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喬嘴裡說的東西她並不懂,但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做了什麼,否則不會這樣有恃無恐,她手腳冰涼,忍著心底里的恐懼強撐著道,「你們……你們想害了我嗎?如果被發現了你們兩個也不會有好下場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為什麼要害你?你就這麼活著不挺好的嗎?」顧喬喬似乎不解,語氣淡淡的開口道。
「不殺我,那那……你們來做什麼?」驚懼的楚藍的目光看向秦以澤,下一秒忙看向顧喬喬,這一次,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視顧喬喬為無物。
經歷了黑魔的滅亡之後,這兩個人里,她其實最怕的竟然是顧喬喬。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魑魅魍魎,都是不好用的。
「你不是和黑魔結了契約嗎?我將黑魔又給你找了回來,以後他會永遠的陪著你的。」
隨後顧喬喬揮動手指,與一息之間,就在這裡抓了一團戾氣過來,在這精神病院,像這樣的戾氣也是不缺的,雖然不能說一抓一大把,但要達到懲罰楚藍的目的根本就不用走出這間病房。
顧喬喬隨後將戾氣彈指一揮,都打在了楚藍的眉頭之上。
楚藍只看到顧喬喬揮動手指,至於靈氣戾氣和光芒,她是什麼都看不到的,然後忽然間就感覺眉心一涼,身體忽然間變得冰冷起來。
顧喬喬拉著一直沉默淡然的秦以澤朝後面退了幾步,然後就在楚藍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淡淡的黑色的霧影,這是已經被顧喬喬打散的黑魔的形狀。
顧喬喬已經在這團戾氣里,加了一道意念力。
讓這團戾氣以為自己就是黑魔,但是被楚藍給害得灰飛煙滅,別說凝聚實體了,轉世投胎的可能性都沒有了,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充滿了恨意,悽厲的嘶吼著,「楚藍,你騙我,我要掐死你!」
隨後黑色戾氣幻化成雙手,就朝著楚藍的脖子而去。
當然了,黑色的戾氣沒有實體自然也不可能將楚藍掐死,但這此情此景已經足夠楚藍心驚膽顫,驚惶恐懼的了。
就見楚藍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脖子在病床上翻滾著,嘴裡恐懼的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是那個女人,你去找她。」
都這個時候了,對顧喬喬已經生起恐懼的楚藍,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讓黑魔的怒火,朝著顧喬喬發。
這應該也是習慣使然,不過這黑色戾氣似乎聽不懂她的話,只是一味的重複剛才自己的那幾個字,顧喬喬冷冷一笑,這黑色戾氣最少也要纏著楚藍十年之久,估計十年之後她不瘋也得真正瘋了。
這才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不要以為那幾個孩子被她救下來她就沒事了,如果她和秦以澤再去晚一步,如果她和秦以澤沒有這個能力,那麼,楚藍和黑魔也許就成功了。
雖然不知道是否能將黑魔主召喚過來,也不知道那黑魔能變成什麼樣的東西,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九個孩子一個都活不了。
所以只是讓她瘋了,還真的是便宜她了。
顧喬喬對著秦以澤微微一笑,然後不再看病床上驚恐大叫的楚藍,而是給兩人分別打上隱身符咒,隨後快速的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將屋裡的結界符給撤了下來。
這樣的話,陳娜就會聽到她女兒的哭喊聲。
果然,當他們兩個大搖大擺的走出精神病院大門的時候,轉過頭,就看到頂樓房間裡的燈,一個個的亮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了陳娜驚恐的大喊聲。
不過這些都和這兩個人沒有關係了,兩個人開車,回了秦家別院。
去的時候和回來的時候顧喬喬都有注意是否有林清歡的蹤影,但是可惜的是沒有發現她,顧喬喬想,自己應該用什麼辦法將這個女人找出來,否則這麼一個靈體在秦家別院的附近晃來晃去的,還真的讓人心裡不舒服啊。
這一次,楚藍是真的瘋了,那黑魔還會幻化成各種各樣的恐怖形狀,這一次不給她用鎮定藥,她是連眼睛都不敢閉上的,所以楚藍終於在精神病院安安穩穩地住了下來。
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陳娜又帶她去了另一家精神病院。
不過楚藍反反覆覆,到最後越來越嚴重,整個人憔悴的就像一隻活在陽光下的鬼一般。
這樣的她,是再也掀不起風浪了。
沈蔓茹也去看過她,沒有想到楚藍看到她竟然破口大罵,罵她的兒子,罵她的兒媳婦,胡言亂語,簡直不知所謂,自那以後,沈蔓茹再也沒有去了,同學之間的情誼也就只能止步於此。
況且人在做天在看,心腸惡毒的人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算不上塵埃落定,不過顧喬喬最近卻去了幾次一號檔案室。
側面的和聶鸞了解了一下關於靈體的事情。
聶鸞自然是看不到的,但是他有個儀器可以感覺到。
顧喬喬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拿著這個儀器在帝都轉了一大圈也無濟於事,心裡猜測,難道林清歡跑出城外了,但是據她所知,像林清歡這樣的靈體在這裡誕生也止步於此,除非以後能力強大,可以離開帝都的範圍。
這就好像一種規則一般,但是她既然沒有離開帝都,那麼她去了哪裡,也或者被其他的靈體給吃掉了?
顧喬喬此時不得而知。
她只得將儀器又還給了聶鸞,什麼用處都沒有,就跟個廢鐵一般,聶鸞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不過他手下的人也就只能研究到這程度,想了想,他拿著這塊被顧喬喬鄙視的儀器,去秦氏集團找秦以澤。
秦以澤目前很忙。
忙到聶鸞不但要預約,還要等待,一直等了七個小時,才終於等到秦以澤可以見他。
聶鸞如果是以前,心裡肯定會不大舒服的,但如今不同了,秦以澤並不是說不願意見他,是因為秦以澤作為集團的負責人,作為秦家的家主,他真的很忙。
而且他找秦以澤,哪有什麼公事都是私事,自然而然的他也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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