
「我女人不吃醋,而且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這傢伙居然在暗示著什麼。
這話是真的對譚瑩有相當大的吸引力。
「那就聊聊唄。」
她獨立特行,別指望她會是小鳥依人的那種女人,所以她都不會和劉堅打什麼招呼就跟著白二王妙到了另一邊去。
劉堅也不會管她,雖然今天的接觸和譚瑩消除了距離,但不代表誰就能主導誰了,兩個人都是強勢的個性,能睡到一起是因為利益,如果劉堅認為譚瑩就是愛上了他。那自己就太天真了,一見鍾情這種事不是沒有,但不會發生在劉堅和譚瑩之間,他清楚的知道,譚瑩也清楚的知道。
對劉堅來說,譚瑩最多就是一個和他有那種關係的生意合作者,如果自己不能改變她,就只能遠離她,不然只會被她牽累,因為她沾的那些都是法律所不允許的。
白二也能從譚瑩和劉堅互不理這種微妙情形中看出。二人的關係並不是想像中的男女情人。
實際上劉堅也不想讓白二這麼想,那只會令他產生警覺,他沒有把白二看成一個酒囊飯袋一樣的貨色,這傢伙能把安勇玩弄於掌股之上。能沒點頭腦智慧和果決手段?
宴廳的人很雜,東西兩面還各有一個大包廂,安勇和劉堅、段志去了東面的,陶佑軍留在場中招呼大家,白二王妙領著譚瑩去西面的。
原來在包廂里的人一見他們這些『大人物』入來,紛紛撤離。
安勇是他們想沾卻不敢沾的人物。
白二是他們躲著不想沾的一個渣。
譚瑩的膽子很大。性格豪派,既然白二你放心我和你女人接觸,那老娘就不客氣了。
她早就拉住了王妙的手,夸王妙如何靚呀,膚色白呀,奶夠挺呀,臀夠翹呀。
王妙在公眾面前那是大家閨秀的范兒,任誰都不信這是個yd的把父子三個人一鍋燴掉的超強女人。
被譚瑩拉著手王妙也沒異樣,即便傳聞中譚瑩是百合姐姐,說實話,王妙為了發展屬於自己的更多人脈,她才不在乎譚瑩是不是女流氓呢,男流氓都不怕會怕女的?笑話。
她和譚瑩的年齡也差不多,甚至還要大一半歲,她和白二、安勇是同學,都二十五六的樣子。
譚瑩也就二十四五左右吧,年齡根本不是她們相處的障礙,她們各懷鬼胎,基本是一拍即合的互相套近乎。
這倒是白二樂意看到的局面,似乎離自己上譚瑩又進了一步呀。
白二想上譚瑩可不純粹是想玩玩她的堅臀蛇腰,更多的是為了實現長興能吞併九龍凱旋門的野心。
「譚瑩,也你不是說話不做數的吧?」
坐下之後,白二摟著王妙說發難了。
譚瑩撇了一下嘴,「你指什麼?」
「當然是那個小子的事,你居然挎著他出場,現在是不是男女同殺呀?我們准夫妻兩個,肯定是你最佳的選擇哦。」
「我『殺』女的,不『殺』男的。」
譚瑩回答的那叫一個乾脆。
「長興和九龍聯合,唐田不日就倒,我堅信這一點。」
白二開始談正事了。
譚瑩心說,老娘都把唐田的貨和客源都接手了,還和你聯個毛呀?你把你手裡的貨和客源都給我呀?
「平衡打破了不好,我家老爺子說,那會大洗牌的。」
「大洗牌又如何,我們不會出局。」
「是呀,你們家和張書記那麼好,當然不會出局,唐田出局後,就輪到九龍了吧?」
「怎麼會?要不,咱倆先把關係確定下來,你給我當情婦,你就有和妙妙成為好姐妹的基礎了,我私下裡也和妙妙說過這事,她不會吃你的乾醋。」
譚瑩故意轉望了一眼王妙,意思是問真的呀?
王妙笑了笑,「嗯,他說過,我同意。」
這時,譚瑩露出佩服的神情,「你們倒是蠻配的一對,夫唱婦隨,這目的可真不純了吧。」
「你想哪去了,譚瑩,我用我的人格保證……」
「呃,你還有人格啊?」
譚瑩不由恥笑他道。
白二翻了個白眼,「艹,那你要我怎麼樣保證?」
「給我這放一千萬保證金,我就信了。」
「我艹,你金x啊?你值一千萬?」
譚瑩笑了,「金的不算啥,老娘明天就給x上鑲顆鑽,給你來個明碼標價,行了不?」
「你也真敢要?一千萬,你就不怕老子把你活活給艹死呀?」
「我只知道有累死的牛,沒聽說過有犁壞的田,你行不行啊?放什麼嘴炮嘛。」
「不信你試試?」
白二獰笑著。
譚瑩不以為然,「好呀,把一千萬拿過來,隨便你試哦。」
「瑪勒格壁的,你吃准老子拿不出一千萬是不是?」
「怎麼會呢,白二少多有錢一個人物呀,一千萬對你來說不是九牛之一毛嗎?別廢話,取錢來,老娘立即給你擺姿式,你說擺啥樣的都成。」
「瑪的,老子不想和你說話了,妙妙,你們聊,我去放放水。」
他搞不定,只能閃人讓王妙上了。
譚瑩露出個鄙夷的笑容,「別走啊,二少,你不是陽萎了吧?」
「艹,老子就陽萎了,要你管啊?」
白二拍屁股走人。
譚瑩見氣死了白二,倒不怕他用王妙這招棋,用呀,老娘玩的就是你女人,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一把將王妙摟住,隔著衣物就覆蓋她的豐聳。
「妙妙果然是妙人,這裡比我的還要高呀。」
「你這個女流氓,別動手動腳成不?門都沒關上呢。」
王妙有點受不了譚瑩這豪派作風,俏臉驀紅。
「妙美人兒,你咋就淪落到白家了呀?這是一家子禽獸啊,跟我好吧,算給自己留條後路,將來有啥,我譚瑩肯定幫你,如何?」
「你也放嘴炮啊?你幫我什麼?」
「你說幫啥就幫啥,你說出來,我就做得到。」
「等我想到的。」
王妙不拒絕,也不算答應,表面上看是一種敷衍,其實是有機可趁的。
譚瑩懂這個,人家不可能流露什麼的,沒交心之前,打死她也不會說心裡的話。
當然,王妙懂得逢人只說三分話的道理。
「行呀,妙妙你隨時可以提出要求,是你自己的,而不涉及白家的利益,明白吧?」
譚瑩出言暗示。
王妙微微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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