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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白夢蝶想起答應給陶知雲買耳釘的事,進了商場就直奔金櫃。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陳子謙以為她想買首飾,在一旁幫她參謀。
白夢蝶告訴他,她是想給她的英語老師買耳釘。
陳子謙馬上警惕地問:「你那個英語老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白夢蝶白了他一眼,把她挑中的那對海星形狀的鉑金耳釘給他看:「你看我挑的耳釘就知道是男老師還是女老師了。」
程子謙伸出食指晃了晃:「那不一定哦,有的gay也喜歡女款耳環,因為這些gay是受。」
白夢蝶敗給他了:「是個女老師,就是剛才扶我的那個,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嗎?」
挑好耳釘,白夢蝶堅持自己付了錢,因為是她要送給老師的禮物。
陳子謙要給她買一對鑽石耳釘,當場就給她戴上了。
然後又帶她買了大牌包包,鞋子和裙子。
光一個香奶奶的包包和一雙香奶奶的鞋子就花了近十萬。
白夢蝶覺得他也太奢侈了,她兩世為人都沒這麼奢侈過。
問陳子謙:「你給我買這些奢侈品是你自己的錢還是你父母給你的錢?」
如果是他父母給他的錢,她真不想要這些東西。
不是矯情,只是想在陳媽媽面前有尊嚴。
陳媽媽之前老是懷疑她是為了她家的錢才跟陳子謙在一起的。
她要向陳媽媽證明,她是為了他兒子的容貌和他自己賺的錢才跟他在一起的。
陳子謙自豪道:「當然是我自己的錢,我才不會伸手向我爸媽要錢給你買東西。」
白夢蝶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有錢?」
程子謙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炒股。」
「那也太不可思議了,你這種賺法都快成股神了。」
「那你就叫我股神男票好了。」陳子謙一手提滿了購物袋,另一隻手推著白夢蝶的後腦勺往前走。
都說陪女生逛街累,可是陪白夢蝶逛街一點都不累。
她不像別的女生那樣愛購物,選購東西也不是很糾結,看上就買了。
接著,陳子謙開車和白夢蝶一起回了她家。
老爺子和老太太在前兩天就已經來大兒子家了,看見陳子謙,老兩口都很開心,吃晚飯時和他聊的非常開心。
吃完晚飯,陳子謙又陪著老爺子老兩口玩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白夢蝶把陶知雲交給她做旗袍的布料和寫有她尺寸的紙條轉交給了田春芳。
當田春芳得知是為她的英語老師做旗袍,神情相當鄭重,捧著那塊布料就像捧著全國玉璽:」這我可得用心做。」
一家人邊吃水果邊拉家常。
不知怎的,話題扯到了白蓮花身上。
老太太說,就在國慶節前,白蓮花坐著一輛配有司機的豪車,穿金戴銀回鄉下炫了一把富。
村民們對她很是不齒,靠著賣肉生意賺了些錢,卻好意思回鄉下招搖過市,這臉皮真是沒誰了。
老太太言語之間對白蓮花佩服的五體投地。
長相平平,又沒什麼姿色,又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從男人那裡騙來錢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普通人哪有她那本事?
白夢蝶聽陳子謙說過,吳文才家拆遷暴富,在心裡猜想,會不會是白潔從吳文才那裡騙來巨款,給了她親媽一點,所以白蓮花才有錢把自己包裝成混得很好的樣子?
她不太相信白蓮花能夠從男人那裡騙得來錢,讓她過著錦衣玉食、甚至有司機接送的生活。
她有手段有什麼用?
像她這個年齡層的男人哪個不是人精?你有手段人家就沒有睿智的雙目?看不穿你?
所以白蓮花最多只能靠著出賣自己過上跟普通人比起來不錯的生活,但絕對不可能富裕。
回頭讓陳子謙派私家偵探查查白蓮花,就知道她變有錢的原因了。
如果真是白潔從吳文才手裡騙來的錢,她也不會去提醒吳文才的父母的,就等著看戲好了。
反正吳文才心甘情願被騙,他開心就好。
老太太還提到石磊的爺爺奶奶,說他奶奶淋巴癌晚期。
她自己的親兒子親女兒都不肯拿錢給她治療,在家裡活活疼了半個月就去世了。
石老漢也被不孝兒孫趕出家門,在老屋裡單獨過活,日子很悽苦。
石磊聽到有關石家的消息內心毫無波瀾,就好像在聽別人家的故事。
老爺子接過大兒子用核桃夾給他夾開的核桃吃了起來,不齒道:「磊磊爸當年活著時對石老漢多孝順!我們隔得這麼遠都聽到他的孝名。
可石老漢是咋對他大兒子的?硬生生的逼著他大兒子去礦上幹活兒送了命!
當初他不跟著他那個續弦那麼對他大兒子一家,他晚年會這麼悽慘?這都是自找的!」
老太太拍了拍胸口道:「我當時聽說石磊的奶奶得了淋巴癌,緊張了好幾天。
生怕石家把人給扔你們家,他們居然沒把人扔到你們家,真是讓人意外!」
田春芳沒好氣道:「想扔咱家沒扔成,被小蝶和她哥給趕走了。」
老太太好奇地問白夢蝶兄妹兩個是怎麼把石老漢老兩口趕走的。
聽完經過之後,她一臉納悶,石老漢老兩口那麼無賴的兩個人,怎麼會那麼輕而易舉被趕走?
卻不知是陳子謙在背後做的手腳,讓石家那邊不僅不敢慫恿石老漢老兩口賴上白夢蝶一家,連他們自己想去找田春芳和石磊也不行。
陳子謙離開白夢蝶家後回了他爺爺的住所,陪著陳爺爺看電視聊天,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回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就看見雪狼以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
陳子謙一面用干毛巾擦著自己的濕短髮,一面問他:「我又沒召喚你,你怎麼跑出來了?」
雪狼道:「我來是提醒你不能再用異能炒股了,怕你長期這麼逆天行事會遭天譴的。」
「我知道,不用你操心,我馬上要停止炒股,正兒八經幹事業了。」
雪狼問:「你真的要和未來的馬爸爸搶生音?」
「不然呢?他能做電商平台大王,我怎麼就不能?」陳子謙反問。
雪狼沒吭聲,只要主人不做有違天命的事他都不會管。
主人如果逆天行事,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他,他很可能會消失的。
他由主人的一滴血修煉成可以千變萬化的萌寵不容易,他不想被打回原形。
陳俊南夫妻倆安排中午請白夢蝶一家吃飯,國慶節那天,從上午十點起白夢蝶就開始梳妝打扮。
平時不化妝可以,這種場合肯定要化裸妝。
裸妝畫起來很費功夫,白夢蝶足足畫了一個多小時才畫好。
然後穿著田春芳給她做的裙子,陳子謙給她買的鞋和包包,再把頭髮紮成個丸子頭就打扮ok了。
不光白夢蝶,家裡其他人也都換上新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樣。
老太太感到美中不足的是,白夢蝶太黑了,一黑就丑了好幾分。
可是曬黑容易白回難,想要白回來沒個三五個月是不可能的。
一家人本來準備包兩輛的士去陳俊南的連鎖大酒店吃飯。
可陳俊南卻非常周到的派陳子謙自己開著寶馬,又帶了一輛賓利來接她一家大小。
直到這時白夢蝶才有些忐忑,不知道陳子謙的父母會安排西餐還是中餐。
如果安排西餐,她就一刀一刀替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把食物切好放回去,總之,不會讓親人們為了她難堪。
陳子謙笑她杞人憂天,小聲對她道:「別擔心,我爸絕對不會給你家人難堪,這是最基本的社交禮貌。」
白夢蝶也小聲道:「不還有阿姨嗎。」
江映月可是一點都不中意她,是被迫接納她的,誰能保證她不給她們家難堪?
陳子謙給她吃了顆定心丸:「我爺爺今天也在場,我媽她不敢。」
到了陳俊南的五星級酒店。
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見她們的太子爺扶著一個鄉下老頭,帶著一群人大駕光臨,目光都停留在白夢蝶的身上。
謠傳太子爺找了個灰姑娘當女朋友,難道就是這位?
不過姿色和氣質都很出眾,也拿得出手。
所以灰姑娘想要上位,還是得具備美貌,不然富二代會看你一眼?
一家人跟著陳子謙來到了一間
vip包房,老爺子老兩口看見陳爺爺果真在,頓時放鬆了不少。
從出發的那一刻老兩口就很緊張,生怕因為自己表現不好,而影響寶貝孫女的婚事。
有陳爺爺在,就不會那麼緊張。
陳爺爺站起來笑呵呵的跟老爺子老兩口打招呼,讓他們坐在他身邊。
陳俊南夫妻兩個也笑臉招呼白愛國夫婦。
雖然江映月笑得有點假,但面子上大概也過得去。
田春芳今天有史以來穿了一身西服小套裙。
在來的路上還自信滿滿,等見了江映月,自信就大打折扣了。
差不多的年齡,親家母看上去還像個小姑娘一樣嬌嫩,她卻一看就是大媽。
但是田春芳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
雖然比不上江映月,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跟小區裡的同齡人比起來她可是幸福得多,年輕得多。
她對自己現狀是滿意的,知足的。
雙方寒喧完了,陳俊南便讓服務員上菜。
上的是地道的中國菜,只用筷子和勺子,不用刀叉。
鮑魚龍蝦有,清淡小炒也有,這是當真的做到真誠以待。
陳子謙沒有說謊,陳俊南沒有給白夢蝶一家難堪,就連江映月也客客氣氣的。
唯一讓白夢蝶感到不安的是,江映月看向她的眼神難掩嫌棄。
老爺子老太太和白愛國夫妻也沒有太扭捏,自己家裡的條件無需掖著藏著,再說藏也藏不住,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康階級,老實清白的人家。
席間,白愛國作為一家之主,主動談及女兒的婚姻問題。
「我們家的情況你們應該都聽小蝶和子謙說過了。
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條件是真沒辦法和你們比。
小孩結婚是兩家的事,不能什麼都讓你們一家出頭。
子謙媽媽,你看你對我們娘家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都是自家小孩,我們能滿足的都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的。」
他很聰明地徵求江映月的意見,表示對親家母更加看重。
這讓江映月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真心。
陳俊南用餐巾優雅的擦拭嘴角,笑容斯文:「我夫妻兩個沒什麼要求,只要兩個孩子以後幸福就好。
至於其他物質方面,這個自然是哪一方的家裡條件好哪一方就付出多一些,我們夫妻不計較這些。
我和你們一樣,是為兒女奔波,你們能盡全力,我也能。」
他的笑容忽然得意起來,「不過我兒子自己有能力支撐家庭,還真不需要我這個當父親的出什麼力氣。
我的力氣都省了,你們的力氣也省下來,房子車子這些東西子謙不缺。
我和你們見面沒有其他目的,只是單純的認為既然是親家就該多走動,免得以後在路上遇到不認識。」
陳俊南的話讓老爺子老太太和白愛國夫妻兩心裡都很舒坦。
雖是福布斯財富榜上的超級大富豪,卻這麼謙遜有禮,平易近人。
親家公這麼好,親家母也不能表現太差。
江映月親自為他們布菜,「別只聊天不吃飯,咱們又不談工作,還是要吃好。」
雖然遠沒有陳俊南親切,但是比老爺子老太太和白愛國夫妻預想的要好多了。
老爺子他們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地。
陳家人不刁橫,是他們關於白夢蝶婚姻的最後一個心愿。
老太太覺得陳子謙是天上掉下的俏姑爺,英俊多金對她寶貝孫女還忠心不二,家裡富裕禮貌又平和,她家祖墳冒青煙啦!
飯吃到中途,江映月要去洗手間,單單叫上白夢蝶和她一起去。
因為在席間,江映月一直在不停地嫌棄的瞟白夢蝶白夢。
白夢蝶心想,她肯定有話跟她說,因此趕緊跟著她去了。
可一直到了洗手間,江明月也一字未說。
白夢蝶滿腹狐疑的上了廁所出來,打開水龍頭,用水捧著溫水對著臉沖洗了起來。
江映月也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就站在白夢蝶身邊洗手。
她一臉見鬼的表情盯著白夢蝶看了十幾秒,然後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驢牌包包。
從裡面拿出一包隨身攜帶的大牌卸妝濕巾和旅行裝洗面奶遞給她:「你是不是女孩子?化妝品用手能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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