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天的東周中通銀行仍舊和平常一樣,人們坐在大廳里排隊,等待排號。這時候門口一陣尖銳的輪胎摩擦聲,隨即門外傳來一陣騷亂,兩名門口的保安慘叫一聲,撞爛了銀行的大門一路滑到了櫃檯前,引得銀行里的人一陣尖叫。
隨即,四個人大搖大擺的從銀行外走了進來。
「我們來收錢了,寶貝們。」一個身高兩米多,強壯得像一輛坦克似的光頭黑人皺起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兇狠的笑了:「啊,不管哪個國家,鈔票的味道都這麼香甜。」
另一個留著很長寸頭、身材結實、個頭一米八出頭的亞裔男性則是揪了揪一個穿著性格的漂亮女孩的頭髮笑道:「哦,我喜歡華夏的妹子,她們的身子真柔軟……我想怎麼擺弄她們就可以怎麼擺弄。」
那女孩畏懼的往後退了退,但卻發現自己無路可逃。第三人,一個身上有著明顯肌肉線條,嘴唇頗有些蒼白、梳著精幹馬尾辮的狂野女子一巴掌拍在了櫃檯上,用夾生不熟的中文咬牙笑道:「我聽說這個國家atm機吐多錢,拿了是違法行為?」
銀行的櫃檯小姐嚇得臉色慘白不敢說話,幸而有防爆玻璃隔著,連忙抓起身後的電話撥打了110開始報警。這狂野女子一拳錘在玻璃上,用英語尖聲怒吼道:「你這賤人,敢當著老娘的面報警!待會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你這小賤人!」
另一個面色俊俏的金髮男子來到了櫃檯前,用熟練的中文柔聲笑道:「好了,你嚇人家小女孩幹嘛,這些政策又不是他們決定的。」
說著,這男子從懷裡掏出幾個迷你c4炸彈,黏在了防彈玻璃上,然後向裡面那正在報警的女孩笑道:「我建議你趕緊多遠一點,否則可是會遭殃的哦。」
裡面那櫃檯小姐聞言連忙扔開了電話向後台跑去,隨著一聲轟鳴。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起,厚重的碎玻璃渣宛如彈片般四濺飛射開。裡面那女孩雖然被爆炸的振動擊飛了,但好歹是沒受什麼重傷,很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地上向後退去。
隨即,這金髮帥哥把一個袋子扔給了裡面那女孩,笑道:「把這個袋子裝滿,不然就開槍打死你們所有人。」
這四人都穿著特種部隊的服裝,軍裝軍褲防彈衣,越野高筒靴,身上掛著一把步槍兩把手槍和一些手雷。現場的銀行櫃檯和客人們都非常害怕,但還是有人偷偷的報了警。沒一會兒警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並迅速向銀行這邊靠近。
「見鬼,還是讓他們報警了。」那女漢子有些氣惱的錘了一下桌子罵道。
「我們對這個國家的程序不熟悉。這也是正常的。」金髮帥哥在旁笑道,臉色如常。
那黑色壯漢從背上取下霰彈槍上膛,咬牙獰笑道:「來吧來吧,讓老子會會這個國家的警察,看看和其他國家的比起來是強還是弱。」
「哦。法克魷,詹姆士!」那亞裔男子抱著那漂亮女孩向那金髮帥哥罵道,懷裡的女孩無力的掙扎著,「來警察了我還怎麼玩啊!老子可不是快槍手!」
「不想出去的話就在這慢慢玩你的就是了,我們去解決。」金髮男子說著,向外走去。
第二天,滿大街的報紙。電視的各個頻道都在報導著這次新聞。
「我去,居然把銀行里的所有人都殺了?」蕭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道。
「還有個是被活活性侵致死,內部大出血……」蘭雅也有些於心不忍的說。
「到底是什麼樣的禽獸能幹出這等事來?」林芝滿臉嫌惡的說,蘇倩抿了抿嘴:「警察也很沒用,去了四個刑警大隊,居然死傷過半。還讓人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楚雲軒在旁嘆了口氣道:「也不能怪警察啊,這四個人都不是一般人。」
蕭瀟立刻湊了過來,訝道:「雲軒,你認識他們啊?」
「是啊,這輩子他們不認識我。不過上輩子認識。」楚雲軒托著下巴沉吟道,「簡單說吧,這四個人是國際通緝犯,他們每年出來作案一段時間,專門搶銀行,搶滿四千萬美金就罷手。消失一年,第二年錢花光了,再出來繼續作案。到現在已經有六年了。」
「六年都沒被人抓住?!」林芝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也抓不住這夥人嗎?」
楚雲軒掐住了林芝的鼻子說:「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我上輩子十八歲進入組織,二十歲才開始正式任務,二十二歲時我還沒什麼名氣呢,哪斗得過這四個人。你以為他們那麼好對付啊?就算是今天,我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他們四個的。」
說著,楚雲軒指著那黑人壯漢說:「這個是黑坦克羅賓遜,兩百零九公分一百六十公斤,前海軍陸戰隊成員,在過去一次行動中曾一拳頭打死一隻叢林虎,別人都叫他黑坦克。由於在軍隊的拳擊比賽中把敵人活活打死,還打傷了裁判和很多軍人而被開除。」
「這人看起來就很可怕的樣子……」蘭雅有些畏懼的說,「凶神惡煞的,而且他這體型有點不正常吧?普通人可能長到這麼壯嗎?」
「感覺這體型在美國那邊不算少見吧,我們以飯當主食,人家以肉當主食,根本不能比啊。」林芝嘆了口氣道。
楚雲軒搖了搖頭道:「他的體質的確不算是普通人,有點類似於基因突變。他的上面系帶家僕里有近親結合的情況,他的脾氣暴躁就是一種身體缺陷。」
「因為他的大腦無法生產某種激素來抑制這種暴躁,當相對的,他也獲得了這種超乎常人的強壯。甚至我們這些超級人類,大部分都沒有他強壯。」
說著,楚雲軒又指了指那視頻中打上馬賽克後的那名公然在眾人質面前性侵一名年輕女孩的亞裔男子:「這傢伙是個泰國人,打得一手純正泰拳,拳腳威力很恐怖,但生性好色,.也異常旺盛。當初我就是根據他犯下的強姦案,在這幫人作案結束後找到他的。」
「一個男人真能.旺盛到每天都想要嗎?」林芝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而且還能持久到把女人弄得大出血而死?小雅?」瀟子也看向了蘭雅問道,畢竟這裡只有蘭雅有比較豐富的經驗。蘭雅挑了挑眉頭,回道:「雲軒就可以啊。他每天都可以要的,只是心疼我才……而且他也很持久,如果粗暴一點弄得大出血應該也不奇怪。」
「小雅姐真是辛苦呢……難怪要找我們分擔了。」蘇倩嘆了口氣說。
楚雲軒在旁乾笑了一聲,把話題拉回了正題:「總之,這泰國人叫屠埃?馬拉罕,以前在越南、緬甸、寮國一代地區從事販毒行業,之後和這幫人同流合污干起了搶劫。」
「那這女漢子呢?她好壯哦,感覺很厲害的樣子。」瀟子指著電視裡那穿著黑色背心身材結實的那馬尾辮女問道,「而且長得還不錯嘛,她不怕那個泰國人對她下手啊?」
「她的名字叫西爾維婭?蓓蕾特。這女人可不簡單,過去是東歐一個著名叛軍紅色貝雷帽的首席教官,其實本質上不壞,只是對於政府欺壓民眾的事有點過激。她搶的錢也會分給一些窮人,所以上輩子我留了她一條活路。」楚雲軒解釋道。
蘭雅輕撫著楚雲軒的肩膀。抿嘴笑道:「雲軒總是厲害又不失溫柔呢。」
「這小白臉呢。」林芝用小腳丫指了指電視裡那個金髮帥哥問道,「長得倒是不錯,但不知怎麼的,總覺得……反正讓我很厭惡。」
「嗯,小芝的直覺很敏銳啊。」楚雲軒揪了揪林芝的辮子笑道,「這個男人名叫詹姆士?雷爾本,是英國的前特工。但他是個戀童癖愛好者,當時因為性侵多名兒童而被開除並受到追捕。到我殺死他為止時,他性侵過的二十三名兒童全都被他殺了。」
「為什麼?這變態性侵完小孩子還要殺了他們?」蕭瀟滿臉嫌惡的問道。
「這樣他們就不會長大變成噁心的大人了,會一直是可愛的小天使。」楚雲軒輕描淡寫的托著下巴說道,「在我殺他之前,他是這麼告訴我的。」
一陣沉默。只有電視裡的新聞還在繼續播報:「本次被竊的財物總共有六千八百萬軟妹幣,人員死亡總共五十六人,其中三十二人是銀行員工和去取錢的顧客,剩下的皆是趕去抓捕這四人的刑警和武警,據悉。這四個人是國際通緝犯,長年在世界各地搶劫作惡……」
「六千八百萬……沒到四千萬美金啊。」蘭雅有些擔憂的說。
「是啊,所以他們肯定還會繼續出來作案的。」楚雲軒皺起了眉頭道。
本來這事發生在他的地盤上,他不能袖手旁觀,畢竟這幫人每次都把動靜鬧得很大,死傷也很慘重。只是一來現在他已經退役了,二來他一個人也的確很難同時對付這四人,出手的話必然會受點傷。所以一時之間楚雲軒有點猶豫。
蘭雅從後面摟住了楚雲軒的脖子,柔聲笑道:「沒關係啦,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我不會阻止你的,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工作就是在你背後支持你。」
「我們雖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但也會支持你的。」林芝抬腳踹了楚雲軒一下。
蕭瀟在旁補充道:「只要你把自己給弄死就行了。」蘇倩在旁笑著點頭。
「那也得計劃一下,雖然這幫傢伙一行動就會有大量傷亡,但就這麼貿然上去,也只是多我一個犧牲者而已。」楚雲軒皺起了眉頭道,「而且,上輩子我是在他們作案過後休息的那一年裡把他們揪出來的,以我對他們的了解,說不定這輩子也能……」
「不找人幫忙嗎?你不是都說了他們很厲害?」蘭雅擔憂的問道。
「他們是很厲害,但是我更厲害。」楚雲軒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了一絲精芒。
一旁的蕭瀟捂著胸口,一把軟倒在沙發上,誇張的說:「哎喲,真是太中二了!」
「去!」楚雲軒在蕭瀟臉上掐了一把訓斥道,但這是實話。現在他的風格太類似於黑joker了,不管是心理學、潛入、射擊還是格鬥,各方面都很均衡。完全可以自己解決問題,任何其他的搭檔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大意義,除非是天王那樣的奇才。
而且,雖然他不可能以一敵四。但1v2什麼的還是可以的,以他對這四個人的了解,倒是可以分開將他們擊殺。
「我已經有計劃了,那麼,你們在家休息吧。」楚雲軒說著,站起了身。
「在外面小心點。」蘭雅踮起腳尖,在楚雲軒臉上親了一口囑咐道。林芝三人也向他揮舞了一下小手,楚雲軒笑了笑,隨即換好衣服出門了。
這四個人里,毫無疑問最容易對付的就是屠埃了。通常來說這四人行動過後。晚上都會呆在一起,因為黑坦克的脾氣很難控制,不看著他很快就會鬧出大事來。
相反,屠埃倒是很好對付,晚上他多半會去些風花雪月的地方。叫幾個小姐共度.,所以楚雲軒只要去這些地方找他就行了。
第二容易對付的,則是詹姆士?雷爾本。這傢伙也同樣色心不死,晚上他會出去獵艷,尋找那些大晚上還在外面亂晃的小孩子。他的目標從六歲到十四歲不等。
但相比屠埃,詹姆士更能控制自己的.也更冷靜,所以如果楚雲軒的暗殺敗露。可能會驚動這四人中的另外三人,他必須先從屠埃下手。
「呼——」屠埃在沙發上暢快的鬆了口氣,拍了拍軟倒在自己左右那兩個女孩的翹臀,第三個女孩正俯在他身下用嘴巴幫他服務著。
「老闆你好生猛哦,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厲害的客人。」他左邊那短髮女孩疲倦的笑道,右邊那長發豐滿女孩也附和道:「是啊。明明都來了這麼多次了居然還這麼精神。」
屠埃用生硬的中文說:「是你們華夏的男人都不行!喔!好爽!」
說著,屠埃按著那兩個女孩腦袋向下摁去,吩咐道:「你們兩個也別偷懶,老子給你們那麼多錢不是讓你們來偷懶的,去幫忙!唔!就是這樣。爽!」
屠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最後他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嘆:「啊——!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猛地從他躺著的沙發後方站了起來,雙手中握著的鋼琴線勒住他的脖子,抬腳蹬在頸部後方勒緊。屠埃這會兒正處於最鬆懈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楚雲軒的到來,而那幾個女孩就更別說了,頓時被勒得乾嘔起來。
「啊——!」那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尖叫著從屠埃身上退開了,向後退去。
楚雲軒微微側身調整姿勢,加大力度,屠埃的脖子上那圈鋼琴線深深的陷進肉里,溢出了一圈血線,左手盲目的在脖子上那圈鋼琴線上抓著,隨即右手猛地一記肘擊向後打去。楚雲軒抽出一隻胳膊防禦,頓時被震得後退了兩步,而屠埃終於緩過氣,劇烈咳嗽起來。
「好傢夥……」楚雲軒甩了甩震得脹痛的右臂,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呼,呼……」屠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那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孩這會兒想逃出去但又光著身子,只好退到一旁,希望自己不要被波及進去。
楚雲軒趕在對方緩過氣來之前再次撲了上去,但對方突然後仰一記鱷魚擺尾掃了過來。楚雲軒後退一步躲了開,對方的腳踝擦著他的面具掠過,勁風颳得他的劉海抖動起來。
屠埃一記迴旋踢後後退一步,抓起一旁的床單撕開圍住腰部,然後將多餘的布料用力摔在了地上,看著楚雲軒咬牙切齒道:「不管你是誰,你他媽死定了!」
「這可不好說。」楚雲軒譏諷道,屠埃向前邁出一步,一記側踢撂向楚雲軒腳踝。楚雲軒抬腳蹬在對方腳腕上,卸去這一擊,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乾脆順著這勢頭後跳,轉身蹬在牆上轉身擊出一記超人重拳,轟在屠埃面部。
對方挨了一拳,後退一步便穩住了,伸手按在楚雲軒腦後,抬起膝蓋磕向楚雲軒面門。但楚雲軒太了解他了。屠埃的戰鬥完全就只靠這致命的肘擊和膝擊,只要提防著他這兩招就沒什麼威脅。雖然屠埃速度很快,但楚雲軒在他按住自己後腦勺時就已經動了。
楚雲軒雙手舞動推開了對方的雙臂,順勢推在他的胸口將屠埃推得遠離了一些。這一膝擊也擦著楚雲軒的面部掠過,屠埃自己也被推得失去了重心。隨即楚雲軒矮身抱住屠埃支撐身體的那條腿將他扛了起來,重重的扔在地上,抓住對方的腳腕扭動。
屠埃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咆哮,趕在自己腳腕被扭斷之前揮舞手肘向身後壓住他的腿的楚雲軒打去,楚雲軒抽出一隻手擋住,繼續抓住屠埃的腳腕扭動。
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這次屠埃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楚雲軒迅速從他身上起身,屠埃捂著自己的斷腿向前挪了幾步。被楚雲軒從後面趕上,勒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上顎一手抓住他的下顎,冷聲道:「這是為了被你凌辱而死的那個女孩。」
說著,楚雲軒雙手交錯著扭開。骨骼斷裂的聲音再次響起,屠埃的腦袋晃動著,以一個駭人的角度扭開,躺倒在地沒了氣息。
「呼……」楚雲軒鬆了口氣,斜睨了那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孩一眼。
「我知道你……你是都市死神對不對?」一個女孩小心翼翼的問道,臉上帶著一絲欣喜,「我知道!你就像死神那樣。專門給那些貪官和惡棍安排各種各樣的意外。」
楚雲軒並不回答,準備從窗戶離開,那女孩又繼續說道:「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你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知道有你在,我們這樣的人才能在這樣的生活中抱有一絲希望。」
另外幾個女孩也紛紛點了點頭,楚雲軒的動作頓了頓,淡淡的說:「人總是有選擇的。人們也總是知道那條是正確的路,只是因為太難走,所以才心甘情願的走上了錯路。」
說著,楚雲軒踩著窗台跳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窗外。
另一處。公園中。詹姆士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倚在路燈下看著書。那副模樣著實顯得風度翩翩優雅紳士,兩個騎車路過、看起來才剛上初中的小女孩,似乎是上完晚自習剛放學,一眼就注意到了詹姆士,頓時繞有興趣的討論起他來。
畢竟,在這樣一個位置看到一個樣貌英俊的外國人可不是每天都碰得到的,而且這個外國人還顯得格外紳士優雅。
詹姆士合起書,笑吟吟的用中文向她們打了個招呼:「嗨,是剛放學嗎?」
這下這兩個女孩更加驚訝了,嬉笑著小聲討論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孩鼓起勇氣,笑著回道:「是呀,你會說中文啊?你是美國人嗎?」
「不是哦,我是英國人。」詹姆士柔聲笑道,「不知道兩位美麗的女士能否告訴我這樹上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呢?作為答謝,也許我可以請你們喝杯飲料什麼的?」
這下這兩個女孩頓時有些猶豫起來,但許是見詹姆士俊氣優雅,兩個女孩還是把腦袋湊到書邊看了看,卻不料書翻了一頁後突然飄起了一陣煙霧,兩人嚶嚀一聲暈了過去,軟倒在詹姆士身上。詹姆士笑著喚了一聲:「你們怎麼了啊,小妹妹?」
接著,詹姆士臉上優雅溫柔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你們不說話,叔叔可要做壞事了哦。」
說完,詹姆士拉住其中小女孩的衣服領口,緩緩向下拉去,看著那小女孩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胸部,臉上的表情變得瘋狂而.起來:「叔叔真的要做壞事了哦!」
這時候,一隻手猛地從後方的樹叢中伸出,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握著一柄小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