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所以我們真的要去感業寺嗎?」沈惜看著蕭徹,眼裡意味不明。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蕭徹見她這樣子倒是不想出門:「你不想去?」
沈惜可憐兮兮的說道:「嗯,熱。」
「感業寺在郊外,不會太熱的。」蕭徹道:「你身上這毒不能一直留著,會落下病根的。」
沈惜在病和熱之間猶豫了一下:「那這個病會很嚴重嗎?」
蕭徹見她這樣忍不住勾唇一笑:「比死還難受。」
可不是,最後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人,豈不是比死還難受?
他雖然也不想叫沈惜離開他,但他從不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那好吧……」
沈惜還是有些怨念。
都怪那個狗皇帝,要不然她也不用遭這些罪。
「去感業寺的路上有不少好吃的東西。」蕭徹故意說道:「醉仙居的燒雞和烤雞是最有名的,雞肉酥爛,雞皮脆薄,入口鮮滑。」
「還有廣濟街,那一整條街幾乎都是吃的,一到晚上香味都能飄散十里開外……」
「好了,別說了,我們馬上就出發,時不等人,以後的事誰說的好呢?對不對,現在就去!」
沈惜想想就已經要流口水了。
攝政王府雖好,但是總比不過外面新鮮。
「我們等他出發兩日之後再去。」蕭徹點了點她的腦袋:「從這裡到感業寺只需要三日的時間,我們一路走走停停,七八日的光景還不夠你玩的?」
「也是哦。」沈惜想想,外面那麼熱,以後有的是機會嘛:「那朝廷里的事你不管了是嗎?」
「有你爹在,本王何須擔心呢?」
沈惜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要是爹爹知道蕭徹心裡是這個想法,估計想弄死蕭徹的心都有了。
「王爺倒是寬心。」沈惜訕笑道。
蕭徹未置可否:「你先好好休息,本王去處理些事情。」
雖說朝廷大事都交給了沈長鳴,但是蕭徹還是要做好去感業寺的準備。
絕對不能出什麼亂子。
「王爺總是最忙的。」沈惜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忍不住犯嘀咕。
蕭徹走到書房,看到去濁方丈在書房門口等著他。
「進去吧。」蕭徹瞟了他一眼,說道。
說罷,便抬腿進了院子。
去濁方丈緊跟其後。
「到底怎麼回事?」蕭徹皺起眉頭。
去濁方丈道:「娘娘體內的毒有些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開的,老衲寺中倒是有一味藥,興許可解這毒。」
「興許?」蕭徹要的可不是這個。
去濁方丈實在有些為難,這個攝政王殿下果真和傳聞中的一樣,陰晴不定。
「若老衲沒有猜錯,娘娘身上這合歡散應該是很早之前就有的。」
蕭徹道:「個把月罷了。」
「娘娘體質並非常人,恐難用尋常的方子為她解毒。」
蕭徹自然也知道沈惜的體質並非常人:「莫要囉嗦。」
「王爺這些日子應該是在用自己的血來為娘娘壓制體內的毒素吧。」
否則不惑蠱也不可能對那血無動於衷。
「嗯。」
去濁方丈頓了頓:「這幾日王爺依舊需要用血來壓制,只是用量可以慢慢的減下來,以免娘娘對您的血產生依賴。」
蕭徹點了點頭,權當是應過了。
去濁方丈也不和他計較:「老衲也會儘快回廟裡將解藥研製出來,這些日子娘娘的湯藥不可斷,知娘娘怕苦,這藥可以每次少喝些,老衲已經加大了劑量,多喝有益,少喝無妨。」
「嗯。」
這人連同你說句話都像是在紆尊降貴,實在是沒誰了。
其實他與去濁方丈很早就認識了,只是關係一般般,去濁方丈一心想要渡化他,說他一身殺戮恐有血光之災。
但蕭徹只將他當個傻子,他殺了這麼多人,以後可能還要殺更多的人,他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他,這幾乎天天都有血光之災。
這次也是蕭徹叫他去給沈惜把脈的,但是就在他將竹筒給去濁方丈的時候,去濁方丈對著他搖了搖頭,他就知道去濁方丈有話要對他說。
看到蕭徹的態度,去濁方丈默默嘆了口氣:「若是無事,老衲便先走了。」
「嗯。」
像是多說一個字會死似的,蕭徹幾乎只用鼻子哼氣。
要是沈惜在這裡,她肯定要喋喋不休,非要纏的蕭徹放下他的高貴為止。
「師傅,您方才怎麼去了那麼久呀?」
小和尚在給去濁方丈打包行李,看到他回來以後連忙趕了上去,有些憂心忡忡,畢竟他的師傅一來就把兩人給得罪了:「是殿下和王妃為難你了嗎?」
「沒有,只是路上有些事罷了。」去濁方丈並沒有打算和他詳談這件事,於是便岔開話題:「今日的功課可做好了?」
說起功課,小和尚瞬間就拉下了臉:「還沒。」
「那還不快去?難不成你還想拖著?今日推明日,明日復明日,若你這麼懶惰,這些事都做不完了。」
小和尚默默的低下頭:「徒弟這就去做。」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去濁方丈就帶著他的幾個徒弟回去了。
而這個時候,沈惜還沒有起來。
王毅也曾再三挽留,但是去濁方丈去意已決,他說了半天也只是做無用功,最後還是放了人。
同時,沈蘭的婚禮也到了。
其實就納個妾的事,林准並沒有打算辦什麼酒席,只是王毅找到了林尚書,說要借著這次婚禮來對付蕭徹。
他斷定了蕭徹會出現在這次婚禮之中。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沈惜對沈蘭一直都很疼寵,如今她要成親,沈惜一定會去。
沈惜去了,蕭徹怎麼可能會不去呢?
而且他故意放給蕭徹的人消息,說要在大婚那日對沈惜下殺手,蕭徹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帶人過來想要反將他一軍。
到時候他做出一些假象來,引蕭徹上鉤,只要蕭徹敢出兵,他就有理由治他的罪!
如今蕭徹本該是關在牢裡的,出席婚禮本就是不合時宜的事情,皇上不在京城他又擅自在京城調兵,說的嚴重些,治他個謀逆的罪名都是可以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