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朱高熾趴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子張氏的鼻尖兒,不住的傻笑。大筆趣 m.dabiqu.com
「哎呀!」
張氏羞澀嗔怪,鼻尖兒瞬間紅了。
「嘿嘿!」朱高熾又是傻笑。
「你總笑什麼呀?」張氏忍不住,忽然翻身和朱高熾面對面貼著,伸手在他腋下捏了一把。
「哎喲,疼!呵呵!」朱高熾一把拉住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上,低聲道,「我高興唄!」
「嗯...」張氏輕聲低和,手指在朱高熾胸前輕輕彎彎繞,「妾身也高興!」說著,看向朱高熾的眼睛,「成親這麼多年,終於...」忽的,羞澀低頭,「有了!」
說著,忽然有些委屈,「這些年,可沒少聽別人暗地裡的混賬話!」
「哈哈!隨他們嚼舌頭去!」朱高熾大笑,摩挲著妻子的手腕,「以前沒有,是咱們兩個南北相隔,相公我一身力氣用不上呀!」
說著,往前拱嗤兩下,貼近了張氏,低聲道,「你看你才剛到我身邊沒小半年呢,就有了!這還是為夫我尚未出全力呢!我這一身的功力,最多只用了六成...」
「哼!」張氏嗔怒低頭,拳頭在朱高熾肩膀上砸了一下,「你就吹吧!」說著,嫣然一笑,「也不知誰呀!跟我說,哎喲娘子你可饒了我吧!呵呵呵!」
「我....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怕你了累著嗎?」朱高熾大囧。
「且....」張氏眼如潮水,「咱倆到底誰累?」
「反了天了!」朱高熾笑罵,大手猛的一抓,就要翻身,「看我不家法伺候你....」
說著,雙手對準妻子的腋下,撓了起來。
「不行!啊!哈哈....相公...哎呦....哈哈哈!」
張氏天生怕癢,被朱高熾撩撥幾下,瞬間沒滿面通紅,髮絲纏繞,眉宇帶潮。
「相公...別撓....」輕喘之際,玉臂順勢環腰。
一時間,兩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面面相貼,四目相對,有股熱流同時在彼此的心中流動。
張氏眼中無限柔情。
朱高熾呼吸加重,「想死我了!」
說著,對頭對準那日思夜想的櫻唇。
~
「嗯....」
長長一聲似喘非喘,玉手卻堅決的擋住朱高熾的臉,「爺,不行!」
見朱高熾已經伸手去拽,張氏又忙道,「太醫剛才說了,不行!容易傷著咱們孩兒....」
瞬間,朱高熾心中一涼,想起太醫那張臉,咬牙罵道,「殺千刀的!」
「爺,您再忍忍!」張氏輕撫朱高熾的面頰,柔聲道,「我知道您憋得狠了!要不,您去別人房中!」
朱高熾依舊低頭看著妻子的眼睛,笑道,「你捨得?」
「捨不得!」張氏咬著嘴唇,「可是爺您憋著難受!」
吧唧!
朱高熾在張氏臉頰邊上親了一口,然後翻身摟著妻子,低聲道,「你在這,爺不想要別人!」
這話,勝過任何情話。
張氏轉身,摟住朱高熾的脖頸,也看著他的眼睛,低笑道,「爺口是心非!」說著,把頭靠著朱高熾的胸膛,「妾身不在的時候,您也沒閒著!」
「不閒著是不閒著!但...」朱高熾摸著妻子的頭髮,張口道,「但我有分寸呀!你就是你呀!是我,就不想讓其他人搶在你前邊!」
聞言,張氏柔情萬種的抬頭,眼眶含淚。
「你不在我身邊,日子也難熬,我知你也想我!」朱高熾低聲道,「咱們是結髮夫妻,一生一世的伴兒!我若是讓別的女人先有了,日後我怎麼見你?我不能說一輩子只碰你一個女人,可是我這輩子,總要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在我心裡比他們都重要...」
「爺!」眼淚瞬間落下,張氏的手指放在朱高熾的嘴唇上,「由您這話,我死了也甘心了!」
「呸呸呸,晦氣!」朱高熾抓著妻子的柔夷,正色道,「要死,也是爺死在你前邊!」
「嗯?」張氏不解。
「因為沒有你的日子,爺我....不知該怎麼活!」
「爺!」張氏口中呢喃,鑽進朱高熾的懷中。
小兩口就這麼抱著,你儂我儂,情意濃濃。
雖沒動,可彼此的心卻是通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忽然,張氏俏臉一紅,嗔怪的看了朱高熾一眼。
「怎麼了?」朱高熾低頭,明知故問。
「你看你!」張氏嬌羞道,「不老實!」
「天大的冤枉,我都沒動!」朱高熾笑道。
「可是....」張氏咬著嘴唇。
「我管得了我自己,卻管不了它呀!」朱高熾抱住妻子,低聲笑道,「真管不了!」
「您壞!」
粉拳雨點一般,落在住朱高熾的肩膀上。
然後,張氏抬頭,咬著嘴唇,「您...是不是難受得緊!」
「不是我,是它...」
「呵!」張氏嫣然一笑。
「來啦!」
「呼!」朱高熾一把吹滅床頭的燈火。
「你不許看....」
」
屋外,幾個值夜的丫鬟聽到聲音彼此詫異的對視一眼。
然後,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鬟低聲道,「什麼聲兒?好像跟平日聽的不一樣?」
另一梳著雙鞭兒的丫鬟也道,「殿下怎麼一驚一乍的?」
「要不?」先說話的丫鬟低聲道,「咱們看看?殿下剛重病初愈,是不是哪難受了?」
「嗯!」後說話的丫鬟起身披衣服。
「你倆別動!」一個稍微有些年歲,十八九歲的丫鬟拉住她倆,「睡覺睡覺!」
「可...?」
「睡覺!」那丫鬟又道,「別多事!」
倆丫鬟躺下,但是聽著房中的聲音,臉色依舊滿是怪異。
「那是啥聲兒呀?」
這時,就聽屋裡朱高熾突然大喊,「嘟嘟嘟嘟......啊!」
~~~
畫面一轉,刑部大牢。
李景隆跟胡觀,倆人坐在一間房裡,並排坐著盯著面前的匣子中,一顆顆碼放整齊散發著香味流光溢彩的丹藥。
「這是,最新弄出來的?」李景隆咽口唾沫道。
「按照席老道的方子做的,也不知藥力真假!」胡觀也是喉結動動。
「找人試試?」李景隆又道。
「嗯,既然都來刑部了,自然是要找人試試!」胡觀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又道,「若是花大價錢弄出來的東西沒效力,那不白忙活了嗎?」
「說的是!」李景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對外說道,「張郎中!」
「下官在!」
話音落下,刑部慎刑司郎中張彥青緩緩從外進來。
他這郎中,非看病的郎中。
六部之中,尚書下面是侍郎,侍郎下面就是郎中,郎中下面是員外郎,員外郎下面是主事。
也就是說他這個郎中,是一司衙門的主管,在官場上已經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國公,您吩咐!」張彥青低聲道。
「有事,要你幫手!」李景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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