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霍斌真是欣喜異常,他沒有想到居然在招標會前夕拿到了。
杜徒那個老奸巨猾不知道有多奸詐,陪他睡覺的女孩子,從來都是完事就把人送走。
正是因為如此,就導致霍斌送去的那些女孩子根本就無從下手。
他本以為這件事得招標會以後才能達成了,哪成想,現在居然成了。
想到明天招標會上杜徒臉上的菜色,霍斌就很是高興。
連夜把毛髮送到醫院去做DNA檢測後,霍斌就開始等待醫院那邊傳來的結果了。
這一夜好多人都沒有睡好,有些人是因為明天的招標會而激動,而有些人是為了明天能夠拿到招標而激動,最後一類人就是霍斌了,是因為明天能夠絆倒杜徒而激動。
第二天一早,沈天爵和霍斌就早早的起床了。
見到霍斌眼睛下陰影,沈天爵問他道,「怎麼了,難道是沒有睡好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霍斌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嗯,太激動,所以昨天晚上就有些沒有睡著,我已經用東西遮了,難道黑眼袋還是這麼明顯嗎?」
見沈天爵點了點頭,霍斌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哎,有就有吧,我也沒有辦法啊!不過有了黑眼袋應該也不影響我的帥氣吧!」
聽到霍斌這樣問,沈天爵老半天都沒有說話,見到此,霍斌很是沮喪。
還沒等霍斌自我安慰的話說出口呢,就聽到了一聲嗤笑。
嘲笑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經常和他不對頭的張悅。
「都快要趕上鬼了,還想讓人家去說違心話,霍斌,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一下子就急了,「餵。你怎麼說話呢,誰家鬼有我這麼帥氣,你是不是嫉妒我長得帥啊!」
見到這個時候,霍斌還在自滿。張悅做了個嘔吐的姿勢,然後才接著說道,「是啊,我是激動你長得比我帥啊,看。激動我都要吐了。」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幸好顧襄及時趕到了,要不然這兩個搞不好真的會打起來。
「怎麼了啊這是?」
聽到顧襄這麼問,兩個人都把頭給轉了過去。
見到此,顧襄一看就知道,這是兩個人又鬧彆扭了,也都是二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都和小孩子似的呢。
吃完早飯後,又休息了一會後,幾個人才收拾收拾出發。目的地當然就是cris集團招標會。
在去的路上,霍斌終於收到完整般的DNA鑑定書,鑑定書上顯示,杜徒和顧長德的基因相似度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的確是同一個人。
證據已經拿到了手裡,霍斌更加的得意了,「等著吧,杜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來到招標會現場。顧襄和沈天爵一行人受到了主辦發的熱情招待。
見到此,霍斌笑著說道,「知道這叫啥嗎?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看著吧。他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把咱們當做靶子而已,目的就是吸引各方射過來的暗箭。」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也笑了,「你說的別的話,我可能不認同。但這句話我是認同的,他的確是沒有安好心。」
「呦,真是不容易啊,你居然也有不和我唱反調的一天,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上來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給了他一記白眼後,才接著說道,「你是不是抖M啊,非得人家虐虐你,你才會覺得對方對你好。」
「我可沒有這麼想,你說你一個才二十出頭不久的女孩子,腦袋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得意的笑了,「你想不明白才是對的。」
等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招標會終於準時開始了。
由於顧襄和沈天爵是今天重量級嘉賓,所以他們的位置很是靠前。
「非常感謝大家能在百忙這種參加我們cris集團招標大會。非常感謝.......」
那邊杜徒演講的很是激情澎湃,這邊坐在顧襄和沈天爵身後的張悅和霍斌也沒有閒著。
「還在那裡笑呢,眼睛都快要看不到了,笑的可可是磕磣。」
「可不是嗎?他那張臉可真是讓人害怕,完全就是不正比例的,他也真是有勇氣站在上面,我要是他的話,早就有自知之明的讓別人上了,他實在是太毀企業形象了。」
「豈止是毀企業形象,看他一眼我會好幾晚上都睡不好覺,能不能來個人把他給帶走啊,我真的好害怕晚上做惡夢啊!」
就在後面兩個人沈吐槽的時候,杜徒的演講終於結束了。
見到此,張悅和霍斌都是鬆了一口氣,「哇塞,可下子是結束了,再聽下去,我是真的要吐了。」
「我也是,哎,白瞎那麼好的演講稿了,這要是我上去,肯定會比他講的好的。」
眼看著杜徒已經演講完畢了,霍斌抓緊機會,站了起來,「今天我來這裡,是有件事想要和大家宣布的。我知道大家不是很認識我,不過我也不需要大家認識,這位大家一定認識吧,大名鼎鼎的杜徒先生,其實杜徒先生還有另外一個身為,相信大家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聽到霍斌這樣說,底下的人連忙催促他道,「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就不要弄玄機了,趕緊告訴我們吧!」
「好吧,既然大家這麼急切的想要知道,那我可就說了,杜徒先生的另一個身份其實是顧家家主顧長德。」
霍斌的話剛落下,底下就炸開了鍋,「應該不會吧,這張臉明明就和顧長德那張臉不一樣啊!」
聽到底下這個人這麼問,霍斌回答他道,「這還不簡單,只要你敢去整容,想要弄成什麼樣,就能弄成什麼樣,別說是他這個摸樣。哪怕就是的華國第一美女呢,人家也能給你整出來。」
聽完霍斌這樣說,底下人的繼續問道,「請問你有證據嗎?我們不能因為你的一時之言。就去冤枉一個好人吧!」
「哈哈哈哈,他是好人,哥們,你沒有騙我吧,證據我的確有。我現在手裡拿著的這份檔案袋裡面就有關於杜徒和顧長德的DNA鑑定書,鑑定書上顯示,他們兩個的確為同一個人,請問各位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聽到霍斌這樣說,剩下那些人全都蔫了,但是還有一些人想要去捧賭徒的臭腳。
「你們沈家人也真是無恥,得不到這次招標,就想著來通過污衊杜CEO的方式來報復人家,也真是夠無恥的了。」
聽到這些人這麼說,還沒等霍斌開口。就聽到張悅說道,「呵呵,你們真是太高看cris公司了,我們沈家早就打算自己單獨幹了,這次來這個招標會,也不過是為了拆穿杜徒的真面目而已。」
「說起來我們其實剛開始也沒有懷疑到他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顧長德,記得上次我們去請他吃飯,他居然吃大蒜過敏,吃大蒜過敏的人有很多,但很少有人是過敏是全身起紅點的。這樣人我們聽說過一個。那個人就是顧長德,請問杜徒先生,我們說的對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杜徒笑了。「沒有想到啊,居然是大蒜過敏這件事讓我自己露了馬腳,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是很明白。既然你們早就知道我就是杜徒,為何不早點揭發?」
「因為我們一直都沒有得到最重要證據,就是這份DNA報告,想要從你身上得到毛髮是多磨的不容易啊。我們這邊送進去那麼多的人,才有一個人成功,不得不說,你的防衛措施做的很好。」
聽到霍斌這樣說,杜徒苦笑著說道,「弄的好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出現了漏洞,我估計現在外面警察早就準備好了,要來抓我了吧!」
聽到杜徒這麼說,霍斌點了點頭,「沒錯,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怎麼可能讓你繼續去逍遙法外。」
「嗯,你說的沒錯,不過你們算錯了一些東西,我從來都不是沒有準備的人。」說完這些話,就看到杜徒突然往地上扔了一個東西。
然後整個會場就出現了很多很多的煙,等到煙消散了之後,杜徒早就無影無蹤了。
「又被他給跑了,怎麼辦啊,老闆。」
聽到霍斌這樣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等。」
老闆說要他等,那到底是要他等些什麼啊!
杜徒這個老闆都已經逃跑了,那這個招標大會也沒有舉辦的必要的。
回到家後,顧襄才知道, 警察那邊通過抓住杜徒的一個屬下,已經確認了凱文的死和杜徒有關了。
除此之外,警察還調查出了,偷盜謝家設計圖稿的人也是杜徒。
雖然已經都知道是杜徒乾的額,但這次杜徒又一次逃跑了,不知道下一次再見到他,能否抓到他了。
就在顧襄憂心忡忡的時候,顧長德早就跑回了主上所在的那個小島。
不過這次主上可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你可知道你這次為何會失敗?」
聽到主上這麼問,顧長德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是我疏忽大意。」
聽到顧長德的回答,主上哈哈哈大笑了一聲,然後才繼續說道,「不是,這些都不是,其實是你從一開始就輕敵了,所以才會導致你現在有如此的下場。」
「還請主上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肯定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聽到顧長德這麼說,主上又笑了,「原來我可能還會給你機會,但現在不會了,就算我給你十次百次的機會,你還是會失敗,我這裡不需要你這種廢物,對了,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和你說,其實你女兒根本就不是死於車禍,她和你一樣,為了報仇,換了一張臉,說起來,你才是最後害死她的人,你女兒換完臉後的名字叫做米雪,對了,當時你好像還送了她最後一程呢,我說的沒錯吧!」
聽完主上的話,顧長德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沒錯,的確是他送的米雪上路。
說起來應該是他給了米雪最為致命的一刀,「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報應啊,主上,你早就知道,還要這麼對我,這是為什麼?」
聽到顧長德這麼問,帶著面具的黑衣人笑著說道,「應該是好玩吧,你們對於我來說,其實就是一個玩具,我想玩了,就可以去玩上兩天,我要是不想玩了,就完全可以送你去地獄了。」
聽完黑衣人這麼說,顧長德突然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朝著黑衣人撲去,但是很可惜,還沒能他到達黑衣人面前,就被突然出現的人給一腳踹到了地上。
摔倒地上後,顧長德直接就吐了出了一口血,「你是惡魔,你不得好死,如果說我是罪有應得,那你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聽到顧長德這麼說,主上直接就笑了,「我知道啊,我早就知道,我死後肯定是進不了天堂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我喜歡掌握人的生死,就像你和你女兒,我想讓你們生,你們就生,我想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
「該告訴的都告訴你們了,我也該送你上路了,其實你說我是魔鬼,我是同意的,不過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死在你手上的人應該不下三個了吧!所以你也就沒有資格在這裡教訓我,去吧,上路吧,下輩子好好做人,別再去做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叫人把顧長德拖走後,主上笑了,「阿襄,我幫你處理了你的仇人,你要怎麼來感謝我呢?」
就在所有人都在找顧長德下落的時候,顧長德屍體卻在大海裡面被發現了。
有人說他是自己投海自盡,但也有人說他是被人殺害,不過人死了,這是一個不可爭議的事實。
面對顧長德的死,顧襄很是平靜,原來在面對後顧長德一家的時候,她會恨的咬牙切齒,但現在聽到顧長德死了,她也只是嘆了一口氣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