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啟剛一腳踹開門,正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的男人立刻閉口不言。
「傷都處理好了?」徐啟剛看著孟平臉上被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就露兩個眼睛出來,緊抿的唇不覺彎了一下。轉頭去看郭思明,對方朝他斜著眼睛,明顯心虛不敢對視。
「你看老子這樣能叫好嗎?」難為孟平被包紮成這樣說話聲音還能中氣十足。「趕快把我這破紗布拆開。」
徐啟剛根本就不搭理他,眼神往下移了幾分,眉頭微皺。「斷了一根肋骨,為什麼沒有處理?」
他下的手有分寸,斷了一根還是他刻意控制的。如果不控制,現在沒準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
郭思明驚訝的目瞪口呆,「啊?你不是只揍他臉嗎?」完蛋了,他看到這個囂張跋扈的流|氓,根本就沒檢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臉包紮了在說,反正是怎麼丑怎麼來。
「我們團長打人從來不打臉,這次是個意外。」劉春不高興的說。
孟平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徐啟剛我|日|你先人,你居然把老子的肋骨打斷了。」怪不得他一直覺得很疼,胸口喘不過氣。
「改不掉這身臭毛病,你被打的日子在後面。除非你那天有本事打的過我。」徐啟剛是真不願意搭理他,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跟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要不是老戰友死前託付,他是絕對不願意多這個事。但既然要管,那就管到底。
「你等著。」孟平性格桀驁且睚眥必報,最近這一年來已經在徐啟剛手裡吃了不少虧。別人都說他是戰鬥英雄,只有他清楚這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混蛋。
「郭醫生,孟平交給你了,記得不能留後遺症要不然下次不好下手。」徐啟剛交待完帶著劉春離開。
孟平在後面氣的哇哇叫,估計是知道肋骨斷了一根,不敢用力砸東西。
盛寧因為生理期獲得了三天假期,第二天戴斌親自宣布,一時間在女兵中掀起巨大的議論。
聽說戰狼團里的女醫務兵都是當男人用,男人當騾子用,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想到昨天盛寧被人抱去醫務室的一幕,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變得更加尖銳刻薄。
不過這一切盛寧都不在乎,當你經歷過最壞的,就會知道這些只是毛毛小雨。
另外文工團還有兩個人聽說也是生理期,被批准了假期。一個叫楊小曼是唱歌的,一副好嗓子說起話來都帶著纏|綿的味道。就是性格容易害羞,平時跟人說話都不敢抬頭看人。
另外一個叫劉義蘭,性格冷淡,不太愛搭理人。是整個文工團里唯一會彈鋼琴的,各種樂器都會。算是楊文穎最拿得出手的兵。
盛寧以前跟這兩人都沒有打過交道,一是自己的境界不夠,二是資歷,才華都不行。作為尖子兵,自然不會跟以前的自己玩。
但是盛寧對她們倆卻很熟悉,因為秦翠芬總是會想著辦法討好劉義蘭,每次都碰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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