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選擇與天后領證 318 以後可不許說我防着你了

    小寶馬風馳電掣般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餘歡雙手穩穩地掌控方向盤,拂面而來的暖氣烘得他睡眼朦朧,不自覺地張開嘴巴,打起了哈欠。

    副駕駛那邊,與之同步的哈欠聲悠悠傳來。

    聽聞此聲,餘歡合攏嘴巴後,臉上浮現出一抹輕柔的笑意,說道:「老婆,確定要早起健身嗎?要不要延後一天?」

    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我是歌者》才落下帷幕,從賽制的角度而言,第一期和第二期共同構成了第一輪的兩場演出;黃貫鍾兩期綜合下來,最終被淘汰。

    看完節目,一碗丈母娘煮的芝麻湯圓吃進肚,他們方才從小區離開。

    此刻,儀錶盤上顯示的時間,已然超過了十二點半。

    林有容淺淺伸了個懶腰,視線偏向窗外的街景,一錘定音說:「那晚上回家再練。」

    「闊以。」餘歡微微頷首。

    街邊的店鋪大多已閉門謝客,緊閉的卷閘門在路燈的映照下反射出清冷的微光。

    偶爾有一兩家 24小時便利店依舊亮著燈,玻璃門上的霧氣,模糊了店內的景象。

    在睏倦中沉默了片刻。

    餘歡忽然想起晚上回娘家進門時的話題,此際兩個人共處一車廂,不禁出聲問道:「我倆見第一面的時候,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很二逼?」

    聽到他突然提及此事,林有容口罩底下傳出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她稍作思索,緩緩地搖了搖頭:「不啊當時我工作壓力很大,我爸還動不動就要給我相親,我真的很煩悶很不開心那個時候,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非要我回來陪著吃一頓飯我忙得連覺都睡不好,但是你」

    餘歡專注地聽著,她斷斷續續,突然沒了聲音,似乎正在斟酌說辭。

    不禁笑著追問:「我怎麼了?」

    「反正,我覺得你幽默風趣,既有禮貌又體貼,與你相處的時候唔格外放鬆」

    餘歡笑說:「可後來萬萬沒有想到,我是個老油子,對吧?」

    林有容鼻子裡「哼哼」一聲,不置可否。

    餘歡突然又疑惑又好奇地轉而問道:「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麼?為什麼用錢攻擊我的軟肋,誘惑我,要我跟你假結婚?」

    林有容嘻嘻一笑,一字一頓地說:「秘密!」

    「莫不成,你對我一見鍾情,再加上言情看多了,然後使出這一招的吧?」

    「才不是!」

    林有容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

    餘歡瞥了一眼,壓住嘴角淺淺地打了個哈欠:「意思是不能說?」

    「反正,等我願意說的時候再說。」林有容下巴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傲嬌。

    這傲嬌的話音,讓餘歡不禁啞然失笑:「行,以後能給我揭曉就行。」

    不多時,抵達了家樓下。

    兩人先後下車。

    林有容去打開捲簾門,餘歡則開始卸貨。

    小兩口在無聲中默契協作,很快便將小寶馬停進了車庫。

    這大半夜的餘歡也沒有戴口罩,雙手叉腰站立著,俯瞰林有容蹲身鎖門的側影。

    家樓下的空氣仿若凝固,無風亦無雜音,在這一片靜謐之中,餘歡嘴角不由自主地噙著一抹柔和且溫暖的笑意。

    「親愛的,等下你要多跑一趟哦。」林有容抽出鑰匙,直起身來拍拍手上的灰塵。

    「你不拿東西,我多跑兩趟也沒有關係。」

    餘歡話音一頓,臉上滿是堅毅的神色:

    「八塊腹肌,就從現在開始!」

    林有容莞爾一笑,把口罩拉到鼻子尖下面,深深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移步走向路沿邊的大箱小箱。

    餘歡加快腳步越過她,拿起豎立的瑜伽墊以及行李箱上面的電腦包,轉身遞給她:「你拿這兩個上樓就行。」

    林有容瞄了瞄堆在一起的箱包,卻是先上前一步,彎腰以左手拎起了一個吉他箱:「這樣你就只要再下來跑一趟了。」

    「闊以,聽你安排。」

    餘歡笑著把電腦包掛在她的右手腕,再把瑜伽墊綁帶勾在她的右手指。

    他自己隨即一手提著一個吉他箱,率先朝樓梯間入口大步邁去。

    兩道此起彼伏的腳步聲,踏亮了聲控燈,昏暗的樓道瞬間被昏黃的燈光所填滿。

    林有容跟在後面,微微仰頭看著餘歡高大的身影在前面攀登晃動,話音中帶著笑意說道:「你把東西放在門口,就直接下去搬行李箱吧。」

    「可以,也免得碰到小概率事件,被人給提走了。」

    「不至於吧,有大幾十斤呢!哪怕別人提著也走不遠,倒是要辛苦你搬上樓啦。」

    「不辛苦,剛好鍛煉一下手臂肌肉。」餘歡被純愛戰士的馬甲線,激起了滿滿的健身幹勁。

    聞聽他這般口吻,林有容忍俊不禁地輕輕一笑。

    餘歡將吉他箱小心翼翼地豎立在門口,待林有容踏上平台,隨即轉過身,如風般三步並作兩步下樓。

    原本依次熄滅的樓道燈,因著他的移動,又從上往下逐漸亮起。

    走出樓道間後,只見那個沉甸甸的行李箱,在路沿上安靜地等候著他。

    餘歡腳步不停,徑直走到近前,深吸一口氣,彎下腰,雙手緊緊握住行李箱的把手,奮力往上一提。

    至少六十斤的重量,瞬間讓他的手臂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肌肉也緊繃起來。

    步伐沉重地來到樓梯口,抬頭望著那長長的樓梯,他再次深吸一口氣,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上攀爬

    林有容把一應物件都搬進家中之後,換上可愛的粉色凱蒂貓拖鞋。

    第一件事便是去廚房尋了塊乾淨的抹布,擦拭吉他箱上面的微許塵土。

    聽到輕緩的叩門聲,她連忙放下抹布,起身走到門後。

    手掌搭在門把手上,打開貓眼蓋子瞧了一眼後,旋即向下轉動開鎖。

    緩緩推開門,看到他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尤其是那喘著粗氣的模樣,讓林有容嘴角不禁漾起笑意,連忙側身讓開位置。

    「親愛的,你趕緊先去洗個澡,我給你拿衣服,到時候給你掛門上。」

    「好。」餘歡心中一暖。

    應聲後一步跨上門檻,尚有餘力,小心翼翼地將行李箱放下。

    這行李箱,顯然是有些年頭了,單向滾輪推動起來「嘩嘩」作響。

    把行李箱推到進門一側,反身將門鎖好,肌肉緊繃之後產生的酸疼感逐漸蔓延開來,他不自覺地甩了甩手臂,走到鞋櫃前。

    林有容手中拿著抹布,蹲下身擦拭行李箱的滾輪,回頭見餘歡換上拖鞋後,徑直朝著衛生間走去。

    她連忙說道:「你把吸水拖把打濕一下放在門口,我等下要拖地。內褲記得放盆里哦,我知道你們男生習慣丟洗衣機,不過我可以幫你洗。」

    餘歡心裡暖意融融,嘴角卻泛起一絲促狹的笑意,頭也不回地說:「我又不鎖門,你自己進來拿。」

    「呸!」

    林有容當下就啐了一口。

    餘歡憋著笑,腳步綿軟地走進衛生間。

    雖然昨天才洗過澡,但今天晚上圍巾不離身,出的汗著實不少。


    依言把吸水拖把放在廁所門外,靠牆擺好,便隨手將門扉關攏,脫得一絲不掛地走進淋浴間。

    餘歡閉著眼睛抬起頭,任由熱水直接淋在臉上,再順著身軀滑落。

    「嘩啦啦」的水流聲中,一番搓洗後,他很快便關上了水龍頭。

    疲憊感被熱水衝去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睏倦。

    玻璃隔斷上凝聚了一層厚重的霧氣,餘歡輕輕拉開玻璃門扉,探出腦袋瞧了一眼。

    看到球形門把手上掛著一個鼓囊囊的塑膠袋,裡邊顯然裝的都是衣物。

    餘歡連忙弓著身子出來,在冷空氣中,哆哆嗦嗦地自牆上的架子拿干毛巾。

    一邊擦乾身體,一邊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林有容是什麼時候送衣服進來的。

    總重要的是——

    她有沒有偷看他洗澡!

    餘歡穿上睡衣,出門後依言將內褲扔在洗衣機旁邊的小盆里,隨後拖著略顯沉重的腳步走到洗手台。

    吹風機火力全開,迅速吹乾頭髮,又三下五除二刷完牙。

    餘歡緩步來到客廳環顧一圈,未見林有容的身影,便徑直朝關著門的臥室踱步而去。

    門開的瞬間,一股暖意隨風拂來。

    新空調顯然已被林有容啟用。

    他忙不迭邁步而入,隨手碰攏門扉。

    瞧著林有容在床前忙碌的身影,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舒適如春日的溫度,臉上不禁泛起一抹微笑。

    「老婆,你在裝被套啊?」

    「我把次臥那床薄一點的羽絨被換過來了。」林有容拎著蓋被兩角,利落地抖了抖。

    「哦。」

    餘歡微微頷首,趕忙幾步上前欲要接手,溫聲說道:

    「這麼晚了,你趕緊先去洗漱吧,我來。」

    林有容轉頭瞧了一眼他滿臉的疲倦,微微眯起眼睛笑著說:「馬上就好了,倒是你,晚上早點睡啊,養足精神,明天還要東跑西跑搞團建。」

    餘歡望著林有容,眼神中滿是溫柔地說:「老婆,有你真好。」

    林有容俯身拉上被子的拉鏈,拍拍床墊,笑著說:「少貧嘴了,趕緊睡吧。」

    話音剛落,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餘歡嘴角噙著笑意,目送她關上門扉,回頭走到床尾。

    迅速脫下睡衣睡褲掛在衣帽架上,如春的暖風,從上方的空調徐徐吹拂而來。

    餘歡左手拿著手機,右手下意識搭在衣擺,在這種宜人的溫度下,想跟往常一樣穿條褲衩子睡覺。

    可一想到林有容的川字馬甲線,再念及自己的一塊腹肌——

    算了算了。

    純愛戰士把他這個老油條,屬實弄得有些身材焦慮。

    餘歡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尋思著晚上已經惹她生氣,這麼晚還纏著她練習手藝跟吻技,那就真的有點不懂事了。

    一念至此,決定老老實實直接睡。

    整個人朝床頭拱了拱,後腦勺陷進柔軟的枕頭裡,用盡最後的精氣神,在床頭櫃給手機充上電。

    即使明亮的吸頂燈有些刺眼,然而餘歡把蓋被往肚子上一拉,眼睛一閉,困意便如潮水一般洶湧襲來,瞬間將他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尖銳的鬧鈴聲驟然炸響。

    餘歡猶在睡夢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眉頭緊皺,眼皮顫動了幾下,卻怎麼也睜不開。

    他的大腦試圖分辨這惱人的聲音來自何處,意識也在努力地掙扎著往上浮。

    隱約感覺到正處於側臥的睡姿,被子只從腳蓋到了腰部。

    右側胳膊又酸又麻,沉甸甸的重量,似乎肘窩被什麼重物壓著

    不用想,肯定又被林有容枕在了頭下。

    刺耳的鬧鈴響個不停,餘歡努力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些。

    在迷迷糊糊之中,發覺左掌似乎握有什麼東西。

    他下意識地,輕輕一摁。

    纖薄的料子之下,充實到仿若摁在一個注滿了水的空氣球上。

    綿軟。

    又帶著一種微妙的阻力感。

    他的手指微微蜷縮,試圖更清晰地去感受。

    下一刻,右胳膊驀然一輕。

    餘歡瞬間就清醒過來,強自睜開了眼睛。

    只見林有容近在咫尺的臉蛋,正抬著腦袋瓜,眼神中滿是嗔怒。

    餘歡這才意識到了,他抓著的竟是林有容的.

    林有容一把推開他的手,頷首低眉,輕言細語:「這大早上的,你幹嘛呢」

    臉頰瞬間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

    餘歡壓下些許尷尬的情緒,趕忙抽回胳膊轉過身,在床頭櫃摸到手機,輕輕摁下電源鍵。

    鬧鈴聲霎時一滯。

    他喉嚨乾澀地解釋道:「我才剛被鬧鐘吵醒,睡迷糊了——」

    餘歡話音未落轉回身,卻只看到了林有容的後腦勺,以及搭在枕頭上的如瀑秀髮。

    她下半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裡面,耳垂紅得宛如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

    依稀記得剛才就跟他一樣,上半身沒有蓋被子?

    「老婆你昨晚是不是——」

    「別吵!我要再眯一會!」林有容陡然出聲打斷了他。

    餘歡品著她略微發顫的聲音。

    聲調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多了幾分慌亂和失措,還透著明顯的緊張,短促而急切,像是急於結束這個令她尷尬和不安的話題。

    「哦。」

    餘歡撓了撓頭,應了一聲後,嘴角卻不禁泛起粲然的笑意。

    正當他一骨碌下床,穿上拖鞋的時候,悶悶的話音忽然傳入耳中:

    「以後可不許說我防著你了。」

    餘歡回頭看了看,只見林有容整個人都已躲進了被窩。

    陷入了鴕鳥模式。

    他不禁啞然失笑地說:「我昨天晚上,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還這麼在意的啊?」

    林有容把腦袋從被窩裡探出一點,淺淺露出小半張臉蛋,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和羞澀,連聲說道:「你平時心裡肯定是這麼想的,然後不自覺就說出來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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