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都好像陷入滔天巨浪,根本沒有半分自主意識,只能隨著他的節奏下起伏。迎合他的火熱,接受他的狂野和需索無度……
天知道徐啟剛到底有多渴望她,多少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都在瘋狂的叫囂著需要她。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
第二天,盛寧是在全身酸痛醒過來的。說是酸痛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痛苦,應該說是被農村打穀子的石碾來回碾壓過無數遍才對。
她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雙腿在不住的顫抖,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醒了?」愉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一張英俊的臉映入瞳孔。
盛寧甚至能在他深邃的眸子看到自己被男人狠狠愛過的樣子,脖子裡,手臂都是青紫的吻痕。她絕望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領子,朝裡面偷看了一眼。
啊……禽獸。
裡面吻痕幾乎是密密麻麻,連胸口都是。
某人眼底閃過一絲寵溺的笑,俊臉確無嚴肅的說:「小寧,肚子餓嗎?」那正經的語氣好像這些事情不是他幹的。
「徐啟剛。」盛寧大聲喊道。
「怎麼了?不舒服嗎?我說你要好好補補,要不然肯定吃不消,你還不相信。」
「……」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太可惡了。
盛寧想坐起來,結果因為全身沒力氣坐到一半又摔了下去。
「你還是別起來了,好好休息休息。」
「不行。我是來照顧你的,那有你都起床了,我還沒起床的道理。」她掃了眼牆的鐘,天那!已經午了。
「我喊了蘇淮安帶著爹媽出去玩的,完蛋了,完蛋了……」她著急忙慌的起床,腳踩在地一軟幸好徐啟剛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
「怎麼樣?」
「不怎麼樣!」
徐啟剛也不生氣,反而心情很好的笑。笑的春風得意,一點也看出來是受過重傷的人,狀態盛寧好無數倍。
「別著急,蘇淮安一大早來了,早帶著爹媽和安安出去玩了。」
「那……那他們不是都知道了?」盛寧覺得自己從小長大,也沒丟過這麼大的臉。
「不會,我跟他們說你這段時間忙裡忙外非常辛苦,昨天有點不舒服。」
聽徐啟剛這麼說,盛寧才終於鬆口氣。
「被你害死了。」她決定了,今天晚要回招待所睡,堅決跟這隻餵不飽的狼劃開界限。
「趕緊去洗漱,準備吃飯,我讓陳英傑去食堂幫你打的飯。」
「你讓他去打飯?他還是個病人呢!」
「沒事!」徐啟剛跟陳英傑從來沒把這點傷放在眼裡,要不是師長軍長一大幫人強制要求,耳提面命他們倆早出院了。
當時在蘇聯他們倆可死掉,在急救室沒死掉,現在更加不會死。男人受點傷,流點血算是什麼。
「……我已經能想像到郭姐被氣的七竅生煙是什麼樣子了。」心默默同情郭姐一分鐘。
總參,海雲兵辦公室
「參謀長,這份推薦信是警備司令部朱胖子寫的,我覺得您可以看一下。」機要秘書手裡拿了份信進來。