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以後參軍的人,是無法想像少司令當初在軍隊的影響力。
杜曉松的問題把孟平飄到九霄雲外的思緒陡然拉回來。
「嗯!」他點頭。
「那個女人不是說一輩子只愛少司令,要守身如玉嗎?」
小胖子在前面開車,聽到這話嗤笑一聲,「你傻逼還是她傻逼?這種話你都相信?我早說過女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樹。」
「你說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孟平糾正道,「不過你說的對!」當初小胖子確實是說過這話的。
「可惡!」杜曉松一拳砸在身側的車窗,玻璃發出清脆的響聲,瞬間碎成無數個碎片。
冷風呼呼的灌了進來,小胖子心疼的要命,「你腦子有病呀?這車子你知道多少錢買的嗎?你知道在哪買的嗎?你知道是什麼牌子嗎?」
「不知道!」杜曉松慚愧的低頭,太生氣了,他忘記車窗玻璃不耐砸。
「你你……你,這車是我們老大從英國買的,又從香港轉運,價格貴的嚇死你。」
小胖子喋喋不休的聲音杜曉松並沒有聽進去,他雙目赤紅固執的看著孟平,「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一槍打死那個賤女人?」
孟平摸著下巴,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弧度,「這麼死了,那也太便宜她了。我要她身敗名裂,人盡可夫,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前座的小胖子跟杜曉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哪個男人怎麼辦?」
「你會知道的!」孟平轉頭出神的看著窗外,冷風灌進來,他也完全不在意。他安靜的像一灘死水,小胖子給杜曉松使了個眼色,倆人默契的不在說話。
這一次回來連小胖子都覺得老大變了,雖然還是對他這麼好。但是他卻感覺很陌生,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大年初一的鞭炮從天未明稀稀落落的響起,到了早附近的村莊挨家挨戶都在放鞭炮。徐啟剛起的早,去了一趟師部,又去了一趟團部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
盛寧迷迷糊糊的醒來,長期的訓練早已養成了生物鐘,聽到部隊號角聲猛的坐了起來。動作太大,全身跟散架似的,疼的她嘶的一聲。
身的被子滑落,她身只穿了一件男士寬大的無袖背心。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到處都是青紫的吻痕,還有男人情動時留下的痕跡。好在全身清爽,她想起來了。昨天晚昏昏沉沉間,活閻王好像有抱著自己洗澡。
盛寧散亂的記憶瞬間歸攏,她茫然的眼睛恢復清明。她想到自己昨天晚在他腰側摸到的地方,好像跟其他地方不同。
本來昨天晚要問個明白,結果被他狡猾的糊弄過去。
難道是受傷了,他不敢告訴自己?
這個想法讓盛寧再也坐不住,急忙起床穿衣服。昨天戰況激烈,她的某些衣服早被撕的粉碎,根本不能穿,盛寧勉強湊合,最後沒辦法從衣服柜子里把徐啟剛的毛衣穿。
還別說,他的毛衣穿在她身有點像穿寬鬆版裙子,松松垮垮更能襯托出她窈窕有致的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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