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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低沉透著陰鬱。跟著他危險重重,萬一有個閃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好。」
沈輕歡應得很乾脆。靳敬驍抬頭,她如星般的眸底閃爍著一絲陰森。
「你放心,如果有天你真的不在了,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沈輕歡有容有顏,相信會有很多人追求。到那時說不定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剛好讓他喊別人爹。」
沈輕歡故意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靳敬驍大怒,在她打算抽身離開時,拉住她的手。她的力道敵不過他,被他直接翻過來摁在身下。
靳敬驍揚手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記,因為生氣,他的力道沒有手軟,下了七成的功夫,打得沈輕歡眼淚都流出來了。
「沈輕歡,有種你再說一次?」
他是疼她愛她,可她太胡鬧了。竟然說讓他的孩子喊別人爹,她是皮癢了嫌活膩了。
他再次揚手,可是第二掌竟然是打不下去了。沈輕歡低聲抽泣,靳敬驍無奈的將她翻了過來,將她抱坐在大腿上。
她梨花帶淚的小模樣哭得他整個人的心都揪起來了。她趴在他的肩頭,因為他不斷的哄著她而哭得更凶了。
沈輕歡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要惹他心痛。
「好了,我答應你。」
靳敬驍無奈,遇上了她,他註定要敗北。
「答應什麼?」
她抽抽答答,心裡卻在竊喜。
「我答應你,走到哪帶到哪。不讓你一個人在家,好不好?」
靳敬驍摟她入懷,輕輕吻著她的臉。沈輕歡窩進他懷裡,靜靜的享受此刻的溫情。
這是她爭取來的勝利,卻對未來依舊迷茫。靳敬驍想的卻是帶著她前行,一路兇險。
兩人各懷心思又相互取暖,不知不覺相擁而眠一覺到天明。
沈輕歡睡得迷糊間,揉著惺松的眼睛醒來時人已經在車上了。
她躺在後座上,身上蓋著毯子。
「你起床怎麼不叫我?」
她臉微微發燙。天哪,他們出發的時候肯定很多人看著,現在大家都知道她這個少夫人有多貪睡了。
「看你那麼累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路上我負責開車,你只要坐著就行。」
他捨不得她累,看到她一副慵懶的模樣他反而開心。
回去的時間似乎比來的時候要快得多。大概路上沒那麼多人跟著也就少了很多閒事。
沈輕歡他們星夜兼程趕路回岳城,老爺子也等到他們回來再決定給靳姑姑下葬。
廖家人也帶了廖少爺的骨灰來,幸虧靳老爺子事先讓花濟和尚先給兩人配了八字,花濟給了四個字——天作之合。
老爺子又是一陣心酸。沈輕歡回來看到烏泱泱的人頭,個個披麻戴孝,心中總算有個安慰。
「但願姑姑在天之靈已跟廖家少爺喜結連理。也不枉費爺爺一番苦心。」
她一身黑衣,頭上戴著白花,越顯出塵靈娟。沈輕歡出現時,不少男賓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靳敬驍就沉了臉,給每個看她的人惡毒的瞪回去。
於是,所有人都藉故繞道走,儘量不礙著靳少夫人。
「活著的人更要懂得珍惜。」
靳敬驍音沉如暮鼓晨鐘,重重的敲擊著沈輕歡的心。她深吸了口氣,與他十指相扣。
白天辦完了靳姑姑與廖家少爺的喪事,沈輕歡心情有些沉重。她再次體會到人一旦失去了機會,便不會再回來了。
世事如此,感情更是如此。
她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香波的味道。靳敬驍拿了毛巾為她擦乾頭髮。
「明天我想回家一趟,這一次出去又將近半個月了。阿爸該想我了。」
她心裡時刻惦記著沈世全,如果家裡不是有兩個不懷好意的女人,她也不用這樣操心。靳敬驍輕輕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人都說女生外向,照我看還是女兒好。什麼時候都惦著自己的家人。輕歡,以後我們多生幾個女兒吧。」
沈輕歡扶額,有些哭笑不得。他就為這個原因想多要幾個女兒嗎?要是女兒們個個跟著老公跑了不著家,那他豈不是要鬱悶死。
夜深了,兩人正打算睡下,房間門被擂得如山響。
「少帥,少夫人。有人來報告說伍督軍跑了。」
言璧君的聲音聽上去很急切,沈輕歡剛想起身,靳敬驍將她摁回床上。
「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他起身披了衣服,出去後便把門關了。言璧君不敢進屋裡,只能守著門口。
「別吵著少夫人,我回來了你再離開。」
靳敬驍換上軍裝,外面套了大風氅,從房間裡出來便看見樊副官與詹參謀都在大廳里等他。
「怎麼跑的?」
他讓人用鐵鏈將伍督軍鎖了,詹參謀與樊副官相視了一眼,詹參謀面色有些難看。
「少帥,還是您自己親自去牢裡看看吧。」
他們沒法向他報告,靳敬驍讓他們帶上手電筒,三人一行趁著夜色上了車去往軍政府大牢。
大牢裡的看守看見靳敬驍趕緊立正行了個軍禮。只見關押伍督軍的監牢內,一隻斷臂還掛在鎖鏈上,地上一大灘血。那手臂的旁邊躺著一名看守,已被割了喉管,血流了一地。
但凡正常人看著這個景像都能噁心得將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難怪詹參謀與樊副官兩個面色難看,誰也不願意再描述此時的情景。
伍督軍是土匪出身,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一隻手被鐵鏈鎖住,根本無法掙脫。趁看守不注意,搶了他的槍與身上的軍用刀。將看守殺死之後沒有鑰匙乾脆自斷手臂。
這種事不是常人能幹得出來的,血腥場面令人作嘔。靳敬驍都忍不住掏出帕子將鼻子捂住。
「將他好好安葬。吩咐全城戒嚴,凡抓到姓伍的,若有反抗殺無赦。」
像伍督軍這樣的亡命之徒還留條命根本就是禍患。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時就直接殺了他,但是伍督軍的事他已向南京那邊反應了。
既然來了調令,將他送審,他逃跑的過程中再誅殺,未必不是件壞事。
「要是少夫人問起就說伍督軍已經被我們重新抓回來了,不要隨便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