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各宗弟子,外出任務,隱有異象發生,那時候,他們才察覺到,血月教覆滅的教眾,竟開始有了復甦的跡象。
今時今日,血月教究竟恢復到幾成,李塵風並不清楚,但就眼前這一股血月勢力,他卻不想輕易招惹。..
「挺會說話。」血色戰馬之上,身披血色戰甲的血月堂主,冷笑一聲。
李塵風盯著血月堂主,眸內閃爍驚詫之色。
血月一百零八舵和三十六堂之主的畫像,他在曲長老所帶的畫像中全部見過,而血色戰馬上的老者,正是那三十六堂的堂主之一。
「莫不成,閣下就是血月教三十六堂堂主之一的姜塵堂主?!」李塵風謹慎的開口道。
「既知曉,還不跪拜。」某位舵主居高臨下俯視著李塵風。
「呵……」李塵風嘴角微揚,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了那頂血色巨轎之上:「這倒不著急,晚輩只是好奇,那轎中之人,難不成是血月教某位長老不成。」
「長老?」聞聲,血月教眾面面相覷,忽是大笑不已:「不錯,的確有一位長老。」
此刻,血月長老正陪在血月護法身前,李塵風倒是沒說錯。
見血月教眾如此,李塵風心中,不知為何,卻忽是升起一絲不安。
「血月教諸位,不知有何見教。」忽然,九尾靈鳳上的葉悠開口,精緻的面容之上,隱透著一絲謹慎。
「你教內閣長老尚不夠資格與我等說話,你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某位血月教眾,冷聲喝道。
他們血月教巔峰之時,又何曾將雲霄宗這等超宗放在眼裡過?
此話說的相當不客氣,聽聞此言,葉悠眸底一片寒意,她入雲霄宗之後,便是宗主入室弟子,如今又成雲霄宗聖女,便是在雲霄宗內,也是頗有地位,何曾想,竟會被血月教的人如此當眾呵斥。
「這血月宗的小娘們,我怎看之面容,有絲歹毒之色,莫不是,想對我等出手?」那位血月教眾臉上掛著玩味之色。
「哈哈哈哈……」
當下,數百位血月教眾,連聲大笑。
葉悠柳眉微皺,隨即看向李塵風,可李塵風卻給葉悠使了個眼色,讓之莫要輕舉妄動。
「我且問你等,為何要覆滅這一處小宗。」腰間懸掛佩劍的朔天葬,根本懶得理會葉悠的話,唯是眸光淡漠,開口道。
「呵呵……」李塵風輕生一笑,看著那朔天葬道:「原來是血月魔劍朔天葬舵主……實不相瞞,此處宗門,與我雲霄宗有些仇怨,今日,兩宗開戰。」
朔天葬面色淡漠,眼眸一掃道:「這處小宗,我保了。」
聽聞那虛空上血月舵主之言,莫長老一干高層與玄靈宗弟子,難以置信。
朔天葬此言一出,莫說是雲霄宗的人了,便是玄靈宗的眾人,也是一臉呆滯。
血月教突然出現,尚不知目的為何。
怎會想到,血月教竟說出要保下他們玄靈宗之言!
「你保了?」雲霄宗的一位執事看著朔天葬冷笑道:「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