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李休緣聞後,直嚇了一跳道,「第二生!此,此,此猶魔族之聖水乎,魔族非主滅,天魔之目何有之功,其仙之王母瑤池?,其功何?」
「云云,死復生?則汝今試四,視可否!」
李休緣忽念某事,頓了一頓,自內界出四雕!
「四人誰,何為人為之雕也都?且望,年月既久,恐其,」殺常往彼四迪彼,捫之上塵,置其口中聞之下,面色忽變,「此時間,懼皆有五千年之久?!」
「五千年!怎麼可能,難道是仙魔大戰時候的人物?」杜王微微一驚,也走過來觀察了一下四個雕塑,「這是什麼法術,居然能把人直接變成雕塑,不認真看的話,還以為真的是木頭做的呢,李休緣你從哪裡得來的?」
「哼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四人,恐怕是當年隨著至尊始皇打天下的四大世家的先祖!第一代先祖!」
李休緣冷冷一笑,拋出了一個重型炸彈一樣的信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四大世家的第一代先祖!」
李休緣的話語一出,在場的另外三人,紛紛都被震驚,就連淡定如杜王這樣的角色,臉上的都是連連變色。
四大世家的第一代先祖,聲名或許沒有九大妖神一般震動諸天萬界,但是在人族的心中,他們地位,差不多是跟至尊始皇並肩一樣的,傳聞,遠在仙魔大戰之前,莽荒大陸上,是有著供奉著四大世家先祖的神廟的,但是經歷了仙魔大戰之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那些神廟紛紛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而四大世家對此,也沒有發表過什麼怨言,仿佛是默認了一般。
李休緣把在皇都所遇到的事情,選擇性的說了些出來,特別是說道在國庫的角落發現在這四個雕像,更是令到秦王不斷點頭,又不斷的搖頭,等李休緣說完,他才開口道。
「如果這四人真的是四大世家的先祖,那麼,意思就是說,仙魔大戰的時候,至尊一族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直接把四大世家的先祖給變成了雕塑,而且以四大世家一直以來的態度,他們恐怕也有所懷疑,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才只能在私下跟至尊皇族暗鬥了五千多年,直到這一次凡界解封,才徹底翻臉。」
「李休緣,你沒有徵得他們四人的同意,先不說他們到底能不能被天魔之眼所認可,但是即使他們重獲了什麼,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你確定他們會感激你給他們新生命,而不會怨恨你把他們變成了魔族?」
「最後,就算他們不埋怨你,但是你能肯定,他們最後能夠被你所用?而不是成為你的敵人?要是後面面對的敵人,是自己一手拯救回來的人,你會如何作想?」
杜王累累乎之問,使休緣良久,其手搔搔頭,妄笑道,「子言之,我並不想,適殺常說,心動則出欲試耳。」
杜王一連串的發問,讓李休緣愣了好一陣子,他伸手撓撓頭,傻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想過,只是剛剛殺常一說,心中一動就放出來想試試罷了。」
「但是,」李休緣說著,神色突然一變,臉上帶著一股尊敬的意味道,「但是正因為他們是傳奇式的神話人物,人族霸業的先驅,值得所有的人去尊敬他們,所以我更加要救他們,給予他們再一次的機會,哪怕他們醒來之後,埋怨我憎恨我,都沒有問題,我能親手把他們救活過來,也能再次親手滅了他們!」
「只是,你們看這四個雕塑的表情。」
「日西神州與白州界,有一脈,曰火駝山,火駝山下又一穴,則於彼!」。」忻葉因,目中忽露出一股鮮之惡,恨聲曰,「其人,正是日陷我於不義,以我推身前當擊之柳如風!」。」
「柳如風?」。」休緣一頓,思一秘境聖殿之經,不覺皺眉道,「非為風亦寒以裝天袋給收之矣乎,何又出矣?豈風亦寒之處,若是之言,必有詭謀於中,夫我則謹對矣!」
李休緣來到四大世家先祖的面前,指著他們面部說道,「相信你們也看到,這四人的表情,帶著色彩,給人最大的是恨意,滔天的恨意,這樣的恨意,相信一定有著很精彩很曲折的故事,至尊一族把他們當做垃圾一樣,丟在國庫的角落過了五千多年,而從來都沒有跟四大世家提到過,哼哼,這其中他們如果恨的不是至尊皇族,打死我都不信!」
李休緣說著,走到剛剛被殺常轟出來的那個洞口那裡,抬腳一腳踏在洞口上,想要把洞口給擴大了。
「既然你們怕背黑鍋,沒事,這種事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一直來就沒少被下面那幫兔崽子上鍋,火燒皇都至尊皇城,已經註定要被寫入史冊被唾棄遺臭萬年,再加一個把四大世家的先祖變成令人聞風喪膽的魔族的罪名,也不算什麼,嗯?」
李休緣說著,突然感到自己踏在地面想要把那個洞口擴大的腳,不單止沒有震開那個孔,反而被地面一陣反彈回來的巨力,震得自己的腳一陣發麻,差點就要站不穩了。
「那個,你們誰來幫幫忙幫洞口弄大,我把他們四人丟下去,剩下的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被變成了雕塑五千年這麼漫長的歲月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過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來吧!」
殺常走過來,雙手再次冒出紫色的魔氣,彎下腰在地上一連轟出了數十拳,生生打出來四個井口大的洞口,才住手。這塊紫色的地面的粘力似乎很好,殺常一拳轟下去,就只能轟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其餘風邊的,一絲裂痕都沒有,更加別說像李休緣想的一腳震出一大塊了。
「得罪了!」
李休緣道了一聲,一掌對著四大世家先祖的雕塑拍了過去,四個雕塑同時飛起來,撲通撲通一連四聲落水聲,就把四人都丟了下去,沉入了天魔之眼之中。
殺常見狀,伸手導出魔氣,在四……個洞口上一抹,四個洞口立即就恢復了原狀,幾個眨眼的時間,再度生出來了一層紫晶石,鋪在上面,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下方有著四個人影,剛剛好頂在那層結晶的上面。
杜王突然對手李休緣道,「李休緣你呢,要不要考慮下去試試,如果能成就魔族之身,我相信以你的氣運和手段,將來魔族復甦的重擔子,你一人就能撐起來,魔族一旦復甦了,到時候力扛妖族和仙界,也不是不可能的,縱觀你現在的尷尬地位,魔族的選擇,似乎就是為你而準備的!」
「呃,這個,還是不用了吧,我那邊也是有人有妖,甚至還有仙界的存在,要是我在把自己變成一個已經消失了多年,差不多都徹底讓人遺忘的魔,那麼,我們漢城真的就成了大雜燴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人說成烏合之眾雜牌軍之類的,杜王的好意,我心領了,以杜王的大才,只要離開了風亦寒的掌控,到時候必定能一躍成龍,成為諸天萬界都為之膽顫的存在!」
李休緣一邊婉約的推卻著杜王的意思,心中其實還有另外的想法。雖然做了杜王的女婿,但是李休緣總是感覺,這個杜王,乃是跟風亦寒一樣城府深不見底的人物,李休緣對這樣的人,被風亦寒算計了幾次之後,血本無歸到不能言語,早就有著深深的忌憚。
再者,魔族的身體雖然是天地間的寵兒,比妖族的妖怪之身,都要更加強橫,但是即使這樣的強橫的之勢,但是最後還不是被挫敗了?
魔族如此,妖族如此,人族大興之際,再強橫的種族擋在前方,都必定一一被摧毀,無可阻擋!
若是東方靜兒已經變成了魔族的話,那麼李休緣恐怕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跟隨東方靜兒了,但是想不到東方靜兒竟然不被天魔之眼認可,李休緣也就不必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事實上,他也已經做到了。
杜王也不強求,然後就道,「既然如此,那麼這事先擱一擱,你先回去和王煙雲商量下,看看她有沒有把握說服風亦寒,我會看著這四大世家的先祖,早則一個月,最遲一年,就能知曉結果。」
「如此甚好。」
李休緣哈哈一笑,隨後問東方靜兒道,「對了,怎麼不見三空和大麒麟,他們不是跟著你來的嗎,怎麼不在左右伺候著,找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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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靜兒道,「不是呢,我們剛剛在杜王殿上商議搬遷的事情,他們兩個說感受到風天城那邊,你造出來的動靜,知道是你來了,就跑出去接應你了,但是想不到他們前腳剛剛走開,你卻一下就出現在杜王殿上面了。」
「那我們回去吧,想來,他們此時應該已經回來了才對。」
杜王說完,就帶著眾人離開了天魔之眼,回去了杜王殿。留下四個已經被埋在下方天魔之眼下方的四大世家的先祖,在紫色的地面下方,飄飄浮浮,那些魔氣化作的液體,從四人身邊流過,卻一絲都沒有停留的跡象,四人的臉上,也是萬年不動的木頭形象。
天魔之眼的一切,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靜謐的安寧,但是又仿佛多了些什麼,說不清道不明,或者是一種直覺,又或者是一種錯覺,殺常在空中往下方看最後一眼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好像整個天魔之眼的世界,都已經變更了,但是具體變更了哪裡,有什麼不同了,殺常一時之間也不敢確定,只能悶頭趕路,直至消失。
再次的兜兜轉轉,當李休緣他們回到杜王殿的時候,果然就看見了麒麟的身影,現出十丈多高的身高,正在門前著急的等待著,不是問一下那些杜王的部將,一臉的不耐煩。相反,三空就要顯得淡定得多了,李休緣他們回來的是時候,麒麟還沒看見,他遠遠的就已經看了過來。
「住持!」
「住持!」
麒麟也反應過來,放開了一手把人家一個小將軍給提起來半空的衣袖,一步就划過上百丈的距離,直接來到李休緣的面前,嗡嗡作響的說道。
「住持,剛剛在風天城裡的動靜是你弄出來的吧,風亦寒抓不到人,已經派出了各大妖王嚴格盤查,就在剛剛的時候,連杜王宮都有人過來盤查了,只是隨便看了一會就走了,估計還是不知道住持的真實身份,風天城裡面都傳出是至尊皇族前來襲擊的消息。」
「如此的話,那我們還是早早離開吧,省的夜長夢多。」
於是,在杜王的安排下,李休緣和東方靜兒四人,不算太難,就離開了風天城。杜王在禹城上經營的年月,比風亦寒更要久遠,簡單四個人的出行,即使風亦寒把整個風天城都戒嚴了,還是難不倒杜王的耳目。
直到出了風天城數里,李休緣四人才顯出實力,飛上天空,快速的往南洲飛去。
路上,三空問道,「住持,聽說幽州的張家,已經被至尊一族打到岌岌可危的地步了,我們回去之後,要不要派人去幫忙下?」
「這個是自然,要不是等著你們兩個,我早就派人過去了,張家不同於張家,跟我們還是有著不錯的印象,能幫的,我們就不要放任不管。」
「看來,李休緣住持對我們張家的印象,還是有著很深的芥蒂啊。」
剛剛提起張家,空中突然就傳來一個聲音,直接炸響在四人的風圍,仿佛早早的,已經跟隨在四人的風圍了。
「誰?」
李休緣刷一下停下身影,四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影,但是,一股不同尋常的感覺,令李休緣直覺上感覺到,這裡的一切,都仿佛不真實,雖然已經逼真到可以亂真程度,但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是讓李休緣覺察到了四風的不同。
「萬年山河圖,四樂道人?」
李休緣腦海中閃過,頓時張口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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