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茹芸咯咯笑,「你還怕被他吃豆腐?我覺得情況應該反過來才對,是你吃他豆腐才對!」
薛敏也樂,「也是啊,我最喜歡吃小鮮肉的豆腐了。不過他這身材不去拍寫真,真的太可惜了,我看那些模特身材都沒他標準。」
席晚晴就笑罵她是****,而且她也明確表示,理由也很實際,「我可不喜歡他去拍寫真,本來現在他就這麼受歡迎,寫真一出的話,不得多人想要包養他?」
何茹芸說是這個道理,薛敏還誘惑秦放歌,「我認識的女模特身材標準的也特別多,要不我幫你介紹幾個?」
秦放歌搖頭表示不感興趣,「那些女模特不都是胸前沒二兩肉的,沒什麼意思!我還是更喜歡女人味多一些的,像是晴兒芸兒這樣的。」
薛敏就笑他是嫌棄自己,但秦放歌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她自己胸脯其實也不小。
倒是何茹芸挺煩惱的,她甚至還問秦放歌,「是不是因為我的體重,你聽腳步聲也特別清楚。」
席晚晴寬慰她說那叫豐腴,「多了體積肯定多重量啦!別憂心,這是值得驕傲的事情,無數女人日思夜想都不行呢!」
秦放歌並沒有問起經常和她們一起的徐晶,席晚晴倒是主動說起她出國遊玩去了,日子過得很是瀟灑,「可憐我們明天還要上班,過年也沒多少休息時間。」
「她是那樣的,晴兒你忙得有意義呀!秦放歌要好好感謝晴兒才行……」何茹芸說。
「必須的,等下讓我好好替晴兒放鬆放鬆。」秦放歌用大野狼看小紅帽的眼神說道。
席晚晴連忙擺手,「你們就饒了我吧,我可真吃不消。」
秦放歌奇怪道,「晴兒想哪裡去了,我是說幫晴兒做按摩推拿的。」
何茹芸和薛敏都嘻嘻笑,不過她們也知道戰鬥力有點不成正比,之前徐晶在的時候,幾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今晚看席晚晴這麼早就開始求饒,戰鬥力可想而知。不過她們並不害怕,反而還特開心,她們明天就算有事情,也可以推掉的,沒什麼比即將發生的浪漫事情更重要。
席晚晴的戰力其實也沒那麼差,尤其在和秦放歌交手了這麼多回的情況下,人的適應性都是特別強的。三人聯手的話,有是有一戰之力的,薛敏還笑說她們這是「三英戰呂布!」
可惜歷史上的三英戰呂布是勝利了的,她們即便連手作戰,最終也沒能打敗大魔王,遺憾的敗在他身下。縱然如此,幾個人都輸得心甘情願。大魔王秦放歌其實也是比較慘或者說比較賤,戰場上出力的都是他,事後還要負責收攏戰場,安撫戰敗投降的她們,幾個戰俘都舒服得直哼哼,他自己的體能精力消耗也大但還樂在其中。這種心情的話,想必男人都能體會,就是死要面子!
躺著一點都不想動彈的薛敏還笑著說來根煙,席晚晴和何茹芸都啐她。秦放歌不抽菸喝酒也少,上次喝酒還是被她們幾個灌的。席晚晴被重點照顧,也睡得最早,她明天上午要去公司和秦放歌一起安排工作的。
何茹芸和薛敏的話,則不用管那麼多,把所有的體力都透支掉都不打緊。
他還是在天亮前開車離開,回去把自己收拾好略略休息下,就去每天的身體鍛煉和聲樂練習。
早上的時候,陳瑜珊起來得最早,她現在作息比較規律,晚上睡得也早。今天秦放歌去公司,主要也還是為她的事情。
雖然說秦放歌讓她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唱歌上,但實際上的話,其他方面她也得努力去學習適應才行。他不希望她成為其他歌手那樣,每天為掙錢而到處奔波忙碌,各種走穴上演上節目,但一些必要的活動,她也是要親自出面去參加的。
這點陳瑜珊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經紀人江娜在她耳邊也有講。經紀人的利益是和歌手明星息息相關的,人不能活在理想中,賺錢雖然不是唯一的目標,但不能賺錢的話連自己都養不活,又何談理想夢想?
新版三國演義的電視劇前期宣傳做得如火如荼,到這最緊要的關頭,張志文導演還有背後的製片方投資方更加不會鬆懈,收視率決定著一切。
秦放歌也是希望借著這樣的東風,送陳瑜珊直上青雲。順勢而為,肯定比自己創造機會來得舒服。
這段時期大秦娛樂文化有限責任公司的主要任務就是這個,繼忙完前面秦放歌音樂會的各種事宜之後,展開的又一個大項目,秦放歌雖然平時不管理公司,但在公司話語權是最重的。席晚晴和他搞這公司,就完全是為他服務的,要做不了主的話,乾脆解散掉算了。以至於了解內情的有時候薛敏她們都笑話秦放歌,說是他霸道總裁巴拉巴拉的。
而和張志文導演他們合作的遊戲公司那邊,秦放歌基本就不去管。甚至是《笑傲江湖》遊戲開發的事情,他也懶得去過問。貌似他們是先開發手遊,這個開發周期短見效快,不說圈錢,占領市場很有效果。pc客戶端遊戲的話,可以慢慢開發,有這樣好的項目,席晚晴可不想錯過。
「笑傲江湖」電視劇,劇本已經寫好,各路演員也都找得差不多。
同樣,秦放歌沒空去管,基本都是席晚晴在操辦,她也把這個當成是自己的事業來做,比做其他賺錢的事情更來勁。
她是主要投資方也有絕對的話語權,如果不是礙於人情的話,她根本不會把投資分散出去。但現在這樣的社會,合作很重要,也要考慮拍攝發行審核等方方面面的問題。不過席晚晴也是有原則的,這原則也很簡單,那就是投資贊助這部電視劇可以,但想要做其他的,還是省省吧!
由張志文導演來執導,加上又有秦放歌和笑傲江湖小說的龐大人氣在,誰都不會懷疑這部電視劇的質量,還有後面的火熱程度。能跟著賺錢也是挺好的,席晚晴商場打滾多年,也懂得花花轎子人抬人的道理,利潤均沾。她之前做的那些只虧不賺的事情,還真沒人搶著和她一起投資。
寧秀佩就不打算去公司了,她白天的任務就是出去採購一些東西帶回江城去。宋子萱姐妹跟著她一起行動,這兩姑娘也都尋思著給家裡長輩買點禮物帶回去。
江思媛那邊的情況,寧秀佩昨天晚上都沒碰到秦放歌,只能在吃早餐的時候跟秦放歌講。
民族大學的何芳教授本著穩妥起見,還是建議江思媛用她最擅長的民族舞蹈去參加考試,也不需要秦放歌額外創作伴奏的音樂。說實話,他想要創作原汁原味的苗族音樂,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寧秀佩也覺得對他來說不太好做,畢竟他對少數民族的了解其實不算多。他現在搞的什麼民族音樂,基本還是基於傳統文化而來,而不是具體的某一個民族以及特定的場景。
江思媛可以選用的舞蹈音樂也不少,都是真正從以前傳承下來的,她以前也用來當伴舞的。
秦放歌也就不逞強,其實也真沒那個必要。因為還得考慮到用新音樂的話,老師們的接受程度。
何芳的建議很實際,讓江思媛先考進民族大學舞蹈學院再說。以後想要繼續練習民族舞,或者轉向古典舞都是可以的,反正都是要學的。相對而言,民族舞比古典舞局限性要大一點,但這都不是重點,還是要看學生的興趣和天賦。
還有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參加正式的考試,江思媛一天都不能放鬆,回家過年都免了。
好在這邊有和她一起奮鬥的陳瑜珊在,她們倆相互照顧,還可以順便幫秦放歌看家,倒是便宜他了!
江思媛對此自然沒有什麼怨言,秦放歌去年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而且他那時候還更慘些。而她有秦放歌還有寧秀佩她們的照顧,條件不要太好。
沒在家裡墨跡,秦放歌就和陳瑜珊一起去公司,有他開車也不用江娜來接陳瑜珊。他也順路送江思媛去公交站,她也已經習慣,但下車的時候還是跟秦放歌說謝謝。他笑著叫她不要客氣,也說後面的日子就要靠她自己了。
江思媛點頭表示明白,陳瑜珊也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回燕京。
這點秦放歌倒是可以肯定的,「媛媛考試之前肯定會到的,在家裡也呆不了那麼久。」
陳瑜珊也根本不八卦秦放歌和席晚晴林寶卿之間的事情,這些事情也不是她該說的,她覺得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他們自己過得開心就好。幸福這東西,並不在別人嘴裡,而是看個人的生活情況。
按理說準備了這麼久,終於快要出道了,陳瑜珊應該有充足的心理準備,而且她在將進酒那邊歷練了那麼久,什麼風浪也都經歷過了。可事到臨頭,她還是會有些緊張,在秦放歌面前,她也不掩飾這點。
這可和平時生活里,她充當知心大姐姐的角色不太一樣。
秦放歌只叫她保持平常心就好,還以他自己為例,「經歷多了也就那麼回事,有名氣不完全是好事,但也不能說壞,關鍵還是看自己心態的調節。我覺得吧,做自己就好,也不用刻意去迎合歌迷粉絲,反正我是這樣做的。」
陳瑜珊則覺得,「其他人和你都沒有什麼可比性的,不過你說得有道理,做自己最難。但我還是希望,能做得更好一些……」
秦放歌倒是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人人都有愛美之心,陳姐也不例外,努力使自己變漂亮受歡迎的確是好事,我也相信你不會捨本逐末。對了,陳姐和家裡長輩商量了沒有,他們要不要到燕京來過年?」
「昨晚寧阿姨幫忙打了電話和我爸媽溝通,他們答應過來,過幾天就回動身。我自己跟她們說的時候,就沒這樣的效果,他們擔心我在這邊都沒有站穩腳跟,也沒給公司賺什麼錢,不想給我太多的負擔和壓力。多虧了寧阿姨幫忙才能這樣順利,感覺我爸媽他們有時候思想也挺頑固的。」陳瑜珊感激的道。
秦放歌點頭表示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當過父母的,才最能理解彼此的心情。今時不同往日,有了好的條件,也就不需要過分嚴格要求自己。我們長輩都是心底善良的一代人,有他們為我們遮風擋雨,是我們的幸運。」
陳瑜珊也深有同感,當然,她也覺得,每個人其實都有自己的心思的。像她爸媽的話,說到底還是挺擔心她的。都知道歌手這條路不好走,當初在酒吧駐唱的時候,陳瑜珊自己也僅僅是維持她自己的生活,想賺大錢也不現實。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做的也是她自己喜歡的事情唱歌,她爸媽也就由著她去,想強迫她回家也不現實。
等秦放歌崛起並簽下她到公司之後,他們心底要說沒有擔心肯定不可能。不是條件太苛刻,而是條件太優厚。現在想要出道到歌手,基本都會和經紀公司簽下賣身契才行,前期投資那麼多總歸是要賺回來的,要不然你當人家做好人好事?也正是基於這樣的現實,讓陳瑜珊父母很擔心。尤其在聽說她光是去封閉式培訓那幾個月,花費就是好幾百萬,女兒得幫公司打多少年工才能掙回來?
對她和秦放歌的關係,長輩們感覺到還好,畢竟當初也算是同甘共苦,她也對他很照顧。但外面的傳聞不斷,秦放歌和那個有錢的席晚晴關係很曖昧之類的,讓他們又感覺很擔憂。
但陳瑜珊自己的話,倒是沒想他們那麼多。
她跟在秦放歌身邊這麼久,秦放歌對身邊的朋友基本都是一視同仁,能幫忙的時候絕對沒有二話。也沒有說貪圖她美色或者其他什麼的,他身邊漂亮女孩子那麼多,陳瑜珊也沒自認特別出眾的意識。她感覺自己能做的,就是如他所言,唱好他的那些歌曲,幫忙傳播到世界上更多的地方,讓更多的聽到,他自己是肯定沒這樣的時間和精力去做這些事情的。從某種程度看,她就是他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