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顧家到底在幹什麼啊?前頭幹了那麼多讓人恨得牙痒痒的事情,這邊,又教訓顧恩,好像在替賀芷蘭抱不平,但是,認真聽,好像,他們對賀芷蘭也挺無所謂的,他們只是氣不過顧恩背叛顧家傷害顧家的名聲,氣不過顧恩算計顧家而已。」陳贇道,「你想想,權勢,能比得上一個失蹤了十幾年又忽然冒出來的女兒嗎?顧家把沈家扶持上去了,顧家那真的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甚至,沈家就算上去了,也得看顧家的臉色,顧家也是聰明的,把沈家扶上台,卻不自己爬上去,算是找個傀儡比自己站在高處要來的方便的多。」
「知道是有道理。」這一點林潺是真的同意,因為,以蘭家和顧家的勢力,蘭家或者顧家兩家之一要奪權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哪裡還有什麼沈家的事情?沈家又不是兩家的姻親,也不是什麼交情多深厚的人家。
真正要說起來,沈家甚至是蘭家和顧家兩家聯手一路扶起來的,只是,這個沈家,到底也是拎不清楚現實,又或許,沈家也野心勃勃,沒準,沈家一上去,第一個要剷除的就是蘭家和顧家。
只不過,沈家有這樣的想法,倒是不一定有這樣的本事,不然,蘭家和顧家也敢這麼冒險的這樣做。
「算了,別想這些了,反正,顧家怎麼做,我們沒辦法干涉,我們也要少和顧家來往,眼下,芷蘭妹子和賀木頭藏得好好的,沒有生命安全就行了。」陳贇聳聳肩膀,然後兩哥們搭著肩膀就商量著中午要去哪裡搓一頓。
顧家的這一態度,倒是讓京都表面上總算是風平浪靜了,至少沒有很多人再一直盯著賀芷蘭了,只是,那個不知道誰放下的十萬懸賞至今未被撤下,只是,沒有人知道賀芷蘭現在人在哪裡,所以,那十萬塊錢,誰也沒有這個運氣去賺。
遙遠的小山寨那裡,不受京都,不受外界所影響,賀芷蘭和賀騰倒是過上了男耕女織的生活。
白日,賀芷蘭教寨子裡的小孩子讀書認字,賀騰跟著牛家幫牛家下地。
賀騰是一身的地里,也是農民出聲,雖然進了部隊十幾年,不怎麼常下地,但是,依舊是一地的一把手,干起活來,不僅快,而且好,寨子裡沒少人夸賀騰就算不當兵了,也絕對不著沒吃沒穿。
而賀芷蘭,這不過幾天,寨子裡不管老少,見到賀芷蘭都喊賀芷蘭一聲賀老師。
寨子裡的老一輩都明白,讀書認知是非常重要的,若是,附近的寨子裡有些小,大家也是樂意把孩子送去讀書的,可學校荒廢了,麼有老師,這些年,大家可沒少遺憾。
賀芷蘭這麼一來,寨子裡的人可高興了。
賀芷蘭是京都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當寨子裡的孩子的老師那是綽綽有餘,賀芷蘭的學歷,可是比牛讓那些中學老師的學歷都高,而且,賀芷蘭脾氣也別好,從不和哪個孩子紅臉,耐心又好,誰家孩子教不會了,她也不罵人,反而一遍遍的一直教到孩子學會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