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進庫前根本不會出現疏漏,要是出現疏漏了,那也是絕對就是進庫以後事情了。
得到消息顧襄在第一時間就趕回了謝家,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張銘和張悅。
張悅身為以後顧襄的左膀右臂,要她學習的東西很多,所以這次張銘特意的就把她給弄了過來。
來到倉庫後,顧襄首先聽到倉庫的主管跟她匯報道,「除了特別名貴,特意放在保險柜的裡面的玉石沒有被人換掉後,其他的玉石基本上百分之八十全都被人給換成了假的。」
聽到倉庫主管這麼說,顧襄雖然心裡很是震驚,但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
「馬姐你先派人把真的和假的玉石分開,然後暫停發貨,發出去的貨,也一定要追回來。除此之外,張悅去通知所有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和珠寶店,暫停發貨和賣貨,賣出去的貨,也一定要去做好售後,最好去打電話讓客人再次來一趟店裡。假的玉石立馬就給顧客退錢,真的也要看顧客的意思。除此之外,假的玉石還要去給顧客點賠償,賠償按照每個店的情況由店主去定,記住,一定要讓顧客滿意,我們謝家不怕花錢,最主要的是不能讓顧客對我們謝家心寒,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馬主管和張悅都明白了顧襄的意思,立馬就去各干各的了。
看到他們全都離開了,顧襄也沒有閒著,跟著張銘去了謝家倉庫監控室。
把最近兩個月監控全都調出來後,顧襄就開始去一個一個去看監控視頻了。
看了一天一夜,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就在財叔打算去給顧襄和張銘弄點吃的時候,就突然聽到顧襄冷靜的對坐在她旁邊的張銘說道,「張叔,你看這裡,這個監控面畫自從晚上九點就一直都是這個摸樣了。直到十一點才開始有了些變化,在這兩個小時裡面,這個鏡頭下的畫面一直都是這樣的,你看這兩個小時裡面。樹葉都沒有動過,這是不是不科學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銘上前仔細對比了一下,才發現事實的確像顧襄說的似的。
「這兩個小時難道就是那幫人去倉庫裡面以假換真去了?不過倉庫那麼大,要是拿走那麼多的玉石。兩個小時也不可能吧!」
聽到張銘這麼說,顧襄才意識到了一個新的問題,「張叔,有沒有可能那些人是分批次來換的,你也知道,咱們謝家基本上每天都會有新的玉石來入庫,要真的是這樣,是不是就能解釋為何只有百分之八十被換成了假的,而不是百分之百。」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銘仔細思慮了一下。就想到了這些關鍵,「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之後的監控視頻肯定還是會有問題的地方。咱們繼續看就知道了。」
兩個人又看了一上午,一共發現五個地方有問題的監控視頻。出問題的時間大多數都是晚上九點到晚上十一點。
但出問題的視頻的時間卻每次都是相隔了五天才會再次出現。
「張叔,我懷疑是內部人作案,你認為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銘仔細思考了一下,才對顧襄說道,「現在看來的確是如此的,但為何他是每五天才來一次。你想明白了嗎?」
聽到張銘這麼問,顧襄是真的懵了,「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難道不是為了形式方便嗎?」
「當然不是。謝家倉庫每五天會進行一次全倉庫大掃除,一旦大掃除開始,那個內奸就開始對真的玉石和假的玉石進行標記和劃分,這樣就可以防止他們把假的玉石給換走了。所以我估摸著,那個內奸應該不是常在倉庫工作的。他應該是倉庫外的工作,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內奸不是一個人。做標記的是一個人,管倉庫鑰匙的是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就是管這個監控視頻的了。」
聽到張銘這麼說,顧襄真的是被醍醐灌頂,之前她一直都認為內奸是一個人,但要是仔細想想,一個內奸怎麼可能能做出這麼多的事,他肯定是有同夥的,要不然早就被發現了。
想要進來倉庫那肯定是需要鑰匙的,現在她只要知道平時管鑰匙的人都是誰,就可以知道懷疑的對象是誰了。
把倉庫主管找來後,顧襄立馬就問她道,「馬姐,平時管倉庫鑰匙的都有誰啊,除了我外公手裡那把,其他都誰手裡有鑰匙?」
聽到顧襄這麼說,馬榮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肯定的對顧襄說道,「除了我手裡有一把後,還有三個人管鑰匙,一個是每天看大門柴叔,一個人就是倉庫保管員,鴻賓。還有一個是技術化驗科的張小麗。柴叔雖然有鑰匙,但他的指紋進不來倉庫內部,鴻賓和張曉麗倒是可以。不過張曉麗膽子比較小,下班從來都是第一個走的,所以她不可能晚上再來倉庫這裡。」
聽到馬榮這麼說,顧襄立馬接著問道,「平時下班後,都是誰在倉庫值班的。」
聽到顧襄這麼問,馬榮不假思索的就說道,「值班是有值班表的,值班人員是有公司補貼的,所以大多數人都很是喜歡值班的,小小姐,用不用我把值班表給你拿來。」
「拿來吧,我想要看看。」
把值班表拿來後,顧襄就讓馬主管離開了,仔細去確認了一下最近這兩個月的值班情況後,顧襄笑了。
「張叔,看出貓膩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銘也笑了,「怎麼沒有看出,你張叔我還沒有老呢?不過怎麼就會那麼巧,每次出事的時候都是那個叫做鴻賓的人在值班,你不覺得咱們找到內奸的太過順利了嗎?」
聽到張銘這麼說,顧襄也笑了,「所以我才說是貓膩啊,這個叫做鴻賓是被人當了替罪羊了吧!」
「估摸著是呢?咱們要不要去見見他。」
聽到張銘這麼說,顧襄也是沒有絲毫異議,她也想要去看看,害他們謝家損失了這麼多錢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讓馬主管把人找來後,顧襄和張銘就開始跟這個看起來很是拘謹的年輕人進行談話了。
為了害怕自己不夠威嚴,顧襄故意讓張銘去問他那些問題。
「你應該聽說了咱們公司出了事這件事吧!」
聽到張銘這麼問,戴著黑框眼鏡的鴻賓很是拘謹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但是真的不是我,雖然是我掌管著倉庫的鑰匙,但門口還有柴叔呢,我要是真的有啥風吹草動,他肯定第一個就能發現。」
見這個鴻賓雖然人很拘謹,但至少智商還是有的,估計在他們來找
他談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今天的談話內容了。
「我也不希望是你,但是我們通過監控發現,每次出現問題的時候,都是你在公司值班,這個問題你要怎麼解釋,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在值班室睡大覺,什麼都沒有發現。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什麼都沒有聽到吧!」
聽到張銘這麼問,鴻賓立馬就蔫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沒過一會他就主動承擔說道,「是我和外面的人勾結,把公司玉石全都換成假的玉石的。」
聽到這個鴻賓這麼說,顧襄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看到此,張銘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看到此,顧襄只好裝作剛剛啥事都沒有發生。
「你要是真的有那個腦子,今天你就不是坐在這裡主動承認錯誤了。你可真是實誠啊,為別人承擔罪名,還承擔的心甘情願,你以為你這是做好人好事呢啊!」
聽到張銘這麼說,鴻賓頭低的更低了,「我都說了,是我一個人幹的,沒有其他人什麼事。你們幹啥還要拉上其他人。」
聽到鴻賓這麼問,張銘冷笑著說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為革命獻身的勇士啊,真是蠢啊,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為他人承擔下這個罪名,你至少是死罪,知道什麼是死罪嗎?就是你的父母,得白髮人送黑髮熱,我記得你家你是獨子吧,你要是真的被判死刑,你認為你父母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人啊,有的時候不能只為自己而活,你真的要好好的去想清楚。」
聽到張銘這麼說,鴻賓渾身一震,立馬抬起頭來,但沒一會他就又低下去了。
「就是我乾的,你們不用勸我了。趕緊找警察把我抓走吧!」
聽到鴻賓這麼說,張銘也不跟他客氣了,當著他的面就給警察打了電話。
讓警察把鴻賓帶走後,顧襄才笑著對張銘說道,「張叔,果然好手段,這麼做,至少保證了他的安全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銘笑了,「你個鬼精靈,還真的是什麼都滿不過你呢?」
就在顧襄和張銘打算離開此處的時候,顧襄卻突然在暗處看到了一個長得很是漂亮的女人在看著他們。
當看到顧襄他們發現她的時候,她也很是落落大方,跟顧襄他們笑了一下後,就離開了。
看到此,顧襄來了興趣,如果她的記性沒有出差錯的話,這個女孩子應該就是那個也擁有倉庫鑰匙的張小麗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