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不是我,而是我家族的公司,不過它暫時歸我使用,想用多久就用多久。可惜移交手續還沒辦完,我還沒有這裡的鑰匙,先簡單看看吧,我該買個什麼樣的帆船呢?我怕買大了這裡停不下。」洪濤本來是不想買什麼帆船的,要買也得去靠近海邊的地方買,在湖裡玩多沒意思啊。
不過現在他改主意了,安大略湖說是一個湖,其實和海也差不多,在這裡訓練訓練自己這隻菜鳥,真是太合適了。再加上這麼漂亮的船屋,如果邊上不停上一艘拉風的帆船,那豈不是買得起好馬賠不起好鞍嘛。
「它……它自帶碼頭,至少能停一艘50英尺長的遊艇,不過要是帆船的話,我覺得30英尺左右就夠用了,畢竟這裡不是大海。」伊麗薩站在岸邊看了看這座船屋,然後給出了她的建議。
「好吧,等我買船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不是白看,我可以認命你為船長,我就在你手下當水手就成!」洪濤又開始給伊麗薩挖坑,不過這個坑看上去很美,絕大部分人都願意跳下去。
「哈哈哈哈,願意效勞!我對水手可是很嚴厲的,你說不定會脫一層皮哦!」伊麗薩顯然也是那絕大多數人中的一個,面對自己喜歡而又很長時間不能玩的運動,答應一個並不≤讓自己討厭的邀請,還是沒什麼負擔的。
晚餐的地點是伊麗薩選的,不過她並沒像洪濤說的那樣去選一個高級餐廳,倒不是怕洪濤花錢。而是因為誰也沒穿正裝,歐美人對於這點是很看重的。伊麗薩帶洪濤去的是一個葡萄牙風味的海鮮館。名字叫做rodneysoysterhou色,翻譯過來差不多就是羅德尼牡蠣屋或者牡蠣館之類的意思。
歐美人喜歡生吃牡蠣。但是洪濤對那個鼻涕一樣的玩意不太感興趣。還好這裡不光有牡蠣,螃蟹和龍蝦也都是主打菜,據說這裡的螃蟹和龍蝦都是從愛德華王子島和新斯科金省空運來的。這兩個地方具體在哪兒洪濤也不清楚,只知道已經是在大西洋那邊了,反正不管哪兒運來的吧,整幾隻嘗嘗不就完了,好吃不好吃光靠說沒用,得來真格的。
瓦妮薩好像在吃的方面對洪濤已經很崇拜了,伊麗薩點的牡蠣她都沒怎麼動。倒是跟著洪濤吃了不少螃蟹和龍蝦。孩子嘛,就喜歡湊熱鬧,瓦妮薩搶洪濤的菜吃,奧斯基當然也不能示弱,於是奧婭也跟著一起,結果洪濤這裡熱鬧非凡,伊麗薩那邊冷冷清清。
「你很招孩子喜歡,瓦妮薩很少和別人這麼親近,她甚至不願意用我用過的勺子。可是她卻不在意讓你餵她吃,我這個母親是不是當得很失敗?連女兒都背叛我了……」伊麗薩雖然是在開玩笑,但這個話說得卻是半真半假,一直和瓦妮薩相依為命的她。已經開始感覺到被女兒拋開的滋味了。
「哪兒有那麼誇張,孩子嘛,總是喜歡新鮮事物。如果你現在就這麼悲觀,等將來她出嫁的時候。你還不得哭死啊。我說你啊,別光把精力放到孩子身上。你的家事我不想干預,不過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得多為自己想想。人活著發愁也是一天、快樂也是一天,何必非讓自己皺著眉過一天呢。」洪濤又開始推銷他那一套歪理,既然伊麗薩的硬殼已經出現了裂縫,那就再把它撬開一些吧。
「你不應該去學什麼計算機,那些冷冰冰的數字不適合你,你應該去學社會學或者心理學,因為你很會讓人高興起來。對了,那首歌真的是你自己寫的嗎?」伊麗薩和洪濤這種長著一個大男孩身體卻有一個幾十歲人心靈的怪胎在一起,感覺很快樂又很無奈。
他總有各種各樣的花樣在等著你,每次還都能戳到自己的軟肋上,讓自己非常被動,但是又非常舒服。大多數女人,不管她如何堅強自立,骨子裡還是有一種依靠感的,總希望能有一個可以幫自己解決一切的男人在身邊。洪濤顯然有這個潛力,雖然她知道自己和洪濤不可能,但她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這就和性幻想一樣,明知道是假的,可忍不住還是要去想。
「當然是了,而且還是第一次唱給別人聽,你是我的第一個聽眾,喜歡嗎?」洪濤腆著臉承認了,至於席琳迪翁和詹姆斯霍納,算他們倒霉吧,連中國歌手的歌曲都能剽竊過來,對於這些外國歌手,洪濤更是沒什麼負罪感了。
「很好聽,你有它的譜子嗎?我想把它演奏出來,再配上你的歌詞,然後錄下來,這樣就可以隨時聽了。我認識學校里的音樂老師,她可以幫我們做這些,你願意嗎?」伊麗薩好像還真不是說恭維話,她對這首歌確實喜歡。
「那當然願意了,我又不打算靠唱歌吃飯,周一我把譜子給你,錄製的費用我來出,索性多灌制一些,我拿著去送同學和朋友,也讓他們聽聽來自中國的歌聲。」洪濤當然不會不願意了,這也算是一個露臉的機會,不用多說,就光是學院裡這些同學,就能把這首歌流傳出去。而且這裡也沒什麼盜版之類的習慣,搞不好讓自己也拿個格萊美獎或者奧斯卡獎也說不定嘛。
當晚上伊麗薩把洪濤和奧婭姐弟倆送回謝爾蓋家裡時,洪濤和伊麗薩告別已經不再是簡單的說一聲拜拜或者明天見了。洪濤也按照謝爾蓋那樣,給她來了一個吻面禮,伊麗薩雖然有點意外,但還是接受了。只用了一天時間,他們就從一個老師與學生的關係變成了朋友,還是那種可以邀請到家裡吃飯的朋友。而且瓦妮薩還在邀請奧婭姐妹明天再去她家裡放風箏,這回洪濤沒答應,而是讓伊麗薩帶著瓦妮薩到謝爾蓋家裡來坐坐,禮尚往來嘛。
「你什麼時候又對少婦感興趣了?還是帶孩子的……你那個中國同學不是剛搬走嘛,這麼快你就?」謝爾蓋聽到汽車聲,照例走到門外,就看到了洪濤和伊麗薩的告別。
「你的腦子裡太骯髒了,這是我的冰球教練,學院冰球隊的教練!」洪濤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謝爾蓋,然後拉著奧婭姐弟去了妮娜家,這兩個小傢伙今天立功了,不過也累了,該早點休息。
「我親愛的妹夫,他用你的女兒和兒子當誘餌,去勾引別的女人,等譚回來,你一定要告訴她……」謝爾蓋才不信洪濤的鬼話,當黑子開門出來時,他給洪濤狠狠的扎了一針。
「……」黑子的反應很簡單,一個中指送給了謝爾蓋,然後帶著奧婭和奧斯基轉頭進屋了。
「你這個妹妹算是白養了……」洪濤覺得黑子給謝爾蓋的打擊力度還不夠,順嘴又加了一句,然後也上樓了,根本不給謝爾蓋反擊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洪濤就把謝爾蓋和拉茨轟了起來,強逼著他們帶自己去唐人街採購了一番。然後再通知黑子,下午2點之前必須把奧婭和奧斯基送過來,不是白送,晚上管飯!謝爾蓋、拉茨和黑子對於洪濤的老師來家裡做客,都比較納悶,但又不能說什麼,該熱烈歡迎還得熱烈歡迎,反正來的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再加上還有洪濤的晚飯在哪兒誘惑著呢。
由於謝爾蓋、拉茨都是俄裔,又是剛剛移民過來不久,所以伊麗薩和他們兩個聊得還是挺投機的。對於她那個只聽說沒見過的故鄉,伊麗薩想問的東西很多,謝爾蓋能回答她的東西也很多。洪濤倒是不在意他們聊天,他現在只需要把瓦妮薩哄高興就可以了,有了這個小特務的存在,伊麗薩就逃不出手掌心去。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去討好伊麗薩,主要原因還是尤里的那個警告,成年異性之間的友誼很難界定也很難控制,萬一擦槍走火,那自己就等於是睡了羅曼的兒媳婦,這個麻煩太大了。
周一洪濤乾脆直接去了伊麗薩家,接上了瓦妮薩,然後馱著她一起去了學院。伊麗薩只能是自己開車上班,因為瓦妮薩已經在頭一天晚上就和洪濤商量好了,她暫時拋棄了自己的母親,決定跟著洪叔叔一起去學院裡的幼兒園。這裡的原因一部分歸功於洪濤的炒菜手藝,另一部分歸功於洪濤疊的那些紙制玩具。現在瓦妮薩已經把洪濤當成了偶像,對於一個四歲的、從小就沒見過父親的小女孩來說,能做大風箏、能吃的飯菜、能疊很多小玩具、能給自己講好聽故事的男人,那必須牢牢抓住,沒有比這個再好玩的事情了。
「球隊的訓練一般都在下午兩點鐘,到時候你直接來球館吧,估計也不用我給你介紹隊員了吧?他們都被你收買了,連球隊隊長都在替你說話,現在你又把我女兒搶走了,但願你不要給我出太多難題,否則我就把你趕出球隊,並且禁止瓦妮薩和你在一起!」在學院門口,伊麗薩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這個周末內容過於豐富,已經讓她有點不適應。而突然出現在她生活中的洪濤,讓她有些慌亂,她必須拿出一個母親和教練的權威,適當的警告一下洪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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