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安安身突然多出一把槍,警備司令部的人也不會一直在嚴查了。像活閻王他們是特許佩戴槍支的,但那也是在日常訓練。
那有住院的時候,還給特許佩戴的?
盛寧想不通。
徐啟剛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這個是我跟陳英傑的特權。」說完為了防止心虛,一臉認真的看著雞湯,「可以吃了吧?」
「可以可以……」盛寧的注意力被他岔開,把這個疑問拋到腦後。她準備扶他做起來,某人已經非常自覺的自己坐了起來,還把兩個枕頭塞到身後靠著。
塞枕頭的時候,順手把槍拿走。
「小寧,你也吃點。」徐啟剛端著碗,自己沒喝反而是送到盛寧面前,「小寧你辛苦了,要多補補身子,要不然我怕你吃不消。」
「我沒事,你喝吧!」
「還是你喝。」徐啟剛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真的!你必須要好好補補,要不然……身體散架,下不了床我會心疼。」尾音拖的長長的。
盛寧後知後覺,被他炙熱的眼神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鬧了個大紅臉。
「活閻王你越來越不正經了知道嗎?」
「嗯!」他嚴肅的點頭,認真的先餵她。
盛寧死鴨子嘴硬,「活閻王,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先投降呢!」
「男人算是戰死,也不能投降。」
戰死?投降?
能讓他『戰死』那得有多瘋狂?
盛寧打了個冷顫,想到他可怕的體力。自己每次都是哭泣求饒,而他確是意猶未盡,後悔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
「活閻王求放過。」盛寧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撒嬌道:「我真的吃不消。」
某人痛苦的捂臉,聲音嘶啞的說:「小寧,你在玩火,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這樣。」
「哈哈哈……」某人很沒良心的幸災樂禍。她終於發現大男子主義的活閻王,原來最受不了的是女人撒嬌。
忽然,他閃電般的伸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帶到自己被子裡。猝不及防的摸到一個滾燙的某物。
雄赳赳,氣昂昂,盛寧的手剛一碰到立刻觸電般彈開,但是依然擺脫不了他單手的鉗制。
她吃了一驚,然後羞的不敢看他。
「感受到了嗎?」
「……什麼?」呃呃呃……活閻王,你怎麼能變得這麼色?你怎麼可以這麼一本正經的流氓?
「小寧,感受到到了我嗎?」
「什麼?」
「小寧,我的愛……」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每一下都像美妙的音符敲擊在她的心尖。
「嗯!」盛寧很沒骨氣的悶聲道。
某人唇邊露出一抹笑,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對她手的鉗制。
「吃飽了嗎?」
「啊?」盛寧傻乎乎的,腦袋悶悶的,好像整個人的思維都被他帶著,跟著他走。
「我還沒吃!」
「哈哈哈……」徐啟剛再也抑制不住,大笑出聲。
他平時真的很少笑,算有笑容也是非常淺,很不明顯的。像這樣的大笑,盛寧還是頭一次見到。
「好丟人哦!」她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但是看他笑的那麼高興,又覺得丟點人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