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會有錄像?」隊徽警官驚得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聲音中帶著顫抖。
埃因霍溫總經理沃爾特也是面色如土,雖然視頻還沒有播放到真正關鍵性的內容,但毫無疑問,後面必然有真相。
「該死的,這下完蛋了,這幫混蛋不是保證對方手裡沒有錄像麼?現在可怎麼收場啊?」
......
大衛可不知道荷蘭方面現在的如坐針氈,如果知道,他也不會同情,作惡之人就應該受到懲罰,如果僅僅只是如此,那真太便宜這幫人渣了。
視頻繼續播放著,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諾茨郡的球員們已經走進了酒店,因為大堂中座位上坐滿了人,所以球員們只是站在中央等待領取房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原本坐在大堂中的人突然全部站起身,朝著諾茨郡的球員們沖了過來,沒有簽名環節,沒有言語交流,有的只是簡單粗暴的攻擊,和恐怖襲擊真的看不出一點區別。
台下一陣陣的驚呼聲,顯然都被視頻中的一幕震撼到了,打架倒是很常見,可眼前的恐怖場景,真的很難見到。
尤其是迭戈洛佩斯用手臂擋住了砸向喬哈特的鐵棍,接著手臂完全彎曲折斷的慘狀,記者們已經不敢用眼睛去看,實在是太可怕了。
視頻結束了,大衛沒有說話,台下的記者們也久久不語,顯然,這段視頻將所有人都震撼到了!
良久,大衛才緩緩開口:「大家應該都看到了,這就是埃因霍溫俱樂部和荷蘭警方口中的打架事件,沒錯,我們的球員是動手了,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真的算是打架,可要知道,如果我們不還手,今天你們可能看見的就將是我們的屍體。」
大衛高聲的怒吼迴蕩在並不大的新聞發布廳中,衝擊著記者們的耳膜,也衝擊著所有電視機前收看直播的人的心靈。
「剛剛醫院傳來了消息,經過檢查,我們的門將迭戈洛佩斯右小臂粉碎性骨折,雖然手術已經完成,可有很大的可能性他將無法再出現在球場上!」接著,大衛又用沙啞的聲音說了最新的消息。
就連老記者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同情迭戈洛佩斯的遭遇,如果換成普通的球員,或許一個賽季之後他又能在球場上生龍活虎了,可迭戈洛佩斯是門將,胳膊和手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何況,上個賽季迭戈洛佩斯還遭遇過斷手的傷病,恐怕這一次,養好了傷,他也只能黯然退役了。
「真沒想到,埃因霍溫的球迷居然真的直接去襲擊諾茨郡球員,連一點掩飾的手段都沒用,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是啊,看完了視頻,尼瑪我現在還是心驚肉跳的,這幫暴徒簡直就是特麼殺人犯啊!」
「尼瑪虧著諾茨郡戰鬥力強,要不然現在肯定全趴下了!」
「埃因霍溫這回死定了,不知道歐足聯能怎麼懲罰他們呢,事情鬧大了,也夠荷蘭警方喝一壺的,我聽說首相辦公室都已經關注了這件事,現在真相大白,不去給荷蘭施壓才怪呢!」
......
台下一片亂鬨鬨,記者們竊竊私語,表述著自己的看法。
大衛拿起話筒,直接站起身來,看見大衛的動作,記者們馬上肅靜了下來,他們知道,大衛要說話了。
「我從來不憚於用最壞的程度去衡量一個人,但我真的沒有想到,有些人真的是沒有底線的!」
「試問,在世界足壇什麼時候發生過整支球隊直接遭遇暴力襲擊的事情?今天,諾茨郡遇到了!」
「當時我真的害怕我回不了英格蘭,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我在荷蘭,那麼我一定會以為我正在中東或者非洲某個戰亂的地方。」
「關於暴力襲擊事情,我不想多說,真相擺在這裡,我想接下來會有人去找這群暴徒,並且將他們繩之以法,接受該有的懲罰!」
「但現在,我想問一問,難道這次的暴力襲擊真的只是這麼簡單麼?」
「諾茨郡做不到與世無爭,但和很多競爭者的恩怨也僅僅局限在球場上,現在,有人將恩怨帶到了球場外,我想知道,這是哪支俱樂部?」
「埃因霍溫說這件事與他們的球迷無關,那麼台下的各位,你們知道這是誰幹的麼?」
「還有荷蘭警方,至始至終,我只看到了他們在打著官腔,包庇罪犯,甚至我懷疑他們已經和暴徒們狼狽為奸。」
「這件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結束,諾茨郡俱樂部會將全部證據移交國際刑事法庭,所有人在這次事件中陰謀不軌之輩都不要想著能夠逍遙法外,諾茨郡一定會將抗爭進行到底!」
大衛的強硬表態再次震驚了記者們,諾茨郡居然要鬧到國際刑事法庭去,那簡直是和對方不死不休的節奏啊!
可一想到諾茨郡受到的暴力襲擊,似乎諾茨郡的選擇也無可厚非,如果不上升到國際高度,恐怕根本拿那些暴徒沒有辦法。
以荷蘭警方那包庇的態度,不敷衍了事才怪!
「最後,我還要警告普拉蒂尼,不要企圖總是站在道德高度去攻擊別人,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我們諾茨郡不需要一個不折不扣的政客來對我們指手畫腳,我們也不會接受你的任何批評,對於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我送你一句話——有特麼多遠滾多遠!」
「對了,歐足聯快要進行主席大選了,好像普拉蒂尼也是候選人之一,我在這裡鄭重表態,如果普拉蒂尼最後當選,那麼對不起,諾茨郡俱樂部將退出歐足聯舉辦的任何賽事,或許我會拉攏很多俱樂部一起組織一個更加純粹的冠軍聯賽。」
最後,大衛又想起了那個對諾茨郡妄加指責的普拉蒂尼,正在氣頭上的他也沒有再顧忌後果,直接開口威脅起來。
如果歐足聯其他人不高興了,大衛也沒有辦法,恩,一個受到委屈的人是應該得到原諒的,不是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