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我沒有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廖詩茵聽了,忙擺了擺手,道:「你別聽他瞎說。」
「你不用緊張,江湖上,英雄莫問出處,我並沒有打算打聽,只是...」蔡驚鴻說到這忽然住口不言,看起來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
「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廖詩茵見狀,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賀迦北是我的好友,情同手足。他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廖姑娘,你這麼厲害,我想請你幫忙打聽打聽賀迦北的消息。」蔡驚鴻定定地望著廖詩茵,情真意切地懇求道。
「原來,你是為了他啊!」廖詩茵聞言怔了一怔。
「可以嗎?」蔡驚鴻急忙上前幾步,問道。
「可以呀。」廖詩茵點頭,立馬笑著答應了。
「那就拜託了,謝謝你。」賀迦北拱拱手,道完謝後就轉身離開了。
廖詩茵仍站在原地,目送蔡驚鴻離去,一張臉蛋紅彤彤的,掩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然後,她就去了思過房,讓人打開鎖,親自來探望賀迦北。
賀迦北此時正在悠閒地寫字,聽到門外唐鉑臻與人交談:「你們談一會兒就要出來,千萬別耽擱太久。」
「我知道了,你先暫且迴避一下吧。」廖詩茵點點頭,道。
她大踏步地走進思過房內,一臉好奇和驚詫地打量著貼滿了牆壁和柱子的紙條,又見屋內環境甚是簡陋,忍不住吐槽道:「哎喲,這是什麼鬼地方,這裡能住人麼?」
說著,徑自坐在了賀迦北的桌子上。
「你怎麼來了?」賀迦北見到她,感到十分的出乎意料道。
「是你的好兄弟,蔡驚鴻求我過來的,他擔心你擔心得不得了,所以就求我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廖詩茵隨意地翻動著桌上他寫的紙條,漫不經心地道。
「我再不出去的話,我真的會死的啊!」賀迦北聞言,不禁激動不已地向廖詩茵倒起了苦水。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廖詩茵一臉茫然地問道。
賀迦北便將賀子胥是如何坑害自己,懲罰自己的整個來龍去脈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廖詩茵聽完,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你說,我爹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是他的兒子?為什麼我一定要按照他說的去做,永遠不可以反抗?我根本就是一塊石頭,怎麼可能會點石成金啊?要我做世子,根本就是要我去死!」賀迦北委屈巴巴地傾訴著,說到動情處,更是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廖詩茵聽了,忍不住替他感到同情,道:「你也真是可憐,我爹就不一樣了。他當我如珠如寶,事事都是順著我的。」
「別說了,快想辦法救我出去吧!我想見我娘,我想見裴道珠。她這麼久沒有得到我的消息,一定會十分擔心的!」賀迦北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道。
廖詩茵卻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我再有辦法也不能帶你出去的!」
就在這時,在門外把守的唐鉑臻走了進來,提醒道:「你們已經談了很久了,差不多該走了。」
「幫幫我吧,求你了,廖姑娘!」賀迦北聞言,再次握緊了廖詩茵的手,一臉誠摯地懇求道。
「好啦好啦,我會幫你想辦法的啦!」廖詩茵拗不過,只好點頭答應了。
「有什麼辦法?」賀迦北急忙追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你記住了,我這回幫你可不是為了你啊。」廖詩茵指著賀迦北的鼻頭,道。
撂下這番話,她便轉身,離開了思過房。
而另一邊,賀子胥派人將裴道珠請來了廣平王府,開門見山地道:「裴姑娘,我知道你是個爽快的人,就不要再拖延了,馬上寫一封絕情書吧。」
裴道珠卻十分固執地道:「抱歉,我很尊重我跟賀迦北的承諾,我不會寫,也不能寫!」
一旁的賀三夫人也勸她道:「裴姑娘,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迦北吧,只要你肯寫這封絕情書,以後絕不再與賀迦北來往,你要多少銀兩,我們都可以給的!」
裴道珠依然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對不起,你們說什麼都沒有用的!我不會寫的,我答應過賀大哥,我會一直等他!」
「好,說得好!」
她話音剛落,廖詩茵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拍手贊道。
管家氣喘吁吁地追上來,躬身向賀子胥稟報道:「老爺,她非要硬闖進來,奴才也攔不住。」
「先退下吧。」賀子胥揮了揮手,道。
「是,老爺。」管家垂首行了一禮,然後匆匆離開。
廖詩茵看向裴道珠,道:「裴姑娘,你走吧,不用理會他們的!你的賀大哥啥事也沒有,他很快就會來看你的!」
裴道珠聞言喜笑顏開,站起來問道:「是真的麼?」
「是真的!」廖詩茵重重一點頭,笑道。
「真是太謝謝你了,那我先告辭了。」
說完,裴道珠就拎著裙擺,欣喜不已地跑掉了。
「裴姑娘,你還沒寫絕情書呢!」賀三夫人追了上去,可哪裡還看得見裴道珠的身影?
「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廣平王府?胡鬧生事!」賀子胥瞪了廖詩茵一眼,厲聲喝問道。
「你兒子說的真是沒錯,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究竟有沒有把賀迦北當成是你的親生兒子啊?為什麼他一定要按照你說的去做,永遠不可以反抗?他根本就是一塊石頭,怎麼可能會點石成金啊?要他做世子,根本就是逼迫他去死!他與裴道珠兩情相悅,你為什麼要拆散他們呢!」
廖詩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義憤填膺地白了他一眼,道。
賀子胥聽得怒不可遏,呵斥道:「閉嘴,你還有完沒完?這是廣平王府,豈能容你在這兒胡鬧?」
他話音剛落,小兒子賀迦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邊,一臉憨態可掬地問道:「爹,您說誰胡鬧?」
「白兒,你怎麼來了?不干你的事,快回去!」賀子胥怔了一怔,繼而揮揮手怒喝一聲道。
賀迦白被他嚇得揉著眼睛,哭了起來。
「你看你,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並不是打打罵罵就有用的!」廖詩茵轉頭看向賀子胥,抱臂嗤了一聲,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賀子胥認真打量起廖詩茵,突然記起什麼,猛地恍然大悟道:「你長得好像我們之前招的那個家丁,九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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